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一语成谶
人只要喝酒话就多,听两个东北娘们儿一说,阮大升眼睛都直了。有点听天方夜谭的感觉。
虞世男几杯酒喝下去,话匣子打开了,阿黄,李秀琴一边一个,左一个大哥,右一个大哥,众星捧月一样,还是两个能说会道的美女在夸自己,虞世男一会儿就飘飘然。
顽主说:“你虞哥可是当地人,见多识广。人杰地灵,他玩的高兴了,你们的好处就少不了。”
阿黄说:“那我们姊妹俩可就全靠虞大哥了,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
虞世男说:“没说的,没说的,我老爸是村长,我就在阿西街站桩,明天去找我吧。”
阿黄说:“好啊,以后我们少不了麻烦您。”
虞世男说:“厕所在哪里?我去解个手,顽主,你在这里慢慢吃。”
浙江人眨巴眼说:“李小姐,别信他的,他想溜号,你跟着他去。”
二人一前一后,三拐弯两拐弯,虞世男走了几步,佯装呕吐的样子,一只手扶着墙。
李秀琴上前扶着他,四周无人,虞世男趁势把秀琴搂着,借点酒劲,上下乱摸,嘴巴里喷出阵阵酒气。
秀琴说:“你先解手。”
虞世男说:“好妹子,明天去找我玩啊!”
秀琴说:“行啊,你先放开我。叫人家看见了。”
虞世男说:“看到咋了?啥了不起啊?”
秀琴说:“你还解手吗?”
虞世男说:“当然了,必须的,坚决解。”
他一步三晃,往暗处走了几步,到处伸手不见五指。
等虞世男跟秀琴回来,顽主已经醉了。躺在床上醒酒呢,他本来酒量就不行,还贪杯。这狗娘养的。
“你们喝吧,我歇会儿。”顽主咕哝一句。
阿黄把自己的毛巾湿透了,敷在顽主的头上。说:“他不喝了,咱们三个接着喝。”
秀琴说:“人多热闹,时间过的好快,我讨厌孤独。我喜欢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阿黄眼睛贼的很,蛛丝马迹都能找到,她说:“琴姐,你的扣子开了。”
秀琴低头看了一下,刚刚给虞世男解开的。忘记扣了。
虞世男说:“那好,你们明天去找我,我那里人多啊,打麻将啊,今天太晚了,我等你们明天一起去。”
阿黄说:“一言为定,我赢了你输了可不能反悔啊!”
虞世男摸着阿黄的小手说,你们不知道我的厉害啊!我曾经在温州打麻将三天三夜没有下桌。
其实是一天一夜,虞世男故意夸大其词。
三个人又喝了点酒,十一点左右,顽主睡醒了,抻了一个懒腰。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一起回去吧!你们自己收拾残局吧。”
秀琴说:“时间还早呢,再玩一会儿。”一边说,一边拉了虞世男的手不松手。
阿黄跟虞世男挤挤眼睛,意思就是你可以随便去留啊!
虞世男说:“明天吧,来日方长嘛!”
阿黄说:“下次你再来我给你看我的纹身。”
虞世男说:“你还有纹身啊?在哪里呢?纹的啥?”
阿黄说:“是字。”
虞世男说:“啥字?啥地方啊?”
阿黄说:“当然是你最想看的地方啊,纹的啥字你得自己看啊!”
虞世男说:“好吧!下次我自己看看,不会是用力二字吧?”
阿黄听的目瞪口呆了。她是结婚又离婚的女人,就因为丈夫看到她大腿根纹的两个字,患上了抑郁症,婆婆家都不能容她,离婚了,虽然说是年轻考虑的不够周全,阿黄并没有感觉自己有什么不对。
没想到的是,远隔千里之外,第一次邂逅这个阿西街学历最高的个体户,居然被人家给一语道破,不能不说这也是一种缘分。阿黄非常想跟虞世男继续探讨一下,仿佛有千言万语无法表达。
虞世男跟阮总二人出了荟萃楼酒店的胡同。骑车回家了,虞世男进门的时候,缪春书睡的跟一座火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