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管它什么忠贞?
汉都市电视台记者夏婉霞,穿着格子衬衣,深色的休闲长裤,脚蹬休闲鞋,在刚正监理公司进行暗访。
漫无目的走着,思考着采访思路。
好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工友们交头接耳道。
忽然,一个瘦个子工友对另一个矮个子工友神秘地说道:
“听说我们的马总工进局子里,要判好多年呢!”
矮个子工友八卦道:“肯定是王胜利搞的鬼,谁让他搞人家老婆呢。”
瘦个子不怀好意的接着道:“听说还被堵在床上呢,那场面可真是香艳啊。”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天马行空的,编得有声有色,唾沫星子横飞。
仿佛自己就在现场一样。
夏婉霞刚好听到“王胜利”三个字,心里打起了问号:
王胜利是谁?
他又与马建设是什么关系?
这会是一条重要线索嘛?
要不,试着接触一下这个人?
看看是何方神圣?
话说马建设在传讯室耍了一通,死乞白赖得抗拒,两位小警察苦无证据,只能无可奈何得放虎归山。
脱缰了的马建设,心里憋着一肚子闷气,无处发泄,越想越窝囊。
拿起苹果手机,一通乱拨:
“温柔,我想你,想马上见到你,来我家。老婆回娘家了,今天不在家。”
温柔娇滴滴的回道:“建设,我拾掇一下,马上就过来。”
说完,就端坐在梳妆台上,望着镜子里娇艳欲滴的自己。
温柔挺了挺胸,两只”小兔子“一蹦一蹦的,呼之欲出,自信瞬间写满了每个毛孔,每寸肌肤。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温柔对着镜子,涂上马建设最喜欢的砖红色唇膏,描上弯弯的月牙眉,端详着镜子中的自己:
咋这么好看呢?
虽年近不惑之年的温柔,身材修长,保养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栀子花,皮肤吹弹可破,气质如兰,风韵犹存。
半个小时之后,温柔出现在高档小区—马建设家。
四室一厅的大房子,干净整齐,红木家具格外显眼,家居家装,应有尽有,这是一个小康之家。
温柔出现在马建设家门口,穿着薄薄的超短裙,粉红色的蕾丝文胸紧紧地裹住了两团馒头,饱满而丰盈。
紫色的吊肩,露出雪白雪白的肌肤,与马建设赠送的贵重玉坠儿相得益彰。
纯净洁白的瓜子脸,清澈的眼睛,淡淡的薄薄的嘴唇,飘逸的长发,令马建设如痴如醉。
傻傻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情人,都忘记了请人家进来。
马建设两眼喷出了**的火,身体的荷尔蒙猛地窜了上来。
此时,脑海浮现起了余诗人的诗:好想去后山上大干一场。
马建设一把抱起温柔径直的快速地闯进卧室……
不一会儿,马建设飞速的褪出了上衣、裤子,疯狂的剥掉了温柔的短裙,像剥鸡蛋壳一样样的,光滑细腻,白皙紧致的皮肤呈现在眼前。。
四十多岁的马假设,心中的憋屈和压抑像开闸的泄洪一样。
一只发情的猛兽兽性大发,放肆地蹂躏着自己的猎物。
**的洪流,布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正在快乐的时候,房门“哐当”的一声缓缓打开了……
看见这春色撩人的一幕,马建设的老婆当场差点晕厥了过去……
房间一片狼藉,
两个衣衫不整的奸夫淫妇,蜷缩成一团,惊恐万分,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马建设老婆,此刻完全失去了理智,整个人都快崩溃了,疯狂地咆哮道:
“奸夫淫妇,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恬不知耻的苟且之事?真不要脸!
你这个,居然勾引人家老公,无耻!下流!”
此时此刻,两个人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羞得无地自容。
慌乱地捡起衣服往自己身上套,手忙脚乱地样子,煞是可笑。
两个人像犯罪地囚犯,站在墙角,任凭马建设老婆无情的羞辱和数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马建设老婆打电话喊来了王胜利,让他看看他老婆和自己的老公干的“好事”。
王胜利,像愤怒的小鸟,怒气冲冲地站在马建设面前。
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骂道:
“你这个流氓,居然敢搞我老婆,这是在茅坑边摔跤,找死。
这些年,我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你居然搞到我老婆身上,给我戴绿帽子,不想活了是吗?”
又愤怒的跑到老婆温柔的身边,顺手就是一巴掌,整个楼都为之一颤,怒骂道:
“我哪里对不起你,你居然给我戴绿帽子。
走,明天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去。”
温柔委屈道:“你对不对得起我,你自己心里不清楚?要不是你一直在外面乱搞,拈花惹草,养女人,我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离婚就离婚,早就不想过了。”
温柔曾经一度也是贤妻良母,相夫教子,为了家庭和孩子,默默地付出。
可老公王建设就是一个色中恶狼,不仅在外面养女人,拈花惹草,惹是生非。
甚至还把女人带回家,当着她的面做苟且之事。
那个女人能受到了这种羞辱和漠视?
慢慢地,温柔变了,温柔不再变得温柔了。
她要报复!
你在外面养女人,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在外面养男人?
你在给我戴帽子,我也可以送你一朵绿帽子。
女人报复起来,是很可怕的。
机会来了!我跟你巴结的男人,跟你最熟识的男人上床,看不气死你!
王胜利是方圆建筑公司老板陈远方的得力干将,担任副总职务,受陈远方的委派,与刚正监理公司总工马建设搞好关系,完成项目。
由于工作上的密切往来,马建设经常去王胜利家洽谈工作,一来二去就和温柔熟络了起来。
马建设四十多岁,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戴着金丝框边眼镜,身材魁梧挺拔。
笑起来很好看,说起话来慢条斯理,文质彬彬。一副学究的样子。
这不就是自己心目中的男人形象!
温柔第一次见到马建设,心想。
接触久了,愈发被马建设的个人魅力征服。
幽默风趣,温柔体贴,又事业有成,哪个女人见了不动心?
管它什么忠贞?
管它什么道德?
管他人怎么看?
管王胜利头上放不放什么惨绿惨绿的光芒?
更何况我和他的婚姻关系形同虚设。
温柔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宽慰自己,赦免自己。
王胜利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寻花问柳也是家常便饭。
两人一发不可收拾,关系愈演愈烈,弄得路人皆知。
王胜利也耳闻过自己老婆和马建设的事情,但只是听闻而已。
还以为别人造谣呢!
可如今被堵在床上,不能再麻痹自己,自欺欺人哪!
我也是七尺男儿,怎么可以遭此羞辱?
马建设,你敢做初一,我就做十五。
你敢给我戴绿帽子,我绝不让你好过。
等着吧!你不是去过局子嘛?
侥幸逃了出来,那从今以后,你就在里面好好待着吧!
看谁能救你?
让你待个十年八年的,才能解我羞妻之恨!
王胜利咬牙切齿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