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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域第四层
此时位于墨山之巅的两人已对弈数日。
因为种种原因在这里外面的时间就闲地慢得多了。
白衣公子拾起己方的车往前推了数格直到顶替掉了一个“炮”,然后看向同样持棋准备继续搏杀的黑袍人说道。
“玄机子没死对吧。”
与其对弈的另一边,黑袍人听到这句话,那只握住的炮手陡然一愣,也就在他愣神的瞬间那枚炮从他那惨白指间掉落,落在了本不该出现的位置上。
而这个位置正好是己方帅与敌方炮车的中央。
将军!
黑袍人看着从手中跌落的棋子,又看向了早已打开折扇淡然看着他的白云公子。
“你打的是这主意?”
“落子无悔,但就算你出对了这一棋你也必败无疑。”
说着白云公子拾起己方的“车”在敌方帅与己方“炮”中间将“车”移了过去。
打破了黑袍人被将军的局面,反而还白送一“炮”给黑衣人。
黑夜人意思毫不客气拾起“炮”便换掉了白衣公子炮的位置。
“好了,该结束了。”
“都已经布局那么久了,你还是没看出来啊。”
白衣公子微微一笑,拾起身处敌方阵容最不起眼的己方“马”。
将军!
黑袍人下意识地就像用其他棋子解决掉这个背后偷袭的“马”,但他愕然发现已经成了死局。
他现在腹背受敌,周边境没有一个可以动用的一兵一卒,但凡移动也之会再次被将。
“我输了”
黑袍人伸出惨白的手,这一次手腕上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叮当声。
周边的水墨山河也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原本空无辽阔的纯白空间,以及天上悬挂着的白色太阳。
“要解决的人在哪?”
黑袍人丝毫不拖泥带水。
“在第一层,但我敢肯定你打不过他,实际上我也不需要你打得过他。”
“我只需要你把这个安入他的体内。”
说着白衣公子从衣袖中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黑色盒子,其内的物品即使被盒子封存,光芒也有些许溢散出来。
“你究竟盗窃了初皇多少遗物!”
黑衣人看到这个方方正正的黑色盒子顿时博然大怒,甚至想要一手捏碎眼前之人。
“那怎么能叫偷窃呢?”
“这本就是初皇一留下来给我们后代子民的。”
“只不过是那些历代皇帝都没发觉罢了。”
白衣公子丝毫不畏惧黑袍人眼中的杀意与其对视显得从容淡定。
说话间白衣公子踏步朝黑衣人走去,并在即将越过黑衣人的时候,在他耳边低语道。
“可别死了,我可爱的维系者,那位小朋友,可不一般。”
而黑袍人却浑然当没听到只当是嘲讽怒道。
“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但那一天你恐怕是看不到了。”
“不是吗?”
白衣公子留下这句话,合上折扇大笑着消失在了这白色的空间,只在留下了那悬浮着的黑盒子。
以及站在原地怒不可遏的维系者。
下一刻维系者一把抓过那悬浮于半空的黑盒子。
也同样消失在了这片空间。
与此同时
神域第一层。
元语趴在诺亚身上,看着不远处重伤临死的大圣和紫罗兰只感觉十分畅快!
元语(′`):“阿呆!成为我的侍灵吧!”
“就觉定是你了!第二第三层什么的渣渣我都不用去看了!”
“顺带一提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哦!”
“阿这”
诺亚看着笑嘻嘻的元语,不准确的来说是一个披着笑脸的恶魔,他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还没有彻底苏醒的时候和这位小朋友杀了多少无意识的灵体。
如果自己说拒绝的话会被拿回力量然后再把自己杀回无意识的灵体然后重新复活击杀重新契约吧。
诺言看着满面笑容的元语觉得很有可能会这样,而且这肯定还不是最糟糕的结果。
他现在就连力量也是从元语身上借来的,更谈何说是本身了。
自己早就身不由己了。
“那就当我上了贼船吧!”
“还有我叫诺亚,以后不要叫我阿呆了哦。”
诺亚丝毫没有君王的气质一脸无可奈何,然后笑着揉了揉趴在自己肩部的元语的脑袋。
但在诺亚和煦的笑容下却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想法。
在这里呆了不知道多久了,也不知道自己离开神域后还能不能适应外面的生活环境
但既然他已经苏醒了,有些事也必须要去做了
“那么请多指教了,我的宿主!”
诺亚和煦地抚摸着元语的头,元语也一脸单抽抽卡抽到了典藏ヾ(≧u≦)ノ〃的表情,然后与诺亚迅速签订了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