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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章 佛门圣地黑色僧衣

在国都的西郊,一片山脉峰峦叠嶂,名为燕云山,其中一座最高的山峰之上,竟是坐落着一座寺庙。寺院门外,稀疏两名身穿灰色僧衣之人在打扫院落,不远处,一名中年疾步而来,额头之上布满汗珠。这燕云寺坐落位置,除了武者,普通之人怕是根本无法上来。除此之外,这燕云寺虽为寺庙,却从不对外开外,这一点世人皆知,所以,平日里根本无人前来。中年男稍作喘息,径直朝着寺庙奔去。来人自是尚部司的司长,唐善。“阿弥陀佛,唐施主这般急切,是有何事?”寺庙门外,一名黄衣僧人一掌立于胸前,显然认出来人,出言询问。黄色纳衣,自是显示出比门外灰色僧衣等级高上一分。僧人也是有修为层次划分的,衣服的颜色也代表着他们的修为和地位,普通僧人都是灰色,中级僧人为黄色,而在黄色纳衣之外在披上紫红色袈裟,一般皆为主持方丈。“坚方禅师,我有要事要见崇唐大师。”唐善双手合十,难掩急切语气。虽为一司之长,可在这里,却不敢有丝毫不敬之意。禅师二字,足以显示出对方的级别、修心静虑曰禅师。唯有得道高僧,才配得上此二字。整个华国寺庙如云,能称得上禅师二字的,如凤毛麟角。而所谓的大师,在佛教中更不是一般人能称的,只有佛才可以称为大师。佛的十大通号之一,就是天人师,就是大师的意思,不能成佛就不能称大师。“唐施主……”坚方轻吐几字,一掌缓缓伸出。唐善本就万分焦急的脸上此刻露出苦色,开口回道:..“坚方大师,此次前来,真的是有要紧之事,并未携带国令。”“阿弥陀佛,没有国令,无人能进。”坚方掌心收回,直接闭目沉思。想要进燕云寺,唯有都主亲笔国令,国都六司之内,人尽皆知,可见此处绝非一般之地。眼见于此,唐善紧咬槽牙。“得罪了!”三字落下,唐善骤然释放真气,对着眼前之人一掌轰出。紫色真气凝如实质,国都六司之长皆是达到了封王级。夹杂着紫色真气的凛冽掌风呼啸而至,坚方双目睁开,立于胸前的掌心随手一拨,直接击溃这一击,反手一掌推出。嘭!这一掌直接落在唐善胸口,一声闷响,伴随着倒飞而出的身影。一击之下,双方实力之悬殊不言而喻。唐善脸色惨白,捂着胸口,目露惊骇之色,这是他第一次跟对方交手,万没想到竟是这般的恐怖。很显然对方这是格外的手下留情了,如若不然,这一击之下,不死也至少是重伤。“阿弥陀佛,唐施主请回,若再纠缠,贫僧便不客气了。”淡然一语落下,坚方站立门外,再次闭目冥思。唐善岂能回去,儿子此刻还被关押在京海巡司处,他已经动用了一切的关系,甚至是找到慕震元帅,皆是无用。眼下,唯有来这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唐善站立门外不肯离去。“让他进来吧。”寺院内,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坚方立马睁开双眸,应声回道:“是。”唐善瞬间大喜过望,迈步冲了进去。一间寮房门外,唐善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装,推门而入。刚一进门,却是双膝猛然跪地。“父亲!”二字落下,屋内老者缓缓睁开双眼,虽到了期颐之间,却难掩一股威严之风,从面相上看,最多六十岁左右。尤其是一身黑色僧袍,格外醒目。黑色僧衣一般只有寺庙之中一些重大的活动或者祭祀才会穿。然而在并非祭祀之日所穿,那便蕴含着另外一层意义。与其说是意义,不如说是身份。自古以来,唯有参与政事并且影响较大的僧人,方可以黑色僧袍加身,古时所称——黑衣宰相,辅佐当代帝王,位列“三卿”之首。其职权不超帝王,但是威望却是几乎能跟帝王比肩。“唐善,跟你说过多次,在外无论何时,皆是要称呼我为崇唐大师!”冷冷一语落下,难掩怒气。屋内老者便是开国将帅杜广孝,而崇唐二字是他的法号。唐善是他的儿子不假,只不过这一点世人无人知道,就连都主龙彦殇也绝不知情。如若不然,暗影不可能查不到一丝信息。然而此刻唐善哪还顾得上隐瞒这层关系,急忙开口道:“父亲,求你救救浩锋。”一语落下,杜广孝双眼之中闪过一抹寒光。在这世上,要说让他在乎之人,唯有他这个孙子,如若不然,也不可能派两名封王级的强者去日夜保护。“有封经禹跟应江二人在浩锋身边,能出什么事?”杜广孝淡然开口。在社会上,战神级便是强者般的存在,两名封王级足以确保安枕无忧。唐善苦着脸,他何尝不是这样觉得,可当铺被封,儿子被关押在巡司处,这皆是事实啊,急忙回道:“父亲,浩锋现在被关押在京海巡司处,生死未卜啊!”巡司处岂是普通地方,但凡进去的武者,能活着出来,已是奇迹,儿子被关在那里,无异于时刻在受苦。杜广孝闻言,缓缓起身,并未言语。孙子在京海经营着一家当铺他是知道的,所做之事无非就是一些小买卖,闹腾不出多大的事来。眼下巡司处出手,这件事恐怕没这么简单。片刻沉寂,杜广孝缓缓开口:“唐善,这件事有何异常之处?”唐善思索了一下,顿时回道:“父亲,我跟魏森,哦,也就是京海巡司处的处长通电话的时候,被一人夺走,那人居然知道浩锋跟我的关系。”杜广孝眉头一挑,猛然开口:“还有什么?”眼见父亲竟有些惊恐之色,唐善更加惶恐,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将国内如今无数官员人心惶惶,欲将逃离之事也尽数说出。这些人,皆是自己所安排。杜广孝来回的踱步,久久不语,最后化作一声叹息。“看来,是他亲自出手了。”

“谁?父亲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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