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不断变强
“哈哈哈，就说嘛，士郎你不可能不上当的。”
坐在客厅里，青古开怀大笑着，笑得那叫一个嗨啊。
“这有什么办法，我当时完全蒙在鼓里啊！”士郎反驳着。
经过一场大战之后，众人便在士郎的带领下，回到士郎家，好好的休息了一番。
现在，大家正集中在客厅里，围着桌子，解说着圣杯战争中的是是非非。
“可是，就算是考试，你也不该那样对樱啊！”士郎突然说道。
“你小子居然会以为我真的会那样对樱，哈哈，太有意思了。”
“什么？”坐在樱和凛的中间，士郎不解道。
“你自己看吧。”
说罢，青古把手一招，一具雪白的酮体便出现在青古的手中。
顿时，凛红着脸转移视线，saber严肃地闭上了眼睛，archer闭着眼将脸转向一旁，rider面不改色地看向一边，伊莉雅坐在青古身边剥橘子，樱更是瞬间涨红脸，低头不语。
几乎所有人都红着脸将眼睛移开，但唯有士郎一个人，目不转睛地看过去。
那具肉体和樱真的很像，但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面容很俏丽，头发很顺滑，皮肤很光滑细嫩。
这具肉体，怎么看这都像是樱，不论是哪个细节，不论是哪个部位，几乎都一模一样。
但是，这具肉体虽然有着体温，但完全没有作为生物的特征。
没有呼吸，没有心跳，没有神色，就连关节处都有种一种奇怪的弯曲。
总的来说，这仅仅是一长得像樱的肉块。
“这难道是人偶?但是太逼真了吧！”士郎摸着那具人偶，感受着手指上传来那滑嫩的触觉，惊讶地说道。
“如果不做成这样，你怎么会上当。”青古得意地笑着。
系统妹纸：明明都是我的功劳......
“但是，这也太逼真了吧.......”士郎**着人偶，不停地惊叹道。
这时，凛终于忍无可忍，怒道：
“真是够了，你这个色狼到底要摸到什么时候?berserker！你快点把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收起来啊！”
被凛这么一骂，士郎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正在近乎类似于观赏樱的身体。
士郎直接收回手，对着樱连声说道：
“啊，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士郎，青古一脸不怀好意地说道：
“这虽然不是真正的樱，但是也是用樱的DNA做出来的，那么，要用吗？”
“我才不需要呢，再说，‘用’是什么意思啊！”士郎反驳道。
此时，士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头向樱，合手道歉：
“樱，抱歉，我绝对不是故意的。”
但是樱看过去似并没有反感的样子，反而低声说道：
“没，没事，如果是前辈的话，没关系的哦，毕竟都已经表白过了呢。”
“哎?”
回想着昨天的考试，士郎可能，似乎，好像，真的告白了呢。
士郎顿时慌了神，大声道：
“那，那个只是，那个只是，我，我......”
“等等，如果按这么说的话......”这时，士郎看向saber他们，愣了一会，然后惊道：“这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这是考试吗？”
仔细想一想，樱、伊莉雅、莉兹和塞拉是在青古那边，不可能不知道青古要做什么的。
saber的话，隐约有些察觉，不能算完全不知道。
而rider更是与青古有着联系，不清楚是不可能的。
这样一来，按自己身边的人来说，唯一不知道的，只有士郎一个人而已。
听到这，青古更是笑得人仰马翻：
“哈哈哈，所以说，你就是个傻小子啊！”
“哥哥你真是什么都没察觉到呢。”伊莉雅跟着青古一起笑了起来。
“士郎，你还需要继续修炼呢。”saber严肃地说着。
“我就说你小子还不够格，拯救世界?简直就是胡闹！”archer不屑得说道。
没错，青古连archer也救了下来，就在他魔力即将耗尽的前一刻。
这会，士郎转头看向凛，道：
“但是......你应该是我的伙伴（不知者）了吧？”
看到士郎问向自己，凛直接双手交叉抱胸，摆出一副傲气的模样，说道：
“你，你以为谁像你一样啊，我这样的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虽然不知道凛说的是真是假，反正士是已经绝望了的。
这会，坐在士郎身边的樱，拍着士郎的肩，安慰道：
“呐，前辈，没关系的，当局者迷嘛，不知道很正常，对不对？”
果然还是樱最好，简直就是个天使嘛。
“对了，saber、archer，这个给你们。”
这会青古从怀中掏出两颗黑色的宝石放到桌子上。
“这是什么？”
凛看着那两颗漆黑的宝石，不解地问道。
对于身为宝石法师的凛来说，世界上不存在她不知道的宝石。
但青古掏出的宝石，确实凛从未见过的。
青古指着这两颗宝石说道：
“这俩石头可以给你们不断提供维持在世的魔力，毕竟在转换能量的时候会不断将一部分魔力散发出来，经过调整，可以为你们补充。”
“哦?转换能量?你到底想干什么？”还是archer敏锐，直接问道关键问题。
青古耸耸肩道：
“一点手续费，毕竟我不是慈善家，而且，只是收集一些魔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哦?这样啊。”archer瞥了一眼青古，不信任地说道。
“当然，如果你们不想在世了，可以自杀或者向石头祈求，然后这石头会瞬间吸光你们身上的魔力，顺便说一句，rider身上的那颗石头也是这功效。”青古并没有理会archer，不紧不慢地说着。
然后青古看向saber，说道：
“不论是享受现在，还是返回英灵殿，都随你们，不过，比起待在那种让人闲得发慌的地方，还不如出来多吃吃玩玩，那么多好吃的，浪费了可不好对吧？”
说到这里，简直说到了saber的心坎里。
“不开玩笑了，说正事吧。”这时，青古突然严肃起来，整个客厅的气氛瞬间变了。
“先从saber说起。”
此刻，青古的矛头突然指向saber。
看着青古，saber也是眉头一紧。
“怎么了？”saber问道。
“不管这次战争身为servant的你能否使用圣杯，总的来说，你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
“你说什么?”
青古不在乎怒火中烧的saber，直接说道：
“让你的祖国复活?重新进行王的认命?重新进行拔出石中剑者的塞选?这样可笑的愿望你也能想得出啊。”
青古轻笑道，那嘴角上扬的样子分明就是在讥笑着saber。
“就算是你这个‘胜者’，也不能这样藐视别人的愿望！”saber对着青古怒道。
“抱歉，不能说是‘可笑的愿望’，而应该是白日梦！”青古话中的利刺直击向saber。
“你......”
saber刚要发怒，青古便打断saber，说道：
“如果你许下的愿望实现了，你拒绝拔出石中剑，那么，是谁在这里许下这个愿望的呢？”
“什么？”
“就是说，如果你没拔出石中剑，你也就不会成为王，没有成为王，你也就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国家灭亡，自己的国家没灭亡，你也就在这里许愿自己不拔出石中剑。”
这时，青古指向saber，沉沉道：
“你若没有许愿，那么，是谁在这里许下‘不要拔出石中剑’这个愿望的呢？”
“这当然......哎?”
saber突然一愣，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收回手，青古看着saber说道：
“就算你的愿望实现了，就算有人代替你成为了王，你觉得，那个人就能做得更好吗？你觉的那个国家会一直存在下去吗？”
“这......这个......”
saber已经无法反驳，因为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青古的问题。
就算saber已经说不出什么，青古也不会放弃进攻，继续道：
“亦或者说，你是在否认你做的一切，否认所有在背后默默支持你的人，否认一切肯定你的人，否认你所拯救的人，真是无情呢，saber。”
“不是的，我没有要否认他们，我只是，只是......”
“只是个只想着回避自己的错误的小姑娘?这和把自己尿床的床单藏起来的小屁孩有什么区别？”
“......”
saber顿时哑口无言。
不论如何，想要改变自己的过去，回避自己犯下的错误，都是一个错误。
不论如何去逃避，那个错误已经发生了，就算那个错误不是自己直接造成的也一样。
过去既然已经发生，就像在白纸上写下一段话一样，不论怎样去更改，也会留下印记，除非你换一张。
但是，有人能将过去抹去吗？如果有，那也仅仅是梦中的自己罢了。
看来青古的这一击，效果拔群啊。
“接下来是你。”这会，青古看向archer。
“怎么了？我不觉得我会被你说教。”archer不屑地看向一边。
“和这个呆毛王一样的问题，我根本不想对你说教，直接问吧，‘你杀了谁，谁杀了你’。”
说完，青古的眼神便从archer的身上移开。
“你......”archer顿时一愣，惊道：”难道说......”
此刻archer也陷入了沉思。
“然后到......你小子。”瞥了凛一眼后，青古便将目光放到士郎身上。
看着青古的眼睛，士郎顿时不寒而栗。
“小子，我问你吧，你觉得什么是正义?”
“正义?正义就是拯救所有人。”士郎理所当然地说道。
看了一眼士郎后，青古皱着眉头说道：
“错，这不是正义。”
“啊？”
拯救所有人不是正义的话，那什么才是正义?
“如果说拯救所有人就是正义，那么消灭敌人的你，算什么呢？”
“敌人不被打倒怎么拯救大家？”
听着这回答，青古摇摇头，说道：
“莫非你认为你的敌人不会是人吗？还是说，拯救所有人不包括那个‘人’吗?”
“这.....”
“小子，告诉你吧，世界上根本没什么‘正义’。”
“......”
士郎想要反驳，想要否定青古，但在青古面前，却怎么样也张不开嘴。
不在乎士郎的想的，青古继续道：
“道理很简单，就像全世界的人都得死，但只要杀了一个人世界便能得救，对多数人来说，杀掉那个人就是正义，但对那个人来说，能救自己的人就是正义，如果给你，你怎么选？”
没错，青古说的就是那一场考试。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因为不管怎么选择，都与正义无缘。
看着士郎那凝神思考的样子，青古稍稍吸了一口气，道：
“很难吗？这问题明明很简单啊。”
听罢，士郎一脸惊讶地看向青古。
看着士郎瞪着眼睛看着自己，青古耸耸肩，道：
“只要选择你认为正确的就好了嘛。”
“啊？”
“你可以选择救全世界的人，也可以只救那一个人，也可以将两边都救下，也可以选择都不救，不论是哪边，选择你认为正确的就好，选择不让你后悔的就好。”
“可是......”
士郎还没说完，青古便将手指微微指向士郎，说道：
“你想说‘这不是正义’?你错了，每个人的心中都有自己的‘正义’，再说了，你就的人越多，其中掺杂的人渣也就越多，所以啊，坚持你心中的‘正义’就好，选择不让你后悔的‘正义’就好。”
这时，青古抬起头，看向天花板，如同沉思般地说道：
“如果连自己所爱的人都救不了，还算什么正义......”
青古这时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青古。
“berserker，你......”
“卫宫士郎。”
“是！”
青古缓缓看向士郎，严肃地说道：
“你要给我不断变强，就算你已经强到能保护大家，也给我继续变强下去，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