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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不见香残飘春意 却被老汉倒插春

不记当年不肯嫁,春风送暖二月花。

桃园人家多惬意,奈何一支墙外发。

包武德接过杯子,把杯子一字排开,右手拎起酒瓶就倒,几只杯子倒满瓶子里的酒刚好倒完。然后,随手把空瓶丢到一边。这时没等包武德说话,单刘胥已经把自己的酒认领了回去,众人见单刘胥自己端了自己的酒杯,于是各自上前认领自己的酒杯。范二毛也不敢怠慢,随众人领了自己的酒杯,坐回原位,呆头呆脑地望着下面如何进行。就在二毛迟疑之间,就见包武德举起杯一仰脖,咕咚,咕咚一大杯酒一气干完,然后把杯子重重地砸在桌子上,顺手抓来一杯茶水,又是一仰脖喝了下去。待到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完,瞪大眼睛瞅着众人,环视了一周,还是单刘胥心领神会抢先端起酒杯照着包武德的样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杯子里酒,随后一抹嘴,笑呵呵地说:“干,都干了。看武德哥下面如何进行。”众人见单刘胥一口气干了,也不再说啥,各人端各人的杯子各人自扫门前雪,也是一口干完,又把杯子放到包武德面前,等着包武德的下文了。

如此不文不武的二杯酒下肚之后,就见包武德的脸上泛起了红云,脸庞扬起了笑容,威仪之气收起,不自觉地流露出放荡不羁的痞子之气。

俗话说:酒是粮食精,谁喝谁发疯。这酒下一肚,人样一变,言语就多了起来。这时他身边女人似乎也领悟到什么,嗲声嗲气地叫嚷着在包武德身边撒起娇气来。

“武德哥,俺不管,你们男人喝两杯,我也喝两杯,看看,你看看,我脸红了吧。”说着拉着包武德的手往胸口放,“摸摸,看俺心跳的,像打鼓似的。”

“我摸摸,武德天天摸没手感了,我摸,我一摸就知道跳不跳。”单刘胥坏笑着说道,然后起身就要过来摸。

“孩子乖,单刘胥,你只要敢与俺乱动,看俺不把你连*带蛋的给扯了。”女人浪笑着指着单刘胥骂道。

“好,好,不乱动,谁叫你是武德哥的专利呢,他能把你日地浪哩翻花,就不兴俺摸摸,你金贵。”单刘胥没真假的怪里怪气地说着又坐回了原位。

“这个赖货,我日地浪哩翻花,你在下面看见了。”

“黄,黄色,俺不看,俺想着你们俩那浪骚劲,在一起一定是大动静咧,反正她是没下仔的骚羊,不怕你这臊壶桶子乱捅。”

“放狗屁,狗嘴哩吐不出象牙。武德哥,你听听他都说的啥,你也不管他。”

“好,好了,闲话到此为止。我说个正经事。”包武德说罢看着范二毛道。“范老哥,我还真有一件正事要问你哩,虽然我不信算卦这一套,可是这事关重大,有碍前程,所以心里总想找个人问问,昨天庙院相遇并非偶然,只是身不由已,潜心所使,不自觉就到了庙里,才与兄长发生误会,不知兄长可否赐教。”

“包老弟,看你的年龄你比俺小,叫声老哥也可,不过你叫俺兄长俺可承受不起哩。说来我这乡下的泥腿子能与几位贵人坐在同桌共饮,俺已经是三生有幸,不知天高地厚了。再承蒙老弟如此抬举,反到让俺如坐针毡了。老弟有事请讲。”

“别客气,别客套了。我想问问近期我的财运如何?”

二毛看了看对方道:“老弟,刚才在你家我看了你家的阳宅风水,又粗略地观了你的面相,虽然俺啥尚未出师,学问学得一字半解,不过俺从你家的堂屋与你的印堂处看到你近期必进大财,只是你这财来得过于容易了,易得必易失。所以以我之见这笔钱得到手之后久温才能孵卵,急促必化泡影,你好自裁量而定。”

“哦,哦,噢。”包武德像是悟出了什么,哦噢两声下言也就不再言语,转身又拿起一瓶酒,说道:“兄弟初会兄长便引起误会,当是兄弟无知,自罚一杯。”说罢倒满一杯,端起一口喝下,随手又满一杯望着二毛道:“把你的杯下酒饮了,我们碰一杯。”

二毛见对方来的爽快,也不敢推辞了,于是学着对方的样子一仰头倒肚里了,你还别说这会喝起来好下肚多了,没有刚才辣了。

推杯换盏,不多时几瓶酒空肚子撂倒在一边了,就见包武德趴到女子耳边说了什么,女子笑眯眯地走了出去。不多时女人领了一个年青女子进来,然后径直走到二毛跟前,把小女人一推送到二毛身边,说道:“这位叫丽丽,丽丽今中午你就服侍这位大哥,服侍好了武德哥今天定会重奖你的。”

“好的,姐姐,你放心,不就是侍候这位大哥嘛,姐,你说,咋弄。”

“你看着办,只要侍候好就行。”

“好咧,姐,你别管了,你放心好了。”小女人说着拉个椅子坐了下来。

范二毛定睛望去,单见女人长的是:桃花眼中一汪水,四季长流浪花飞。

生来壬癸占四柱,波澜起伏不知归。

二毛看罢,心中欢喜,心想:“好一个水做的坯子,一捏一股水,好娇嫩的妹子,也不知是几世的露水姻缘,赶到今日重温旧欢来了。”想罢不觉笑意外露。

“耶,你们看这算卦的大哥也是个风情中人哩,看见女人那嘴脸都变咧,我这一看八成是个臊壶,也不是个啥好货。”单刘胥哈哈大笑着道。

“蛤蜒蛤蜒一窝,鲶鱼鲶鱼一窝。不是一路人不往一处走。看来还是缘分哩,也是不打不相识。”常厉坚跟住笑道。

“别扯远了,今天叫你来干啥哩,喝酒。”包武德一拍桌子道:“拿副纸牌,咱们掀牌对号喝酒,硬对硬,掀着谁谁喝。”

“中,拿牌。”常厉坚看着二毛身边的女人说道,就见那女子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没多时手里拿副纸牌交到常厉坚手中。

“给我,我当司令。”包武德道。

常厉坚连忙把牌递了过去,长话短说,合该这范二毛霉气,一副版掀完,三杯酒下肚,没多时这范二毛已经承受不了了,就觉得腹内热浪上撺,有要吐的感觉,于是连忙起身往屋外走。

“干嘛去?”包武德问道。

“上厕所。”

“丽丽,你跟着,招呼着你哥。”

“好咧,你放心吧,哥,俺是谁,俺是丽丽。”女子笑住起身随二毛出去了。

出了房间,二毛就觉着头重脚轻,两眼发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这边,这边,”女子上前拉着往一边走去,到了一角落处,有个小门半掩着,二毛心里就觉着这是侧所了,冲上前推开小房间的门,哇地一声一条长龙从范二毛口中吐出,吐了一地污秽。女子见二毛没等进屋就吐了一厕所,捂住鼻子跑进内里打开水龙头,放起水来。这二毛蹲下一阵呕吐,把一肚的酒囊饭袋吐出,心里好受多了。于是,摇晃着站起,解衣小便,也是这二毛屁憋久了心急,裤子没退下来,水闸已放闸了,不用说尿一裤筒子,女子看二毛的狼狈不堪的德行,飞步上前一手搀扶住二毛,一只手飞快地插入二毛的裤子里,把范二毛那老二给扯了出来。

“耶,耶,这也不背人咧,就站这厕所里***哩,也不怕人笑话。”不知道啥时候单刘胥走了进来,站在两人身后坏笑着道。

“放你娘的顺溜屁,你哪只眼看***啦?笑啥!你没看他喝醉了,快关门。”女人嗔怪着说道。

“醉了?醉了还知道***。”

“这哪里是***,你没看见他尿一裤子嘛?”女人笑嘻嘻地说。

“诶,是我看错了。”

“过来,你扶住他,我给他擦擦,提上裤子,”

“中,中。”单刘胥闭住气走上前扶着了范二毛。女人抽身找来毛巾给二毛擦拭一番,连老二都擦拭干净。

“快点,那几巴头子你擦那么干净干啥,提起裤子不得了,你还准备吹啸。”单刘胥一脸坏笑着道。

“放你娘哩窜流屁,扶好,不然我告武德哥去,看他咋收拾你。”

“好,我扶好,扶好,不过你快点,我也是武德哥派来催促你的。”

“催啥催,都喝这样了,还能回去?回不去了,你去告诉武德哥,开个房间让他睡会觉。”女人说着已经给范二毛提起了裤子,然后拉扯着往外走。

单刘胥见说,抽身往房间走,进了房间,憋着笑道:“你们说我刚才看见啥咧?我不说你们一辈子也想不到,我刚才看见丽丽在卫生间给范哥***哩。”说罢释放开双鼓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满眼泪花。

“笑啥,人哩。”包武德啪地一拍桌子问道。

单刘胥被包武德突如其来的问讯惊地一下子回过神来,脸上的笑容立马收敛起来,连忙回答道:“还在卫生间,丽丽让开个房间。”

“那还不去,你去帮忙扶着上楼开个房间,按排好了再下来,丽丽就不用下来了,侍候范哥,听见没有。”

“中,中,知道了,知道了。”单刘胥应着话一溜烟的跑了。

这幸福来的快,待到包武德这里席散,那里范二毛正扛着丽丽雪白的双腿老汉推车哩,那架式像是被牛角顶着了屁股,双股深陷,狠命送春。乘着余下的酒力把身下面的丽丽推的撒欢杂叫,那浪劲打得远,打的范二毛一头雾水。

正是:红藕留在淤泥中,开春藕工才下坑。

不见香残飘春意,却被老汉倒插春。

盎然送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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