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0.第560章 教老婆玩牌
湾流G550,这是一款国际顶级远程喷气式公务机,据称该款机型是湾流公司全部机型中航程最长、客舱最大的机型,最新款4.5亿的售价,是权赫私人飞机中的其中一架。
因为飞机上有孕妇、有孩子,有老人,权赫专门开的这架飞机。
季云冉乘坐这款倒是没有什么不适,只是航程有些长,季云冉坐飞机做的无聊,便走过来,坐在刚才奶奶做的位置,和权赫面地面而坐,要和权赫玩麻将。
“我们玩几局。”
权赫手中把玩着一块麻将,笑眯眯地看着她,怎么看,那笑容都有些不怀好意。
“赌什么?”
季云冉捡起一块麻将,丢他,“赌,赌,你就就知道赌,不知道十赌九输?我们玩麻将,不赌。”
权赫一把接住了她丢过来的麻将,是一个八万,“那不玩了。”
“玩啦,坐飞机好无聊。”
“我们不完麻将,玩纸牌。”
季云冉戒备的看着他,“为什么?”
“我记得你怀卷卷的时候,我带你去赌城,你不是想学赌技吗?我免费教你,如何?”
这么久远的事情,没想到这个男人还记得。
“那为什么学纸牌?我看香港电影的赌神,他们玩都是纸牌,是不是纸牌容易作弊?”
权赫一脸赞赏的看着季云冉,说道,“我就喜欢你这聪明劲。”
“我这里有一副牌。”权赫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叠纸牌来甩到桌上。
“十张牌,你和我一人五张。”
权赫给她纸牌。
季云冉托着腮,好奇的问道,“怎么玩?”
“我们一人五张,这里只有一个国王,一个奴隶,其余三张是大臣。国王对国王,大臣对大臣,奴隶对奴隶都算合局,大臣对国王,国王胜,大臣对奴隶,大臣胜。国王拥有全世界,而奴隶什么都没有,那就没有任何东西可失去,所以,奴隶如果遇到国王,奴隶胜。”
权赫跟她讲游戏规则。
“换句话说我们有输,赢与合局的机会。如果你赢了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如果我输了怎么办?”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拉着她玩纸牌,没好事,季云冉可不会掉进权赫的陷阱里去。
“当然是我想对你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他压低了声音,用只能两个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
桌子下,季云冉狠狠踢了他的小腿一脚,她肚子隆起来了,结果这个变态更兴奋了,每天晚上都缠着他,他慢慢的研磨,让她更难受。
“好吧,你赢了输了,都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好不好。”
她一双漂亮的眸子瞪了他一眼,“这还差不多。”
几局下来,季云冉输的很惨。
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游戏,但是她摸到的牌,总是比权赫差。
权赫不是那种小胜,而是那种压倒性的胜利。季云冉体内的好胜因子完全被他给勾起来了。
“你教我!”
权赫坏笑着,“我要收学费的!”
“晚上让你玩!”
他冲着她坏坏的笑,“怎么玩都可以?”
“反正肚子里有儿子,你看着办!”
“成交!”
“你看着我的手”
权赫的手很漂亮,修长,灵活,和季云冉看过的赌神电影不同,权赫洗牌很少出声响,也没有把扑克牌放在肩膀上洗,他的小指和食指会在几乎无法察觉的情况下屈伸,
“你要什么牌我就给你什么牌。”权赫自信的说道。
“黑桃A。”
权赫真的给洗出来一张黑桃A。
季云冉来了兴致,“方片10。”
权赫又给她洗出来一张方片10。季云冉一连叫了几次牌,权赫都精准的洗了出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
“记忆力!”
“你记忆力,肯定不如我厉害!”季云冉上学的时候,功课很好,背书背的很快。
“要学赌技,先要学会洗牌。我在最短时间内把一副乱牌按照花色和大小排列好,只需要用39.28秒,但这个在我所有的技艺中是最简单的。”
“……”
“麻将也一样,144张牌经我洗一遍之后全部码好,别人随便拿一张要我猜,正确率100%。”
“……”
“真正的赌技不是千术,任何人经过长时间训练都可以学到这种程度。我几秒钟就记住所有牌,靠的是短时间内的眼力、记忆力和手法的娴熟。
牌技高的人不一定能赢。
我的千术很高,这让我能够判断,对方是不是在出千,在对付出老千之前,我可以把牌换掉。”
“你自己用手盖一下,打开看,成两个9了。”权赫对季云冉说道。
季云冉一肚子狐疑和好奇,照着权赫的话照做,果然,“真的是两张9,你是怎么做到的?”
季云冉抠了抠牌上的数字,是真的牌。
“这是怎么做到的?”
“……我当时在澳门表演的时候,有一个60多岁的老人到后台找到我说,他自己也是从小玩牌,第一次看到我这么干净利落的手法。我们俩聊得特别投缘,他说‘我有最绝的一招,看这两张牌’,说着就拿我的手盖上去,打开两张牌就全变了。”
“你是跟他学的?”
“是。”
“权赫,你人生的第一桶金,不会是靠赌博来的吧?”
权赫笑了,继续刚才的话题,“我心里好奇,想跟他学,他死活不同意。我跟踪他回家,买了好酒好烟登门,老头终于肯教我了。学会了这一招,我自己的千术真正高了一个境界。”
“……”
权赫说道,“换牌,本质上是一样的,高低在于手法不同。”
季云冉身子前倾,一脸的好奇,这让权赫很有成就感,“你看过赌神没有?周润演的。”
“看过。我当时迷上了赌技,还专门研究过,周润把一张牌一盖就变成另外一张,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如果真的能变就变美元啦!
第一张牌是用几根线拼出来,我看得清清楚楚;把一副牌往空中一抛,正好接到黑桃A,我看到牌上面有一根线牵连着;两只手拉牌做各种花样,那手是替身的,因为一会儿大一会儿小,长得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