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噩梦持续
上回说到,元昌拎着能矿泉水瓶,回家,不见,娘与叔在家。就迈着腿,来到水缸旁,拉了个小板凳坐着,顺手在缸旁边的,架子上拿起刮丝瓜的小刮来,仔仔细细的地刮着鱼鳞,唯恐用力大了,鱼就秃没了。这人啊,就是不经念叨,刚想到,这就回来啦。“啪啪啪”门板声响起。“林元昌”。娘的声音响起。“来了来了”,咯吱咯吱声,老旧的推开。门虽然老旧,但是结实。也就舍不得换新的。还能用到元昌成年呢。——“娘,回来啦,叔呢”,——元昌探头探脑地往娘身后瞧,“在后头呢”——娘头也不回的跨过门梯,将农具小心摆到门楼墙角。嘴巴嘟嘟地向外吐着话。“今天怎么不见你闹着要跟着去地里啊,你姐呢”娘说。——“姐几个放学就没影了,不知道在谁家看电视剧呢。”——“娘,你瞧,这是什么”元昌献宝似的将20多条小黄鱼,端到娘面前。“嚯,你个小崽子,皮又痒了不是,敢偷偷去摸鱼”娘没有夸奖元昌,反而一脸愠怒地训了元昌一句。“是钓的”——元昌语气不足的低下头。“钓也不行。你叔不在一旁,说什么都不行。听到没有”——娘一脸严肃地训斥。——后来元昌才明白这种表情是一个母亲天生的无师自通的天赋与对孩子安全的紧张。“下不为例啊,我看看,哟,蛮多的,你豆丁大,能钓这么多,有你叔小时候的能耐”。“真的吗,娘,你说说,叔小时候的事呗”,元昌一脸好奇,渴望的眼睛神。娘知道,这是孩子对于父亲的一种崇拜的表情。“你叔啊,小时候……”——“你们娘两在嘀咕啥呢,元昌,你姐呢,天都黑了,快去叫她们回来,像啥样,姑娘家的,一天到晚疯玩”,天黑了,叔就抗着犁田农具,牵着牛,走到门口,发下犁耙说道。“好”元昌大声应着,小跑着出门,打着小手电,去喊几个姐姐回来。“别忘了,还有你哥”叔在后头,喊着。“知道了”元昌远远应着。“这孩子,毛毛躁躁的,鞋都不穿,你叔啊,怎么现在才回来”娘端着菜摆在桌上说。“喏,赊了两斤鱼,元昌这孩子,不是生日么。”“嗯”娘接过鱼,忙碌起来。叔在一旁打下手。
不久,忙好了,元昌与姐姐几个还有他哥一起回来了。“开饭咯,你们几个摆筷碗盛饭”娘,指挥着几个家庭小成员。“来了来了”6x。叔在一旁笑看着,忙碌的几小只,抽着旱烟。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
“娘,你尝尝这个,叔你也来,这鱼可香了,大姐,二姐,三姐,四姐,哥,尝尝这小鱼,我钓到的哦”元昌眯缝着眼,露着牙,含糊不清地说。“欸,好吃就多吃点,都瘦瘦的,”娘应着。笑呵呵的接过元昌夹过来的小鱼。“小猴子,你也来”5x四个姐姐与哥都夹菜给元昌。“满啦,满啦,还堆”,元昌嘟囔着。在钨赤灯泡下,一家子欢乐地笑声中享用着晚餐。
半夜元昌在睡梦中醒来,确切的说是醒了,但是身体动不了。他知道,这又是做噩梦了。感觉很不舒服,不过闭着眼睛都能察觉到上放蚊帐的场景。这种感觉很神奇。在元昌的有限的认知里,这是一种神秘的感觉,不知道原因,不知道过程。就像村口的老井阶梯旁的一堆老头老太太讲的神秘故事一样,找不到故事真实的原因与过程一样。在这噩梦里,元昌没有身体,只有视觉效果,高高地挂在空中一样不动。——而这就是所谓的梦中上帝视觉的部分表现。而这种状态需要**生理达成一个刺激条件,形成稳定的生理反应才能表现出来,并刺激意识体验到。不过这时的元昌还是6岁的小毛孩。这些涉及到高深的物质界知识。现在还是一头雾水,或者说是根本没有这个认识观念。这时候,他忙着数噩梦视角中蚊帐上的纹路数量呢,这也不能怪他。毕竟啥都做不了,只有视觉定格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