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企鹅
吃完初雪的火锅,温疏离摸着鼓起的小肚子,看着桌上狼藉“你们俩,谁收拾一下不然明天林婶过来,可能要崩溃。”
傅夺看了眼傅琰,自觉认怂“我来吧。”
没想到傅琰跟着动手,将残羹冷炙清理掉,锅子电磁炉装起,等着明天快递小哥来回收。
懒洋洋地回到卧室,温疏离发现手机里又收到苏御的信息。
虽然他已经明确拒绝了苏御,但苏御还是不死心,经常给他发条信息,劝他回心转意。
温疏离曾想把盛凯杰和nie介绍给苏御,但苏御除了温疏离,对其他人根本不感兴趣。
这次,苏御想了半天,退而求其次提了个折中办法。
苏御阿离,你上回说的盛凯杰和nie,如果我把他们俩个都签了,你愿不愿意签给我
温疏离哭笑不得,这是买一送二呢
纯真恋人第二期录制前一天,温疏离一如既往没有吃东西,因为要在录制别墅里待一晚,他把不少东西塞进行李箱。
“su,只是住一晚,没必要把bi也带去吧”傅琰站在一旁,无奈开口。
bi是温疏离刚网购来的巨型玉桂狗抱枕,它的到来成功挤压了傅先生在床上的生存空间。
以前温疏离睡熟了,还不自觉地往他怀里滚,手脚并用紧抱着他不撒手。
现在温疏离手脚并用抱着的是这只大耳朵狗狗。
好不容易能有机会摆脱这只狗,温疏离居然还想勉强地把他塞进行李箱里带走
傅大佬头回感受两眼一黑,生活艰难。
“不行,没有bi我会睡不着。”温疏离执着地压着行李箱,想用蛮力把硕大一只玉桂狗塞进去。
傅琰抬手,将温疏离蜷起膝盖整个抱起。
温疏离这种羞耻的姿势是闹哪般
“你快放我下来”温疏离挣扎着,又怕傅琰一个不稳把他给摔了,小心地纠住傅琰的睡衣领子。
倒把傅琰领口的纽扣扯开,露出结实的胸口。
“su,别乱动。”傅琰哑着嗓音警告。
温疏离虎躯一震,讪讪地将傅琰的领口拉好“失误呵呵”
傅琰眯起眼,抱着温疏离走向床边。
“你你要干嘛”温疏离吓得惊慌失措,死死圈住傅琰的脖子。
“咳咳,su。”傅琰被掐得变了脸色“松手。”
“哦哦。”温疏离赶紧松开手,满脸心虚地问“没事吧”
“恭喜你,距离谋杀亲夫就差一步了。”傅琰没好气地说道。
“是你先图谋不轨,我这叫正当防卫。”温苏苏强词夺理。
“嗯,”傅琰若有所思“看来我不把你的话做实,你会不高兴。”
“什么意思”不等温疏离反应过来,他人已经被压在床上,傅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额前碎发散落下来,虚虚遮掩一双如星黑眸。
两人目光对视,从这个不带任何优势的角度看,傅琰都是该死地好看。
谁说上帝在打开一扇门的时候,会为你关上一扇窗。
请问傅大佬的哪扇窗是被关闭了
就在温疏离恍神间,一双薄唇落在温疏离的眼睛上。
如蜻蜓轻点,迅速分开。
“你先睡,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傅琰为了挪出一天一夜的时间,压缩不少工作。
等傅琰离开后,温疏离还躺在床上,回忆着刚才的吻。
蝴蝶落在我的眼角,那是我曾心动的证明。
这是温疏离很喜欢的一句歌词,却被傅琰实践。
这老男人,真是纯情派的撩欲啊
保姆车缓缓停在别墅门口,封从瑞和南宫谟听到动静,热情地出来迎接。
温疏离跳下车,对上封从瑞的视线。
封从瑞的衣着看似家常,实际经过精心搭配的私服。黑色帽衫,长裤还有脚底的家居鞋,都价值不菲。
而温疏离则是顶着g牌红绿经典o白色羽绒服,同款线帽,成功将自己装扮成一只圣诞小企鹅。
只露出一双漂亮带勾的水眸。
封从瑞以为温疏离也会好好打扮一番,没想到
草,好冷{{{}}}
傅琰拉着两只行李箱,穿着黑色大衣,面庞冷峻,和温度格外适配。
“傅先生,阿离,等你们很久了。”南宫谟笑盈盈道,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温疏离脸上。
而温疏离除了眼睛,什么都没给他们露出来。
他早前当练习生,除了练舞还要做身材管理,落下不少病根,身体一直不大好,冬天格外怕冷。
初雪过后,帝城的冬天越发肆意而来。
温疏离跑去商场买了一堆羽绒服,往身上裹。
他现在可不是爱豆了,不用大冷天穿着破洞牛仔裤在户外跳舞。
“谢谢。”傅琰微微颔首,拉着温疏离带着玉桂狗手套的手,往别墅里走。
别墅里开着空调地暖,走进去温疏离才感觉又回到春天。而封从瑞刚冻过,进入温暖的房间,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看到摄像头正对准他们那边,赶紧打起精神。
他不能看起来比温疏离狼狈
“二楼三楼都有空房间,你们随意就好。”南宫谟说道。
“好。”温疏离脱掉羽绒服,大方参观起别墅来。
这幢别墅在南宫谟名下,装修成欧式复古风格。顶上那盏繁复的水晶吊灯能闪瞎人的眼睛,相较之下,他可真觉得傅家的低调奢华更有内涵。
“这盏吊灯用的水晶都是从南非进口定制,天然的。”封从瑞见温疏离盯着头顶的吊灯,见缝插针地炫耀。
温疏离眸色复杂地看向他“纯净透彻的天然水晶是基本不可能见到的。”
封从瑞气不过“你怎么就能肯定你说的一定是对的”
南宫谟干咳一声“阿离说的没错。”
见南宫谟都帮着温疏离说话,封从瑞彻底黑脸。
温疏离笑眯眯地提醒他“注意表情管理哦。”
封从瑞这才稍稍缓和脸色,瞪了南宫谟一眼,径直走回房间。
节目组在别墅里安装完摄像机,便全员撤离,整间别墅里只有温疏离夫夫和封从瑞夫夫。
温疏离在二楼随便选了个房间,原因是他懒得爬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