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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回京

“灿烂的朝霞,升起在金色的京城,庄严的乐曲,报道着祖国的黎明,啊!京城啊京城,祖国的心脏团结的象征,人民的骄傲胜利的保证,各族人民把你赞颂,你是我们心中一颗明亮的星……”

1972年7月1日,党的生日这天,伴随着歌声,列车缓缓停靠在了京城的站台,去陕北插队三年半的阎解旷带着苏婉重新踏上了京城的土地。

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跟着熙熙攘攘的人潮到了出站口,就见到大哥阎解成和二哥阎解放正向他们招手:“老三,老三,这里。”

阎解旷忙迎上前叫道:“大哥,二哥。”转头介绍道:“这是我媳妇苏婉。”

苏婉大大方方地跟着叫了声:“大哥,二哥。”

二人齐声应道:“弟妹好!”

“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累了吧?走,先回家,爸妈可想你们了!”阎解成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接过行李。

“我们坐的是卧铺,一路睡过来的,倒也不怎么累。”阎解旷回道。

“嗯!你们这级别不够吧?”阎解成疑惑道,这年头坐火车卧铺可是至少要处级以上干部或者大学教授,拿着单位证明才能买到的。

“这不,解旷找了关系才买到的。”苏婉答道。阎解旷这些年认识不少省里领导,买张卧铺对他来说不算多大的事,一个电话搞定。

两位哥哥头前带路,往不远处停着的一辆伏尔加走去。

四人上车后,往南锣鼓巷方向驶去。这伏尔加有些年头了,一路哐当哐当响个不停,应该是华苏关系密切的时候留下来的。

“行啊!二哥,几年没见,你这都学会开车了。”阎解旷感叹道。

“那是,这几年你二哥我可也不是白混的。我一哥们是这车的司机,我跟着就学会了,这车就是向他借的,甩了他一包华子。”阎解放嘚瑟道。

“嗯!不错,什么时候找你哥们也借我玩两天?”老司机阎解旷这几年也就偶尔能蹭李奎勇的车开一下,手也有点痒。

“你行吗?”阎解放怀疑,陕北那旮旯还能学开车?

“瞧你这话说的,要不你下来,我来开,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老司机。”阎解放开的小心翼翼地,一看就是新手。

“这,还是不了吧,这毕竟是别人的车,万一剐蹭一下就不好了。”阎解放迟疑。

“行了,老三,还是让解放开吧,他也是好不容易能开一把,让他多练练手。”阎解成打断道。

刚刚来火车站的时候可是阎解放开的,虽然慢点,但还算稳,以前可从没见阎解旷开过汽车,对他开车阎解成可不怎么放心。

“那算了,咱爸咱妈都还好吧?”阎解旷没再多说,转移话题道。

“好着呢,老头天天抱着个茶缸到胡同口找人下棋,那日子过得,惬意。咱妈身体也很好,就是老会念叨起你,怕你在陕北那犄角旮旯受苦,时不时让我们给你写信。”阎解放目不斜视,随口答道。

“这不听说你要回来了,打前儿个起,就在准备了,支使我和大哥买这买那的。还带着大嫂和解娣给你那院子打扫了一通,我媳妇要不是挺着个大肚子也得去帮忙,搞得我都嫉妒了。”这货去年也结婚了,就是那个阎埠贵的学生,照相馆刘馆长的妹妹刘红霞。

“对,妈就是疼你这个幺儿。”阎解成也开口道。

“我这不是在陕北受苦了吗!妈心疼我点难道不是应该的吗?”阎解旷完全无视俩货的酸味,辩驳道。

说话间,四合院就到了。还没停好车,就听见阎埠贵的喊声:“桂兰,三儿他们到了。”

阎解旷往车窗外一看,老爸阎埠贵早就等在大门口了。他赶忙下车,快走几步叫道:“爸。”

阎埠贵激动地应道:“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那边宋桂兰已经从院里冲出来了:“三儿,你可算回来了,让妈看看。”宋桂兰抓着阎解旷的手,仔细打量着他:“还好,就是比上次回来黑了点,三儿受苦了。”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

“妈,您怎么还哭了呢!您放心,我没受苦,您还不知道我的本事吗?我到哪都不会受苦的。”

“妈这是高兴的,我们家三儿到哪都有出息,你都上了好几回《共和日报》了。”听到这话,宋桂兰的眼泪立刻止住了,看着自己的小儿子满脸骄傲。

“妈,这是我媳妇苏婉,您看,我不光没受苦,还给您带回个漂亮的儿媳妇。”阎解旷向旁边努努嘴道。

苏婉甜甜地叫了声:“爸,妈。”

宋桂兰连忙应声,这才放开阎解旷,檫了檫眼角的泪痕,转而拉起苏婉细细打量,看到苏婉傲人的食堂和厚实的下围,非常满意,道:“好!好!孩子长得真俊,是个好生养的。”说的苏婉羞红了脸。

阎解成拿着行李走过来,见状说道:“都站在门口干嘛,先回家。”

宋桂兰这才醒悟过来道:“对对,先进屋,妈准备了好多好吃的。”

众人这才进了院子回屋,进屋后又是一番寒暄介绍,二嫂刘红霞,跟阎解旷也是第一次见面,长得也不赖,老阎家的审美观应该是阎埠贵的遗传,大家都喜欢丰满型的。

不久宋桂清一家也过来了,是阎解放去还车是顺路叫的,阎埠贵抬出过年用的大圆桌,众人其乐融融的边吃边聊,阎解旷打听了下院里的情况。

四合院有些变化,但不大。聋老太太去年离世,把房子留给了傻柱,那货到现在也还没能和秦怀如结婚,棒梗没能考上高中,早几年也插队去了农村,走之前再次告诫秦淮茹不得与傻柱结婚,二人只能干瞪眼。

许大茂因为得罪了背景深厚的另外一位赵副主任,从副主任的位置上被撸了下来,重新干回了放映员,不过由于之前在厂里得罪了太多人,只得离开了轧钢厂,去了一家电影院。

席间宋桂兰不停给阎解旷和苏婉夹菜,每个人的碗堆得都冒尖了,阎解旷笑着吐槽了一句:“妈,够了,再多就吃撑了,你这是要把我们喂成猪啊!”还惹来了宋桂兰一顿白眼。

饭后,宋桂清考较了一番阎解旷练武的进展,二人搭了搭手,得知阎解旷已经快步入洗髓时,很是高兴:“不错,小舅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陕北那地方可没什么资源,你还能有不小的进步,回到京城后,你只要坚持勤修苦练,估计很快会进入洗髓境界。”

宋桂清自己也只是內壮,随着年龄的增长,气血下降,他这辈子大概率也就止步于此了,无法踏入洗髓。

当晚,阎解旷和苏婉就住在了他原先的房里,铺的、盖的都是新的,可见宋桂兰的用心。

第二天阎解旷带着苏婉去了前门自己的院子,当苏婉看到这套三进四合院时,眼都直了,东转西转,不停地问这问那。

“解旷,这是我们自己的房子?”

“这话你都问了三遍了,房本你也看过了,那还有假。”阎解旷好笑道。

等到苏婉平复心情,阎解旷带她在附近的大栅栏逛了逛,买了些日常用品,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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