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不是不报时候已到
“聒噪~”,大棒槌大吼一声。
按照按照他如今的做法,倒是以前的性格当乡巡游还没变,遇上自己不喜的人,直接上手将对方打到服为止,这就是他的性格。
眼看着城隍与曹左判官还未作表示,他一个小小的九品巡游竟敢插嘴,免不得大棒槌要教训他一顿。
随即,大棒槌一甩他般蒲扇大的手,一如磨盘般大的金色手印陡然出现,忽的轰侧置彭怡轩的身上。
只听一声惨叫过后,彭怡轩被轰飞了出去,后背又重重的撞在殿上,闷哼一声,他的身子便重重地落在汉白玉砖上。
噗嗤一声,彭怡轩颤颤巍巍的用双手撑起他的上半身,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便从口中喷了出来,鲜血随之化为道道阴气消散于殿中。
“真是不懂规矩,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何身份?你家城隍大人没开口,你竟敢插嘴。”
大棒槌叉着腰正义凛然的说道,心里却在想,“这不能怪我了,正没理由要收拾你这小子呢?你却是个撞在枪口上。”
而玄一也没闲着,眼看着事情已经有好转的迹象,便自顾自的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坐了下来。
守殿傀儡也沉下了自己方才随时准备喷涌而出的巨大能量,依旧恪守本分的站在玄一的身后,静观接下来的变化。
还别说要说鬼精鬼精大棒槌可真的是鬼精中的极品,刚才教训彭怡轩的时候脸上还是一副愤愤的样子。
下一刻,大棒槌的脸上却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城隍身旁,对着还跪在地上城隍便弯腰一礼道。
“老爷请起,咱这事已经办完了。”
城隍表情一抽,连忙站起身,甩着手,脸上跟吃了100斤苦瓜似的,“上差可别这么说,在您面前你敢称老爷,小的怎敢称老爷。”
大棒槌一听顿时乐了,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便憨憨地笑道。
“城隍客气啦!咱怎么说也是曾经也是您的手下,再说了我也只不过是当了一个冥府七品传令官,芝麻绿豆大点的小官不足为道。”
话虽这么说,大棒槌确实飘了,什么叫做只不过就是一个冥府七品传令官。
要知道冥府升迁的条件尤为苛刻,乡城隍若非之前有大功,再加上他数百年勤勤恳恳,这才堪堪做了一个乡城隍也就从七品。
观大棒槌与遥身着官袍,便知这二神却同为七品传令官,并且跟他们这些“土官”,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冥官”。
便如同古代的七品芝麻绿豆大的县令,京城的七品的小官二者关节相同而地位不同,何况对方还比自己高上一阶。
因此,大棒槌与遥也许曾经是他的属下,但如今人家青云直上九千里,城隍自不敢怠慢,同时心里也在隐隐担心吴阎的问题。
而随后遥双手托着一铜盘便走到了吴阎身旁,铜盘的上头放着一件绿衫官服,其上补子绣有黄鹂,在官服的上头置有一铜冠。
吴阎知道这是他的新官服,虽然上头绿油油的,比不得城隍与大棒槌的青衫来的好看,但他也是无可奈何,只能将其披在身上,并带上铜冠。
待得吴阎穿戴整齐,大棒槌右手一翻,手掌心便出现了一方金印,印底刻有三行楷书既青云乡左判官令。
此物既为吴阎之身份证明,此印亦有功法兼备之用,日后要是真的吴阎打不过别人,并且魂力全无的情况下,可用此印去砸人,一砸一个准。
而这个说法大棒槌通过传音的方式告诉吴阎的,吴阎只能表示呵呵了。
随即,刚刚落入吴阎手中的金印,发出了一声轰鸣化为一道流光,窜入了吴阎的眉心之中,以后与吴阎灵台之中的神位共同悬浮在了一起。
至此吴阎才真真正正算得上是青云乡的八品右判官。
本来城隍与曹左判官还以为大棒槌与遥传完令便走,城隍想着息事宁人,曹左判官想着再做布置,要将吴阎的罪给坐实了。
可大棒槌既然来了,并且还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怎能就此罢休,于是,他眼睛一转,向遥行了个眼色。
两神便做态准备朝着殿外走去,可是他们走得很慢,似乎在等些什么?
玄一这时候开口了,“两位且慢,老道有话要说。”
大棒槌与遥脸上立马露出一抹令人难以察觉的笑,两者共同转身,遥扭动着她妖娆的身躯,走到玄一面前柔柔的说道。
“真人~您有何安排呀?尽管说来小女一定照办,甚至是。。”
玄一嘴角一抽,吴阎也是翻了个白眼,心想着瑶姐也是一个牛叉的女人,连他师兄都敢调戏。
看玄一一脸吃瘪的样,吴阎心里别提多高兴。
可毕竟玄一也是念头通达,止念随心的人,微感不适之后,便立马回复了云淡风轻的样子,对着面前还向她眨巴着眼睛不断放电的遥道。
“什么大事?就想请你们帮忙将我被诬陷的师弟吴阎讨回个公道。”
最后五个字玄一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眼神慢慢的在城隍、曹左判官等阴官身上扫了一遍。
随即,遥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手刮了一下玄一的长须,同时咯咯笑道。
“哎呦,竟有此事,槌哥你说怎么办?”,说着遥转身看向大棒槌。
大棒槌有些不知所措,原本他们在来之前,已经商量好了要讲些什么东西,原本接下来应该是遥的事,可遥这一顿猛操作之后,又把锅甩给了自己,这原本商量好的剧本的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一段,再让大棒槌实为汗颜。
而众阴官皆竖起了耳朵等待大棒槌的话,大棒槌念头一转,脸上一厉,转头盯着城隍便道。
“乡城隍吾想知道,此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何真人说有人陷害汝乡之右判官。”
这一回大棒槌也没有演什么就旧故情了,一上来便是斥问,乡城隍三个字在他的口中显得冰冷无比。
城隍心里跟装了100斤秤砣一样,闷得发慌,尴尬的支支吾吾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曹左判官还跪着却是移了身子,拱手道。
“启禀上差,本乡发生命案,经查与新任青云乡右判官吴阎有莫大关系,玄一真人无视罪证坚信其并无过错,并准备强行将之带走,遂有真人后者之言,望上差明察。”
此话曹左判官经过深思熟虑的,既把如今的事情给抖了出来,有重点强调了玄一来抢人的事实,试图“引火烧山”。
谁知大棒槌听了立马哈哈大笑起来,笑到最后连腰都直不起来了,费劲了力气才勉强笑着说道。
“你的意思是吴阎杀人?这小子平时连蟑螂都怕,何况是杀人,我不信,我不信。”
曹左判官也跟着笑了起来,可心里却如乱麻,心想接下来的事情可能要遭了。
正如他所想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确实改变了他的鬼生。。
故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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