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们那儿请客一般都是本家来帮忙,我东门一姓氏在九州本来人就少,我门在本村又是杂姓,人特别少,所以很早就开始,洗菜的洗菜,切菜的切菜,杀鱼的杀鱼,杀狗,宰羊,大家忙的不易热乎,我妈在房里给我化奶,把我放在床上,突然从窗户上跳进来一只猫,落到床头柜上,床头柜上刚好有只玻璃杯,被猫踢到在地摔碎了,猫再跳到我身上在我脸上踏了一脚,我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蹦了一下,这一蹦,就蹦下了床,脑袋磕在了碎玻璃上,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
那只猫其实不是猫,更不是凡物,因为我内丹的强大,所以它只能间接性的伤害我,落干年后它死的很惨,这都是后话。
我妈看到这一幕啊的叫了一声,这一叫我家就像炸了锅一样,我叔:“止血的药先擦,然后再送去医院。”
本来也不算大事,口子也不大也不是很深,血流的也不快,皮都没破穿,但是有了,月内防刃伤自愈,这句诗,所以大家都很担心,因为满月还差几个小时。
后来还没等到擦药,我叔直接抱起我忘后院冲:“算了药在车上擦,快点。”因为车在后院。
我家除了灵儿和我嫂其他人都跟着去了,华东也留在我家。
我家还有很多亲戚和本家,他们都觉得没必要这样大惊小怪,都纷纷说不要紧,这只是只是擦伤点皮而已。
我嫂为了掩盖我的事就说:“这孩子一出生就叫道士算过命的,要小心育养,小事当大事看。大家不好意思,改天再请你们。”
到本市医院的时候我都很正常,偶尔哭两声,拍照,ct各个方面都检查了,我叔不让验血,我家人也反对验血,后来我叔就说下午验血。
医生也不强硬。毕竟是家属的意思。
就在大概九点钟的时候,我就昏迷了。
发现的时候是九点半我妈发现的,我睡着了之后一般十分钟之内一定会动几下,我睡着了从来就没老实过,我妈发现了之后想把我弄醒,可是怎么都弄不醒,我叔这时把郝医生叫来了,郝医生检查了一下道:“东门,直接去省里九州儿童医院,他们医院对儿童科比较权威。”
我叔:“没这么严重吧?”
郝医生:“东门,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这孩子对你哥嫂来说意味什么,再者说,你也不差那俩钱。”
我叔:“对对对我去办转院手续。”
郝医生:“东门不必了,你们直接上我那辆车,我去备护送药品,你打个电话给院长,叫他给儿童医院通知一声就行了,这个院长和那个院长关系还行,我再去跟院长打声招呼,你们去,车上等我。”
在去省里的路上,我妈问郝医生要水:“你这有水吗?”
郝医生:“呐,葡萄糖行吗?他这么小也喝不了什么。”
我娘:“不是喝,我想把他弄醒。”
郝医生:“用水弄醒!”
我叔:“给她吧。”
我有一个奇怪的地方,就是不管我睡的多沉,只要我脸上有一滴水立马就会醒,而且醒了就笑,还笑的很开心。
我妈刚开始把葡萄糖倒在自己手上,摸我的脸,我一点动静都没有,后来又试了两次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我妈干脆拿起瓶子往我脸蛋上到,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时我妈像发了疯一样的捶胸顿脚泪如雨下,我哥和我爸坐在我妈两边,按住我妈不让我妈蹦哒,
我娘:“儿啊!都是妈不好啊——!妈没个看好你啊——!啊——!儿啊——!你给娘哭一声啊——!啊——!老天爷——!我替他去死吧——!我下辈子做牛做马做猪做狗——!老天爷啊——!你为这么狠心呐——!他才一个月啊——!连妈都没叫一声——!儿啊——!你给娘笑一声啊——!儿啊——!你醒过来吧——!娘天天陪你玩水啊——!儿啊——!你可怜可怜娘吧——!醒过来吧——!儿啊你走了娘怎么活啊——!老天爷啊——!你让我下油锅吧——!我只要我儿醒过来啊——!老天爷——!你瞎了眼吗——!”
大家都劝我妈说没事儿,心跳呼吸都正常。可是我妈一句也听不进去。
我爸:“孩他妈!别哭了!逸儿还活着呢!”
这时大家都流着眼泪劝我妈,把郝医生都带哭了。
后来不知怎回事,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
大家都去抢着抱我,我叔的手最快,把我抱在怀里道:“怎么回事!”
司机:“还问怎回事?别哭啊,哭的我车都开不好,现在你儿子是正常的,你这么哭,到时候路上要是出点什么事,哭都来不及了。”
这句话很难听,但是对我妈很管用,不过我妈的眼泪还是一直不停地流,哭着哭着我妈就晕过去了。
郝医生看到我妈晕了就说:“把你妈搬上来,我在我叔手里抱着,我叔就把我给我婶,我爸和我哥我叔,把我妈搬上床,路上我妈醒了很多次,也晕了很多次,每次都是哭晕过去的,一个小时后到了医院,我妈这时也醒过来了。
郝医生一出来就有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金丝边近视眼镜的中年男子,迎上来和郝医生握手,看到我叔后,又双手伸出来要和我叔握手,一边握手一边说:“这是东门先生吧?”
我叔直接道:“这位医生,不好意思,先救人要紧呐!”
陌生医生:“对对对!走!我什么都跟你办妥了!”
然后我们都跟着他上了楼,他带我们去了三楼七号房间。
之后就发生的事就是我叔和瓜哥他们讲述的。
家事不到万不得已,我叔不会动用密室团队,因为密室人员都是牢里捞出来的,来之不易,也怕他们之前的身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