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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身后跟来的阿姨看到这情况, 也不敢贸然上前——即便一开始看起来,是白新因为虚弱突然倒在这位程小姐身上。程季青是下意识将人抱住的。她眼前是白新那截染血的小臂,因为震惊她空白一秒, 随即皱紧眉头,将人扶起来:“怎么弄的啊?你这样还出来跑什么?这不还在渗血么?!”阿姨闻言上前:“就是说啊,小姐还是先把伤口包扎一下吧, 流这么多血也不知道吃多少饭才能补回来……”白新始终不说话,她也不知怎么,原本也只是想程季青看看自己需要她的样子。可是当看到程季青疾步冲到她面前的那一刻,她感到心脏在震动。她竟然久违的, 清晰的体会到委屈与心酸。她想做点什么, 说点什么,得到些什么——来填补她的委屈。白新由着程季青拉进门,好似那不是白家的地盘,而是程季青的。她听到程季青说话。“有碘伏纱布是吗?止血药消炎药有吗?”“没有药, 就多拿点纱布。”程季青带着白新坐到沙发上, 还能听到楼上的争吵,她没有想此刻自己的出现是否合时宜, 只是想着得赶紧替白新处理。她低头去看白新左边的手臂,没发现白新已经眼神示意阿姨出去。偌大客厅里。剩下程季青和白新并排坐在沙发上, 二楼偶尔会有白赵良与周萍的争吵哭诉。程季青将之前两层浸透的纱布小心撕开, 低声说。“你忍忍啊, 可能有点疼。”忽然间,白新觉得心底好似更委屈了。她在白家的这些年,都没有程季青这一句带给她的委屈多。她原本不疼, 她可以不疼。现在。当然疼。怎么可能不疼。纱布撕开的瞬间, 程季青看到那条血淋淋的伤口, 呼吸都紧了紧。白新的皮肤有多白有多细腻她比谁都清楚,看到血将皮肤染红,她的胸腔都是烫的。怎么能把人伤成这样?!“怎么弄得?”“周萍砸的。”白新低声说完,默了默:“也是她砸过来的时候,我没反应过来。”程季青火气直往头顶冒,咬牙无意识咬紧:“她居然对你动手。”语气冷然,去拿棉花沾上碘伏去擦伤口的动作,却很轻。白新低眉瞧着她的动作:“很正常。”周萍也不是没有对她动过手,只不过那都是她很小的时候,也没有这般严重。一开始是在白赵良不在家时,冷饭供应,后来延伸到推拉,再道白幸幸把她推下水,周萍也不过一句——又没出事。就像白赵良那天在特管所说的一样——你这不是没事吗?直到她适当让白赵良知道她的商业才能,日子才稍微好过一些。“白赵良不管?”白新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程季青那双修长葱白的手指,拿着纱布一圈圈卷在她的手臂。刚才阿姨卷的时候,她也没觉得这么好看。程季青不知道白新在想什么,但是她问完就知道自己问的

可笑,若是管,又怎么留白新一个人这幅样子在这儿?她想起自己上午也见过这么一位‘奇葩’家长。“程季青。”“嗯?疼是吗?你忍忍,这个不用力裹紧止不住血。”程季青裹纱布的空隙抬眸看了眼,与白新目光撞上,白新的头微微靠在沙发,脸色和唇色都已经略显苍白。但白新的呼吸并不平缓。程季青往四下望了眼,低声道:“你先抓一下。”她到底没忘记这是在白家的客厅,楼上白赵良二人随时出来,她眼神示意让白新抓她手臂,先缓解,等包裹好出去再说。说完注意力再放到白新手上。下一秒,臂感觉到热度的靠近,她闻到oga身上清淡的香味。白新的手放在她的后腰上。“行吗?”白新问她。程季青背脊一紧:“……小心点,你也不怕白赵良出来看到。”“手臂没那么方便,就一下。”有理有据。并不是抱的动作,白新的手只是放在那里,只是她离得近,加上程季青腰瘦,所以视觉上看起来像是抱着她。但只是那样放着,反而比真正的拥抱让程季青敏感,程季青转移思绪问:“她以前也这么对你?”秦语芙说过以前周萍对白新很不好……白新道:“嗯。”程季青用胶带将纱布用力固定,再用手去按住伤口止血。她声色发冷:“真是丧心病狂,疯了吧。”“你都没问为什么?”白新的意思是,没问为什么,就帮着她骂人了。程季青猜也猜到了,周萍还能为什么打人呢?无非是白幸幸的事以及程景将项目交给白新的事。听说那些项目原本都是白幸幸和周萍在管。程季青还未回答,白新又再问道:“万一是我的问题,我的错呢?”“手肘酸吗?”程季青没有马上回答,白新的手肘已经支了一会儿,人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她怕白新撑不住。因为话题猝然被程季青转开,白新微微怔然,她望向程季青的侧脸。白新说:“酸的。”程季青便将膝盖抬起来,让白新的手肘能有支撑点,她再抬眸去看白新。“就算是你的错,她也不能对你动手。”这是回答她前面那句问题。白新的睫毛颤了颤,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从玻璃能照进来,于是她看见程季青褐色眼瞳里的光亮。热烈又温柔,通透又干净。她的唇角轻轻弯起,露出梨涡来:“我还以为你不管我了。”脸色苍白缘故,给人一种脆弱的美感,好似轻轻一碰就能碎。程季青撇了下嘴,收敛目光:“我没说这话,你别冤枉我,我只是说……不跟你结婚好吧。”最后一句声音很低。白新说:“那不是一样。”“要是一样,我现在在这儿做什么?”程季青低声说。话音刚落下,楼上的房门突然打开。白新缓缓将手从程季青腰后挪开,不知有意无意,程季青感觉那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挠了下她的后腰。“小程总?!你怎么来了?

”白赵良和周萍一起出门,显然是已经哄好了,手在拍在周萍的肩上。周萍看到程季青也愣住。尤其发现程季青正抓着白新的手,二人靠的很近。二人几步从楼上下来,程季青没有因为他们出现便把白新的手松开,因为血还没止住。她按着白新的手臂,掌心温度越热,她的表情越发冷淡。“本来路过想就最近的合作跟白总聊聊,没想到会看到一场家暴。”程季青张口就来。白赵良和周萍刚踩到最底层,一听这话,双双一惊。这两个字放在任何一个企业脸上,都绝对能掀起轩然大波。“你说谁家暴!”周萍条件反射的拔高音量。白赵良一把将人拽住:“闭嘴!小程总这是什么话?哦,你说小新这伤是吧?刚才她妈妈不小心摔碎杯子……”“你们自己心里清楚,我也不爱管别人的家事。”程季青冷冷打断道:“回去之后我会把程家跟白家的合作都停掉,以后我们两家也不用再合作了。”白赵良看着程季青帮白新的动作:“小程总,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两家的合作怎么能说断就断呢?”程季青:“我说能,就能。”白赵良心里微微‘咯噔’一下。周萍:“你别听这个小贱人胡说什么!根本不是家暴,我刚才就是不小心的!”程季青压根没听进去周萍的话,面色冰冷,语速不疾不徐:“我说白幸幸怎么会这么恶毒,没想到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程家怎么能和这样的企业合作?倒是白小姐能力出众,以后在白家干不下去,程氏随时欢迎。”白新低着头,旁人看不见的角度,嘴角浅淡勾起。“那就先谢谢小程总了。”“好说。”“当初原本就是看在白小姐帮我的面子上,才留着这几个项目,现在看起来你应该不太愿意做下去,那就算了吧。”她低下头稍稍看了看白新的手,没有新的血渗出来,便让白新自己按着。然后作势起身,随时要走的样子。白赵良见状,是真信了程季青是突然造访,也信了是因为白新帮忙所以才对白新另眼相看。现下白新若真撂挑子,程季青说不定真干得出来断合作的事。程景这么溺爱这个妹妹,什么都可能答应。周萍闻言,更觉得白新可恶,害了她女儿不说还拿程季青来压她,程季青自然也不是好东西。她撇开白赵良的手:“你昏头了吗?就光听她一个人的话,想断就断——啊!”白赵良一个巴掌打在周萍脸上:“我看你才会昏头了!”周萍被一巴掌扇的踉跄几步,难以置信的看向白赵良,后者走过去咬牙说了两句话。这不仅仅是几个项目的问题,还涉及他最看重的Y2项目。Y2一共三家投资,白家,程家,还有另外一家大头周氏。一旦一家撤股,谁都能扛住这损失,只有白家不行。白赵良声音又拔高:“都是你平时没有管教好女儿,程家没有怪罪已经

是给了脸面,你还这么无礼!今天还伤了小新!”说完,白赵良转身:“小程总,这都是一点家事,让你看了笑话,错的确实我们白家的错,白家一向是把程氏当成最好的合作伙伴……小新今天受了委屈是我这个当爸爸的没做好,但是她是个懂事的孩子,项目这么大的事她不会因为私事影响的。小新。”白赵良给白新眼神示意,刚才程季青既然说了都是看在白新面子上,那现在还得靠白新把事情拉回来。白新像是没有听到。程季青则看了眼捂着脸的周萍,也不知道白赵良说了什么,方才跋扈的妇人竟然安分下来。不过着白赵良还真是在她意料之外,当着女儿和她这个外人的面,竟然直接动手。不过她不觉得周萍可怜。一巴掌就能抵这一手的‘血债’?那是白赵良给自己打的,不是给白新打的。“我看她会。”程季青说。白新抬眸看她,恰好二人视线对上,程季青淡淡说:“除非她刚才的确不是被家暴,也没有计较白家的想法。我才相信她还能好好完成之后的工作。”这话没有说透,但在场的人都懂。程季青这是要给白新撑腰,刚才那个巴掌没有让她满意。白新眸光柔和,玻璃刺破皮肤时她很平静,也藏着怨恨,更有几分后悔——如果她没有忽视身体状态,没有过来,也就不会因为反应慢而受伤。但是现在,她觉得很值得。不,或许从程季青出现的那一刻,她便觉得很值得了。白赵良看向周萍,默了默,走过去:“刚才虽然是你不小心,但是也确实让小新受了伤,还叫小程总误会。你给小程总道个歉,再给小新道个歉吧。”周萍眼眶里都是泪,眼眶通红,听到这话双目睁了睁,因此看起来表情有些狰狞。程季青摸着手腕上的白玉菩提,瞧着没耐心,白赵良看了眼周萍:“周萍,别忘了刚才我跟你说了什么。”周萍深吸一口气,极其不情愿开口:“不好意思小程总让你误会了。刚才是我不小心,是我的错,你,别放心上。”她说完直接把嘴皮咬破,似比杀她还艰难。白新怎能不知,让周萍给自己低头,比要命更让她难受。“白小姐觉得呢?”程季青低头去问白新。白新道:“小程总满意就好。”程季青点头:“行吧,那就先这样,我也没空管你们这么多。我还有事先走了。”白赵良:“……”你这不都管完了吗?程季青说完,又看了看白新,低咳一声,转身就要往大门口。下一秒白新喊住她:“小程总。”“嗯?”“我要去趟医院,但是不太方便开车,能麻烦你送我一趟吗?”“当然。”…程季青和白新上车,门关上,二人看向对方,两秒后都露出笑意。白新:“小程总演技不错。”“那肯定啊。”程季青对这个夸奖很是受用,但她没忘记现在要紧的事:“先送你去医院,看

需不需要缝针,挂消炎水什么的。”“不缝。”程季青闻言,声音不自觉温和:“看着应该不需要,但还是再让医生看看放心点。”而且还得去开点消炎药。程季青自己都没听出来,里头有哄的意味。白新说:“嗯……”车开了一会儿,前方正好是红灯,停下车,程季青侧头去看白新,白新靠着椅子眉心微蹙,没什么精神。显然,心情也变得不太好了。“很疼吗?”“不完全是。”刚才和程季青触碰的时间短,她现在还处于需求当中。但是手臂也的确是疼的。两样糅杂在一起,让人处于一种很焦躁的状态。程季青转移白新的注意力,说:“刚才白赵良和周萍说了什么?”“大概是小心以后女儿从监狱出来,喝西北风吧。”白新淡声说。白赵良把绝大部分资金都放进了Y2项目,如果程家不管不顾抽身,白氏岌岌可危。周萍什么都豁得出去,唯独那个女儿。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程季青在适合范围内提高车速,很快到了医院。提前和唐佳联系过,所以还是直接上的十六楼。唐佳先程季青安排抽血,然后让护士单独给白新换药。程季青抽完血进唐佳办公室,白新还没好。她在唐佳对面坐着,说起刚才在白家别墅的事。唐佳轻哼一声,先将白赵良和周萍讽刺了两句,然后道:“白新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什么情况?”唐佳白皙的指尖推了推眼镜,道:“她的身体素质差,尤其发情期的那段时间比较会更弱,反应速度下来之后,即便感知危险也无法很快躲开……上一次,她差点被人拖进巷子里。”程季青心口一跳。没有多余赘述,单是听到那一句‘拖进巷子’,她便觉得浑身发凉。“好在有人帮忙,没有显露身份,也没有出什么事。”唐佳说的那次,白新实际已经提前打了抑制剂,只是因为双腺体同时躁动的原因,导致反应过大,弱化了她本身的反应。当危险靠近,她根本没有办法立马躲避。“她现在是打了抑制剂维持的时间也会很短,没有你安抚的作用大,你们上次见面是不是还是那天?”唐佳补充:“就是你们把我关在门外的那天。”程季青:“……”程季青点点头:“是。”“白新刚才说她这三天都没有打抑制剂,她现在这种发情期和后遗症紊乱的时期,你的一次安抚也只能让她维持三天……”后面其实还有一句,那还是在临时标记的情况下。程季青听着,耳边一刺!熟悉的机械音响起来。——阻止反派黑化,完成自我救赎。她揉了揉耳朵,暗骂一声。但同时又似福至心灵,这声音每一次都会作为提醒出现,她将唐佳的话再联系起来。她一直在想和白新黑化和跟她结婚有什么关联。现在好像一切都顺了,程季青抽丝剥茧一般将事情捋了捋。抑制剂对白新的作用短

,效果差,而她的安抚能让白新免于抑制剂,且维持的时间更长更稳定。如果每天接触,白新甚至可以脱离抑制剂,不用时不时被影响状态,也可能不会遇到像今天这样,无法反应而受伤的情况。所以白新提出结婚,当然这对白新,也是一种安全感。系统的提醒是告诉她,如果结婚不生效,白新还可能会遭遇唐佳说的那种事,在某个时间,因为身体的反应而陷入危险。这种危险一定是巨大的,能让这个人从好变坏,从善变恶。白新依旧会像书中那样黑化,成为反派……按照系统这句话,只要白新黑化,她就不会有好下场。程季青:“……”很奇怪的是,程季青逻辑理顺后,想的事情并不是为保命马上去和白新结婚。她想的是。希望白新永远不会遇到那种危险。…白新在医院打了两支抑制剂。手臂不需要缝针,开了点消炎药,这几天定时去医院换药就行。程季青把人送到南阳城区楼下。一路上白新因为疼也没怎么说话,车停下,程季青默了默:“你这几天用手小心点,不行就找个阿姨。”白新嘴唇发白,看她片刻:“嗯,我走了。”程季青点头:“行。”白新说完,程季青帮人把安全扣解开,刚按下,听得白新说了一句:“就这么迫不及待让我走?”程季青:“……”她没那意思。白新收回视线,什么也没说,也瞧不出生气的样子,她转身去开车门,离开前轻声说了一句:“今天麻烦你了。”程季青透过副驾驶的车窗,看着女人消瘦离开的背影,心情复杂。从白家出来之后,白新一直没有提是否需要牵手或者……拥抱。所以她没好去问,但是现在看着那身影,她觉得该问一下。程季青想了想,拿手机给白新发了一条消息:【实在不舒服别扛着,及时给唐佳发消息,给我发也行,我不忙。】她就坐在车里等,白新没有回复。程季青想着估计不会回了,又发了一句:【小心点,用手注意别用力,也别沾水。】发完她关掉手机,将车启动。忽然手机一震,白新回复:【不如你来帮我。】-白新知道程季青不会上来。这几天程季青都在跟她保持距离,所以她也没有很过分,她怕自己太过激进,真把人吓走。除了在白家的时候抱的那一下,她一直忍着不去碰程季青。包括一路上,到下车。实际刚才程季青再不走,她会忍不住去要安抚。即便她已经在医院打了两支抑制剂……也会因为这个时期而更敏感。白新光脚走进洗手间,她回家后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先把里面那层脱掉。因为体质特殊,除了脖子上那一处,还有一处腺体。因为第二腺体的存在,她过于敏感,也导致她不喜欢穿紧身裤子,尤其发情期的时候,更是穿不了。包括内,裤。即便那布料再柔软,一整天下来,在现在这种特

殊时期,也会让她感到闷与难受。她没什么力气,但还是想着把脏掉的内、裤先洗掉。心里想着程季青刚才的消息,苍白的唇瓣弯了弯,她一个人总归要用力,又怎么能完全不沾水?白新刚打开水龙头,忽然听见外头门铃响起来。动作顿了顿,她将那小片布料放在水池边,走到玄关打开门……程季青站在门口,摸了下鼻尖:“你有什么要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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