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可怕的生物
秋风瑟瑟,大树一阵颤抖落下不少树叶。
孙文颂做了不少准备,又是点火又是烧尸体又是到处抛洒丧尸腐肉,就是为了掩盖气味。
渝城由于地处山地,孙文颂此刻站在一栋30层居民楼楼顶阳台,就能俯瞰着依旧灯火通明的渝都大厦。
宋家姐妹捣腾半天也没做好饭,孙文颂干脆回到屋里,这种阴冷的天气还是吃点暖和的好。
孙文颂从搜集的物资里找了一包羊杂,做了一锅羊杂汤,还没到冬至先喝一碗羊杂汤,往年到了冬至都喜欢一大家子出去吃个烤全羊喝碗羊杂汤。
宋家姐妹和其他人偶尔进出天书已经有些习惯,指环召唤出的天书世界里对她们来说就像一个休眠舱,每当危险时就进去睡一觉。
按理说里面的世界应该是完全静止的才对,因为无论是受伤的小乖亦或是生鲜冰冻的物资都没有任何变化。孙文颂只能解释为,人的意识或者灵魂在那个世界里感受到的是休眠。
所以她们出来时都像是睡了一觉,精神状态都还可以,然而**上却保持着进去时的感觉。
所以通常孙文颂都是尽量让她们什么时辰进去的,就大概什么时辰出来,这样就不会有错乱感,该吃吃该睡睡。
饱餐一顿后美美的睡下,梦中他看到了母亲心碎的背影,父亲决绝的背影,还有那个衣着光鲜自称是他弟弟的孙武豪。孙武豪推了一把孙文颂,孙文颂从高楼上坠下,可孙武豪转瞬又出现在他眼前。
当他定睛一看时,那面容竟然是笑容狰狞赵瑞虎!
孙文颂霎时惊醒,看了看时间凌晨五点,离天亮还有一阵。
忽然一串脚步声惊起了他一身鸡皮疙瘩,孙文颂熟练将熟睡的宋家姐妹收进书中。
披上睡袍向阳台走去,秋风带着寒意呼呼往里钻,窗帘摇摇晃晃咧咧作响。
心想可能就是窗帘,便又放下戒心,无心睡眠便走到阳台上点了一根烟。
火苗亮起的一瞬间,孙文颂整个人毛骨悚然汗毛竖立,那一瞬间没有丝毫犹豫一步跨出栏杆从30楼跳了下去。
无数的黑影紧跟其后,孙文颂左手化爪伸出数米长,抓住另一栋楼的围栏,一个荡秋千飞到半空,接着又抓住一个围栏。
像猿猴在山林间游荡。
可身后的黑影实在太快,孙文颂都能感觉到成堆成片的黑影快要抓住自己,浑身一颤满身鸡皮疙瘩。
坠地之后朝着路边的汽车不停开枪,一辆辆汽车接连爆炸,爆炸的热浪和火焰才给了孙文颂一丝丝温暖。
火光映照下是无数的老鼠!
赵瑞虎被爆炸声惊醒,立马踹醒两个保镖,三个血红巨人撞开墙壁冲到街上。
孙文颂瞧见街角的赵瑞虎,真是前有虎后头鼠!干脆一咬牙,朝着赵瑞虎对直冲了过去,赵瑞虎当真如老虎一般咆哮一声然后扑向孙文颂。
漆黑的街道掩盖了蠕动的老鼠大军!
孙文颂硬吃赵瑞虎愤怒一拳,整个人的身体像炮弹一样向上飞了出去,鳞甲竟然在一瞬间被打出裂纹,不过很快就自动修复,若是连续吃上十来拳,怕是要裂开。
更可怕的是身后的老鼠迎面撞上三个红巨人,顿时淹没了赵瑞虎一伙儿。这些老鼠的体型和普通老鼠差不多,却十分迅猛,每一只都至少是行尸级别,黑压压的鼠堆中偶尔能看到几只体型如狼狗般大小的丧尸鼠!
孙文颂朝脚下丢了一个燃烧弹,火光冲天照映下,成片的老鼠像蠕动的地面,吞没了道路上的一切,包括所有游荡的僵尸和来不及走的行尸。
赵瑞虎和两个保镖在鼠堆里拱起三个小山包,还在不断挣扎,奋力伸出的手已是白骨森森,就算最快的自我修复也跟不上老鼠的嘴。
可..赵瑞虎不是普通人啊!老鼠吃它,它就吃老鼠来修补自身,当真是把恶心的老鼠当成饼干了。
孙文颂看不下去了,赶紧离开现场先回到楼顶,孙文颂回到刚才休息的屋子,应该是桌上的食物香味引来了老鼠。
这些老鼠把桌上的食物啃了个精光,甚至连锅和桌子也啃掉了。整个客厅就剩了一样东西,是屋子前主人养的薄荷盆栽。
薄荷盆栽?难不成这老鼠还留有变异前的习惯?由于嗅觉强大,对刺激性气味都讨厌。
有了这个发现,孙文颂干脆在高处找了个下风向,用夜视镜观察这些恐怖的老鼠。
果不其然,老鼠对其他东西来着不拒,不能吃的也当磨牙,可面对烧焦的轮胎发出的刺鼻气味都选择远离。如果是这样,孙文颂心里便有些底了,没有什么东西是真无敌。
天蒙蒙亮,孙文颂裹了裹破烂的睡袍,继续在屋顶跳来跳去。不知羞耻的孙文颂准备最后以一个大鹏展翅的动作,这厮睡袍下光溜溜什么都没有,如鼯鼠滑翔降落。
最无辜的要数早晨起来上厕所的冯雅,迎面一个裸男撞在卫生间外头的窗户上。
仔细一看是孙文颂!
冯雅只是尴尬了瞬间便收起情绪,虽然眼前的男人动作奇葩又下流,活活像个痴汉,可这是50层的高楼!她越来越看不懂自己这个老同学,他不是个保安吗?
冯雅拉上丝袜神色平静打开窗户让孙文颂进来,孙文颂尴尬得想当场坠楼身亡算了。
“谢谢!咳咳!”孙文颂干咳两声准备溜。
冯雅拉住要走的孙文颂,轻声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高兴?觉得我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孙文颂裹紧睡袍,摇了摇头道:“我确实高兴,但高兴的不是你的遭遇,而是我的遭遇令我因祸得福,可以在这人吃人的世道自由穿梭。我也没有觉得你是不知廉耻,毕竟你手上没有资源,要想活着只能屈服。”
“你还是变了。”
“什么意思?”
冯雅略显凄婉将浴袍裹紧身体,孙文颂实在见多了美女,冯雅全身就只穿了一条肉色丝袜和浴袍,胸襟大开可孙文颂却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