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春暖和风吹人懒 二毛梅花三弄春
春暖和风吹人懒,初情怨无边。
小鸟枝头卿卿依,鸣遍三春艳。
枕边风,被里暖。
殷勤送春狂,吹花折柳虚无度,云卷雨舒眠。
话说这清明节过后,天气渐暖。这范二毛多日没去见那吴好,那吴好在家心中犯疑,心下不免嘀咕。心想:这混蛋是吃了蛤蜊肉,丢了蛤蜊壳了。这几日也不来找我,不知在家干什么呢?心想着人已走出屋外。抬起头看看天上日头已出三竿了,眼睛回光时就见那树上两只小鸟亲嘴呢。这吴好看罢心里不好受起来,心想: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找个男人没过几天安稳日子,这半路里找相好的,也不惦记我。唉。想着,叹了口气,心中凄然,泪水不免在眼眶里打转。又想不如出去转转散散心,想着移动脚步向大门外走去。
出了大门就听远处传来一阵喧闹声,嚷嚷得满街筒子都听得见。这吴好寻声找去,一看笑了,心中凄然之气一下子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就见两汉子用一根长棍串在一对交尾的狗中间,逗这两打串子的狗取乐呢。这狗打串联子是分不开的,那两汉子用木棍串在两只狗中间抬起来也分不开,就听两只狗狂叫不止,叫得没狗腔了。这可把村里看热闹的人逗得站在周围大笑不止,这小媳妇也是笑得前昂后合了。
看罢热闹,这吴好往家走,心想:小鸟尚且知情,家狗也知交合。这混蛋空让我对他一片痴心。不行,我得找他去。想着不免欲火下沉,火烧火燎地难受,火攻小腹,隐隐有憋尿之感,难受。于是回屋打扮一番,交待了家里人,自己出村往寡妇家而来。
闲话少说,这吴好没多时来到了寡妇家,进院门就看见那范二毛正坐在门槛听寡妇算卦呢。这吴好心中火气上升,欲火焚身,两火交锋,人脸色瞬间红得发紫起来。怒火冲吼,高声叫道:“二毛。”
这里二毛正坐在门槛听着寡妇婶子给人算卦,就听有人叫,扭头望去惊得差点从凳子上掉下来。愣一愣神后反应过来掣电般的站起,向外跑去。到吴好跟前也不言语,拉着就要往外走。谁知这范二毛一拉没拉动,回头一看,就见这吴好脸通红,两眼直愣愣地怒视着,脖子青筋暴露,脚下生根没半点离开的意思。这范二毛又拉还是不动,心里可是凉了半截,心想:“这回可是砍倒玉米净是茬了”。看看拉不动,赶紧满脸堆笑的说道:“好妹子,好妹子咱要不进厨房说。”说着连推带拉地把这吴好弄到了厨房里,进厨房这二毛就道:“好妹子,你怎么上这来了?”
“怎么不能来,来看看你还活着不?”
“好妹子,你这说那里话,我不活的好好的吗?”
“我以为死了呢?”
“呸,呸,可不能这么说,死了你可再也找不到我这样的狼犊子了,我可是想着你呢!”二毛这话一说,吴好那脸色有所改变,那白多黑少的死鱼眼盯着二毛道:“为什么这么多天不找我?”
“姑奶奶,连今天算上才一个星期,这不过节吗?我就说今天去找你呢,你就来了,也好,省得我去找你了。”
“看见我说一套,扭脸就不认识了。”
“看你说的,不瞒你说,这几天我老是梦见你,想死我了。”
两人在厨房里一对一答,没多时这范二毛就把吴好这青柿子给捂熟了。要说这世上女人是最善变化的,刚才还疾风暴雨的,这会已经风和日丽了。两人开始站着说,既而坐下来说个不停了,就像两小鸟鸣晨。这范二毛把他这天的所见所闻一一讲与这吴好听。
看看晌午,寡妇在屋里给人算卦,见范二毛出去多时没回来,于是叫道:“二毛。”
这范二毛正在厨房里与吴好说话,听到寡妇叫,应声到堂屋去了。二毛走过去看着寡妇婶子问道:“婶子,有事?”
“快晌午了,准备做饭,我把这个人的八字看了,就去和面擀面条吃。”
“中,我去准备下。”这二毛应罢返身又回厨房,看着吴好道:“婶子说做中午饭,你是在这吃饭还是回家?”
“怎么,赶我走呢?”
“看你说的,我可没那意思。”
“准备做什么饭?”
“婶子说擀面条。”
“面放在那里?我和面擀。”吴好说着话起身就去找盆洗手。
“真让你和面?怪不好意思的。”二毛说着望着吴好做个鬼脸。然后去拿和面盆,又拿来了面。
这吴好在家也常做饭的,干这点活算什么,二下五去二面已经和好,然后放在盆里醒一会,于是站着与范二毛拉话:“三个人的饭还不好做,在家里咱家的饭都是我做,我擀的面条,吃过的人没有说不好的。”吴好说着话得意的笑了。
闲话少说,吃午饭时寡妇看范二毛勾搭了个女人来家,也没言语。寡妇何许人也,心中有数,面子上可是做的到位。寡妇心知肚明,所以也没有搭理他们。这俩人同寡妇一起吃饭,吃过饭了,见寡妇也没责怪,于是又进厨房*逗乐去了。寡妇仍旧坐在堂屋等人问卦。
这两人一下午没出厨房,到了下黑,这吴好也没走的意思,于是吴好烧汤做晚饭,三人吃过晚饭。寡妇问起吴好的家事,吴好是小孩没娘,说起来话长,从小说到如今,这话拉长了还投机了。寡妇听罢心中暗自怜惜眼前这女人,心想:“人就是命,谁不想往好了过呢?人往高处走呀。可是生活中就是不能尽如人意,它总是会有变故的。这也是个可怜的女人,中年坎坷。只是这二毛也不能给她幸福呀,唉!”想着叹了一口气。望着这吴好说道:“孩子,以后有什么打算?”
“婶子,我一个女人家有什么打算,回娘家,我爹妈都主张离婚,我的离婚起诉书也递上去了,单等法院开庭哩。”吴好望着寡妇凄楚地说道。
“唉,孩子。怕是你不能如愿啊?”
“婶子,为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婶子,您给我说说,我想知道我以后的路子。”
“孩子,看你也是可怜的人,我送你几句话:孔雀东南飞山林,食饱寝安相依存。风雨突来破长空,猴遇虎豹各自奔。兔年不见雄鸡来,龙在山野自腾云。有朝一日猴归来,猴上山头自尊君。”
“婶子,我听不懂,您给我讲讲呗?”
“孩子,我给你讲个故事,说唐朝呀有一个叫韦固的遗少,家道殷实,富甲一方。有一日天将夕下,天尚明,遗少出门游玩,月光下见一老者在看一本书,身边还放个口袋,袋子里装满红绳。秀才很好奇,心想这老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月下读书,一定不是平常人,于是近前观书,见书上字体奇异,不认得,便问老者:‘老人家,我自幼从师家父,天下之文无所不通,无字不识,即便是西方梵文亦能阅读,你看的是什么书,我怎么一字不识?’老者回答道:‘我在看一本天上记录人间阴缘的书,这阴间冥界之文,阳间的人看不懂。’韦固更加好奇,又问道:‘这书上记录了人世间的阴缘,那你口袋里的红绳又是干什么用的呀?’‘红绳是系足的。’老人答道:‘这世上的男女,只要我的红绳系在他们脚上,纵然他们是仇敌之家,或是贫富贵贱悬浮,相隔天涯地角,只要是我的红绳系就了他们的脚,他们就永远分不开了,就会结为夫妻,永结同心。’老人说罢看了眼韦固又道:‘你的脚也早已经被我系上了,不用在找了,时间没到,时候一到自会有女孩嫁给你。’韦固听后很着急,急问:‘我能见到吗?’老者说:‘明日可见。’韦固于是陪老人聊到第二天天明。天明后老人指点他见到他的未婚妻,韦固一看原来是一个卖菜人家的下女,长相奇丑无比。韦固怒色道:‘如此丑女安能嫁入我家,我不如先杀之,以绝后患。’老者道:‘此女命中注定旺夫益子,日后嫁夫大富大贵,晚年因为儿子得皇上赐予封地,贵不可言,恐怕你杀不掉呀!’说罢化作烟云遁去。
老者遁后,韦固派人去杀**,**未死,十四年后遗少承父荫得官。谁知道当到任上,顶头上司就下嫁小女给他,他又不敢回绝,只得迎娶成家。成婚后夫妻各述家史,韦固惊讶地发现,原来这女孩正是他当年派人去刺杀的女孩。韦固知道后昂首叹道:‘千里姻缘一线牵,纵使刀刃也枉然。红绳系足天有定,不测风云到终年。’吴好呀,婶子给讲这段话是想告诉你,姻缘有因,风情无缘,不长久呀。你与二毛这关系你说算啥?露水夫妻,见不得天。”说罢望了一眼吴好,又道:“你还是快点找到你的男人去吧。”
这娘俩一对一答的说话,二毛坐在一旁只有听的份,插不上嘴。心下想看来婶子并不是十分讨厌她,看来今晚还有戏,婶子没有强烈反对的意思。范二毛在这里想着,那吴好是没有半点走的意思,看看夜色渐深,就听寡妇道:“闺女,今晚上不回去,就睡我屋吧。”
“好,婶子,我与你做伴。”吴好笑着应道。
这里范二毛一听可掉冰洞里了,凉了半截,想一天的乐事,单等晚上实施呢。这婶子刚才这句话如当头一棒,把个二毛击蒙了,坐在那傻傻地看着她们说话。
这吴好这会可是眉开眼笑地,她一听寡妇婶子同意留宿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心想只要寡妇婶子同意住下,下面的事就好办了,心里暗自高兴,已经有了主意。
寡妇看看夜已晚了,一天劳累下来觉着困倦了,心里想给这俩苦鸳鸯留点空间吧,唉,一对可怜人。想着站起身来,说道:“你们说会话也就休息吧,闺女,待会睡我屋来,听见没?”寡妇望着那吴好严肃的说道。
“是,婶子,您放心。”说着话笑呵呵地站起身过来扶住寡妇往屋里走,“我马上就睡。”说着话送寡妇回里屋,转身出来跑到范二毛跟前小声耳语道:“快去睡吧,等我啊。”说罢挤眉弄眼地朝范二毛笑笑,转身回寡妇屋里去了。
这范二毛听罢心里有了底了,冰凉的心来了丝温暖,于是起身收拾下屋子,也回屋去了。
回到屋赶紧找出自己的宝贝放到枕下,然后笑眯眯地脱衣上床了。
这范二毛哪里睡得着,两只眼睁得大大的,躺在床上思量着那吴好什么时能够过来呢。心里那个烦躁啊,难受。
这边这吴好憋了一天的*,那也是心中烦躁不安,七上八下的。大凡这人啊,一旦动了**,那精泉发动,自然精囊饱满,这男人有精满自溢之说,女人如何排泄,只有自我吸收了。这吴好睡在寡妇身边大气都不敢出,单等寡妇睡着。
这寡妇年长之人,坐在那里与人算卦,一天下来,虽然不动,可这脑力劳动也挺累的,睡下后不多时已入梦乡了。
这吴好见寡妇睡着了,然后摸着黑蹑手蹑脚地下床往二毛屋中而来。
这范二毛在床上听到动静,急翻身下床迎接吴好,心里那个高兴比小年夜吃灶糖甜多了。
这里吴好黑灯瞎火地摸索着穿过堂屋生怕弄响声音,小心翼翼地往范二毛房间里来,心想,这偷人比偷盗还难啊。想着不觉暗自好笑。
真是:一个急着隔山去掏火,一个等着老龙来盘根。
闲话少述,这俩到一起能干什么事,那自抱到一起就没放开,脸对脸,嘴对嘴,亲个没完。那吴好这会吸着那范二毛的舌头,吸着就不丢。这一口吸阳功夫使出来也是翻江倒海,有不吸尽这范二毛的阳气誓不罢休之感。
这范二毛也是心急如焚,如狼似虎,狠不得吃人。抱着这吴好摸索着上床,把那吴好放到床上,下床燃上油灯,去闭上门户,刚转身就见那吴好起身一口猛气吹灭了灯。这范二毛见她吹灭了灯也知道她的意思,自己摸索着回到床边。这范二毛准备停当,翻身上床,骑上了女人身子,就听女人嗷了一声,吓的范二毛附身用嘴唇盖着了那女人的嘴巴,生怕惊醒东屋里的婶子。
这范二毛使出浑身解数,用了新学的招数,要说这招还真管用,这范二毛从上了女人身,折腾了一二小时没下马,把个女人舒服地放了几次那阴沟里的*,颤动着扭捏着身体,死去活来。就见这女人每次待到入港时腰肌弓起,下面紧收,双手紧紧的抱着二毛,嘴里不停的*着二毛的舌头,身子不停的颤抖。如此这般反复数次之后,女人已是精尽人息了。待到二毛丢了那泡祸水,下得身来,女人身下已湿了一大片。这会这女人可是舒软如棉了,真是烂泥一般。这会躺在床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没得等这边范二毛收拾完残局,那里已经酣然入睡了。范二毛起身下床,燃上小油灯,看看女人睡着那甜蜜的样子,心里那个美。
从这一夜起,这范二毛算是结下了孽缘,这是后话。
正是:西门公子戏金莲,茶楼消魂似半仙。
*人不知长夜短,欢乐谷里尽缠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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