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司马尘星
自那天过后,玉宸每天都会勤练武艺,练习箭术,向父亲学习山脉中的知识,如何面对山脉中的凶兽。
现在,玉宸正在练着剑法,老封在一旁看着,玉宸一招一式之间,尚显生疏,连招之间,不但不连贯且太过石板。
“停,宸儿,今天不要练了,来看看我”说完,就看见老封拿过玉宸手中的剑,一招一式间,剑花飞舞,剑就像手臂一般,灵活多变,巧妙灵动。
“看明白了吗,剑要练得像我一样,不然,那不叫用剑,还不如说是表演”
“我看你最近几天一直待在家里,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风景,我这剑法不是你短时间就能练好的”。
玉宸所练的那一套剑法,是老封年轻闯荡江湖时所得,是一门中规中矩的剑法,并无出彩之处,但毕竟是一套完整的剑法,适合初学者练习。
巨鹿城中,已经披上了绿意,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现在的巨鹿城已经开始显得充忙。
店家们再为将要到来的春市做准备,想赚个盆满钵满。
想着想着,心也就有些烦躁,脑海中不断的回忆着剑招,走路也显得心不在焉,这不,刚走到一个小巷之中。
“额哟,小子,你踩到我了”一声吃疼之声传来。
这才把玉宸从思考中拽了出来,感受到脚下有软软的感觉传来,不住地脚下又加了几分的力。
“啊”,终让玉宸知道了,自己原来是踩到了人,朝声处望去。
但见一个破衣烂衫,满脸尘垢之人。
“你眼瞎呀,没看见这有人嘛,走路不带眼睛”,那人是真被踩得疼了,显得气急败坏。
“抱歉,抱歉,兄弟,刚刚在思考东西,没注意到有人,抱歉”玉宸连胜道歉,很诚恳。
望着这个人连连抱歉,语气也很诚恳,倒也没想把事搞大,况且,自己也没有太大的事。
“行行,算我倒霉,你走吧”
语气虽然有些不客气,但也没有对玉宸深究。
如此,玉宸连连答谢,“谢兄台原谅,刚刚实在抱歉”然后就要走。
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额”,但见玉宸脸色古怪,青年脸色尴尬。
就像天上似有一群乌鸦飞过,看着面前的青年,玉宸似想到了什么,对着他言道“额呀,看我这脑子,今天还没吃饭呢”,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这位兄台,刚刚是在下的不是,如今看,你我皆腹中饥饿,和我一起去吃点东西,权当是在下给兄台赔个不是”,说完就上前拉着这个青年的手。
……
我叫司马尘星,现在正在面对一个很尴尬的局面,想我乃忠勇王府小侯爷,现在尽然在一个西北蛮人面前显此狼狈样。
我不要面子的嘛,而现在我还不能拒绝他的提议。
……
“兄台,这个提议好,我们一起去吃个饭,然后喝几杯”,刚刚内心戏十足的司马尘星,身体却是很诚实。
“额”,看着司马尘星的样子,玉宸还是惊额,但转瞬反应过来,“哈哈,这位兄台,我们今天不醉不归”。
听到玉宸的话,司马尘星就显得有些着急,勾上玉宸的肩头,关系一下子就拉近了。
司马尘星勾在玉宸的肩头,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传来,虽然司马尘星穿的很破烂,脸上还有污垢,但没有一点恶臭。
“哈哈,这位兄台是性情中人,但我们还是去洗把脸吧”,看司马尘星这般着急,玉宸就知道他很饿了。
当然,吃饭之前还是要洗一把脸的,要不然就司马尘星的样子,饭店还不一定允许他进去呢。
“你瞧,我这没想到,太着急了”司马尘星很热情,听了玉宸的话,司马尘星这才反应过来。
来到一个水缸旁边,用手捧起一些水,刷刷的在脸上用力摩擦,
一层污垢被搓洗下来。
不可否认司马尘星也是一个帅哥,白皙的皮肤可不比少女的差,精致的五官可以让少女羡慕。
单单这两项就让司马尘星的颜值提升了很多,再加上他那不差的身材和身高,已经是男性的颜值担当。
“对了,我叫司马尘星,这位兄第叫啥名”,洗了一把脸后,司马尘星才想到还不知道人的名字呢,毕竟是要请自己吃饭。
自己现在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这个多不好意思。
玉宸道:“我叫封玉宸,家就在巨鹿城司马兄太客气了,现在我走吧”。
等到了饭店,玉宸点了一桌的好菜,还点了一壶好酒。
在饭桌上,两人就来了话题,你说一句,我来一句,渐渐的这关系极速升高,酒当真是一个好东西。
但显然,一壶酒是不够喝的,不久,这壶酒就没有了。
“店家,上酒,我还有和我司马兄喝酒”,随着聊的越来越兴起,但酒却没了,这怎么了得。
“玉宸兄弟,你要去参加饮血祭,以前我就听说西北之人民风彪悍,现在看来,确实这样,兄弟我现在也身无长物,就预祝你成功”
玉宸听司马尘星之语,也是高兴,“借司马兄吉言”
“来,让我们再干一杯”。
……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这时,吃也吃好了,想到司马尘星的情况,便想到自己的这个兄弟无一个地点落脚。
就出言道“司马兄可有去处,倒不妨与我一同回家,与我家中暂住一段时间,不知兄愿否”
听此言语,司马尘星有些感动,虽是刚刚在吃饭间洽谈甚欢。
但是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到,因为一个刚认识的人有些困难,就如此相助。
“谢玉宸兄弟,但是我不能去,今天已经占了玉宸兄弟这么大的便宜,怎可再劳烦玉宸兄”,司马尘星拒绝到。
听此言语,玉宸还想再劝,但司马尘星已经抢先一步。
“玉宸兄何以再劝,你我兄弟关系如此,但是去你家确实不合适,且我并非一人,玉宸还是莫要再言”。
看司马尘星神情如此,但也没有再言,但难得一可交心之人,也不放心。
“司马兄,我家就在那南区十里桃花巷中,他日若想我,可来之,那我便走了”说完,倒也无再劝之意。
“小二,把这些省的给我包起来,我要带走”司马尘星指着桌上还剩着的东西,不有就可惜了,而且还有一个现在还不知道吃没吃饭的老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