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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切磋

蛋糕这东西他本来就是为了做个稀奇,可没想到自从自己做出一块惊世骇俗的大蛋糕后,那些未成年的皇子皇孙们便天天缠着尚膳监变着花样教他们厨子,这一年来看见这些厨子他就恨不得躲到地底去。

可皇宫就这么大点,还能躲在哪儿去,总不至于跑路吧。

虽说如此,不过他早就有此想法,等再过一些时间邹大福光荣退休之后,自己也找个由头离开这深宫大院。

毕竟皇宫里面水太深了,刘瑾这厮迟早要翻车,自己和邹大福身上已经深深打上了他的烙印,要是刘瑾完蛋他俩也会跟着倒霉。

封建社会死几个人算什么,再说太监是皇帝的家奴,文官武将也插不上手也不敢插手,否则随便按个祸乱皇家内务的罪名就足够脑袋搬家了。

“看来还是得早点跑路”

“邹公公、邹公公!”

却是一阵叫喊声将他思绪打乱。

抬头一看,原来是传膳太监小春子。

他顶着个灰色棉帽,拖着略显肥胖的身体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若再套上一件马甲,活脱脱像只王八。

“邹公公,王公公唤您过去。”

小春子一边献媚的说道一边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渍。

半柱香前,他正在准备今日的菜肴,哪知道上面有旨要立刻召见邹歌,于是便自告奋勇的跑来告知这位年轻的邹公公。

他这火急火燎、眉开眼笑的样子邹歌一眼便能看出应该有喜事发生。

“小春子,你急什么,难道你和那浣衣监的春夏好事将近了?”

小春子一听,居然脸红起来,这让邹歌不禁笑了出来。

太监虽然身体残缺,但也是人。

一个人孤独的在宫里生活难免孤独,而这皇宫除了太监便是宫女最多。

宫女虽然身体完好,但除了运气爆棚被醉酒的皇帝临幸以外,根本不经人事,自然也时常寂寞,这一来二去便和一些太监结成对食。

不过这对食并非那种男欢女爱的糜烂之事,而是两人在宫中相互照顾,相互扶持,就像多年后的魏忠贤和崇祯母乳客氏,那两人便是从对食开始。

而那春夏便是浣衣监的一名宫女。

“不……不……哎呀……把正事儿给忘了,您就别打趣我了还是赶紧去看看,上宫有人来传旨了。”

邹歌一听,顿时明白了。

上宫也是太监,不过却是专门负责传旨的太监,既然要找自己,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自然也不能耽搁。

随手抛出一块碎银,他赶忙跑了回去,留下一旁看起来傻笑的小春子,而这也是小春子主动拦下此事的缘由。

这位邹小公公虽然年少成名,但为人谦和,而且极其败家,有事没事就到处洒银子,但凡只要是能帮上他一丁点忙,他都会有所回馈。

少则五六钱,多则一二两,要知道以现在的物价一两银子可以买好些大米了,那价值杠杠的!

反观邹歌一点也不在意。

小钱而已。

这邹大福将自己视如己出,尚膳监一切开支都由他说了算,这点小钱就连平时打赏给自己的银钱都不够,他还真看不上。

再加上人在深宫,不上下打点好关系,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一年的收入倒有十之五六被用于了收买人心,这点倒是深合邹大福的心思。

如今他最在意的便是上面传旨给他的意图。

要知道这皇宫每一道旨意便包含着不同的意思在里面。

有皇后的、有太后的,有皇帝的,各色各样百花齐放,要是会意错了,打上几棍子都算轻的。

很快,他便来到了尚膳监。

远远地望去,自己的养父邹大福正站在一边,另一边是一位身材瘦弱的太监。

瘦削的脸庞依稀看得出几分清秀,看起来摇摇欲坠的身子却将袍子穿得一丝不苟,黝黑的眸子像摊浓稠的墨渍。

“我还道是哪位王公公,原来是刘瑾手下的传旨太监王百年。”

“难道又是找我的酒喝?”

自从他稀里糊涂的弄出蒸馏酒之后,此人可没少往自己这里跑。

不过这下虽还没得到旨意,但也是让邹歌松了一口气。

他赶忙跑了过去,施了个礼。

“参见王公公!”

刚刚还在和邹大福攀谈的王百年停了下来,眼神“嗖”地一下看了过来。

“你小子真是越长越壮了,看这身材,就跟小牛犊子一样,也不枉费邹公公将你从那冰天雪地里捡来。”

邹大福看见王百年这样说道,也是有些高兴:“还不赶快谢谢王公公,要不是王公公当年的补气归元丸,你小子还能活到现在。”

邹歌自然知道眼前之人和自家养父交情颇厚,笑嘻嘻的说道:“知道了义父,您都说了八百多遍了。”

随后鞠了个躬,说道:“多谢王公公救命之恩。”

“你小子,来,咱家看看。”

说罢不等邹歌反应便将他浑身上下捏了个透,眼睛却越捏越亮。

“不错不错,先不说来这的事情,你先把我上次教你的绵掌打上一套,看看你小子有没有偷懒。”

邹歌明白王百年是想要考校自己,也不多言,立刻后退几步,摆开架势练了起来。

“三阳开泰”、“气贯长虹”、“五气归元”……

他就这样左右挪腾,掌法似刚似柔的演练起来,一旁的王百年不断地点头,显然很是满意。

很快,一套“太乙绵掌”便演练完毕。

“看起来你小子也是不甘心做个厨子,哈哈哈。”

“咱们当太监的,虽然一辈子困于这深宫院墙之内,不过也得有些志气,不能让人瞧扁了。”

王百年刚说完,突然一掌拍来,邹歌也是不惧,一招拔云见日迎了上去,两人就在这几丈见方的平台上你来我往相互拆招,端的是无比惬意。

一来二去几十下,一套绵掌再次打完,王百年倒是脸不红气不喘,可邹歌却支持不下去了。

“这老小子太能打了,听说他有六十岁了,骗人的吧,有这身体素质你咋不去参加奥运会呢。”

“不打了不打了!”邹歌赶忙认输,再打下去他可就真是自讨苦吃了。

而且他明白,此人还没有使出内力,只是凭借招式和他对拆,就这自己都不是他的对手,一旦用上内力怕是一招都接不住。

邹歌曾经天真的以为这就是个纯粹的明朝世界,不过自从十岁那年第一次见到这王百年掌毙一名刺客之后他才发现,这世界可没那么简单。

以前吧,他还想离开皇宫后带着邹大福开家大明第一的酒楼,里面各色菜肴不仅有宫廷的样式,还有现代的样式,他甚至想要将后世的蒸馏酒给规模化起来,到时候想不发财都难。

后来得知王百年是邹大福好友之后,前世早已熄灭的习武之心再次萌发起来,便缠着王百年让他教授自己武功。

既然是友人之子,索性不过花些功夫,他立即应了下来。

不过他只教了邹歌一套“太乙绵掌”和邹歌死缠烂打求来的吐纳之术,而后除了教授一些基础的招式外就再也没有传授新武学。

不过就算如此他也练习的十分认真,不敢说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二七也是有的。

得益于先天而来的过目不忘,这些招式的熟练度也是在飞速进步。

等到从王百年的谈话当中套得了更多的信息后他才知道,这世间竟真有那飞檐走壁,仗剑江湖的侠客,久居深宫的邹歌此刻才猛然发觉这个世界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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