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神奇的咒语
塔莉依旧不依不饶的嗔怪道:“好几十岁的人了,才勉强是个中阶,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萧:“额,这边的等阶是如何划分的?”
塔莉一愣:“哎呀,我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分初阶、中阶、高阶、顶阶、再往上就是神级,你要真感兴趣,跟她爸好好聊聊。你们见过面了吗?”
萧点了点头:“见过了,没正式聊过。最近王城里发生的事多,恐怕塔罗大人也没时间跟我这晚辈闲聊吧?”
塔莉微微笑了笑:“会有机会的。”
瑞安娜回来了,手里托着一大包上好的熊肉,足有20斤。
瑞安娜:“还真有卖的,王城果然名不虚传。”
塔莉接过熊肉,取来一个干净的铁盆,把肉摊开、依次摆好,随即打出一团火,烤制了差不多5分钟。然后一分为二,丢给了两只狼。两只狼想必是饿坏了,它们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塔莉则释放出珍气,继续观察它们身体的变化。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萨拉朗什变化的那只狼,首先觉醒了珍气池,熊肉补充进去的灵力,悉数被珍气池吸收,并温和得转化成珍气。到是琪琪那一只,迟迟不见动静。
萧顿时皱起了眉头,心想:“不应该呀?琪琪是占星师,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只要是占卜,就一定会用到气,按理说她早就应该有珍气池才对,难道她们拉斐尔家族有独特的一种占卜方法?”
萧百思不得其解,就连塔莉也连连摇头,正在这时,琪琪吃下去的熊肉被她一股脑的吐了出来,不仅如此,她还吐出了一些黑色的粘液,散发着难以忍受的恶臭。瑞安娜赶忙将窗户大敞四开,就这样他们三个人还是被熏得受不了。黑色粘液持续吐了得有十分钟,总算是吐干净了。塔莉硬着头皮俯下身子,仔细查看了一番地上的污秽之物,又感受了一下琪琪的身体状况,她惊喜的发现,琪琪已经觉醒了珍气池。
塔莉舒了一口气:“这些粘液应该是一种毒物,就是它们封闭了琪琪的珍气池,看样子,在她体内已经有段日子了。幸亏今天及时发现,否则她早晚会被这些毒,害死。”
萧琢磨了片刻,说道:“我记得汉斯王子跟我提起过,在选妃大典的时候,琪琪就被人施了法,全身瘫痪,动弹不得,所以才错过了选妃仪式。”
塔莉随即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东西。幸亏刚才我没有冒然施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呀。”
瑞安娜好奇的问道:“到底是谁干的呢?”
萧:“我猜想,跟袭击汉斯的是同一批人。”
瑞安娜:“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萧摊了摊手,塔莉接着说道:“那就等着你们去查清楚吧。现在先帮她们恢复人身。”
为了安全起见,塔莉还是将一股珍气事先凝聚到两只狼的周边,一旦出现状况,她也好利用珍气实施抢救措施。做完这一切,她舒了一口气,将双手各自按在两只狼的头顶,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将意念灌注,念出咒语:“阿塔路安斯那卡卡。”
瞬间,一颗银色的光球出现在两只狼的头顶上放,并如落霞一般,徐缓的流进她们的身体,奇迹出现了,她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退去皮毛,逐渐蜕变成两位婀娜的少女,只不过,身子光溜溜的,萧愣是看了个满眼。“唰”的一声,一个身影挡在了萧的身前,视线被遮了个严实。萧下意识的歪头继续看,却发现瑞安娜正诡异的望着自己。萧尴尬的咳嗽了一声,随即转身回避。
塔莉终于松了一口气,亲自找出两套衣服,为她们换上。能看得出,此时二位王子妃还很虚弱,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萧总是忍不住朝两位王子妃那边偷看,瑞安娜表面上挺平静,实则早就闷闷不悦。
萧:“你知道那个女孩叫什么吗?”
瑞安娜不想搭理这个花心大萝卜,干脆将头转向了一边,“想看就随便看吧!跟我说不着。”
萧继续道:“她叫萨拉…..朗什。”
瑞安娜一惊,顿时转过头,二人确认过眼神,萧挑着眉毛,点了点头。
瑞安娜:“你是说她的祖先是来自东方的?”
萧:“对,你不觉得这女孩的长相,跟我有点相似的地方吗?”
瑞安娜:“一点都没有,如果她要是跟你相似,恐怕早就自杀了。”
萧:“喂,不带这么侮辱人的,我说正事呢。”
鉴于瑞安娜误会颇深,萧才把他分析的,谢特朗什一家被毒害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给了瑞安娜听。
萧:“所以,作为同宗同源,我是不是有义务帮谢朗先辈查明真相,替他报仇?更何况,这凤乃剑也是人家赠与我的。”
瑞安娜:“报仇应该,但剑是你自己偷拿的,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萧顿时有些无语,原来,瑞安娜关注的点在这里。塔莉一边忙活着做饭,一边偷听着两个年轻人的对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要是瑞安娜的婚事有了着落,可算了了她一桩心事。
汉斯经过黛丝王后的精心照料,也逐渐恢复了神志,黛丝喜极而泣,本来是件高兴的事。只不过,汉斯在昏迷中,不仅觉醒了神的血脉,还无端端提升了几个修炼等阶,搞得他措手不及,致使魔法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肆意泄露,折磨得黛丝几近崩溃。就算再惦记儿子,她也扛不住魔法带来的伤害,狼狈的逃出汉斯的寝宫。
黛丝摸着自己刚刚被烧焦的头发,叹了一口气,一缕黑烟从嘴里喷吐出来:“唉,这可怎么办呀?儿子,你自己养着吧。”
此刻,寝宫里,到处都是藤蔓,爬上爬下,房顶上持续流下黄沙,侍女们被汉斯电得吱哇乱叫…..汉斯刚要下床,却发现松软的大床已经被他变成了冰疙瘩。他望着侍女们那恐惧的眼神,尴尬无比,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