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没有了束缚
“啊!”强子发出惨叫,竟然是手掌被切去,孙文颂居高临下洒下食盐。
“把盐用在你们身上真是浪费...”
“孩子死了!你们杀我了,你们也要死!你们全部都要死!”
孙文颂叹了口气,摸出刺刀生生割去强子的舌头然后随手往地上一扔,原本孙文颂以为这帮人可能是拐卖儿童,已然是最无可恕。
结合墙面上众多的饰品,以及老大娘所说的传言,加上地上这厮的叫嚣,心下一沉莫不是这伙人还真是食人族?
何华赶来时瞧见地上奄奄一息的强子,“这是谁?”
“他是抓走你孩子的那伙人之一。”说着将刺刀递给了何华。
“这是何意?”
“不要就算了,你们带着他去追赶那个少女,遇到救少女的人,全部先打趴下。”
“是!主人!”十二时辰同声回答。
随后孙文颂将痛晕的强子丢进天书的牢笼书页,用烈火炙烤,罪大恶极之人就这么轻易死了也太便宜他们了。
其实此时孙文颂已经对那个可爱的孩子生还不抱太大希望,只是希望孩子不要走得太过痛苦。
孙文颂赶到时才看到了至今为止最令他头皮发麻的一幕,包括十二时辰都冷在当场,身上忍不住的起鸡皮疙瘩。
树梢的积雪落下,顿时整棵树仿佛活了一般颤抖摇晃。原因竟然是面前的几棵大树上插满了人头,男女老幼皆有,这些人头只是颈部固定在树枝上,大脑没有被破坏任由其尸化。
人一旦靠近所有的脑袋同时睁开了眼睛朝着来者龇牙咧嘴低沉嘶吼。
成百双眼睛,成百个脑袋同时带来的震撼真的令寒气从脚底升起。
没有人去理会摔倒在地的少女,何华看到自己的孩子何耀的脑袋,此时已经是脸色惨白的活尸。
何华在那一瞬间悲伤过度,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孙文颂摘下一颗头颅,穿破后脑勺后放在淼淼手中,少女缩了缩手。
“幸亏你目盲,否则你将看到世间最骇人的一幕,这满树插满的是人头么?是你哥结下的恶果!”
少女吓得一哆嗦将人头丢了出去,可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
孙文颂与十二时辰一起将人头摘下闭眼,砍断罪恶的树木浇上汽油,隔着老远都能看到火苗窜天,黑色的浓烟像是一道道冤魂冲向天际。
强子出门许久未归,绿毛起身准备出去看看,谁知被一肥头大耳的胖子拽住,往他手里塞了一只蹄膀......
起初绿毛是极度厌恶这帮自称汉尼拔的食人魔,记得那种呕吐反胃全身痉挛的感觉已经渐渐平淡。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帮人看自己妹妹淼淼的眼神,似乎在它们的眼中人与牲口并无区别。
李大嘴抬头道:“绿毛,你是要回去找你妹妹?”
“老大,我妹妹目盲不能离开人太久。”
李大嘴哈哈笑道:“你又要帮打伙找猎物,还要照顾妹妹实在太幸苦,不如把妹妹接到这里。”
李大嘴眼中满是掩藏不住的贪婪**。
“妹妹习惯...”
“不好了,树被人砍了!”李大嘴的手下匆忙跑进来汇报。
“什么被砍了?说清楚!”李大嘴一声怒吼。
“是老大插头颅的那几棵树!”
“特妈的!是谁这么大胆!”
“听人说是新来的一伙人,有好多女子!”
“带路!”李大嘴怒吼道。
“不用带路,我已经来了。”孙文颂踹开了房门,没有再多废话拔枪就射击,子弹打光了就拔刀砍杀。
绿毛一眼就认出这是破晓时分那个身上长出蜘蛛腿的男人,此刻宛如死神降临那么轻松的收割人命。
孙文颂稍稍停手,“那个绿毛!昨晚你抢走的小男孩呢?”
“在老子的肚子里!”李大嘴抬起桌子砸向了孙文颂,身体如炮弹一样弹射出来,这是昆虫进化战士的特点,后腿的力量能突然爆发。
紧跟着后面冲上来几个大汉,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这群人可不就是孙文颂放火时逃走的那些个健身房的吗?只不过此刻没有当时看起壮硕,这膘肥的肚子不知是装了多少的无辜幸存者!
这些人渣不但不投降竟然还敢嗷嗷大叫朝孙文颂进攻!
孙文颂愤怒下令十二时辰将在场所有人斩去胳膊和大腿!
李大嘴原本自信自己这一击能将人直接打穿,可万万没想到被拳风带飞帽檐的黑丝女子闪身到孙文颂面前,轻飘飘的就接住了这雷霆一击。
李大嘴反应极快,竟然自断被亥时握住的手臂,身体极速向后退,接着将身边的同伙一个个砸向十二时辰。
十二时辰只顾着执行命令,将来者一个个削成人棍,孙文颂则在背后挨个将这些恶棍丢进炼狱般的牢笼书页。
不一会儿整个建筑物里除了十二时辰和孙文颂就没有其他人了,满地的鲜血和断肢。这里外面看似普通的小酒店,里面则是天然的冻库。
众人在里面找到了上百具无头尸体,这些尸体或多或少都有些残缺,他们的尸骸竟如猪牛羊的身体一般被切去一些想吃的部位,剩下的则继续存放在冻库里头。
最令孙文颂感到恼怒的是这冻库的里头分明有大量的牲口冻肉,而那些人渣不愿吃牲口肉,偏偏要将魔抓伸向普通人。
孙文颂此刻看到这些冻住的牲口肉就觉得恶心,可终究是一大批物资,还是将肉存进天书。
而剩下的那些受害者尸体也全部暂时存进书页,一会儿带到大树那边一同火化埋葬。
孙文颂站在火堆前久久无法平静,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死人要吃人,活人也要吃人!那人类和野兽还有什么区别?孙文颂终究是活在文明理智的社会群体里,终究是想不通更加黑暗扭曲的人性,那是最纯粹的人性,亦或者是最堕落的人性。
没有道德和法律的束缚,人性得到最充分的放大,善可能善极,恶可能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