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准备搬家
进了房间,傅云川将房门牢牢的关上,面色有些冷峻,江雪安顿好了有些受惊的阿福,朝着傅云川走了过去。
“这件事情你也不必放在心上的,事情闹僵了,丢人的是刘巧儿一家,与你有何干系?我们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是了。”江雪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开口安抚。
傅云川挑了挑眉,转过头看着她开口询问:“你当真相信我,她们说的话没有相信?”
江雪听到他这样问,忍不住有些好笑起来:“瞧你说的,你我整日都呆在一起,昨夜你也不曾离开,怎么会如同她们诟病的那般,刘巧的话,糊弄一番村子里的外人还行。”
江雪一边说着,一边感叹的摇了摇头。
傅云川看着她的样子,回想了一下,随后忍不住笑了出来,看来果然是自己太较真了,才会这般钻牛角尖的生气。
屋外众人见到傅云川一家三口闭门不出,想来也是没有什么好看下去的了,便三三两两议论纷纷的离开。
刘巧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一旁的黑子有些懊恼的咬牙切齿,看着伤心的刘巧,一下子站起身来,郑重的开口:“巧儿姑娘,你不用担心,傅云川这家伙既然是敢做不敢当,也不配的你为他伤心,他不敢应承,我娶你。”
黑子的豪言壮语,却并没有让刘巧感动,只见他白了他一眼,随后踉跄的站起身来,打量了黑子一番,随后便讥讽的开口。
“就凭你?还是省省吧,就算是我嫁不出去,也不会嫁给你。”
言罢,朝着禁闭的房门狠狠的白了一眼,咬牙切齿的便离开了。
黑子皱着眉头看着刘巧儿离开的背影,心中顿感五味杂陈,但是又担心她会想不开,便跟在她的身后,目送她回了家这才松了一口气离开。
房间内的江雪却忙的不可开交,将房间内的东西井井有条的收整好了以后,便转过头去寻找傅云川的身影。
见到他正在打理着昨天刚刚打下来的几件貂皮便走过去帮忙。
“这皮子是真的不错,等到镇上以后,我将他们好好打理一番,一准能卖个好价钱。”江雪笑着摸着皮毛开口。
“都收拾好了的话,明日一早我们便搬到镇上去。”傅云川看着她开口。
“也好,这是非之地当真是不想再呆下去了。”想到白天的江家丑恶的嘴脸,她便觉得恶心。
次日清晨,江雪醒来时发现傅云川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她打开房门,只见他正带着阿福一点一点的将东西都搬上了马车。
“爹,咱们时候走啊?”小家伙抱着手里的零食,好奇的看着他。
傅云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摸了摸他的脑袋笑着开口:“不急,等娘亲睡醒了我们便出发。”
“娘醒来了,娘醒来了。”阿福转过身看见江雪走出来连忙兴奋的开口。
江雪朝着他走过去,打量了一番问道:“都准备妥当了?怎么没等我起来?”
“想来你累了,便让你多睡会。”傅云川笑着开口。
见到他脸上如沐春风的笑容,在这天寒地冻之间倒也不觉得冷了,江雪有些出神,在阿福的呼唤下,这才回过神来。
“娘,咱们可以出发了,爹说咱们要搬到新家去。”
江雪笑着摸了摸他的头,点了点头随后和蔼的开口:“岂止是可以搬到新家,阿福还可以上学了呢,喜不喜欢读书?”
听到读书,小家伙的脸上立即来了精神,看着江雪激动的点了点头:“喜欢,喜欢,是真的吗?”
“当然是了,到时候阿福就是学子了,日后有了出息,考取功名,我和你爹也就放心了。”江雪含笑鼓励着。
听到她这样说,傅云川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后抿着嘴叹了口气,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对了,你和阿福在家收拾一下,看看我有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去镇上之前,我准备再去山上猎一只虎皮回来,上次我看着镇上的院子里靠着西边的屋子有些寒凉,便想着猎一张虎皮垫在床上能缓和一些。”傅云川说着便转过身拿起了墙上的猎刀。
江雪顿了一下,随后抿着嘴点了点头:“也好,那你且去吧,这里放心交给我。”
“小心江家和刘家过来惹麻烦,尽量避开一些,有事情等我回来。”傅云川有些不放心的开口叮嘱起来。
“好,你放心去吧,一定要当心,这大虫可不比其他,莫不如我陪你一同前去?”江雪有些担心。
“放心吧,不打紧,又不是没猎过。”傅云川不在乎的摆了摆手,随后便有出门。
刚刚走到村口,就被一直注意着的刘巧儿跟了上去,傅云川一心想着新家和狩猎虎皮的事情,对于身后的跟踪,并没有发现。
刘巧一路跟着他走到了进山口,看到傅云川朝着森林深处走出,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取而代之的是得意的笑容,仿佛是已经得逞了一般。
山上的树叶已经光秃秃的,周围时不时的传来几声野兽的吼叫,傅云川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眯着眼睛谨慎的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时而跑过来的几只貂朝着傅云川的方向奔袭而来,傅云川拿起猎刀一一射杀,将上好的貂皮取下,血腥味瞬间充斥着整个山林,对于吸引老虎的注意力来说,这是再好不过的东西,有着敏锐嗅觉的老虎,一定能够被吸引过来。
他朝着貂的身后看过去,深处的丛林一定有着什么更为可怕的东西,所以让这群貂甚至是不惜朝着外边跑也不肯去那边。
然而这丛林中还会有什么更加可怕的,自然是不言而喻,出了森林之王的大虫,其他的也没有这样的本事。
果不其然,一声虎啸,穿山越岭,直接传到了傅云川的耳朵里,他深吸了一口气,打定主意朝着更加深处的丛林迈步走了过去,每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在这天寒地冻之间,他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额头上也渐渐的渗出来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渐渐的,他握紧了手中的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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