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大白兔?
洛羽慈见朴素妍这个样,有些无奈的从餐桌最左边拿过来一个杯子,倒上白开水后放到朴素妍的面前,带着些许笑意开口道:“怒那,你也没必要喝的那么快吧?我又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
“哼!说不定呢,自从上次之后,你就再也没有跟我一起睡过了。”
朴素妍拿起杯子,顺带着白了洛羽慈一眼,喝几口水冲了冲自己嘴里苦涩的味道后,继续控诉着他。
“怒那你说话讲一点道理好不好,就算你故意说的好像过了很长时间一样,那也只是这个月的事情。”
“没人告诉过羽慈弟弟你,不要和女人去讲道理吗?”
朴素妍仿佛得胜归来的将军看着自己的战利品一般,笑着捏了下洛羽慈的脸,起身向洛羽慈放在角落的行礼箱走去,从里面翻出自己的睡衣和内衣,今天练了一下午的舞蹈,总不可能不洗澡就睡觉吧?
趁着朴素妍去洗澡的时间,洛羽慈将桌子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而后又从将餐厅和客厅分开的架子上取下一个盒子。
待到朴素妍穿着睡衣从浴室里出来后,看着靠在床头,手里捧着书的洛羽慈,一时之间竟看的有些呆了,本就帅气的脸庞再配上认真的眼神,细长的手指慵懒的翻转着书页,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就像是书里描绘的王子一般。
“怒那你站在那里干什么?不冷吗?”
洛羽慈掀开被子的一角,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枕头,让发呆的朴素妍清醒了过来,欣然钻进了已经被洛羽慈暖热的被窝里,从嗓子里发出了舒服的哼声。
“呼呼,果然,冬天的被窝里真的是太舒服了,羽慈弟弟你看的什么书啊?”
朴素妍只露出一个漂亮的脑袋枕在枕头上,看向洛羽慈侧脸的眼神里写满了好奇。
“《猩红山峰》,还有被暖热的被窝当然舒服,下次怒那你试试冰冷的被窝就不那么说了,对了,怒那张嘴,给你吃个好吃的。”
洛羽慈合上手里的书,将它放在右侧的床头柜上,而后转过头对朴素妍神秘的笑了笑。
“这是,大白兔奶糖?”
对于洛羽慈的投喂,朴素妍自然是来者不拒,微微分开自己的嘴唇,直到洛羽慈将一个硬块塞进自己的嘴里,很快,一股奶香便在她的嘴里四溢开来,伴随着奶香的还有熟悉的糖纸融化感。
“对啊,我特意让青衣给我寄过来的,为了能让怒那你乖乖的喝药,我可算是绞尽脑汁了。”
“又不怪我,那药实在是太难喝了,羽慈你就不能把它弄得再甜一点?”
洛羽慈表示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无理取闹啊,自己已经放了不少糖了,再加这药真就一点用都没有了,所以他根本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时候不早了,怒那睡觉吧,明天还要接着练习和背歌词呢,宝蓝怒那,居丽怒那还有小恐龙最近的进步还挺大的,裴姐教的也好,这样出道的话也更有保障了。”
洛羽慈打了个呵欠,想起来最近她们的状态,内心充满了高兴,如果能一直这样一点一点进步的话,未来美好的很啊!
“我呢?我就没有进步了吗?羽慈弟弟你这就开始偏心了,上次还拉着居丽的手放在你脖子上!而且每天的布丁还分给小智妍!......”
朴素妍一说起来就止不住了,本身她就是个话痨,更别说是关于洛羽慈了,洛羽慈也不去反驳,他一贯的策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等朴素妍自己说累了就好了,只是这些他都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还好朴素妍只是嘴上说说,行为上倒是不会有什么出格的行为,不然洛羽慈还真的会很头疼。
“对了,还有一件正经的事情要跟羽慈弟弟你说一下,你睡着了?”
发够了牢骚,或者说是撒够了娇后,朴素妍脸上的表情变得正经了起来,还用手指头戳了戳洛羽慈的腹肌确定着他有没有睡着。
“还没有,怒那你说吧,是什么事情。”
“就是宝蓝欧尼,她最近减肥好像减过头了,每天就只吃很少的食物,这样下去她的身体是绝对支撑不住的,不过我们劝的好像没有什么效果,只能靠羽慈你了,别到时候出什么问题了。”
朴素妍的话让洛羽慈重新睁开了眼睛,全宝蓝,他是看的出来她挺努力的,不管是唱歌还是跳舞,不过那个小小的怒那是有点努力过头了吗?还是说对自己没有什么自信呢?
“我记住了,明天我会找时间和宝蓝怒那谈一下的,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的话,就关灯睡觉了。”
洛羽慈扭头看向朴素妍询问道,她摇了摇头,将手搭在洛羽慈的腰上,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随着啪的一声,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之中。
许久。
“羽慈弟弟,你说,你能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吗?”
微弱的声音在此刻寂静的房间显得是那么清晰。
又是一段沉寂。
朴素妍无奈的轻叹了口气,已经不期待自己能听到什么回答了。
“嗯。”
虽然不知道是洛羽慈的回答还是梦呓,朴素妍还是满足的紧了紧洛羽慈的腰肢,沉沉的睡了过去。
睁开眼睛,看着黑暗中有些模糊的天花板,洛羽慈的心里乱了起来,自己和仁静怒那到底算是什么呢?如果说是亲人的话,这明显就不是,而要说怒那喜欢自己,可她也从来没跟自己说过。
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就像他弄不清朴素妍对自己的感情一样,他也不能完全摸透自己对朴素妍的感情,只是单纯的怒那吗?
洛羽慈有些烦躁的呼出了一口气,真是想的自己头疼,不想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留给以后的自己好了,也许到时候一切都会有答案。
人就是这样,总是害怕再往前迈一步,即使有着改变的机会,也害怕承担改变的后果,就只是在被迫改变之前装聋作哑的维持现状,等着时间将自己往前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