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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你要保大头还是小头?

走过几条街,一行人来到一个院落门前。

院门不大,里面却别有洞天,三进的院落飞檐画栋,奇石林立,水榭清幽。

宋怀仁将众人引入正厅,又吩咐下人呈上几道酒菜,大家推杯换盏,不多时便热络了起来。

按理说方有财是没资格落座于此的。

他修为不高,名声也不显,若不是沾了杜谦的光,是不可能与小王爷、王女同桌共饮的。

是以方有财有些拘束,只顾低头吃菜喝酒,不曾言语。

宋怀仁见其言行间透着谨慎,便出言道:“方老弟对这酒菜可还满意?若有招待不周尽可直言。”

方有财咽下嘴里的佳肴,“今日多谢小王爷的盛情款待,这酒菜比仓石城最好的酒楼还要可口。”

宋怀仁恭维道:“二位身为归元宗弟子本是武人,却没想到杜老弟画技竟如此高绝,

归元宗作为四大圣门之一,存世千年有余,竟然连书画一道都有如此造诣,底蕴确实深厚。”

方有财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小王爷可就不要再奉承我们了,世人皆知,我们归元宗已大不如前,现在快沦落成三流宗门了。”

宋怀仁给方有财满上了酒,安慰道:“自从妖族被驱赶入十万大山之后,宗门式微已是不争的事实。

俗话说狡兔死,走狗烹,大乾朝是不可能任由宗门做大的。”

宋怀仁稍作解释便将天下大势说的七七八八。

两百年前,妖族、大乾朝廷、宗门势力三方制衡。

妖族被赶跑后,大乾朝为了巩固统治,自然会打压宗门势力,尤其是像归元宗这样传承久远的老字号。

方才有在旁边频频饮酒,表情落寞。

宋怀仁接着感慨道:“贵宗的宗主失踪多年,宗门衰落难以避免,近来听到传言,说是贵宗代宗主江诗雨要嫁给云道宗的少宗主,可有此事?”

杜谦闻言一愣,大师姐要嫁人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

慕小北也听得津津有味,她想多了解了解杜谦所在的归元宗,甚至隐隐期望归元宗继续破败下去,最好解散了,到时便叫杜谦加入画院,随她去京城一起作画。

方有财此时已经喝的有点大了,他大着舌头道:“他奶奶的,说起这事我就来气。我们代宗主那是神仙一样的人物,怎么能为了点钱就嫁给乌取那个乌龟王八蛋?真他娘的窝囊。”

杜谦啊杜谦,你真是一个二愣子。你心心念的大师姐快要嫁人了你都不知道?竟然还是为了钱?

记忆中大师姐不是会为了黄白之物而折腰的人啊?杜谦心中纳闷不已。

杜谦疑惑道:“方师兄,大师姐要嫁人的事我怎么没听说过?”

方有财已经喝得满脸通红了,他口齿不清地道:“我可跟你们说啊,前几日我在刑堂值守,隐约听邢长老说起,大师姐与那云道宗的少宗主乌取婚期已近,好像说什么欠钱之类的,这些都是我偷偷听来的,然后……”

偷听?杜谦转头便见另外两人正支楞着耳朵,聚精会神地听着。

“靠,这两人可都是属于朝廷势力的,按理说都是潜在的敌人!二两黄酒就让老方你竹筒倒豆子把宗门隐秘都说了?人家还没施美人计呢。”

杜谦赶忙在桌下踢了方有财一脚,打断了他胡咧咧。

“哎呦~谁啊!干嘛踢我?”

杜谦和宋怀仁对视了一眼,互相尴尬一笑。

“我师兄喝得有点多,让怀仁兄见笑了。”杜谦打了个哈哈,“今日多谢款待,我先找个客栈让师兄先休息,过后再来教慕小姐描物的画法。”

杜谦说着就要拉方有财离开。

他可不敢在这待下去了,方有财这个大嘴巴什么都往外说,等会别再爆出什么惊天大秘密出来。

宋怀仁和慕小北哪里肯让杜谦就此离去。

慕小北腾地一下站起,大声质问道:“杜谦!你不会想赖账,就此跑了吧?”

宋怀仁也拦着杜谦道:“慢,慢着些,杜老弟,我还有事向你请教呢。

你师兄自然有人照顾,绝不会怠慢他的。”

宋怀仁不等杜谦拒绝,他拍了拍手,随后便有几个面容姣好的侍女鱼贯而入。

他看着方有财吩咐道:“送我这位兄弟去客房休息,切记,万不可轻慢。”

侍女依小王爷吩咐,扶着方有财离开。

宋怀仁见厅中只剩下杜谦与表妹,便亲密地凑近杜谦,揽着他的肩膀,

“杜老弟,你急着离去,是怕我听了你师兄的酒后真言吧?老实说,贵宗已千疮百孔,已无隐秘可言,便是真有隐秘,我也毫无兴趣。”

宋怀仁接着诚挚地道:“哥哥我平生最爱画,今日见了杜兄弟的画作,着实大开眼界。所以斗胆向杜兄弟请教一二,你若执意要走,哥哥我不会阻拦,但表妹那关你可不好过。”

还不等杜谦搭话,慕小北却急了,

“姓杜的,你可是答应了要教我描物的,你若不守信用,那咱们之前的账得好好算算。”

此时慕小北的智商似乎变高了,她边说边掰着细嫩的手指,一项一项地陈述给杜谦听,

“你先用腌臜的画辱我,之后又挟持我,你还趁机占了我便宜,若不教我描物便属于欺骗我,拿出任何一项,你都得脑袋搬家。

对了,你之前还骗了我的不少财物,都得给我吐出来。”

杜谦起先是心虚地看着慕小北,后听到骗她财物的事,却立马硬气起来,

“哎,慕小姐,我怎么骗你了?那些可是我自己赢来的。”

慕小北叉着腰,恶狠狠地道:“你说什么?第三幅画你敢拿出来给世人评判吗?谁敢说你赢了?我明日便快马加鞭送去京城给父王看看,让父王评评究竟谁输谁赢。”

杜谦闻言吓得一哆嗦,赶紧低头服软,“没,没什么,姑奶奶你说得都对。”

若是慕小北真把赌画的过程告与惠王,添油加醋地说杜谦画春宫图给自己看。惠王还不得把他大头小头一起给咔嚓喽?

即便杜谦是无心的,那也得砍去一个头。

届时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去地府投胎,要么进宫当太监。

杜谦看着对面精明的小姑娘,额头直冒虚汗,生怕其一言不合真地耍泼打赖,况且师兄在小王爷这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便摇着‘三寸不烂之舌’道:

“殿下放心,我杜谦号称诚实小郎君,答应你的事必然会履行。”

“哼,这还差不多。”慕小北转头对宋怀仁道:“表哥,你书房在哪,快带我们去。”

宋怀仁大喜过望,他拍着纸扇道:“好!你们随我来,今日我们秉烛夜谈,同往画之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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