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战争2
别人对我的评价说好点听点,说我是个枭雄,有野心,说难听点说我是个只会掠夺的野蛮人,见到那块好就得把他抢过来。当然,枭雄是国内对我的评价,野蛮人则是国外对我的评价。
或许别人看来我是一个急于建功立业的皇帝,想在史册上留下自己辉煌的一生,正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将那一块肥田夺过来,后人将会过的滋润很多,自然而然就会感激我,我并不在乎这些,虽我曾经也想过驰骋沙场,争夺豪强,拼出一番自己的事业,但我想我更多的还是远离那繁琐的公务,远离那嘈杂议论声,不要再每日过着那无聊的日子了,不要再这么早就起来了,给这生活来点激情吧,哪怕一点点呢?
在于诸多因素考虑,我决定御驾出征!
对于这奔波的路程,很多人都表示不解,都劝解说:“皇上不必这般大动干戈,我们国内近几年已经培育出了优秀的将领,这些事他们会相对更有经验。”
我自然是听不进去的,我将朝内之事交给张先生来打理,我本想交给我的弟弟的,但每当看到他的那双眼睛,我心里就不由得产生出害怕,那双眼睛让我感到恐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是双逆反的眼睛,我好似盘中餐一般,他是举筷子的人。
说实话路上实在颠簸,让我忍不住吐了几次,途中我幻想过无数次战争会是什么样的,是你刺我一枪我砍你一刀,是一道道裂口出流出的鲜血,是那阵阵嘶吼声吗?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怕,我能想到的就是小时候被打的场景,我还从未体会过战争的真正恐惧。我自认为战争就是说打就打事,向来就是你弱我赢,我若你赢的事。
但等到我真正经历过战争时,我才真正领略到战争的恐怖之处,那是一个平原,远远的就闻见了那飘飘饭香,看见了那随风摇摆的金黄,听见了那清脆鸟鸣。看着那碧蓝天空,飘来远方的云朵,我感觉惬意十足。
“进攻!”我一声令下,十万大军迅速冲向那片净土,那片土地没有错,那片土地的人没有错,错的是那片土地住的不是我们。
那片净土不知从何处冒出了数以万只箭矢,随机也出现浩荡的人马,两军交锋血染山河,鲜血如同泼洒出去的水一般平常不值钱,一颗颗头颅纷纷落地,随及眼神逐渐迷离,哀声荡山谷,鲜血如下雨,你的身体在这里将不再值钱,你的性命在这里成了未知,你是为什么而战?这很重要,我敢保证你会被这场景而变得呆滞。因为你没见过喷涌的血泉,你没见过掉落的肢体,没见过裸露的白骨,没见过除去白皮后那份鲜红血管。你会被吓住的,你有那么一刻想要放弃,但你很快就知道你不能呆在原地,因为你若被这吓住就会被那不知何处的银灰给刺穿,此时此刻的你已经无法逃脱,你只有拿起武器去战斗,你或许会后悔,但马上就会被那强烈的求生欲给占领,你只有将他们全部杀死,你才能确保躺在地上的那个人不是你。
这仗越往后面打,敌军就离我们越近,直到距离足够近时,我才看到他们的人数之多,我知道我们这次打输了,我们得撤了,这次我们得撤了。
我们将身上的盔甲丢弃,只为跑的更快,我们拼命的跑啊跑,像是个总猎人手中好不容易逃脱拼命的迈开腿跑啊跑,猎人则在后面追,幸运的是我们跑了出来,而不是躺在那个巨大屠宰场里。
我们的情绪十分的低落,营地里哀声叹气,伤者因为伤口疼痛忍不住的大叫,
我现在觉得皇室里的工作是多么的安逸,是多么的享受,即使再有所乏味,再有所拘谨,也至少不用被刀刃划破皮肤,不必被不知何处的利箭巨斧给落个残疾无法再次奔跑,无法再次将心爱的孩子抱起举高。
天空上传来了秃鹫发现食物的欢叫声,加上这寂静的夜晚,不断的悲鸣,让人可怕又可怜。
这个时候援军了,领头的是一个身强体壮的人,见到我立刻跪下道:“臣该死,臣来迟了。”
身后的那些士兵看见这凄惨的场面,不免有些议论,我也无意再在乎这么多,好不容易动了动嗓子说:“平生吧。”
后来得知那人叫许,我就叫他许将军,常年守边疆,得知雀国对这场战役有增援,立刻马不停蹄的带人赶了过来,但无奈于信使还要赶一段路程,所以再怎么也始终慢别人一步。
“这次战役雀国增兵十万人,骑兵五万,穗国这几年人口飞涨,又注重兵队实力,所以广招兵,成年男子都要去服兵役,所以但穗国兵力就有十万,我们只带了二十万兵力,所以才会输的这么惨。”他又自责的说道:“这是臣的错,臣早该料到雀国为来干涉此事,应该早些派人来支援,而不是等到信使才得知此事。”
我不知道他这句话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但我并没有在意,我不是那种愿意花时间追究某个人的所言所语,我也好似宽慰的说道:“没关系,我国近几十年都没有打仗,犯错疏忽是必然的,我们能做的就是不要再犯。”
“嗯。”他接着问道:“那皇上下一步有何打算?”
我已经领略过战争的恐怖之处,我实在没有太大的**的打下去了,但若灰溜溜的回去又得面对朝政那些官员,这问题实在有些让我为难。
就在我左右为难时,许将军又主动说道:“皇上,臣认为我们应该杀回去,我们那些弟兄不能白死,我们的增援已到,我们有信心拿下这场胜利。”
“可是我们现在军心涣散,毫无战役,这如何是好。”我说。
这个时候他站起来,嘴巴张的很大,大声的吼出来似的:“弟兄们,你们怎么了?一场败仗就让你们吃瘪?就让你们爬不起来?敌人刚刚可是拿着刀将在军营里一起生活几年甚至几十年的兄弟当着你的面给砍死了,你们就是以现在这种态度对待他们的死的?一个个唉声叹气的!像一群蚂蚁一样,谁见了不踩你一脚,踩你一脚算轻的了,谁家里没个媳妇孩子,没个老娘的?你那俏媳妇要是被他们看上了,那可不就是踩一脚就能完事的了,把你媳妇上了,把你老母杀了,你还是以现在这态度去求着他们吗?面对敌人,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们没法成为我们的敌人,怎么没法呢?那就是让他们死!”他的声音雄厚,如打鼓般浑厚有力,他的言语慷慨激昂,以逐渐变快的语速说完这段话,瞬间军队里炸开了锅,在那数万人群中有无止尽的欢呼声,但若仔细听的话,你会听见一段:“杀死他们!杀死他们!”
我不由得看向他,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坚定且充满着锐气,好似有着魔力一般,让人臣服的魔力,他接着对伤员说:“看看你的伤口,是谁给你划伤的?是谁让你刚刚哭爹喊娘的?是谁让你那最亲密的战友仅在片刻之间永远的离开了你。是我吗?是他吗?是那可恶的穗国人,是那可恶的雀国人!他们是群自高自傲的家伙,从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去跟他们谈合作却拒绝我们,如今还将我们打成这样,我们就因为这点伤就爬不起来了吗?就因为一道小口子就不能再起来了吗?别人给你一巴掌你就给跪下吗?那我们跟软骨头有什么区别?你们他娘的是软骨头吗!?”
数以万计的人齐声喊出:“不是!”声音之贯穿整个山谷。
“你们怎么证明,拿你们趴着,坐着,躺着嘴里唉声叹气的就能证明的了吗?我们是男人,是国家的军人,我们的国家为什么没人敢打我们,就是因为别人认为我们强大的,国家为什么强大?那是因为我们强大,现在你们这样怎么算强大?以后岂不是等着让他们欺负了吗?让他们站在我们头顶撒尿,你觉得这愿意吗?你本可以站起来给他一巴掌,但你们现在却选择跪着,你们是狗?!”
“不是!”
“不是我们应该怎么做?”
“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