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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绑架

马朝义郁闷啊,本来这些日子手头就紧,勉强凑合一下,想着熬段时间就好了,可突然出现一个许宾搞事,逼得自己把传家宝都拿出来了,心里实在窝火得很。

马朝义想起哥哥对自己的信任,满怀愧疚地给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去睿城给哥哥马守信,并发誓一定会拿回《天师伏魔图》。

仇驰领命计划绑架许宾,带着两个小弟经过七天的连续踩点,摸清了许宾的行踪轨迹,并把计划演练了好几回了,确保计划可以顺利实施。

仇驰看了看天气,最近都是阴天,夜晚黑得很,适合行动。于是仇驰告诉马朝义,可以绑架许宾了。

第二天一早,马朝义就从西门出城,跟守门的士兵打招呼,故意让他们知道自己要去外地做生意,等出了城门,马朝义就命车夫赶往滨城。

第三天夜晚,许宾在自己开的当铺关门后,一个人哼着小曲,小步慢行,悠哉悠哉地往家回。迎面走来一人,碰了许宾一下,许宾的钱袋掉了出来。许宾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那人迅速捡起钱袋就跑。这时许宾才醒悟过来,大喊着抓小偷,急急忙忙地追了过去。

许宾追着小偷,被小偷引进了一条偏僻小巷,突然后脑勺被人打了一记闷棍,接着又被人用沾满蒙汗药的手帕紧紧捂住鼻子和嘴,许宾想挣扎却无力,慢慢地合上了双眼。

这时仇驰出现了,和两个小弟麻利地把许宾弄上早准备好的马车,一路不停赶往海边,上了鱼子游给他准备好的一艘渔船。

渔船即时起航,驶往滨城方向,马朝义早已在滨城海边等候。

仇驰把马朝义接上船,道:“老板,一切顺利。”

马朝义点点头,道:“人呢?带我去看看。”

仇驰带马朝义进了船舱,来到一个麻袋前。仇驰眼神示意一下,小弟会意,扯开麻袋,把许宾放了出来。

仇驰上前狠狠一巴掌扇醒了许宾,许宾迷迷糊糊张开眼,看到了面前的仇驰和后面的马朝义。许宾挣扎着想说话,才发现自己嘴巴被堵住了。

仇驰看了看马朝义,转过头把塞在许宾嘴里的布拔掉。

许宾大吼道:“马朝义,你个王八蛋,竟敢绑架我,真是目无王法了。”

马朝义不屑道:“哼!在这里你跟我讲王法?还不如你求我几句来得实在。”

许宾道:“我呸!求你?别妄想了。”

马朝义赞赏道:“行啊,你比你爹有骨气,你爹临死之前,那卑微的样子,每次一想起我就想吐。

许宾闻言大怒:“好啊,马朝义,我早就怀疑我爹失踪跟你有关了,现在你承认了。是不是你杀的?你还我爹命来!”许宾突然暴起,冲向马朝义,仇驰反应迅速,一把将他死死按住船板上,让许宾动弹不得。

马朝义一脚踩在许宾脸上,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以你现在这样子,还想跟我算账?我跟你算账还差不多。你向总督大人打我小报告,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你害得我传家宝都搭进去了,你说你这命啊,还真是值钱。”

许宾嚷道:“不错,是我向总督大人举报你的,你有种现在就把我杀了,否则我跟你没完没了。”

马朝义道:“你想死还不容易吗?先回答我的问题,我成全你。我来问你,是不是于长增帮你向总督大人告我的?”

许宾道:“我自己干的,与别人无干。”

马朝义道:“呵呵,你倒是讲义气。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大概也能猜到。”

马朝义环视了周围一眼,发现船舱角落里堆了几坛酒,道:“我就欣赏讲义气的人,我送你几坛酒喝,当是为你践行了。”

马朝义说完,仇驰拿过一坛酒,打开,往许宾嘴里拼命灌。

许宾连呛了几口,大声道:“太好喝了,再来再来。”

马朝义道:“有种,我满足你的愿望。”

仇驰抄起另一坛酒,再次强行往许宾嘴里灌下去。

马朝义关心地问道:“好喝吗?”

两坛酒强行灌下肚,许宾是呛得泪水鼻水一起流,仍不服道:“歇一会再喝。”

马朝义道:“大家这么高兴,你怎么能让它中途停呢?你把酒吐出来,不就可以再喝了吗?”

小弟们扶起许宾,仇驰一拳接一拳重重地打在许宾肚子上,许宾全身被绑,根本无法反抗,喝下去的酒又吐了出来,吐出来又被接着灌酒,灌完了又再挨打,最后打得他连黄疸水都吐出来了。

马朝义笑笑道:“我做人很大方的,这几坛酒全给你,我一坛都不留。”

仇驰拿起一坛酒,还没打开,许宾吼道:“马朝义,你别墨迹了,赶紧给老子一个痛快,我要是求饶就是不人。”

马朝义怨恨地道:“你这么快就想死啊,我的《天师伏魔图》换了你的这条命就这么玩完了?我还真舍不得你这么快死,不过我佩服你有种,我也不折磨你了。”

马朝义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看着许宾,眼神突然充满和善,关心地道:“你看看你,脸上都脏了,来,让我帮你擦擦。”

许宾扭过头想躲开,马朝义一把将许宾的头按了回来,用力地把他的脸擦个干净,满意说道:“嗯,现在干净多了,这看着才像个人样。”

马朝义说完面色突然一变,把手帕塞进许宾嘴里,冷冷道:“手帕就送你了,下了海底见到龙王可别喊冤哦。”

马朝义话刚落,仇驰从许宾后面一手勒住他的脖子,把许宾勒得透不过气来。许宾拼命挣扎,可根本无济于事,慢慢地,慢慢地窒息而死。

许宾死不瞑目,死了也把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马朝义。

马朝义看见旁边一个船夫脖子上缠着毛巾,于是从怀里掏出一两银,丢给那位船夫,道:“你的毛巾我买下了,你把他的眼睛挖出来再用毛巾蒙上。”

船夫不敢不听命,只得照做,做完之后又把许宾套进麻袋,和仇驰带的小弟一起合力把许宾的尸体抛下了大海。

仇驰把马朝义送回滨城岸边,马朝义回到滨城城门,给了门吏几角碎银,门吏并不过问,让马朝义自由出入,这滨城的出入管理实在松懈。

许宾的母亲等了两天都不见许宾回家,派下人去打探,却无半点消息,不由得心急如焚,想要报官。

儿媳妇劝说道:“老夫人,许宾肯定是出事了,能干这事的人势力必定不小。在这临江府,报官只怕也是没有用的,反而我怕会引起他们报复。别忘了你还有个孙儿,你不想他也出事吧?”

许宾的母亲听了,觉得儿媳妇的话有道理,丈夫儿子已失踪了,自己可不能连最后这个孙子也不见了。一想到这,她悲从中来,泪流满面,只得吩咐下人,尽快变卖许府的产业,收拾包袱离开临江府。

睿城,马守信收到马朝义的来信,气得当即想回信骂弟弟一顿,可事情已发生了,再骂也解决不了问题,而且弟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虽然总会惹点麻烦,可要不是被迫,想必他也是不会轻易交出《天师伏魔图》的。

马守信很快冷静下来,现在的他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做。他回信给马朝义,不仅没有责怪他,反而安慰他起来。

睿城在秦仁的监督下,建设进度很快,初具城市规模。秦仁命人在城墙外种上大量榆树,柳树,在北城门前只留一条小路让元古商人进出交易。

马守信向秦仁汇报:“秦将军,最近元古商人多次向我询问,说能不能卖些粮食给他们,据我了解,他们应该是受乞颜真卿所托。我估摸着,和罗斯人打的元古西路军军粮快要耗尽了,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着急。我斗胆向将军申请,让我去元古部落一趟,以探虚实。”

秦仁道:“我军探马来报,大意跟你猜的差不多。如你所说的,现在元古人有求于我,我料想他们应该也不敢为难你。好,我同意,马总管早去早回,一路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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