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长孙归宗
第三章长孙归宗更新时间:01-6-119:59:4
党总会首收到从京城来的一封信,是内侄苏世营的信。信中写:
姑父姑母拜上:侄儿上次回乡省亲临别匆匆不曾拜辞深感不安望姑父姑母见谅所托之事耿耿在胸侄儿同年孟州富绅之子安通立今年一十九岁五官端正仪表堂堂可配表妹吾欲与说和不知二老意下如何。
谨祝大安
侄儿世英拜上
党总会首与夫人商量:
“世营所说之人正与女儿相当,不知女儿可愿意不?”
夫人说:
“我看世营所说安家与我家也算门当户对,年龄也合适,只是孟州离此几百里之遥,欲回来一趟,太不方便了!”
党总会首说:
“今晚女儿回来你与她商量一下,看愿意不?”
夫人说:
“我们俩只有这一个女儿,自幼读书,有男儿风范,绝不能委屈她,一定让她愿意!”
党总会首说:
“那时!那是自然!”
晚上女儿回来,党夫人问女儿婚事是否同意?女儿听后说:
“女儿不嫁一辈子伺候二老。”
夫人说:“哪有女儿不嫁之理,我刚才说的你是否愿意?”
女儿说:
“不愿意,不愿意!”
夫人说:
“女儿你对娘说实话,你是否已有属意之人?”
女儿慢慢拿出一个金锁说:
“除非此人,别的谁也不嫁!”
女儿振英知道父母要给自己找婆家,立即到塾馆找到金成宗,说了父母要给自己找婆家之事,让金承宗快想办法,找人说媒。金承宗一听,急得干搓手,“找谁哪!这怎办呢?”
“看你那样!不想要我了?”振英填怪道。“不如这样,你快回去让你父亲托徐二小姐之父,徐掌柜到我家说媒,我父与徐掌柜是近邻,关系好。”
“对!对!我父与徐掌柜也要好,此事找徐掌柜一定帮忙!”金承宗说着一溜烟跑回家。承宗到家给其父一说,要娶党振英为妻,让去托徐掌柜去说媒,金掌柜一听说什么也不同意。金成宗不知就理,非常生气,就赌气自己去找徐掌柜求其为自己说媒。
晚饭后夫人对党总会首说了对女儿说的话,拿出金锁让他看。党总会首接过金锁,在手里反复看,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再仔细端详在金锁的中央有一个米一样的党字,心中不禁一震。慌忙问夫人:
“这是女儿的信物?”
夫人说:
“是的!女儿说,除此人谁也不嫁。
莫非这是失踪十五年的金锁,他越看越象。党总会首说:
“快喊女儿来!”
一会儿女儿来了,党总会首问:
“这是谁的金锁?你要对我说实话!”
女儿说:
“我同窗瓷都店金掌柜之子金成宗的。”
党总会首对夫人和女儿说:
“你们来看,这金锁是咱家失踪十五年的金锁,这上边中央有个米字。和女儿带的金锁一样!”
说着让女儿拿出胸前金锁,两下一比一摸一样。党总会首喃喃的说:
“找到了!找到了!找了十五年可找到了!”
转念一想:
“金成宗怎么会有这个金锁哪?无论如何都待得去问问!”
女儿问:
“爹爹这是怎么回事?”
党总会首痛苦地回忆起十五年前的往事。
十五年前,你有一个哥哥叫党振立,那时他四岁,你二岁,你爷爷特别喜爱你们俩,他为你俩打一对金锁,金锁中央开一个如米字大小的党字,分别挂在你俩脖子上,除了睡觉从不拿下,金锁一闪一闪的特别好看。
那年清明,老家唐河十八里党村人近门族人党秀生,在外做守备,归家举行祭祖大礼,邀请各州府党性宗族参加。你爷爷特别喜爱大孙子你哥哥振立,每天形影不离,你爷爷受邀参加并带着孙子前去。你爷爷是村中长辈,又在外经商多年,被推为主祭。
清明当天,桐柏、泌阳、方城、南召、西峡、南阳、赊店各地党性族人,身佩红色彩带,约有二千多人,齐集十八里党村南祖坟旁。常年荒凉的祖坟,被添得又高又大,一座碑楼矗立在坟前,高有丈五,宽有五尺,大理石雕刻。碑楼两旁各有一座石狮子,头朝南方,威风凛凛,栩栩如生。申时,鞭炮鼓乐唢呐齐鸣,立碑祭祖大典开始。各地党性族人庄严肃穆的站在祖坟南边,面北而站。
司仪,高唱:“党氏宗族立碑祭祖大典开始!”
“第一项:净碑!”
党秀生由几个党性长辈族人陪同,到碑前,将碑前后用毛巾擦净。
“第二项:读碑文!”
你爷爷站在碑前,朗声读道:“我党氏自元朝而来,定居于此,至今已几百年,、、、、、、
“第三项:读祭文!”
党秀生站在碑前,缓缓读道:
祭先祖三翁大老、二老、三老文:
春和日暖,佳节清明,正逢祭祖扫墓之节令,又遇乾坤盛世,海内生平,政通人和,百姓庆幸。吾党氏家族子嗣,聚集先祖三翁之墓碑前,谨焚香叩拜,敬祖立碑,、追先祖之
遗风,念祖宗之英名,酬虔诚。积年之夙愿,添坟立碑,彰祖宗之功德,表后世之备清酒香帛,供佳肴珍馐,跪拜与先祖三翁之墓碑前,致祭吾先祖党大老、党二老、党三老曰:
先祖三翁,族属禹羌,自元来唐,垦荒种粮,耕读为生,落地生根,花果茂昌。三翁一生,仁义礼智信,俭勤廉孝忠,此皆先祖之遗德,也是党门的家训也!后世子嗣,秉祖上之家训,孝道为先,勤俭持家,和善谦恭,家园光耀,门庭发达,代代兴旺。五百年根基,枝繁叶旺,人才辈出,事业有成。或公府就职,造福百姓,或教书育人,桃李满庭,或报效国家,从军尽忠,或从事商工,生意兴隆,,或家乡务农,良田精耕,各行各业前途光明。诸多成就,皆仰先祖之功德无量,护佑后世子孙之昌隆也!
尚飨!
“第四项:上香!”
四人抬来一方桌在石碑前,上边分别摆放猪头鸡子等四样贡品,中间放三个蜡台,点着三株红蜡。
“一上香!”
党秀生接过一炷香,双手举到头,对着碑拜了三拜,缓缓插入香炉。
“二上香!”
党秀生又接过一炷香,如前一样拜了拜三拜,插入香炉。
“三上香!”
党秀生又三上香。
“第五项:跪拜!”
“一扣首!”党秀生跪下跪拜。
“二叩首!”“三叩首!”
党秀生分别跪下拜二拜。
“族人跪拜!”
党氏族人一一到碑前焚香跪拜。
“礼成!”
整个祭祖活动庄严肃穆,大约持续了一个时辰。
祭祖后,又到各家走走,族人都夸振立人长得漂亮聪明。三天后下午回家,当走到戴店南边时,天热,他们到路边树下歇一会儿,没成想,突然从两边树林里窜出七个人,要绑架你爷爷和孙子,两伙计拼命和七个人打斗,最后两个伙计被刀砍死,爷爷被打昏。夜里醒来时,看到马车不见了,两个伙计死在路边,孙子不见了,到处找,找不到。第二天继续找还是找不到,没办法只得回去。全家人、伙计、唐河老家族人、要好朋友一共先后去了一百多人多人,都没有找到,一点消息也没有。你爷爷思孙心切加上丢孙愧疚,一年后死去!出事后第三天我到唐河县衙报官,县太爷立刻命人到出事地点戴店南树林中查访,见两个歹人还死在路边,经验尸辨认,其中一人是十八里党村党无赖,一人是附近村里的流氓陈有才,在周围村庄查访,在梦庄王志富家找到了马车,把王志富押到县衙经审问,交待是王志富赌钱赌输,无办法找到党无赖、陈有才、姚丽贵四人商量绑票诈钱。党无赖说见赊店党老掌柜带孙子来祭祖,咱们在他回去的路上设伏绑他,只要帮绑着他孙子,讹他二三千两银子不成问题。那****听到党老掌柜要回去,就又喊了三个人,七个人预先埋伏树林里,他们马车到时出来绑人,不想两个伙计拼命保护,砍死二个,砍伤一个,党无赖、陈有才被砍死。正打斗中有客商运货路过大喊,我赶起马车就跑,姚丽贵也跑了。当问起小孩时,说打斗中没看清小孩。后来唐河县衙将二个地痞无赖判斩。可你哥哥党振立始终没有找到。十五年来我们不停的找,不断地打听,可是没有一点消息,你哥哥党振立如石沉大海一直找不到。今天能见到他带的金锁非得问个究竟不行!
党总会首还未走,人报徐掌柜来访,将徐掌柜迎进客厅坐下,双方寒暄后,徐掌柜说明了来意,欲做月老说和金党两家亲事。党总会首听罢说:“此是好事,无奈今日得知走失儿子的一点线索,我正急着去打听,这事以后再说。”
徐掌柜听后说:“如此说来,你快去忙你的,如需帮忙,请说一下。“
说完站起就走。党总会首也跟着离家出去,到瓷都店去。
瓷都瓷器店是赊店一个大店,已有百年历史,坐落在瓷器街北头路东,现掌柜姓金。说道瓷器店不得不细说一下。金掌柜的瓷器店具有这条街上瓷器店的面貌风格,是一典型代表。该店是一进三门面五间两层楼,上下各出五尺前檐,瓦盖花脊,中置砖雕“吉星高照”玲珑宝阁,两端马头墙各饰砖雕“福““禄”两字,上层临街墙用木隔扇花格亮窗,明柱间均置花格护栏,上下层前檐明柱、额枋、错缇多是雕饰博古、八宝、卷草、花卉等图样,油漆以蓝绿红为底色用黑白金阴勾来图文轮廓,楼上下明柱柱础均是莲花盆形、鼓形明柱和板搭门均朱红油漆外观仪表壮观富丽。楼之上下前檐相连接为一体,夏季能防日晒雨淋还方便顾客临门。两旁店楼走廊高于街道,地势由南向北自然渐低,上店门前有石板桥连接,二至五步台阶便道以利出货进货。楼上层檐下玄生意字号匾额,下层檐下用色彩绰沿上标主营商品名称。店内瓷货架上摆的,地上放的,各种纷繁的瓷器品,有生活用品、古玩、佛道神尊,如仙宫宝殿玉台琼阁布满五彩缤纷的珍玩奇宝一般,简直是琳琅满目,使人眼花缭乱,活像瓷山瓷海,流光溢彩地闪耀在满街游人顾客面前,不禁使人缱锩难舍。该街多为经营展销磁器的。故人称之为瓷器街。一街两行瓷器店的掌柜都与党总会首熟悉。
说起该店当年还有个故事。当年,金掌柜让伙计从景德镇运回一批瓷器,到店后一客人买走一尊观音像,回去后发现是生的,要求退货,伙计不退二人正在争执,金掌柜回来了,当听说是为此事时,立即向客人道歉,货价退回还要再送一尊观音像,客人高兴而回。金掌柜经检查发现这批货质量都有问题,当众宣布这批货全部砸烂填坑,绝不卖次品,要诚信待人以诚开店。第二天伙计们把这批货拉到山陕庙西边大坑,统统砸烂扔到坑里。此事引来无数人围观,大家纷纷议论,称赞金掌柜诚信不卖假货。自此瓷都店生意兴隆顾客盈门。
第二天一早,党总会首就到瓷都店去找金掌柜,金掌柜正有病在家,据说是噎食病属不知治病。听说党总会首来访,慌忙去迎。二人客厅坐下。金掌柜说:
“党总会首有何事一早就来?”
党总会首说:
“金掌柜,咱们是熟人,不讲那些繁文缛节的礼数,我直接问你,这是你儿子的金锁吗?”
金掌柜接过金锁看了看说:
“是犬子的,他一直戴着。”
“那是从哪里买的?”党总会首问。金掌柜说:
“这是多年前的事,好像是在汉口买的。”
党总会首说:
“你看这两个金锁一样吗?”
金掌柜拿过来看了看说:
“一样!这两个金锁真一样!”
“我女儿带的金锁,是在襄阳打的,中央有个党字,和这个一样都有党字,这是怎么回事?”党总会首问。
“我忘了是在景德镇当铺买的!“金掌柜说。党总会首说:
“金掌柜!你知道十五年前我的儿子不见了,儿子带着这个金锁。十五年我们到处找,一直找不到,如今你说金锁是在景德镇当铺买的,明天我就派人去问,是何人所当?找到出当之人,就可能打听到我儿子的消息。”党总会首就急匆匆地走了。
第二天党总会首派两个能办事的人,到景德镇去。经过十几天的打探,没有一家当铺卖过这个金锁,两个人扫兴而回。
党总会首和两个伙计一同来见金掌柜,双方客厅坐下寒暄后,党总会首开门见山说:
“韩掌柜!近日来访还是为金锁一事,两伙计已去景德镇,那里各当铺,普遍问了一遍,都说没有买过此物。今日来见,想请金掌柜赐教,这是何原因?”金掌柜支支吾吾地说:
“时间长了我记不清了!”
党总掌柜恳切地说:“金掌柜!我俩同在赊店经商已二十多年,应该是老朋友,老友有难,请金掌柜无论如何一定帮助,将不胜感激直至!”
说着不禁老泪纵横。金掌柜说:
“此事时间太久,我记不清了!可能是他姥爷和舅舅所送!”
党总会首说:
“党掌柜离此不远,我去问问!”
党掌柜也是瓷器店掌柜,山东人。因与党总会首同姓,认为本家,尊称党总会首为叔公。在瓷器街南头,店面也较大。人称“瓷器行北有金来南有党”。党总会首因曾帮助党掌柜救命解难,瓷器店党掌柜视党总会首为恩人,两家关系一直很好。那是八年前的事,那年二月,党掌柜到瓷州进货,回来路上,刚过安阳不远有一大片树林,那里常有土匪出入,党掌柜拉瓷器车被土匪围着,党掌柜、两个伙计、马车夫三人与土匪打斗起来,眼看不支,党总会首带商队赶来,一看情形,立刻加入战斗,两家人合起来将土匪赶走,党总会首左腿受伤,两个伙计也受伤,党掌柜家两个伙计一死一伤,党掌柜被砍五刀,命在旦夕,是党总会首破命相救才保着性命。两家自此友好,把党总会首视恩人相待。党总会首出来向南就到了党家瓷器店铺,两位相见寒暄已毕,党总会首问:
“贵外甥金成宗常带一金锁,你可知道?”
党掌柜说:
“不知道!叔公为何问此事?”
党总会首说:
“你姐夫金掌柜对我说,是你还是他姥爷送给成宗一个金锁?”
“成宗不是我姐亲生,七八岁才领回来,那时他姥爷已死,我没有送给他金锁。”党掌柜说。
“从何处领回来?”党总会首问。
“后来听说是在街西南何庙村。”党掌柜答。随后又说:
“当年叔公丢失大公子,与此事可有关系?”
党总会首说:
“贤侄所说我已明白,成宗就是我的儿子!”
党掌柜说:
“我姐夫现已病重,需赶快问清此事,不然一旦不在,将无从问起,不如我和你一起前去,请他说清。”
党总会首说:
“中!如此正好!”
两人一同到了金家。寒暄已毕,党总会首说:
“刚才我一问明了情况,还请金掌柜明说,成宗和金锁到底是怎么回事?”
党掌柜说:
“姐夫!我叔公为人仗义扶危救难,你知若没有叔公我早已不在人世。我姐姐已死你又有病,一旦有事成宗依靠何人?请你还在世时,把成宗身世说明,若能认祖归宗,也好有个依靠!”
金掌柜迟疑了一会儿说:
“党掌柜!你二次三番找我,我已没话可说,为人父母那个孩子丢失不心痛如锥!你十五年感受,我与你感同身受,我身染重病,恐不久就离开人世,我死后孩子孤单一人十分可怜,我放心不下。我就实话说了吧!”
金掌柜停了一会儿说:
“金锁是孩子的,孩子不是我亲生,是捡来的,这是我天大的秘密,没人知道。”
“在何地所检?”党总会首焦急地问。
金掌柜缓缓地说:
“那是十五年前的事。我一直对谁都没有提过。”金掌柜讲了十五年前的事。
十五年前清明刚过二天中午时,我从景德镇进瓷器回来,走到戴店北边一片树林处,老远就听到喊杀声,我及两个伙计赶紧赶车前去,看见有几个人正在打杀,一老人已死,两伙计打扮的人也死了,地上还躺着两个人。我及伙计大喊:“抢劫了抢劫了!”
几个人跑了。我们走近一看除五个死人外,在树林草丛中藏着一个孩子,约有三四岁,一吓呆,一动不动,我连忙把孩子拉出来,孩子只顾大哭也问不出话。我夫妻无子,孩子也可怜,就寄养在何庙,对外谁也没说,三年后才领回家。这么多年见你们苦苦寻找孩子,也曾想对你们说明,无奈怕失去孩子,一直没敢说。请党掌柜体察父母心情给以见谅!”
党掌柜说:
“原来成宗是我的儿子!”
金掌柜说:
“是的!是你的儿子!”
“我的儿子找到了!我的儿子找到了”!党掌柜喜极而涕喃喃地说。
金掌柜让伙计请来少爷金成宗,金成宗进屋见党会首在屋里坐,他一直朦朦胧胧地总想着在哪里见过。心想是爹爹请来提亲的,慌忙施礼,
“见过党伯伯!”轻轻地说道。
金掌柜说:
“孩子!他不是你党伯伯,是你的亲生父亲,快与你父亲施礼!”
金成宗一时糊涂,明白不过来,怔怔地站着。党总会首说:
“孩子!我真是你亲生父亲!”
金掌柜说:
“孩子!你是我十五年前收养的孩子,这才是你亲生父亲。”
金掌柜给他讲了当年的故事。金掌柜最后说:
“过去你年龄小没给你说,现在你已大啦,将实情告诉你。让你们父子相见,快给你父亲行礼吧!”
金成宗慌忙跪地喊道:
“父亲!父亲!”
党总会首也慌忙站起二人抱头痛哭起来。金成宗现在才明白,原来是父子亲情是他一直感到似曾见过。党总会首喃喃地说:
“儿子!儿子!我的儿子找到了!十五年!已十五年啦!”
金掌柜长叹一声:
“金家绝后了!这好大的家产何人继承?”
党总会首听后,众人半晌无语。最后党总会首与金掌柜商量:
“你金家只有这一子,成宗归祖将无人继承香火,我也十分不忍,不如仿戏剧莲花庵故事,让成宗一门两不绝,在我们两家取妻生子继承香火,你看可好!”
金掌柜说:
“一门两不绝,这有何说?”
党总会首说:
“在金党两家分别取妻,在金家生子姓金,在党家生子姓党。”
金掌柜唏嘘地说:
“如此正好!如此正好!”
三天后,金成宗认祖归宗,党府大摆筵席,全镇官绅商贾都来祝贺。金成宗在内府祠堂跪拜祖宗,党总会首跪拜父亲灵位,祷告说:
“你孙子振立找到了!认祖归宗了!你安息吧!”
半年后,金掌柜死去。金成宗以孝子礼佩麻带孝送入坟地。戴孝三年后,在金家娶妻生子姓金,又在党家娶妻生子姓党。妹妹振英又喜又悲,喜的是哥哥认祖归宗,多了一个哥哥,悲的是成宗是亲哥哥不能相嫁。振英为免被人议论说笑,决心离开伤心之地,远嫁到孟州。此事成为一时美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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