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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59章

就在徐为和莹纤对峙的时候,室内发生了一点点尴尬的事情,导致蒋云若憋了许久的火不上不下的,还有点想笑。

徐孟戈眼眶通红看着她,眼神中的火快把人给点着了。

“这是什么东西”

蒋云若沉吟片刻,无辜问道,“你既然让人去莲花镇查我和我阿娘的底细,就没发现沿海有什么特产,比如鱼皮水靠”

徐孟戈“”

他闭上眼压下心头的火,当然,不是被折腾出来的火,是刚刚被挤到了某个地方,差点被废掉后因惊吓起的火。

她要是打人,徐孟戈都认了。

可刚才她一不小心,差点废了两代人的幸福。

蒋云若也有点小心虚,她上前几步,“我也是头回帮人穿衣裳,用的力气大了些,你放心,这东西有弹性,跟你家小兄弟一样,能屈能伸,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

徐孟戈“你帮我穿这个作甚”

他看着蒋云若这一身,穿了,也遮住了,但又好像没遮住,看得人心头更加火起,不过是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火,逼得人感觉这水靠更加紧了些,让人难受至极。

蒋云若笑着取出蜡烛,“我这不是怕伤着你嘛,要跟你算算总账,但你好歹是我夫君了呢,我对待自己人,向来怜惜。”

徐孟戈懂了,这意思是,打板子屁股上得垫块垫子,罪不少受,不留痕迹,多少是那么个意思。

他深吸口气,“好,你想如何折腾由着你,但我不肯让你有孕,是怕你会后悔,你想不想嫁给我,我都能等,但有了孩子,就是两家的事情,到时候牵扯进来的人就多了,我不想给你添那么多麻烦。”

蒋云若挑眉,她信徐孟戈的话。

谨威候夫妇虽然看起来都不甚靠谱,可毕竟一个是长公主的女儿,一个是掌控殿前司的都指挥使,即便奇宝阁厉害,又不是天下无敌,这世道但凡牵扯子嗣,情况都会变复杂。

“那你作甚要在庙里与我做那般不庄重的事情”蒋云若慢条斯理点燃蜡烛,轻轻滴在水靠上。

鱼皮水靠之所以被沿海渔民喜欢,而且价格居高不下,除了弹性很大,极为贴身的优点外,薄如蝉翼,不阻碍肌肤的感触也是优点。

这种渐渐加深迟迟不去的灼热,让徐孟戈闷哼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眼尾都红了,“是你收了阿娘的东西,你给阿娘的药,我问过你会不会后悔,从始至终,都是你在招惹我。”

蒋云若手上顿了下,随后又继续,“唔是我招惹你的,可要是个小娘子招惹你都这样反应,那我不如现在就废了你,省得将来被戴绿帽子。”

“你明明”徐孟戈感觉木头夹子换了位置。

似是茱萸被摘下,火红的果子尝起来永远是火辣辣的,他感觉下半身的水靠着实是太紧了些,几乎要溢出求饶的动静来。

好在徐孟戈还是凭毅力保持住了自己的冷静,他虚弱抬起头,将脆弱露给蒋云若看。

她想要他狼狈,那他狼狈一下又何妨,只要能困住这个狐狸,触碰到她的心,哪怕那心是黑的,他也认了。

“只有你,我承认,我起了觊觎之心。”徐孟戈声音虚弱得仿佛低吟,但也不纯粹是虚弱,仿佛还无师自通带着那么点勾人的乖巧。

蒋云若啧了声,她有点下不去手了,奶狗什么的,真的在她点子上。

她放下拉住,拿起小鞭子,并不是用来打人的,她没那么粗鲁,这种牛皮做的软鞭能做的事情多得很,比如在水靠不同的部位打转,比真实触碰还让人难耐。

她有点好奇,“那你是从何时开始觊觎我的呀”

“云香榭,你种了守宫砂,就在我梦里流连不肯去。”徐孟戈咬着舌尖咽下低吟,尽量言简意赅,绯红的面色平静,“后来在莲花镇,你的眼睛夜夜都入我的梦,勾着我”

“嗯”蒋云若心想,莫不是春梦

徐孟戈深吸了口气,“想要记清楚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才会因为我表现差咬了我那么多口。”

蒋云若“”好家伙,她说出来了

“所以我等不及,我怕你不肯成亲,但是我得让你知道,我现在表现不差了,你可以放心嫁给我。”徐孟戈认真看着蒋云若。

蒋云若忍不住笑了,“不是,你好歹是侯府世子,以前那高冷的笑模样还挺像样子的,现在怎么这样厚脸皮。”

徐孟戈苦笑,“喜欢一个人,便是身不由己,我盼着你懂,又怕你懂。”

若她不懂,便是还没开窍。

若她懂却还浑不在意,那是对他无情。

情之一字复杂起来,任是多强硬的人也像是初生的婴儿般无措。

蒋云若定定看着他,用鞭子抬起他下巴,不客气咬上去,“你别以为自己说的这么可怜,我就会放过你,我们互相算计我输得起,但你拿成亲这么大的事情来算计,难道不是拿准了我不会动你”

徐孟戈心下一喜,想要拥住蒋云若,浑身却半点没有力气,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他灼灼注视着自己的新妇,“为何不会动我”是在意,还是舍不得

蒋云若咬他鼻尖,“因为你活着比死了值钱,我要是杀了你,宣国也就待不下去了吧这就是我最生气的地方,我不曾拿你的底限来赌,你回回不是要我的命就是要我的财,每回都踩在我底限上蹦跶。”

这就好比坟头蹦迪,不让他火葬场一回,着实让人心里不大痛快。

如此想着,蒋云若起身笑眯眯将宽袖褙子脱下来,“今晚好歹是洞房花烛夜,我收拾你,也不能丝毫不给你回报,送你个新婚夜的礼物好了。”

徐孟戈有些不妙的预感,却紧紧盯着蒋云若,移不开眼神。

她甚至在肩头涂了淡淡的珍珠粉,在花烛下,浑身像是仙子一样散发着微微光芒,遮了比没遮还让人抓狂的云锦纱,用在屏风上是婉约,用在人身上就一个字,浪

蒋云若还特地做了两个小铃铛,用红绳儿绑在腰上,转动着腰肢来一版改编的肚皮舞。

徐孟戈感觉鼻子下面一热,似是有什么流淌出来了,他无奈又似是求饶般呢喃,“我觉得我要死了。”

外头偷听的两个人

这会儿连徐为都不敢往里冲了,他和莹纤面面相觑。

徐为要死了到底是怎么个死法儿现在冲进去万一看到不该看到的可咋整

莹纤娘咧,回头一定得问问,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要是没有生命危险,要学起来。

蒋云若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哼笑了声停下,将铃铛随手往床下一扔,取出一张白帕子来。

徐孟戈心想,新妇这是真要谋杀亲夫

蒋云若才不做那么亏本的买卖,她将鼻血擦得干干净净,正好在白帕子上画出一朵红梅,这不就能解决明儿个元帕的问题了吗

还没有任何伤口,完美。

徐孟戈看她将帕子铺在一旁,自己去洗漱过,回来躺下,拉过被子也不管他还难受着,就打着小呼噜睡了过去。

“”

他苦笑不已,这死狐狸真的是太会折腾人了,勾得他不上不下,她自己睡了。

这还不如揍他一顿呢,起码还能上个药,抱着媳妇睡觉。

不像现在,浑身难受不说,还动弹不得,因为穿着水靠,他就是用尽了力气也翻不过身,努力偏头也只能看到媳妇的后脑勺。

香馥气息就在鼻尖萦绕,蒋云若还坏心思的跟他躺一个被窝,徐孟戈从来没这么难受过。

所以第二天醒过来以后,缓缓恢复力气的徐孟戈,好不容易将水靠给脱下来,蒋云若已经收拾好,准备去正院给婆母敬茶了。

徐孟戈自然得跟着。

到了正院后,陶乐郡主和徐珉昱都在,见儿子儿媳进门,俩人心下就是一惊。

儿媳妇面色红润,容貌不俗,就是眼眶稍微有点红,咬着唇似是欲言又止,却还是柔顺低着头,什么都没说。

再观儿子,他走路姿势都有些不大正常,还总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眼下青黑

陶乐郡主也要捂胸了,有些喘不过气来,难不成是儿子不行

徐珉昱努力用眼神跟儿子沟通,但是徐孟戈心神都在蒋云若身上,见她这样就知道这狐狸还没完,他且顾不上跟父亲说话呢。

待得敬完茶后,陶乐郡主看到元帕更惊得不轻,立刻将父子二人撵走,只留下儿媳妇说话。

“三娘啊,你跟母亲说实话,你和谨同昨晚洞房了吗”

蒋云若眼泪扑簌着就掉下来了,纤湘的姜汁帕子真好用,“母亲夫君他不让我说昨晚发生了什么,可可他,他”

见蒋云若哭得说不清楚话,陶乐郡主急坏了,又怕新妇脸皮薄,不好问太清楚,只能让靳嬷嬷去打听。

靳嬷嬷还能怎么打听呢

当然是问徐为和莹纤。

徐为想了想,谨慎回话,“世子开始痛呼出声过,指责世子夫人谋杀亲夫,而后里面一直没动静,待得里面有水声之前,世子说他难受的要死了。”

靳嬷嬷

莹纤说话更直白些,“我们小娘子上回从寒岳寺回来就有些恍惚,让我准备了好些助兴之物,可我瞧着该是没能用上。”

靳嬷嬷

靳嬷嬷年纪在这儿,也是过来人,她脸色沉重回去跟主子一说,陶乐郡主都快哭了。

“老天爷,我儿子可能是真不举,他还羞辱新妇”陶乐郡主气得狠狠拍桌子,没能成事儿元帕哪儿来的肯定是,是对新妇动手了

“去,给我请郎中来与他看看,将那个孽障给我叫回来”

正院外头洒扫的粗使婢子有个耳朵动了动,等到徐孟戈进了正院后,她才不动声色出了正院,往陈姨娘院子跑。

待得第三日蒋云若回门时,整个宣京都炸了,为啥呢

因为这场让人期待的昏礼并着洞房花烛夜徐小侯他不行的消息,登上了宣京邸报,整个宣京的老百姓都知道了。

而蒋云若回门后,根本就没回谨威候府,直接留下一封离家出走的信,带着莹纤潇洒离了京城。

待得徐孟戈反应过来,立刻问蒋蘅,“岳父,阿狸走之前可有说去哪儿”

蒋蘅心想,你还好意思问你不行你娶啥媳妇唉,不过这对男人来说也确实是最刻骨铭心的痛了,怪道三娘没怀身子。

看着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眸底还带着淡淡愤慨和怜悯的老丈人,徐孟戈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满心肠黄连味儿。

他扭头就追着出了京,别让他逮到那只死狐狸

待得徐孟戈追到城门时,连守门的士兵都眼含怜悯,“徐世子,世子夫人两个时辰前出城,往西去了。”

徐孟戈黑着脸追出去,背后几个士兵都偷笑。

“啧啧,这位小阎王也有今天,以后他怕是要成为整个宣京的笑柄咯。”

“你猜他能追得上世子夫人吗”

“那谁知道,反正追在后头跟着呗,要是人带不回来,估摸着徐小侯也没脸回京了。”

旁边暗地里盯梢的人听着士兵的议论,悄悄消失在城门口,一路疾奔往东城靠近王城的贵人区域走。

等到了承王府后门,左右瞧着没人,他才进门。

“主子,徐世子追新妇去了,晋国公夫人那里下了毒后,晋二郎这段时日也不在飞虎卫,高隐那边能掌控住飞虎卫。”

承王挑眉,“你确定,那徐孟戈真出京了”

“属下确认,追着蒋氏往山南道那边去了,那边是蒋家本家所在。”黑衣人低声汇报。

承王眼神闪了闪,“曦国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已经安排妥当,陇右道和关内道随时可以起兵骚扰周边,徐珉昱和周子忠必定要有一人带领天策军出京。”

“很好,再等等。”承王压着激动沉声吩咐,“让人盯紧了徐孟戈他们的动向,确认他们不会回返后,让三皇子准备好,天策军一旦离京,就是他登基的好时候。”

多少年的筹划,被他那个无用的皇弟逼到快要将天策军的军权给交出去,承王也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若是没了天策军权在手,就凭他过去的所作所为,几乎是刀俎下的鱼肉,只能任那狗君宰割。

承王等不了了,宣国大胜后,他们一定不会想到曦国会这样快来袭,而飞虎卫和殿前司都有他的人。

等天策军出城,宣京就是最空虚的时候,飞龙在天的日子,到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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