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剧痛
随着燕寻的离去,若尘有些疑惑,不过感觉这药喝着全身都舒畅了些许,而且口中还残留着一种很清新的草药香,在这种药效呛着的感觉中便是迷迷糊糊的继续睡着了。
口中还在不断的呢喃着:“野菜粥…真香…再来一碗…”
迷迷糊糊已是睡去,翌日清晨,天空依旧灰蒙蒙的,好色是一块灰白色的布盖在了天空之上,朦胧的光落在地面上显得有些昏暗。
若尘一个翻身,嘴里面还不断的嘀咕着:“野菜粥…再来一碗…”
晶莹剔透的口水也已经顺着嘴边流淌到了衣襟上,若尘则是毫不自知,还在酣睡着。
片刻…
“嘎吱”木门被轻轻的推开,发出清脆的嘎吱声,轻微的声音却让若尘心中一紧,双腿猛的一蹬从床上窜了起来。
口中还在大喊着:“燕师兄救我!”
只扑通一声,若尘整个人便是从那木床之上摔了下来,翻滚到了地上,觉得屁股显得有些疼,若尘呲着牙,整张脸皱在了一起。
揉了揉屁股蛋,若尘这才突的回过神来,连忙看了看自己上身下身,最后又到处敲了敲揉了揉,片刻之后,欣喜若狂。
“不疼了,不疼了!燕师兄这一碗药真是好使…”
若尘连忙从地上站起身,正要跑出门去,告诉燕师兄这件好事,却突地发现,燕寻正乐呵呵地站在若尘旁边,左手还端着一碗热粥,右手之上握着一双筷子。
若尘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太高兴了,居然没有看见,燕师兄就在自己旁边。
不由得感觉有些尴尬,看样子燕师兄是站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
“呵…燕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呀?”
燕寻将手中的那碗热粥和那双筷子放到了桌上,招了招手,示意若尘过来吃饭。
若尘便是有些尴尬地走了过去,看着热粥的样子,都已经快要凉了。
看来自己真的在那里傻笑了有一段时间了。
“咳…”
若尘尴尬的不由得咳嗽了一声,便是坐到了椅子上,只是喝粥不应该用汤勺吗?
若尘看了看手中的筷子,但依旧用筷子往口中送着热粥。
热腾腾的米粥很是好喝,也许是若尘有一段时间没有吃饭了,所以才觉得这米粥格外的清香好吃。
三下两下的一碗米粥便是进了肚,若尘感觉自己整个人的精神都好了起来,这才看向一旁的燕寻:“燕师兄啊,你昨天…那一碗汤药究竟是哪里来的?”
若尘自然不是傻子,这种地方绝对不可能有如此奇效的汤药,自己昨天伤成什么样子,自己还是清楚的很,可以说,最严重那个时候,真是吸一口气都觉得身体巨疼。
然而伤的这么重,一碗汤药下肚,居然好的七七八八了。
燕寻只是笑了笑,收拾起来了碗筷,只道了一句:“师弟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只要汤药好使,管他是从哪里来的…呵呵…”
若生见燕寻不想继续说下去,便是转移了话题,问道:“在此处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燕师兄可知道这是哪里?”
若尘还真的不知道这是哪里,自从那天施展完枯木回春,眼前一黑昏迷之后,便是不省人事了。
再出现,便是出现在了这个陌生的地方,一个陌生的药婆婆,不过听燕师兄所说,似乎是这个药婆婆救了自己。
燕寻收拾好碗筷之后,便是出了屋,一边走一边道:“此处叫做九城寨,具体是哪里我也不知道,不过距离清尘山脉应该很远,师弟不必担心,今日我带你一起去城寨之中打听打听,待到明日再启程。”
说罢,便是顺着庭院走到了另一间土房中,片刻便是又走了出来。
招呼着若尘向庭院之外走去。
庭院之外是一条七尺来宽的小路,两边是一排排和若尘、燕寻二人所居住一模一样的土墙庭院。
只是这些庭院之内空无一人,道路之上也是空荡荡的,沿着这条路不知走了有多远,这才看见了远处一大片一大片的小土房。
道路之上也是出现了很多的人,大多都是猎户打扮,还有一部分看上去应该是农民穿着布衣,肩头扛着锄头,似乎是要下地干活。
只是这就很不对劲了,明明现在应该是秋季才对,怎么可能需要下地干活?
收庄稼还说不定,可是收庄稼用什么锄头?
道路之上的这些猎户,若尘看去,一个个步伐稳健,重心皆在前脚掌,恐怕都是打猎的好手。
而这些人似乎认识燕寻师兄,一个个看见燕寻师兄纷纷打招呼。
“燕老弟…你朋友这是好了?”
“是啊,还要多谢药婆婆。”
“那么你们明日就要走了吗?”
“正是,就不在此地多留了。”
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在与燕寻打着招呼,说着一两句客套话。
正当若尘跟着燕寻不断的往前走,忽觉脑中一痛,身影一个踉跄,好在,一旁手疾眼快的燕寻扶住了若尘,这才让若尘没有倒在地上。
燕寻面色微微一变,将右手三根手指搭在了若尘左手脉搏上,仔细的端详着脉动,片刻才收回了手指。
燕寻心中暗道了一声怪哉。
师弟分明脉象平稳,身体应该是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可刚才,紧那一刹那,分明看见若尘眼神之中的那一闪而逝的痛苦之色。
这又是为何?
燕寻语气关切的问道:“师弟,你若是身体不适的话,我们可以延缓启程,待到七天后再启程也可以。”
若尘摇摇头,刚才那一刹,自己也不是怎的,脑中似乎有一种撕裂一般的疼痛,但是却一闪而逝,现在已无大碍。
若尘摇摇头:“不必了,倒是耽误师兄时间了。明日启程便好。”
燕寻则是看着若尘同样摇摇头:“还是以身体为主,还是再养上几日吧,如此路上也是安全。
待到晚上我再给你取些汤药…”
若尘忽的又想起那墨绿色的汤药,随即只好点点头,他也知道那汤药必定不同寻常,只是他这个师兄,偏执的很,要是自己不喝,估计师兄该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