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白牙之死

木叶45年，6月，一股邪风从战场吹会。

“听说了吗？好像是任务失败了……”

“是啊，他那样的忍者竟然会放弃任务，真是让人失望……”

“原来他也不过如此……”

“这种人根本不配当忍者……”

悄然间，一股风言风语在木叶村民和下级忍者间传开，绝密的任务内容被公然议论。

青木走在街上，流言刺耳，想开口阻止，却听见愤怒的呵斥声传来。

“混蛋，白牙大人也是你们能随便议论的！”

“他做了那样的事，还不让人说吗！”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就……”

“就什么就，我怀疑你是敌国的间谍，来人，把他抓进警备部监狱！”

警备部的宇智波忍者明显有些失态，围观的人瞬间闭嘴低头，神色躲闪。

“哼！”

“白牙大人是何种人物，也是你们这些废物可以议论的？”

“再让我听见有谁诋毁白牙大人，你们就全部给我滚进监狱！”

“走！”

随着警备部的人离开，停止的谈论再起。

“太嚣张了，他凭什么抓人！”

“凭他是宇智波呗，这些宇智波就该全部去死！”

……

恶毒的谩骂四起，青木有些不适。

同样的情况在木叶频繁发生。

一只无形的黑手笼罩在木叶之上。

流言愈演愈烈，却没有任何人出来解释或制止。

原本反应激烈的警备部似乎也受到什么限制，每次都只是眼神冷厉地盯着人群，直到平民和忍者忐忑地静默，才面色不善的缓步离开。

在如此扭曲的氛围里，青木浑身冰冷。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原著中的旗木朔茂就是这样死的吗？

木叶高层就这么放任不管？

隐藏在木叶繁华平静外表下的黑暗，第一次在青木面前展现它的恐怖。

来到忍校，流言也在这里蔓延。

“听说了吗，白牙大人任务失败了。”

“真的吗，好让人失望啊！”

“白牙大人明明是为了救同伴才放弃的任务，他是个英雄！”

“失败就是失败，放弃任务的忍者算什么英雄！”

“救回了同伴就是英雄！”

“为了几个废物就放弃任务，他才不是英雄！”

……

“青木，你还好吗？”

“怎么了，凛？”

“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是因为白牙大人吗？”

……

“嗯！”

长久的沉默后，青木答到。

“我觉得白牙大人做的对，救回了同伴就是英雄！”

“也许吧。”青木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道白牙大人现在怎么样了，好像去看看白牙大人，可爸爸不许我去……”

声音逐渐变小消失。

一旁的青木却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

深夜，青木动用全部查克拉激活羊符咒和蛇符咒，灵魂出窍直达旗木家。

此时，旗木朔茂正在客厅跪坐冥想。

迟疑了一下，用灵能幻化出一张空白面具。

青木的灵魂在羊符咒的神力下进入旗木朔茂的精神空间。

纯白的世界里，旗木朔茂正在演练刀法。

“您好，白牙大人！”

旗木朔茂转身一刀停在青木的脖子上。

“嗯？假面骑士？”回想到一份卡卡西的报告。

“你是谁？想要干什么？”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来只是想问您一个问题。”青木勉强平静说道。

“问吧。”或许是感觉到对方的没有威胁，朔茂收刀。

青木暗中松了一口气。

“您认为木叶怎么样？”

“很好，我很爱这里。”

“您觉得忍者是什么？”

“保护珍视之物的人。”

“那些村民这么诋毁您，您不觉得难受吗？”

……

长久的沉默后，朔茂认真看向青木。

“你是木叶的忍者吧！”

“也许吧。”青木含糊道。

“我爱这个村子包括村子里的一切。村民的话我都知道，但我并不怨他们，我只是还不够强大，如果那一天，我的刀再快一点，或许任务就不会失败了。不过我很高兴，至少救回了同伴。

完成任务是忍者的天职，我失败了，所以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惩罚。”

“孩子，忍者是工具，但在此之前更是活生生的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这股神奇的力量的，但我相信你是个好孩子，希望你能善用它，保护好珍视之人。未来的路需要你自己走，很多事情只有经历了才会懂，作为一个失败者，我给不了你什么好的建议。只能希望你能在未来的某一天，遇到和我一样的选择时，能坚守本心，做出让自己不后悔的选择。”

朔茂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孩子，你是木叶忍校的学生吧！希望你能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如果可以的话，帮我转告卡卡西，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今后的路要靠他自己走了。”

“回去吧，孩子！睡一个好觉，明天，一切就都结束了。”

朔茂说完，也不在意青木的反应，精神空间一震，一股强大而温和的力量将青木送出。

外界，青木向朔茂躬身一拜。

“感谢您的教诲！”

羊符咒神力催动，灵魂归位。

……

几天后，白牙自杀的消息传遍忍界。

木叶高层错愕，全村陷入死寂，忍界一片哗然。

砂忍，三代风影欣喜，千代婆婆咬牙切齿，“真是便宜他了！”

岩隐、云隐、雾隐高层为白牙感到惋惜，同时心里贬低自斩臂膀的木叶。却也可惜，时间太巧，战争的结果并不会因白牙个人之死而改变。

就这样，在高层可以漠视下，白牙之死淡出众人视线。

而首次见证木叶黑暗的青木也因此成长。

一切都未改变，一切都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