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为什么你那么熟练啊?
看着一脸坏笑逃跑的朴智妍,停下练习的咸恩静有些脸红的走到洛羽慈面前,怯怯诺诺看向他,还未来得及出声,洛羽慈便知道她想说什么。
“怒那不用在意小恐龙说的,她就是小小的报复一下你不让她吃布丁而已,等会按摩完,我再教你织娃娃怎么样?”洛羽慈将刚才咸恩静带过来的材料从抽屉里拿出来,放在手上晃了晃。
“好啊,羽慈你还会针线活?”咸恩静一听到这个立马就不再纠结了,这几天她一直在为织娃娃烦恼,自己手活本来就不太好,又因为要给孝敏惊喜不能问其他姐妹,只能偷偷的看视频学,可是看了好几天还是一知半解。
“那当然,从小就是我在照顾怒那,衣服坏了什么的需要缝,我就自己学了一些。”洛羽慈从椅子上起身,关上练习室的灯,和咸恩静一起往电梯走去。
“羽慈,你真的是男孩子吗?”
电梯里,按下按钮的洛羽慈被咸恩静这话给逗笑了。
“怒那为什么这样说?我长得很女性化吗?而且怒那你是不是对性别有什么误解?”
“没有~,我只是觉得羽慈你太细心了,而且我从小到大还真没见过会针线活的男孩子。”咸恩静自然知道洛羽慈说自己对性别有误解是因为自己上次问他自己像不像女生,只是这有些嗔怪的语气让她自己都愣了一下,自己这是在撒娇吗?
不过见洛羽慈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咸恩静也暗暗的松了口气。
“怒那你没见过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半岛这里本身就是大男子主义比较盛行,家里自然也不会让男生去碰这些东西,不过我觉得靠这种东西去区分男人和女人挺傻的。”洛羽慈居然还一本正经的解释了起来是咸恩静没想到的,不过她毕竟是在这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也不好去附和什么。
“怒那进来吧,不用拘谨的,也不是第一次来了。”洛羽慈推开门,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随手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招呼着咸恩静进来,这段日子咸恩静因为按摩的缘故来的也不少,洛羽慈也不用特意去招待的。
“西咧思密达(打扰了)。”
后进来的咸恩静还是小声的说了句打扰了,看着去倒水的洛羽慈,她也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那个,羽慈你今天能不能先教我手作啊?按腿等会在按,好不好?”看着一脸萌萌哒望向自己的咸恩静,洛羽慈只能点头表示同意,反正这几天咸恩静的腿也缓解的差不多了。
将手里的水杯放到茶几上后,洛羽慈盘腿坐在咸恩静的对面:“怒那,你先织吧,到时候你哪里出错了我再告诉你。”
“嗯,也行,羽慈你可别笑话我。”手上还未行动,咸恩静的脸倒是在洛羽慈的注视下开始升腾起来红云。
洛羽慈笑着点了点头,右胳膊肘支在沙发的扶手上,手掌撑着自己的脑袋,就静静的看着咸恩静开始最基本的准备工作——穿针引线。
只是,这对咸恩静来说好像有点小困难,只见咸恩静先将右手拿着的线头捻了捻,然后再用左手拿起绣花针,慢慢的把两只手往中间靠,可是线头好像总是穿不过去,一次,两次,第三次还没有成功的咸恩静长出了一口气,抬手把自己有些碍事的长发往背后撩了撩。
悄悄地抬头瞄了一眼洛羽慈,咸恩静发现他还是保持支着胳膊地姿势看着自己,只是脸上带着的笑容有点怪异,宠溺?或者是在欣赏一个手忙脚乱地小女孩?明明自己才是他的怒那。
感受着洛羽慈的注视,咸恩静准备再试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洛羽慈的目光,她的心里渐渐的紧张了起来,两只手也轻微的发抖,这第四次自然也是以失败告终。
“噗呲。”
一抹轻笑传进咸恩静的耳朵,让她原本微红的俏脸直接红了个通透,红唇轻启,发出的是对男孩的嗔怪:“羽慈,你,你说过你不会笑话我的。”
“我可没有笑话怒那你的意思,不过怒那,线不是这样穿的,你最好是先把线头放进嘴里含一下,像这样。”
洛羽慈直起身子凑到咸恩静的面前,握住她的右手,举到自己的面前,将线头放到嘴里含了一下,然后用另一只手固定住咸恩静拿着绣花针的左手,慢慢的移动着她的右手,顺利的把线穿过了针孔。
“看,很容易吧,怒那你不用那么紧张的,而且用手捻线头很容易打散,现在线穿好了,你可以开始织娃娃了。”洛羽慈松开咸恩静的手,笑看着对手里穿好线的针发愣的咸恩静。
“为什么羽慈你就那么容易啊?”
面对提问的咸恩静,洛羽慈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脸也瞥向一边,这个怒那怎么能那么可爱啊?
“我先去冰箱里看看有没有吃的,怒那你先加油。”洛羽慈还是决定先离开一下,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这年头,阿伟都活不长啊。
咸恩静点了点头,拿过茶几上的短毛绒布,准备按照自己心里想好的样式去缝制,只是又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一手拿着白纸画笔,一手拿着果冻的洛羽慈刚走到客厅,就听见咸恩静痛呼了一声,这种声音洛羽慈也听过不少次了,只见他有些无奈的走到咸恩静的身边,将手里的东西往茶几上一放,娴熟的拉过她左手受伤的食指,放到嘴里含了一下,含过之后他才想起来,这不是朴素妍啊!
咸恩静也是呆滞的看着动作连贯的洛羽慈,一句话也说不出,不是她不想说,只是这她也没机会说啊!
两人之间就这样陷入了静止,洛羽慈也是反应快,拿过刚刚放下的冰凉果冻敷在咸恩静的手指上。
“怒,怒那这样就能很快的止,止血了,对,对不起,我一时认错人了。”
“没,没关系的,我妈手受伤的时候,我爸也是这样给她止血的。”咸恩静害羞的捂住自己的手指,用着糯糯的语气说出了让气氛更怪异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