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寻人
我看着瞎眼陈回到房间之中的背影,略微思索了片刻,才是也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我没有开灯,但也没有立即上床睡觉,而是将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是蒙在了被窝之中,当然,还包括了爷爷给我的那一个小包裹。
现在还不过上秋天,虽然说乡下的温度其实是比较清凉的,单数裹着被子也还是有些热的。可是我现在也顾不得这些,在被窝之中,就是打开了手机。
在这乡下,并没有什么信号,所以我打开手机唯一的目的,只是为了用来照明罢了。
我借着手机的光亮,将那包裹给打开,我仔细看了看,这里面,其实并没有什么书,而是有着两封信和一张地图!只是,这地图却并非是去往那所谓的墓地的,而是指向了一座城市之中。在地图之上,还有着标记。
这标记上写着:许三观。
看这三个字应该是一个人的名字,而那城市,则就是我原本所在的城市,只不过并非是在东城区,而是在南城区的一个位置。
要知道,南城区比起东城区,也是要富庶繁华了许多,在那里,虽然也是有这件居民区,但是每一个都是极为高档的,价钱也是非常的吓人。
按照这地图的指示来看,应该就是要让我去找到这个叫做许三观的人了。难道说,我就是要去找这个人,才能够得知更多的东西?
但是,我仔细的看了看这地图,却是发现,这地图之中的情形,似乎是一个十分古老的年代了。当然,用古老来形容可能是稍微夸张了一些,但是绝对也不能算是太过分了。因为单纯从地图上的一些标志性的地方来说,这至少是十多年前的地图了。
不过仔细想想,如果说这是爷爷留下来的地图的话,是十多年前的,也才是非常正常的情况了。
但是,问题是在于,这种十多年前留下的地图,对于一个正在快速发展的城市而言,还能够具备一个多大的意义?我还能够借助着地图找到那个人吗?
然而我却也是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够是选择相信这张地图。或者,至少我应该是能够借助着地图一定程度上的找到道路吧。
摇了摇头,我将那地图给收了起来,很快便是翻阅起了另外的两个东西。这两个,都是信封装着的,我打开来一看,其中一封是比较新的,另外的一封,则是非常的古老的模样,似乎是经历了无数的岁月了。
我心中觉得奇怪,就先拿起了那一张比较残破的旧的信来看。这一看,我便是发现,这一封信,比起想象的还是要沉重万倍!
这一封信,竟然是那位当年的汉废帝,留下来的手迹!而且,这一封信之中的主要内容,便是拜托我的那些先祖们,一定是要守好他的那一座墓葬,守护好其中的那些东西。
但是,一些具体的情况,却是说得并不清楚,语焉不详。显然,这其中有着太多的复杂的事情了。哪怕是到了那种时刻,这位海昏侯都是没有肯将事情讲清楚。
我又是拿了另外的一封信,这一封信,是爷爷留给我爸的,其中便是讲述了很多的事情,但是主要的,便是告诉了我爸,要找到那个许三观,才能够得到真正的地图。
而且,似乎是他一定要有一天去往那个地图所在的地方。
然而,似乎是因为我爸其实本来就知道很多的事情,所以一些基础的情况,这封信之中,也是并没有写到。倒是在这一封信之中,爷爷提到了瞎眼陈。
在爷爷的描述之中,瞎眼陈是一个非常天才的年轻人,得到了纸人一道的传承,但是,瞎眼陈这个人,还有着很多东西,哪怕是他,都是有一些看不透。
当然,爷爷说的也是有一些晦涩,我并不能够完全明白。
看完了这些东西,我对于各种情况,虽然并没有太多的了解,但是好歹是清楚了下一步我是应该做什么了。
看完了这些之后,我又是将它们都是包裹在了那个小包裹之中,而后塞在了自己的枕头底下,便是睡下了。
次日一早,我便是醒了过来,躺在床上,我也是思考了很久。旋即,我才是起身,然后将那包裹之中的地图给取了出来,那两封信,却是并没有拿出来,还是留在了枕头下面。
我走出房门,奶奶才是也已经起床了,已经是做好了早饭。虽然仅仅是稀饭,但也是很香。昨晚那么一折腾,我现在醒来也已经是非常饿了,赶忙是过去盛了一碗,就是坐下吃了起来。
瞎眼陈和王秀儿同样是在吃东西,不过王秀儿只是做做样子罢了,也就是奶奶的眼睛不怎么好,才是能够被糊弄过去。
“瞎眼陈。”我吃完饭,看着瞎眼陈,道:“我有一些发现。”
“嗯?”瞎眼陈也是看了我一眼,但是并没有十分的惊讶,应该是因为昨晚看到我曾经外出的原因吧。
瞎眼陈起身,跟我一起走出了房子,到了外面。我从口袋之中掏出那一张地图来,交给了瞎眼陈。
“这张地图,或许能够帮助我们找到那个地方。”我说道:“不过,这地图只是带我们去找那个有地图的人,不能带我们直接去。”
瞎眼陈接过地图,仔细的看了看,微微点头,道:“这一片区域,我前些日子才是去过,和地图上已经是有着不小的出入了。不过,大概还能够找到一个区间吧。”
我听了瞎眼陈这话,也是一喜。瞎眼陈和我不一样,他的声音是遍布整个城市的,早些年甚至都是走南闯北,所以对这一座城市包括周边,都是十分的了解。他这一看,就是有了眉目了。
“那太好了!”我说道。
“嗯,你昨晚,是跟着那残魂引路走了?”瞎眼陈又是问道。
我点点头,不过并没有说起具体的情况。爷爷在信封之中所说的,虽然很是晦涩,但是也然我对瞎眼陈无形之间有了一丝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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