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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个一个的来?

第七章一个一个的来?

中行和落落虽然吻得天雷钩地火,狂野肆意不可开交,可不失敏锐的警觉性。微微听到一阵滴滴哒哒的脚步声自远而近,赶紧分开。落落正襟危坐,故作镇定低头胡乱翻了份文件和中行讨论道

:项目要投资多少钱?

:收购大概1000万左右,后续的追加投资要看情况,整个规模下来怎么也要3000万,不算明星代言。

落落翻了几页文件,

:这里没有资产负债表。

芷溪进来,喵了两人一下,却是吃吃笑了起来。中行和落落都故作轻松的问道

:笑什么?

芷溪边走过来边拿起一张纸巾帮中行擦拭残留的唇膏印

:偷吃都不会擦嘴。

中行和落落大囧,就像一千万个叉叉圈圈奔过。芷溪帮中行擦干净后,拉着落落的手说道

:走,我给你看看几个新款的口红,亲嘴不会留印的,你喜欢什么颜色?还有,你洗完澡干嘛还要涂这么艳的唇膏?你好骚啊!......

看着她们手挽手上楼,中行一个人在书房愣着发呆,思绪有点凌乱,实在是不知道该干嘛?今晚是应该不走?还是应该不走,还是应该不走。唉。。。答案都这么明显了,还走个屁呀!

念头一转,中行忽然发现自己自从在京城和宓雪有过亲密的身体接触后,对性的**就像开了闸泄洪一样,完全没了以往对女性的克制力,不再是不沾人间情趣的苦行僧。当然也绝非滥情的海王,可对于芷溪和落落,自己从腼腆羞涩的初哥无缝衔接到窃玉偷香的老司机,这算是成长还是蜕变?当中水乳交融的滋味,也不知道是情感还是本能?但这肯定是无上的诱惑。

中行收拾了一下思绪,给芷溪拨了电话。

:嗯,你刚才说让我今晚不要走?

:嗯。

:那我睡哪间房?

:你想睡哪间房?我的?落落姐的?

中行委婉回道

:呃……那个,那个有没有客房?

芷溪佯啧道

:客房?客房没有,哼,你睡沙发吧……

......

不行,看来要出大招了,以退为进。

:那你们先休息,我先回去了。

芷溪急道

:想死啊……逗你两下你就玩离家出走了?

中行立马献媚回道

:嘿嘿……老婆大人英明,老婆大人明鉴。

:上来吧,我之前已经给你买了衣服,你要是找不到我的房间,哼......

这女人就是矫情,明明千肯万肯,嘴上却总是要扭扭捏捏故作矜持。

中行上了楼,我嚓,二楼左右各2个房间,这是要玩密室逃脱吗?……好难选,好难选。这要是选错了估计得记恨一辈子。看来要出绝招,中行突然凄厉的大喊一声:哎哟........

左边的房门瞬间打开,芷溪先是探出头来观察,见中行表情痛苦,忙急急的走过来,关切问道

:你怎么啦,啊?怎么啦?

中行奸计得逞,但是表情还是要继续做到位。咿咿呀呀说道

:没事,没事,只是撞了一下脚,很疼罢了,没断,估计没断。

芷溪却是大急,吃力地扶着中行,眼里的泪水都快要掉了下来。

哎......中行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大坏蛋,这样欺骗一个痴纯少女实在是应该千刀万剐。

中行一把抱起芷溪,低头亲了她一下,潇洒说道

:小小痛楚算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芷溪瞬间脸上一片嫣红,恼他没羞没臊,不由一巴掌拍过去。中行哈哈大笑,抱着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进闺房,轻轻的放她在床上,四目相对,这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某种甜甜香气,让人心旷神怡,又蠢蠢欲动。

中行压抑住悸动的心,拢着她的发丝,无比怜惜道

:虽然我也想,但我把你当老婆,就不能再折腾你了。

芷溪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摸摸。

中行失声笑道:这才多大呀!怎么摸?

:我是让你多摸摸我的腰,我知道你最喜欢我的细腰。

中行微觉诧异,感叹道

:我发现你什么都知道?

:过几个月就粗得难看死了。

:孕妇有孕妇的韵味,少妇有少妇的风情,就算你老了脸上满是褶子,那也是让人着迷的褶子。

芷溪吃吃笑道

:我知道了,你肯定喜欢cosplay,老实交代,你喜欢纯欲学生装还是御姐?你以前的性幻想对象是谁?

中行茫然道

:我没有性幻想对象,吃饱是最大的乐趣。不过我以前喜欢卖猪肉的萍姐。

:啊?卖猪肉的萍姐?她很漂亮?

:不是。

:她前凸后翘?

:不是。她偶然会送我一些猪下栏,还会偷鸡佬两个鸡翅膀给我。

:那她还挺照顾你的。

:我觉得她顺鸡佬的鸡翅膀,无非就是想嫁给鸡佬。

中行摸了摸鼻子莫测高深的说道。

:真的假的?那萍姐得手了没有?

:应该是得手了,后来鸡佬最爱唱的歌是“风萧萧兮易水寒”。

芷溪若有所思道

:原来爱情是这么简单。

中行一本正经说道

:能有多复杂?其实我很好得到的。你以前要是每天穿个露脐装在我面前晃悠,再给我一个眼神,说不定我们二胎都有了。

:去你的。

一会儿方落落却是从化妆间里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床上,才发现他们两个,会心一笑

:开工了?

芷溪恼道

:就差你了……

说完转身过去,一把抓住落落的睡裙,狠狠的打了她两下pp,两人又嬉笑打闹起来。落落终归是让着芷溪,没两下便败下阵来,挣扎着向中行求救,芷溪也找中行帮手。中行觉得她们需要的不是帮手,也不需要帮手,更不能帮手,哪怕她们把这房子拆了,也绝不能出手,这个是重点。打了个哈哈溜卫生间洗澡去了。

按摩浴缸好大,中行觉得这应该是个双人浴缸,一直觉得淋浴的时候唱的歌最好听,泡浴缸的时候闭目养神最好。但是两个美女就在隔壁,思绪又哪里能真正放空。回想起刚才调侃芷溪的话,假如她以前真的天天穿个露脐装来。。。呵呵,确实养眼。假如是宓雪的面容,落落的上围加芷溪的细腰,我擦,这是什么鬼?乱七八糟的。。。那女人可不可以定制里安纳度的帅气,施瓦辛格的健硕加男优的騒情趣,这叉叉又是什么鬼?

放空就是超越界限的胡思乱想。

换句话说,这世上没有完美无缺的人,你要想全部拥有,只能一个一个的来。

一个一个的来?这又是什么狗屁逻辑。

中行梳洗干净,出来一看,灯光却是调暗了许多,那两人早已消停,安睡床上,异常安静,此事必有蹊跷,只好轻声问道

:芷溪,我的内内呢?

:落落,我的叉叉在哪里?

这时传出了两阵鼻鼾声,此起彼落……

中行只能强迫自己这样认为,她们都睡着了,我的内内怕是没有得穿了,没必要找,因为知道找也不会找到。要真找到了,估计会被砍死。谁让你找到的,姑奶奶们都没得玩了,不是姑奶奶,是两个小祖宗。也不能去其他房间,一样是手起刀落。

目测床很大,中间空着,留了位置,中行慢慢的从被子中间爬进去,爬着爬着,突然想起一件事,这算什么事啊?以前的皇帝召幸娘娘,那娘娘都是只能从被子里爬进去,我叉叉你个圈圈,我这似乎是被宠幸的节奏。节操呢?唉。。。我的节操已经稀碎了一地。

(此处省略一万字)。

中行早上醒来,感觉落落在右边,睡得甚是香甜。左边的芷溪却是醒了,中行转向她,她好像急忙擦了一下脸,对着中行微微笑着,雍懒、性感、爱慕,一一表露,然后环抱着他宽阔的胸膛,力气在一丝一丝的增加,不曾停顿。中行轻轻拂拭着她的背,然后说道

:早啊……想吃什么早餐?

:想吃坏蛋。

:......这么好胃口,怕你吃厌了,到时候看到我就吐了……

:怎么会,我这一辈子都要吃定你。

芷溪说完,脸色一变,突然啪的一声爬起了床,飞奔到卫生间,我叉叉你个圈圈,真的吐了……

这,这算什么事儿?中行赶紧过去,给她披上一件睡袍,再轻轻搓揉着芷溪的背部无奈道

:真这么讨厌吗?

芷溪转头看了中行一眼,眼神幽怨,张嘴刚想解释,却又是一顿干吐。

落落却也被这动静惊醒,连忙过来扶着问道

:怎么啦,哦,是不是妊娠反应啊?

芷溪一边干吐,一边点头。

落落扭头看着中行,然后用手指头弹了他额头一下,说道

:看你干的好事。

中行着实相当无语,呆立一旁,半响才低声说道

:难为你了……

芷溪看着他故作坚强道

:没事,吐啊吐啊就习惯了。

落落吩咐中行道

:去做份早餐上来,牛奶鸡蛋什么的。

中行应了一声下去了。

落落问芷溪道

:还恶心吗?

:好多了,还好有你在。

:说什么话呢……我们是好姐妹嘛……

:落落姐。

:嗯?

:昨晚睡得还好吧?

:好啊!

:哦,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中行说梦话?

落落想了想,摇头道

:呃……没有啊?我晚上睡觉比较沉,你们就算后半夜搞什么高难度动作我一般都不会醒的。他说什么了?

:没有,没什么。

中行做好早餐送上来,看着芷溪着实心疼,孤零零一个人在家自己又怎能放心,便和落落商量道

:深圳那里不去了,算了。

落落想了想说道

:要不让他们过来?一样可以谈。

中行:什么都看不到,拿什么谈?

芷溪插嘴问落落道

:深圳的事情很重要?

落落看了看中行脸色,才回道

:也不是很重要。

中行皱着眉截口道

:有什么能比你更重要。

这话说得毫无机心,实则真情流露,胜过千万酸汤甜食,芷溪听了说不出的浑身舒坦,暗自窃喜,但嘴上却怼道

:车,油嘴滑舌。

中行摸不着头脑,自己什么时候油嘴滑舌了?刚要争辩几句,芷溪又说道

:乖乖听话,我带你看样东西。

起身拉着中行到隔壁衣物间。

中行确实被震撼到了,里面林林总总置满了男士的衣服和物品,琳琅满目,一应俱全,光这一屋子的物件就价值不菲。

中行看了半会,才问芷溪道

:你,都是你买的?

落落不满插嘴道

:这不废话吗?

又数落芷溪道

:你在家就不能好好休息?买这么多东西,光是挑都累死。

:也不全都是这几天买的。

芷溪拿起一个呔夹,

:这个是我以前买来打算送你的。

中行摸了摸鼻子无限惋惜道

:啊!错过了错过了,干嘛不早点送我?

芷溪嘟了嘟嘴

:你连杯奶茶都没请我喝过,我不舍得。

这女人计较你不大方的时候,其实只是怪你不解风情。但女人说你大方的时候,你就要加倍小心了,大概率是怪你滥情。

所以说,女人的心思极其复杂。不过宁芷溪带自己来衣帽间的意思多少能领悟,中行便顺着说道

:我看我还是去一趟深圳,落落留下来陪你,你现在这架势,可就不是一杯奶茶能糊弄过去的了。

:这就对了啦,

芷溪挑了一套西服,递给中行

:我不喜欢你婆婆妈妈的样子,你负责搬砖养家,家里的事我会应付。

中行也不好再说什么,啰哩啰嗦的叮嘱落落一番,才依依不舍的出发,和袁博踏上了去深圳的火车。

袁博原名叫袁亨,这亨字据说是他老爸80年代看香港电视剧《大地恩情》,里面有个二少爷叫容亨,既颜值在线又前途无量,想来这亨字必定能光宗耀祖。可读小学时小朋友粤语叫着叫着袁亨便叫成了圆坑,自此以后,袁亨比较喜欢别人叫他阿袁,后来干脆自己改名叫袁博。

袁博实在是吹水佬加问题青年,也不知道是哪里收集到的消息,上了动车开口问云中行的就是宓雪的事情,问题又实在是太过深入,直达死穴。中行自己都无法回答自己,又拿什么来回答你呢?最后中行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和宓雪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袁博信心满满的娓娓道来

:我看了宓雪在京城机场的视频,一帧一帧的看,她亲的就是你,我一开始还不相信。可最近她在粤城呆了差不多十天,你一露面她就走了,这更印证了我的想法,最关键的是,她现在一直戴的雨花石项链我认得。

这叼毛实在是有做狗仔队的潜质。中行推搪不过,只好卑微的辩解道

:我和她只是在偶然的机会下认识,你也知道我口才不如你,气质不如你,情商又不高,又不会来事,你怎么会相信我能把到这个级数的大明星呢?

袁博摇摇头不以为然道

:你说的是有点道理,不过闷骚的男人骨子里都热情如火,往往更具杀伤力,一旦迸发那可是惊世骇俗的,越是高傲的女人越可能迷恋上你这种外表冷静、沉默,而实际富有思想和内涵的极品。

中行哭笑不得,呛道

:还极品,你这牛吹得过了啊,真这么好你嫁给我得了。

袁博嘿嘿一笑恭维道

:你现在是宁氏的驸马,我可高攀不起,你看你现在这身行头,低调中透着奢华,贵气含而不露,和以往大不一样了。

中行挺直腰装作得瑟的整理一下衣领,解释道

:这个是宁芷溪买的,我也不知道多少钱。

:这套西服怎么也要二十万左右吧。

:卧槽,

中行颇感意外,

:这么贵?

袁博指了指中行手上的腕表

:这个才是真贵,火车站99超A熟人拿货都要2万6。

中行把手表脱下来看了一下,问道

:假的都要2万6?要是正品多少钱?

袁博伸出五个手指。

:五万?

:五个卧槽。

中行这次只是轻描淡写的“哦”了一下。

袁博奇道:你不觉得智商税很贵?

中行把手表递给袁博鉴赏,问道

:那你觉得它好看不?

袁博掂了掂份量,又对着阳光看了看表面和底壳。

:这肯定是好看。

中行微微点头道

:这不得了,你觉得它好看,又知道它的价值,这就是它的使命,其实绝大多数人买不起,也是它的使命。

袁博深以为然

:嗯!你好像是有点道理。

:我又懂什么道理。人家几百年把传承做到极致,就什么都有了。

袁博知道中行这话是在点拨自己,不过他向来心高气傲,嘴上不服输道

:运道是很重要的,又有个死心塌地的方落落打辅助,不过你现在功成名就,她说不定就落魄了。

中行不想接他这个茬,可袁博话题却是总转到了落落这里,不厌其烦的打听落落的情感动态,中行立马听出来了一点心思,只好说了一句让他颇为奔溃的话

:宁芷溪昨晚不舒服,我和落落在家里陪着她。就是你能想象的最大限度的那种。

然后看着袁博,让他读懂自己眼里的意思。

信息量太大,袁博愣了半会,才回过神来缓缓道

:你可不要骗我。

:可能你会觉得这种关系很奇怪,又很危险,可我发现她们两个并不担心,似乎找到了一个我看不透的默契。

袁博搔着脑袋,一脸虔诚问道

:能教教我吗?

中行叹气道

:有时候,多情也是劫。

袁博拍着胸脯,义无反顾道

:我愿意万劫不复。

中行笑道

:你就是太多劫了。别人都说你一个劫未停,就想渡另一个劫。

:哪个扑街说的……

:落落。

袁博如泄气的皮球,终于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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