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不,是副局长
纽约警署是全联邦最大的地方执法部门。
同样的。
纽约警署的等级，也是最多的。
从最普通的警员开始，到统治整个纽约警署的大局长，这里面的等级，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
三级十二等。
警员和探员还有警探长，就是属于这第一级的，属于基层警力。
第二级则是属于警官级别的。
乔治就属于这个等级，不过，是这个等级最开始的警督来着，也参与桉件的侦破任务，但可以穿白衬衫了。
不过霍克从来没见乔治穿过。
霍克倒是有问过格温来着，格温表示，她也曾经问过乔治，为什么不喜欢穿白衬衫。
用乔治的话来讲，他第一次穿白衬衫的时候，是参加他当时搭档的葬礼来着，所以，乔治不喜欢穿白衬衫。
但可别因为乔治能穿上白衬衫，就觉得做到这一点就很容易了。
恰恰相反。
在纽约警署的系统当中，警力超过七万，但在整个纽约警署当中，乔治这个级别的警督，也不过才二千位出头。
而且。
乔治能够在纽约警署里面混了二十多年，升职到了警督，其实已经算是快速的了，有比乔治年纪大的，临到退休都没有穿上白衬衫的，大有人在的。
不过……
到了乔治这一步，仅仅凭实力，想要在往上走，那可就困难了。
尤其是对于乔治这种不怎么热衷办公室政治的人来讲，更是如此的，如果没有什么大的意外的话，乔治也会在这个警督位置上待到退休。
但眼下，意外来了。
乔治带队，没人造成任何伤亡情况下，联合泽西市警署，一锅将这设立在纽约城外的天命杀手组织给端了。
这就是意外了。
尤其是，这一次可不仅仅端掉的是一个天命杀手组织那么简单呢，乔治同时端掉的，可还有天命组织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关系网呢。
比如某些在市政厅的大人物也波及其中。
所以……
不管是从功劳上来讲，亦或者是从某些妥协的方面来讲。
乔治一定会升职，也必然会升职。
甚至连同参与此次行动的警员们，都注定会获得或大或小的提升。
一句话。
你不给点甜点，怎么让人家闭嘴呢。
靠刷脸吗？
怎么可能呢。
但……
等乔治的晋级命令下来之后，霍克和格温才发现，之前海伦说乔治有可能升级到副高级警监的推测还是过于保守了。
在忙活了好几天之后，直到，平安夜的前一天，纽约警署才配合地检那边将这叠起来，快有二米高的诉讼和证据移交到了法庭上。
也就是这一天，乔治这才得到了他晋升的真实命令。
不是副高级警监。
而是……
副局长！
记住。
这里说的可不是什么十二分局的副局长之类，而是说的是纽约警署下辖的二十个直属大部门的副局长来着。
准确的来说。
乔治的晋升命令，是直接晋升为纽约警署反恐局的副局长，主要负责打击市内的国际与国内恐怖活动。
嗯。
很好。
很强大。
乔治这已经不是连跨两个等级晋升了，而是特么的飙着火箭，直接三个小等级，一个大等级的提升了。
这种提升，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
看看贝克特就知道了。
作为乔治这一次的副手，贝克特仅仅升级了一个小等级，成为了和乔治没有晋升之前一样的警督来着。
至于瑞安和埃斯波西托两人，别说升级了，只是获得了一个许可，一个在将来可以晋升的时候，可以优先晋升不需要排队的许可来着。
当然了。
如果不看乔治个人的话，其实，这样的晋升，已经算是超过众人的预期了。
可跟乔治的晋升节奏一对比的话。
这么说吧。
怎么看，都感觉这里面有着浓浓的黑幕。
乔治本人也对他的这道晋升命令有着满满的不解，哪怕是针对自己的，他也同样觉得这其中有浓浓的黑幕。
所以……
乔治在接到命令之后，直接跑去询问十二分局的局长了。
“你干嘛了？”
霍克听到这句话，如同看个二傻子一样的，看着乔治：“晋升你，这有什么不好的吗？”
今天因为是乔治的晋升命令下来了，所以，海伦特别大放血，邀请全家人一起来餐厅吃饭庆祝。
嗯。
在海伦心中，霍克明显也在这全家人的范畴之中。
格温也是点头道：“是啊，爸爸，晋升你有什么不好的，虽然这超过预期了，但这是好事，不是吗？”
乔治刚准备想下意识的蹬霍克的，但听到格温的话之后，脸上露出微笑，看去格温，然后摇了摇头。
“你不懂。”
“你升职了，这有什么不懂的地方。”
“这晋升命令很怪异。”
乔治沉声的说道：“整个纽约警署，在系统之中，找不出一个和我一样，直接连跨一个大等级的，我连助理警监都没有做过，这就不符合提拔程序上的要求来着。”
霍克忍不住的摇头：“乔治，很明显，不是所有人，和你一样，都像你一样，还坚持着所谓的程序正义的。”
乔治瞥了一眼霍克，没有说话。
格温在旁边问道：“那爸爸，局长怎么说？”
“他说这是来自华来士专员的认可的。”
“不会吧。”
专员，不属于纽约警署中的一个职务，但，同时，在某些时候，专员的位置，甚至还在纽约警署大boss局长之上。
因为专员是由市长直接任命的，专员是纽约警署当中，文职人员中最特殊的。
他不是警员，但其不仅拥有警徽，甚至还可以着警服。
换句话讲。
海伦有些纳闷的看去乔治：“市长亲自决定你升职的？”
乔治点了点头。
格温听完之后，有些不解的看去乔治：“爸爸，这不更好吗，市长亲自决定的，那肯定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不，问题大了去了。”
乔治瞥了一眼低头吃着自己盘中食物的某只大马猴，看去格温说道：“所以我联系到了一个朋友，帮忙帮我打听了一下，据说，我的晋升，其中有诺曼·奥斯本的意思，现在的纽约市长可是诺曼·奥斯本的铁杆盟友来着。”
在纽约市长还是市议员的时候，奥斯本集团就对其保持百分百的赞助，就连竞选市长的时候，奥斯本的献金占据了总献金的百分之八十。
而纽约市长上任之后，投桃报李，奥斯本集团拿着纽约市政的项目，拿到手软，基本上，奥斯本集团不要的项目，才会被市政厅放出来给其他人。
不过这是联邦明面上的游戏规则来着。
大家都默认了。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乔治突然发现，他的这一次晋升当中，竟然有奥斯本的影子。
那问题来了。
乔治和奥斯本又不熟，凭什么奥斯本会无缘无故的帮助他呢？
除非……
格温和海伦在听到乔治说出这句话后，也是念头一转，下意识的看去正在埋头品尝着盘中美食的霍克。
格温捂了捂嘴巴：“霍克？”
海伦也是带着浓浓探究的表情看去霍克。
霍克感受着格温和海伦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放下手上的牛排，擦了擦手，然后抬头看着注视着自己的乔治。
下一秒。
霍克耸了耸肩道：“别误会，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乔治眉毛一挑。
海伦愣住了。
格温也是带着一种莫名的情绪看着霍克。
霍克看去眼神炙热的都快要将他融化的格温，摇了摇头，解释道：“你还记得之前我们去奥斯本庄园参加晚宴的事情吧。”
格温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那晚，奥斯本想干嘛了吧。”
“知道啊。”
“所以啊。”
霍克摊开双手，如是说着，一脸无辜。
格温念头一转。
那晚，奥斯本想要在圣诞节过后，让菲利希亚入驻董事局，需要霍克的支持。
然后，自己爸爸直接因为有市长的介入，飙升到了副局长？
格温眨了眨眼睛。
“只是……”
格温摇了摇头，感觉有些儿荒谬的样子：“这么简单的吗？”
霍克笑了笑，看去格温：“简单吗，如果我不支持菲利希亚，你觉得奥斯本还能姓奥斯本吗？”
但凡奥斯本手上的股份超过百分之五，霍克都相信，奥斯本是绝对不会这么干的。
亦或者奥斯本还有其他的盟友，或者说，奥斯本还相信在自己死后，董事局还会有人站在他儿子哈利这边的话。
诺曼·奥斯本都不会这么做的。
但……
很明显，诺曼·奥斯本现在不相信董事局中的任何一个人了，都认为，董事局中的人，在他死了之后，一定会一拥而上，将他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彻底的变成一场资本的狂欢的，也许奥斯本工业还会在，但主导奥斯本的，一定不会姓奥斯本了。
所以，作为局外人的霍克，手上的六点五，决定性的股份，就成为了重中之重了。
诺曼·奥斯本必须要确保，霍克是站在他这边的。
尤其是在那晚还发生了两件小插曲的情况下。
“可你不是同意了吗？”
“对啊，我同意了，问题是，我相信，你也相信，问题是，诺曼·奥斯本相不相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