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对峙纨绔 惊讶真相
苏晚宁下楼,来到那人面前,怒喝:“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你竟然敢做这等强抢民女的事情,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李良见自己的好事不知道被哪个不长眼的捣乱,正想发火,转头看到她清秀的脸庞,婀娜的身材,不免起了贼心。
他将手中的女子放下,凑到苏晚宁的面前:“不知这位小娘子芳名,小叶李良,不知道有没有荣幸与你一同吃饭,”
看着眼前男人放大的脸,她只觉得心里恶心,狠狠将他的脸推到一边:“我管你是李良还是张良,想跟姑奶奶我吃饭,你还没那个资格。”
李良不怒反笑,有性格,他喜欢。他也不恼:“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大可以一同去我府上,我保证那里没有人打扰我们。”
苏晚宁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可以如此的不要脸,抓住他的手,使劲往后一扭:“好啊,和姑奶奶我吃饭,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了。”说完,手下又更加用力的向后一掰。
“诶呦”李良发出一声惨叫,对着身后的那些家丁们喊道:“还楞在那里干什么,还不给我上。”刚一说完,又是痛呼了一声。
“看来还是不疼啊,要不要我让你更爽一点。”
那些家丁们面对一个女人,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可是自己少爷还在她手上,于是只能团团的将她围住,一步步的靠近。
谢之颐在楼上看苏晚宁突然不见,出门寻找,谁承想,一眨眼的功夫,她又惹了这么大的麻烦。
“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有能耐的话我们比划比划。”
李良并不认识谢之颐,只以为他和苏晚宁是一伙的:“都给我上,这两个人一个都不能留。”比起对付女人,他们更想要和谢之颐比划。
一群人都冲向谢之颐,苏晚宁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李良,松开手就冲他说:“谢之颐,小心!”
比起她和家丁们的动作,谢之颐就显得淡定多了,只见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就在他们以为自己要得手的时候,程如玉从背后出来,这些人哪里是他的对手,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他们撂平在地上。
从头到尾,谢之颐都只是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好像这些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出手一样。
李良看着自己的人全都躺在地上,嗷嗷乱叫,脸上一会青一会白,有点恼羞成怒的说:“你知道小爷我是谁吗,信不信我分分钟让你们坐牢去。”
谢之颐挑了挑眉,感兴趣的说:“哦?敢问阁下大名?”
李良看对方一脸感兴趣的样子,以为是怕了自己,得意洋洋的说:“记住了,小爷我叫李良,我爹乃是李志,当朝尚书。”
看对方没有说话,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现在求饶的话,还不算晚,你现在跪在地上,大喊三遍李爷爷我错了,那小爷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你一马。”
苏晚宁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他这是要当皇上的爹啊。偏偏对方还以为她是被吓怕了,更加小人得志了。
谢之颐问完以后就没在说话,反倒是程如玉在一旁怒不可揭:“大胆,竟敢跟王爷这么说话!”
李良先是不可置信的在他们二人之间看了看,之后哈哈大笑:“王爷?拜托你下次唬人的时候,不要扯这么大的谎,否则就连我都救不了你。”
他指着谢之颐说:“他要是王爷的话,那我还是王爷的好友呢。”
谢之颐也没有反驳,只是从自己腰间拿出腰牌,走到他的面前,举起来:“这下,我可以是王爷了吗?”
李良看着令牌上写的大大晋王两个字,腿都吓软了,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张着嘴巴一动不动,滑稽极了。
“诶呦,李公子,怎么了,刚才不是挺神气的吗,怎么这会不说话了呢?”苏晚宁看向谢之颐:“我怎么没有听说你身边竟然还有李公子这样尊贵的朋友呢?”
李良现在只觉得自己脸疼,跪倒地上,连忙磕头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在这里口出妄言,还请王爷责罚。”
谢之颐没有搭理他,反而问向一旁的苏晚宁:“宁儿,你说吧,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置呢,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良一听,立马调转方向:“小姑奶奶饶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这一回吧。”
苏晚宁的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让我放过你也好办,只是就怕李公子你不愿意啊?”
他一听,立马着急的说:“你放心,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有二话。”
“那就按你刚才说的办吧,就对着刚才那位姑娘,高喊三声,饶过我吧。”
李良听了以后,觉的有些难为情,但是为了活命,豁出去了,他对着那位姑娘高喊了三声以后,看向她。
苏晚宁义正言辞的教训他:“下次,要是再让我发现你调戏良家妇女,就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完事的。滚吧赶紧。”
李良连忙点头,出了客栈,她走向那位女子,安慰说:“姑娘,没事了,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千万不要坐以待毙,这些臭男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
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女子好像是没有听到她说话一样,绕过她就向着谢之颐走去,一步一摇,眼神潋滟,欲语还休:“多谢王爷出手相助,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
还不等她说完,谢之颐拉着苏晚宁就离开了。她没有想到这种狗血的剧情竟然还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种高级绿茶都能被自己遇到。
走了一会,谢之颐停下来:“下次遇到这种事情一定要看清楚,刚刚那个女人手上印着水仙花的花纹,是京城里那些妈妈们为了防止妓院里的人私自出逃特地纹上的。”
她听了以后,震惊,难道自己刚刚是冤枉了那个李良吗,想到自己刚才跋扈的样子,心里不免一阵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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