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 章刚有所成,便为师
一路上许言辰打抱不平,地痞流氓,富家子弟,江湖流客等欺人者都被许言辰教训了一番,然后自己经过这些实践和少林寺的基础,武功长进了不少。附近几个县城都知道江湖上有两个少年侠客,专门打抱不平。
这天说起这些时他对着李沐然调侃:“大家都说两个,可每次打架,你不是躲得远远的,就是在那看,怎么就把你也算进去了呢,不过我这人大方,愿意与你齐名。”李沐然接话:“说得好像我愿意一样,要不是一起回阳城,我才不愿意呢。”许言辰又说:“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也不能当饭吃,且叫着吧。”就这样他们来到了一个比较热闹的县城‘汝城’。
他们在附近的县城就听说了汝城有一个门派叫‘少木派’,而这名字的由来是他们掌门希望追赶少林而取的,而且这个掌门就比许言辰他们大个几岁而已。由于少木派的弟子都喜欢打抱不平,所以在附近的名声都是比较好的。
他们来到汝城果然跟阳城有的一拼,热闹非凡,但每个地方都有弱小的人,刚一进城就有人在那追赌债,一群人追着一个人打,许言辰刚想出手就看到一人挡在前面说:“你们一群人打一个手无寸铁的人算什么英雄?”只见那人说:“丰了凡,你又多管闲事,今天我们不放过你,兄弟们上。”
丰了凡说:“就你们,那就陪你们练练。”说完打了起来,许言辰见状也没闲着,冲了上去也是一顿输出,两个人还挺默契,一下子把他们打得屁股尿流,见打不过就都溜了。丰了凡对着许言辰说:“多谢少侠出手相助,敢问大名。”许言辰哪受过这种客气的对待说:“不敢当不敢当,你才是大侠风范,我姓许。”丰了凡说:“你就是最近别人提起的许少侠吧?”然后看了看旁边的李沐然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说:“这位应该就是李少侠了。”这可把他们两个人逗得赶紧说:“都是瞎传的,我们也没做什么大事,不值一提。”丰了凡说:“我最看重的就是二位的侠义之心,好打抱不平,今天有点事,我先走了,有事去少木派找我。”许言辰应:“好的,有缘再见。”就这样双双离开了。
难得找到一个热闹城镇,今晚他们决定在汝城住下了,来到了一家客栈,可是这时李沐然的钱不够了,于是他们商量了着怎么办才好,李沐然说:“今晚的钱只够一个房间的钱,还要留下一些吃饭。”许言辰说:“那我们去住破庙吧,别过几天没饭吃了。”李沐然当然不同意啊说:“我一个女娘,我才不去住破庙呢。”许言辰说:“那我去,你住这里。”李沐然又说:“我一个女娘,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你还是不是男的,还侠客呢。”许言辰自知理亏说:“那你说怎么办?”“今晚我睡床,你打地铺。”李沐然说,说的时候还不敢大声,男女共处一室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谁知许言辰说:“你说啥是啥,今晚就这样吧。”然后就开了一间房住下,谁知那许言辰不一会功夫就睡着了,而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心想“我一大家闺秀提出这种要求,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你许言辰居然一点羞耻都没有,害得我现在睡不着,能聊聊天也好啊,真的是猪啊。”越想越觉得生气,可是她却越来越觉得自己可能喜欢上他了,然后对自己说:“不可能,不可能。”却走上前去盯着许言辰的脸看,突然许言辰一个翻身,把她吓得赶紧跳回床上,然后发现没动静就对着许言辰指指点点,发泄心中的不快。
翻来翻去的才睡着,反而睡得更好,第二天还是许言辰叫的她,只见那许言辰走到床边拍了拍她肩膀叫她起床,她被这么一拍一下跳了起来说:“你想干嘛,别乱来啊。”许言辰楞了一下说:“大爷这都什么时候了,太阳都晒屁股了,我还能干啥,起床啊。”李沐然看了看窗户的太阳才缓过神来,自己怎么都睡到给这睡神叫了,丢脸啊。许言辰一出门,店小二就过来说:“客官,早上少木派的人请你们过去,说他们掌门找你们。”许言辰说:“好的,你可知道他们掌门叫什么?”小二说:“汝城的差不多都知道,他叫丰了凡。”许言辰想起昨天他个追债的叫那个侠客丰了凡,心想原来那个是少木派的掌门,看来自己出手是多余的了。然后跟李沐然说了,就一起去了。
少木派这边丰了凡还以为他们不给面子呢,早上去请的,这都下午了还没来呢。这边他两也刚到门口就看到里面绿树成荫的,李沐然还说:“还好叫少木派(第四声),要是少木派(第二声),那就名不符实了,你看那么多的树。”许言辰说:“就你多事。”李沐然说:“一点幽默感都没有,懒得跟你说。”
然后一个弟子带他们来到大堂,看到了丰了凡说:“丰掌门好,不知找我们有什么事?”丰了凡说:“听说你们一路打抱不平的,我最敬重这样的侠客想认识认识,还以为你们不给面子呢。”这话一说许言辰马上会意说:“哪有哪有,我这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好睡,每天都要午后才能起得来床,失敬失敬。”丰了凡说:“看来是我错怪二位了。”这时李沐然脱口而出:“丰大哥,我可没这坏毛病,都是为了等他。”许言辰听了可不舒服说:“还丰大哥呢,跟你很亲啊,叫掌门。”丰了凡说:“这位小兄弟好性情,叫丰大哥挺好的。”许言辰说:“那我以后也这么叫,叫掌门是觉得有点别扭,而且我与你一见如故。”丰了凡说:“那你们要是没事可以在我这住两天。”
许言辰想着也没什么盘缠了就答应住下了,傍晚看见丰了凡在那练武,他看了一下感觉那些招式都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然后听他一个弟子说丰了凡是个武痴,对武术多有专研,许言辰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外边表看起来正气凛然,时而温文尔雅的一个人会那么喜欢武艺。到了晚上他记着丰了凡的招式,在梦里练了一遍,原来他家以前就有这本武功绘本,看得多了也不记得哪些是哪本的招式,可是在梦里却能完整的练出来,看来那本梦心经不得了啊。
第二天下午丰了凡找他说:“许兄弟,我们来切磋一下吧,互相学习一下。”许言辰说:“我的武功远远不及丰大哥的,还是不要了吧。”丰了凡说:“每个人都有长处,我们就存对招式,不用内功,这样可以互相指点也好。”许言辰也不好推辞。昨晚才练了跟他一样的功夫,今天不用内功的情况下肯定占优啊,只见那丰了凡的一招一式都被许言辰预判到,而且在少林寺又学了那么多的基本功法,自然招招致胜。丰了凡就纳闷了,那天明明看了他打那些追债时,武功确实也一般。越打越到后面,许言辰的招式看起来又像本家的招式,自己又没见过。这才停了下来说:“许兄弟,怎么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把我的招式一一破解了,而且你后面的招式我又确实打不过你,果然深藏不露啊。”许言辰说:“我也不知道,只是你的功夫我之前看过,昨晚在梦里又练过了一遍,我也清楚。”丰了凡听他在梦里练功,怎么都有点百思不得其解,然后对着得意洋洋的李沐然说:“李兄弟应该也不简单吧,要不我们也切磋一下?”李沐然才在为许言辰高兴中反应过来说:“不不不,我不会,我都是跟在他身边所以才把我也说成侠客了。”许言辰说:“确实是的,她不会武功。”丰了凡一听也就作罢了。
丰了凡说了:“今天高兴,今晚一起吃饭吧,我到时还要相许兄弟请教呢。”许言辰不好意思的说:“不敢不敢,谢谢丰大哥的款待。”到了晚上他们三个人在一个凉亭喝酒吃饭,丰了凡问:“许兄弟,你说你在哪见过这些功夫的,我爹以前跟我说过,他年轻时因为国家纷乱,很多的帮派都活不下去,然后有一群山匪专收各派的武功书籍,换一笔不菲的钱财,当然这也帮很多人度过了难关,但是每家都留了手抄本,但很多因为各种原因变成残本缺本,而我家的也是缺本,我也一直在找,可是就是没有一点休息。”许言辰听了说:“我家有很多的这种书,但不知道怎么来的,也没人练,一直在我的房间我都当小人书看了,现在想起才觉得纳闷,我爹也没叫我练武。”
丰了凡问了:“那,你那些书还在吗?”被他这么一问,许言辰的脸色逐渐不好了起来说:“没了,一场大火全没了。”丰了凡接着问:“为什么呢?”这时李沐然赶紧说:“他家都烧了,全家都没了。”这时许言辰绷不住了,流下眼泪。丰了凡说:“对不起,我不该问的。”许言辰搽了搽眼泪说:“没关系,已经过去了,这段时间我也想开了,没有过不去的坎。还有虽然那书烧了,但我记得,我也会了现在,有空我可以教你。”
李沐然看到许言辰可以这么坦然的接受了,心里也是会心一笑。这几瓶酒下肚,真的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只见那丰了凡一下跪了下去叫:“师父,以后我就跟着你练武了,为了重振我的门派,你应该也听到我是个武痴,所以我要跟你学的不止本派的武功。请师父收下我吧。”谁知这许言辰喝醉了,居然说:“好徒儿起来,师父我教你就是了。”只有一旁的李沐然不知所措的,赶紧把许言辰搀扶回房间了。
第二天许言辰起来有一点印象,还以为昨晚那是开玩笑呢,毕竟都喝多了。谁知门口的丰了凡叫道:“师父,起来了吗?”把旁边房间的也以为是玩笑的李沐然吓了一跳,赶紧出来一看丰了凡端了一杯茶在门口等着正式拜师呢。这许言辰在房间都是哭笑不得啊,不知道怎么办好,这时丰了凡对着李沐然说:“李兄弟,帮帮忙。”指了指房间。这李沐然说:“丰大哥,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他也能当人家师父,那我都可以开宗立派了,就他那熊样,要是当了师父,不是屁股得翘上天去。”这许言辰就是喜欢跟李沐然作对,只见他把门一开接着把茶一喝对着李沐然说:“你要这样说我,我还就当了这师父了。”然后丰了凡对着李沐然说:“谢谢李兄弟的相助。”可李沐然那可是一脸的懵逼啊,对着自己说:“发生了什么?”接着许言辰搭着丰了凡的肩走开了说:“丰大哥,我就气气她,看她把我说的那么难堪,你别当真啊。”丰了凡说:“师父,昨晚你已经答应了,今天也喝了我的茶,你已经是我师父了。”许言辰急着说:“昨晚我那是喝醉了。”丰了凡又说:“那今天没醉喝了茶了,是改变不了的了。”许言辰说:“丰大哥,你怎么就说不明白呢,我···你···”丰了凡说:“师父,第一不要叫徒弟大哥了,第二我确实想跟你学武。”许言辰来气了说:“第一我就叫你丰大哥,第二我也会教你,接下来我去散步,不要跟着我。”说完气冲冲的走了。
许言辰越想越不对,想着早点离开这,自己还没学会什么,倒是捞了个徒弟。于是他找李沐然商量说:“要不我们现在就离开吧,不然我怕甩不开啊。”李沐然没有好声好气的说:“刚刚不知谁好了不起,当人家的师父什么都没教就想溜了,我才没那么负义呢。”许言辰说:“好了喔,要不是你气我,我会那么冲动吗?你不走我走。”李沐然一听他走了我不也得走吗,就不说话了。就在他们出了门不久,觉得后面跟了个人,可每次回头就是没人,直到离开了汝城,来到另一个县城,也晚了去哪里睡呢,许言辰问李沐然:“真的没钱了?那只能去破庙了。”
后面突然来了一声“师父,我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