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没有防备 奸人得逞
李良看出了苏晚宁脸上的担心,安慰说:“放心吧,就他那脑子,再加上那日你是男扮女装,匆匆一瞥,不会认出你的。”
话是这么说,但她心里面还是上下打鼓。谢之颐在前面隐约听到两人在后面嘀嘀咕咕,奇怪的问:“嘀咕些什么呢,莫不成你们俩之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吗?”
“表哥,不敢不敢,我只是在教给她,下次要是再遇上那个刘子哲,不要客气直接动手揍他一顿。”
“是吗?”
李良求生欲极强的撞了撞苏晚宁的胳膊肘:“你倒是说句话啊?非要等我死了,才跟我聊天吗?”
本来有些烦心的苏晚宁,成功的被转移了注意力,笑着点了点头。
谢之颐见如此,也就不追究了,将苏晚宁拉到自己的身边,轻声说:“宁儿,没关系,有我在,没人敢拿你怎么样。”
苏晚宁点了点头一脸的感激。
另一边,诗会也慢慢的散了,各家的马车也都接连离开。
被当众难堪的刘子哲恼羞成怒,一脸阴鸷。他唤来远处的家丁,阴声吩咐了几句,不让他好过,那大家都不要好过了。
向来都是他横着走,还没见过谁竟然敢给他甩脸子。
此时的马场边上只站着苏晚宁一个人。李良那个没良心的,前脚说要保护自己,后脚看见远处有几位妙龄女子,便打着不想被她和谢之颐夹在中间的由头,理直气壮的去泡妞了,果然还是狗改不了吃屎。
一开始,苏晚宁在马场试了几次,非但没成功,中间还不小心摔下了马。她不忍扫了谢之颐的兴,便让他一个人去骑马,自己在边上欣赏。
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是一种艺术,看着他矫健的身姿在马场上驰骋,无比的感慨,换在几个月前,自己根本就无法想象会和当朝六皇子认识,还会发生如此一段情缘。
正看得起兴,忽然周围围了一圈家丁装扮的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苏晚宁防备的问:“你们是什么人?”
那些人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示意她跟上去。
苏晚宁心中疑惑,若是不跟上去,恐怕现在就有危险,看着远处的谢之颐,咬咬牙,跟了上去。
到了一片竹林里面,远远的望去站了一个身影。
“请问阁下是?”
那人转过身,邪魅的一笑,故作惋惜:“小娘子,这么快就忘了在下,可是在下好生伤心。”
看清楚是谁后,苏晚宁吓得节节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刘子哲一步步的靠近,每靠近一步,脸上的笑便加深一分,说的话就像是毒液一样,令人窒息:“在下说了,爱慕苏姑娘已经很久,想要追求苏姑娘,谁知你竟然心有所属了。”
然后,砸吧了两下嘴巴,有些唏嘘的说:“莫非是刚才带走你的那位?真是可惜了,在下虽不才,但却是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心里面一难受就想要报复一下。”
“我警告你,离我远点,不然的话,谢之颐是不会放过你的。”苏晚宁惊恐的往后退的时候,脚下被石头绊了一下,跌倒在地上。这一摔,彻底拉近了他们两个的距离。
刘子哲将扇子抵在她的下巴上,挑起了她的脑袋:“可真是可爱啊,你说,要是脸上这么划上一道,那个什么颐的还会不会要你呢,反正我是不会了,对了,这样岂不两全其美?”
说道最后,他将自己的扇子收回来,猛地一合,笑了起来。
苏晚宁紧张的脖子上青筋暴起,整个人一直向后退,拼了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们都冷静一下,肯定有什么误会,对不对?”
刘子哲看到她惊恐的样子不由得一阵得意。不过他似乎不想就这样轻易地放过苏晚宁。
他将自己的身子探向苏晚宁,深吸了一口气,陶醉的说:“那依苏姑娘之见呢?”
机会来了,苏晚宁偷偷地将腰间的银针抽出来,找准机会:“你真的想知道吗?好那我就告诉你。”
话音刚落苏晚宁眼疾手快向他的脖颈处刺去,可谁知,刘子哲早有防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狠狠的将她甩到一边。
他抹了一下嘴角:“看来不太乖啊,臭婆娘!敬酒不吃吃罚酒!”于是他命人将苏晚宁的手捆了起来,从怀中拿出一把尖刀,冲着苏晚宁的脸上划去。
“不要不要,啊,你闪开.......”她的叫声里面夹杂了哭腔。这一刀下去她就真的毁容了,她可不想成为丑八怪!
刘子哲看到这里哈哈大笑:“臭婆娘!看你还怎么嚣张?把你的脸划花我看谁还敢要你!”
就在这时,听到竹林外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刘子哲听声惊起,警惕的看着入口方向。
谢之颐背光而来,看到苏晚宁的样子,怒火中烧,飞身将压在佳人身上的刘子哲踹了下去。颤颤巍巍的将她扶起来,将苏晚宁搂在了怀中:“没事了没事了,全都怪我。”
苏晚宁不说话,任由他抱着。刚才真的是把她吓到了。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分分钟砍了你的脑袋。”
他笑着看着苏晚宁,细声细语的说:“你乖乖的,我先把麻烦解决掉。”转身的瞬间,眼神立马就冷了下来,比当时面对刘铭竟还要可怕。
像是从地狱的恶魔一样,二话不说,又踹上了一脚:“本王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脑袋竟然这么容易砍。”
说完,又是一脚,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单纯的用尽全力。
刘子哲浑身抽搐的躺在地上,王爷?想起了苏晚宁口中的名字,谢之颐,立马就变得惊慌起来,连滚带爬的留下一句:“你等着,谢之颐,本世子会回来的。”
对方根本就没有理会,重新将苏晚宁抱了起来:“宁儿,想哭就哭,不用忍着。”
最初,苏晚宁只是几声低低的抽泣,越往后,声音变得不再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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