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让你金
“给你面子?”苏白瞥了一眼金万山,“你谁啊,我给你面子?”
只一眼,金万山感觉自己像是被凶兽盯上了一般,双腿止不住发软。
但作为大哥,他如果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怂了,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他咬牙说道:“年轻人不要太气盛!”
苏白笑了:“不气盛还叫年轻人吗?金爷,这么些年,坏事没少干吧。”
说罢,他的眼神变得极为冰冷。
不提“金爷”两个字他还想不起来,金万山这个名字他听同学说过。
当时这事闹的还挺大,金万山被迫赔了钱,让一个小弟顶罪,替自己蹲了几年。
苏白皱起眉,像是看垃圾一样看着金万山。
“金爷是吧,我让你金!”
苏白狠狠一脚踹在金万山两腿之间,金万山直接飞出了十米远。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操场上空。
在场的所有男生全都下体一寒,看向苏白的眼神中满是惊恐。
这特么绝对废了!
在他们眼里,平时无恶不作的金万山已经是boss怪了。
如今苏白把却一脚把金万山踢的快要昏死过去,苏白在他们眼中已然变成了更大的boss。
他们想到之前自己幸灾乐祸的样子,瞬间冷汗直流。
苏白转头看向王峰,凌厉的眼神像是将要行刑的刽子手。
王峰不敢直视苏白,双腿颤抖。
自己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来招惹这个怪物!
苏白冷声问道:“你是不是对姜小婵有意思?”
王峰一听这话,站都站不稳了:“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姜小婵是您苏爷的女人,我怎么敢对她有想法呢?”
苏白挑了挑眉,这家伙还挺能认怂。
“看你这虚到不行的小身板,估计踹你一脚就死了,以后见到姜小婵知道该怎么做吗?”
王峰听到苏白这话,立刻喊道:“知道知道,以后姜小婵就是我大嫂,她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她让我滚我直接360度圆滑地麻溜离开!”
苏白拍了拍他的脸,笑了笑,然后转身离开。
双臂枕在脑后,一副悠闲散步的样子。
当班主任他们来到操场时,只看到这样一幕。
操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人,王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少年漫步而来,午后的阳光慵懒地照在少年身上,出尘地不似人间。
……
苏白跟班主任请了个假。
本来他还想度过最后的校园生活的。
但今天闹这么一出,回到教室之后,肯定会被那些女的问东问西,几天都不能消停。
索性直接不上课了,拯救世界去!
班主任表示理解,立刻就给苏白批了假。
苏白大摇大摆地走出校门,光明正大地逃学。
一个字,爽!
出了校门,苏白立刻给剑协打去了电话。
交代了一中发生的事,让他们把金万山抓进去先关三年。
剑协很是重视,社会人员进入学校威胁剑主的人身安全,性质十分恶劣。
立刻联合当地晶方行动,带走金万山的同时,顺便把周围的黑涩会全都抓了进去。
乱世用重典,全都给他们关三年!
打完电话,苏白打算先去剑协一趟,往前线看看去。
毕竟他还没见过天魔长啥样呢,这些资料都是不对普通人开放的。
苏白再次踏入剑协,依旧是上次那个小姐姐接待的。
苏白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我又来了。”
旗袍小姐姐也是莞尔一笑:“欢迎光临,苏白小弟弟!”
她对苏白的影响很深刻。
他们部长,也就是上次给苏白测试的中年男人。
成天念叨着苏白是个怪物之类的话,显然是被刺激的不轻。
她带着苏白来到部长面前。
这时,苏白才知道,小姐姐叫白小雨,中年男部长叫许天。
苏白开门见山道:“我想去前线看看,有机会的话顺便猎杀几只天魔。”
许天下意识就想训斥,岂能把猎杀天魔当成儿戏。
还顺便猎杀几只天魔,你怎么不上天呢?
但看到是苏白后,他沉默了。
许天叹了口气:“行吧,带你去前线看看,不过不许出城墙,只能在城墙内。”
许天想,就当是提前让苏白适应战场的气氛了。
苏白咧嘴笑道:“保证完成任务!”
许天带着苏白来到剑协大楼的天台,上面停着一辆直升飞机。
苏白不禁咋舌,剑协还真是财大气粗,出行都直接用直升飞机。
登上飞机,苏白不禁感觉有些新奇。
这还是他第一次坐飞机。
看着窗外的景色不断缩小,苏白不禁幻想起御剑飞行的那一天。
到那时,一旦前线告急,他直接御剑千里,前往支援。
想想都帅炸了好吗?
过了几分钟,许天开口道:“城墙到了!”
许天所说的城墙,是在光壁后建立的一道厚达五米,高约30米,绵延不绝的城墙。
剑历元年,历尽艰险,于海岸线筑起一道连绵不绝的高墙。
用来抵御进入光壁的天魔,防止他们进入城市造成危害。
直升机缓缓降落,降落点远处有着许多顶绿色帐篷。
这是一个营地。
剑主从城墙退回来,新的人员再次翻过城墙下阵厮杀。
医疗兵,炊事员……每个人都有着各自的工作,一切都紧张快速而又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苏白不禁感慨,这就是前线啊。
相比之下,那些躲在城市中的普通人之间的争端显得幼稚而可笑。
许天看了苏白一眼:“别愣着了,带你去总部,都督点名找你。”(避免河蟹,采用古名,都督等同于司令)
“找我?”苏白有些纳闷,但也没有多问,跟着许天走进了中间最大的一顶帐篷。
拉开门帘,里面有着许多张闪着蓝色荧光的电脑屏幕,许多工作人员正在处理来自前线的信息。
苏白一愣,随即了然。
虽然科技武器对天魔不起作用,但现代技术作为辅助还是十分有效的。
帐篷深处,一位两鬓斑白的老者正在皱眉思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