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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第 104 章

.因为不确定幕后黑手在高专有没有眼线,临时决定返回东京的禅院鹤衣和五条悟是悄悄进入薨星宫的。天元看着不请自来的两名年轻人,只觉得头疼——这地底下到底有什么吸引他们的啊,为什么来这么勤!但是他们来到正殿后的第一句话,就让天元愣住了。「天元,你知道几百年六眼和十影同归于尽后都发生了什么吗?」被点名提问,天元只好现身。「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五条悟不信:「那上次我们在薨星宫时,你为什么说「注定」?注定什么?」天元没想到五条悟还在纠结上回的事情,于是说:「当年同归于尽的六眼和十影是一男一女,你们又刚好在同一天出生并觉醒了术式,所以我猜测和那时候出现在你们身上的问题会有些什么联系。」天元的话听起来没什么破绽,禅院鹤衣想了下:「那你知道有什么术式可以完全操控一个人的身体,还能获得身体所有的记忆,甚至就跟本人活着时完全一样吗?」天元活了上千年,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咒术界的活字典,禅院鹤衣和五条悟觉得他应该知道这种术式。果然,这个问题让天元沉默了一会儿。「知道。」天元说,「你们发现了什么吗?」「要问别人问题前,得先回答我的问题的吧。」禅院鹤衣不搭他的话。天元看着一脸理所当然,并且还可能打算如果他不说,就要拆了薨星宫的两人,心底叹息:「羂索。说近一点的话,就是曾经的加茂宪伦。」禅院鹤衣&五条悟:???五条悟插话问:「不是加茂正次郎吗?」「加茂正次郎?是最近被他寄宿的人吗?」天元疑惑地说了一句。禅院鹤衣:「被他寄宿的人是什么意思?羂索是一个人吗?」「是。羂索是从千年前就活跃的诅咒师。通过术式寄生于别人的身体存活至今。」听到这话,禅院鹤衣和五条悟内心无语又复杂。虽然找到了上一世耍阴谋的仇人,但是对方专门挑加茂家下手这一行为,让他们实在没忍住抛开前世的过节,吐槽:「该说加茂家这么受欢迎吗?」天元没想到着急问事情的两人在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情岔开话题:「他之前选择加茂宪伦,大概是想用对方的赤血操术做实验。」听到实验,禅院鹤衣忽然想起小时候听过的八卦。「是那个羂索制造出了九相图?!」「没错。」听到天元的回答,禅院鹤衣想说什么,但又停住了,只是脸上的表情变换了一瞬。「你想说我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不说,让加茂家背这个黑锅百年之久?」天元问她。禅院鹤衣点头:「不是吗?」天元很宽容地笑了一下:「我不管世界上的事情。」这一点禅院鹤衣也知道,天元几乎从不插手咒术界的事情。「然后呢,羂索想要做什么?」禅院鹤衣也懒得再纠结那个问题了。「让人类进化

,重新进入咒力强盛的平安时代。」天元的话一说完,禅院鹤衣和五条悟又开始聊天了。「九十九由基和他是一伙的吗?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做这么离谱的事情啊?把自己当神?」「果然应该让杰也来听一听的。」「杰今天在高专吗?」「不知道,问问?」天元:......「为了阻止我同化,.羂索曾经两度败于六眼术师之手。」天元的话让禅院鹤衣和五条悟停下动作,一起朝他看去,「第二次的时候,他更是将六眼和星浆体都扼杀在出生不足满月之时。但即便如此,因为天元、六眼和星浆体之间门的特殊因果,同化的那天,六眼和星浆体还是出现了。」【1】五条悟皱眉:「为什么要阻止你同化?」「因为我一旦进化,会影响到结界内的所有人类。」「但是你现在已经进化了,羂索为什么还要盯着我们不放?」禅院鹤衣直觉天元还向他们隐瞒了什么,「因为我们在东京校?」「可以这么说吧。」天元顺着她的话说,「羂索要达到目的,你们是他最大的阻碍。但是你们太强了,除了你们自己,没有人能杀掉对方。」「你可以找到他吗?」五条悟问出了关键。「很可惜,并不能。」「不是你即世界,世界即是你吗?」五条悟嫌弃地说。天元:......「完全进化后或许可以。」「要多久?」「...不知道。」「那这不是什么都没说嘛!」很多年没有体会过心梗是什么感受的天元,选择了直接从五条悟面前消失。反正话都说到这种地步了,不至于还被算计吧?***「天元应该还瞒了许多事情没说吧。」从禅院鹤衣口袋里摸糖的五条悟语气随意地说,且并不是问句。「嗯。」五条悟和禅院鹤衣都心知肚明天元还有事情没说清楚,但是他不愿意说他们也没办法,毕竟总不能真的拆掉薨星宫。「感觉被隐瞒的东西可能和天元自身有关?」禅院鹤衣猜测地说,「或许是他的弱点,不想告诉我们?」「可是要杀掉他也不难啊。」「嗯...但是我们现在不会杀他啊。」五条悟把糖果塞进嘴里,硬硬的糖块把脸颊塞得鼓起来一块,然后又被他用舌尖卷着抵到了腮帮的另一边:「有道理。」两人并肩走了几步后,五条悟似乎想起了什么,抓着禅院鹤衣的手臂停下脚步:「啊,忘记给鹤衣吃糖了。」禅院鹤衣刚想说自己现在不想吃糖,就被五条悟捧起脸覆了上来。硬糖被灵活的舌头从相贴的唇缝中推进来,然后被勾着翻搅,浓郁的葡萄味在口腔中融化,甜滋滋的。半晌,融化了大半的硬糖被五条悟重新卷回自己的口腔里,分开前还舔了一下禅院鹤衣的唇瓣,用活泼的声音高高兴兴地问她:「甜吗?」「甜。要不然以后吃你算了?」「欸,我是可以啦,但是鹤衣你受得了吗?」禅院

鹤衣:???「在外面的时候给我正常一点啊!」「哪里不正常了嘛,就算一直接吻鹤衣你也坚持不了多久吧?还是说...」五条悟微微低头,鼻梁上虚虚挂着的小墨镜往下滑了一点,那双蓝眼睛朝她眨了眨,「你其实是在想其他的?」禅院鹤衣安静了一瞬,朝这个装无辜的家伙扬起虚假的微笑:「魔虚罗。」「哇呜,好凶...不要恼羞成怒嘛。这算家.暴吧?是吧...好可怜啊,不小心说了实话就要被老婆家.暴。」明明嘴角挂着轻松地笑容在闪躲着式神的攻击,却还要扯着嗓子喊出一些和表情根本不符的话。这种行为翻译一下就是,纯属挑事。听着从远处传来的轰隆隆的响声,办公室里的夜蛾正道额角狂跳——那两个.家伙什么时候回来的?!!***东京校的森林又莫名其妙地被摧残了一顿,五条家和禅院家的维修账单喜加一,五条悟和禅院鹤衣的检讨书也喜加一。但是夏油杰这会儿不在学校,于是他们俩把写检讨书的地点换成了家入硝子的实验室。听着五条悟那完全不要脸的撒娇声,家入硝子握紧了手中的手术刀深吸了口气——做个人啊!还有,不能回自己宿舍里写检讨书吗?!被撒娇的当事人禅院鹤衣,也十分感慨:「悟,为什么你的JK用语比我和硝子还熟练?」「说明你们不是个合格的JK啊。」五条悟哼笑了一声,有些得意洋洋地说。「所以,你准备朝JK的路线发展是吗?」禅院鹤衣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上回让他穿女装的事情,给他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门。「不管是JK还是DK,我都可以完美胜任哦。」说完,还偏了下头,小墨镜后面的蓝眼睛露出来,朝禅院鹤衣k了一下。禅院鹤衣轻轻嘶了一声:「是挺可爱的。」光听声音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家入硝子:......坏掉了啊鹤衣。就在家入硝子忍无可忍,准备把这对可恶的新婚夫妻从实验室赶走时,夏油杰回来了。夏油杰一来,话题逐渐正经起来,家入硝子松了口气。「天元说有一个叫羂索的诅咒师,靠寄宿在别人的身体里,从千年前的平安时代一直存活到现在。目的是为了阻止天元同化,让人类进化,重新进入咒力强盛的平安时期。」听完禅院鹤衣的解释,夏油杰不禁皱眉:「天元大人既然早就知道的话,为什么去年见面时不说?」他们放走了理子妹妹,无意间门让那个羂索的目的得逞了一部分。既然知道他的阴谋,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因为任务失败后不信任?五条悟猜测说:「可能觉得羂索做不到?」「毕竟我们都在东京校,而且薨星宫也不是那么好进的。」想了想,禅院鹤衣又补充说,「再就是大概也跟天元自身的弱点有关吧,所以不想被我们知道。他隐瞒了一些东西,但这

些说出来的,应该也是真的。」「也有可能不想打草惊蛇?」家入硝子忽然说,「之前不是说五条的六眼都看不出异样吗?如果把额头上的缝合线藏起来,几乎不可能发现异样。本来他就藏在暗处,如果大肆寻找的话,只会藏得更深。而且这种人的存在一旦被公开,会吸引更多的臭虫。」其他人想了想,觉得家入硝子的话也很有道理。人有了权力和金钱,就会想永生。从千年前存活下来的诅咒师,光凭「千年前」,就足够让那些烂橘子为之疯狂。「现在我们的优势,应当是那个羂索还不知道我们发现他的身份吧?」夏油杰问。悟和鹤衣虽然离经叛道,但是做过最过分的事情也不过是威胁高层、拆了东京校,并未真正地做过些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这样,总监部高层那些人才敢踩着他们的底线不断作死。所以羂索可能并不担心他们会拆掉尸体头上的缝合线?凌虐尸体可是十分恶毒的事情了。「加茂家回收了尸体并做过检查,羂索可能会知道尸体上的缝合线被拆掉了。」禅院鹤衣说,「他以后肯定不会轻易露面,甚至可能不会再寄宿在和咒术界有关的人身上。他会有所警觉,但只要他存活千年的事情不被暴露,大概觉得自己还是在暗处。」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世界上有不少稀奇古怪的咒术,出现一个可以操控人尸体的诅咒师也不奇怪。.五条悟往旁边仰了一下,顺势就在禅院鹤衣腿上躺下来了:「藏在阴沟里的老鼠比那些烂橘子还要烦人。」禅院鹤衣安抚地摸了摸他散落的白发:「羂索最多的就是时间门,我们也只能慢慢找了。」「突然就有一件在死之前必须要做的事情了呢。」躺在禅院鹤衣腿上的五条悟眨了下眼睛,语气随意的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解决天元。」天元一死,羂索强行让人类进化的基本条件就没有了。到时候就算他们都不在了,也不用担心羂索的阴谋能够得逞。听到他的话,禅院鹤衣没忍住笑了一下:「好像是这么回事。」天元:......我真是谢谢你们。***禅院鹤衣他们回东京的第二天,加茂家就公布了加茂正次郎的死讯,但让他们吃惊的是,几天之后水口家的水口伊介也出车祸死了。高专生们得到消息后,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水口家做的还是羂索?」「我偏向于水口家。」「...真是一滩烂泥啊。」又过了几天,五条悟和夜蛾正道申请了新的宿舍,搬离了学生宿舍。咒术高专给留校的教职人员和咒术师们都很大方地提供了独立住处,一幢幢单层或者两层小楼错落有致地立于林中,鸟语花香,宁静怡然,像是什么自然旅游区的度假别墅。搬宿舍这天,看着对面正压着一条腿坐在床上套枕头的五条悟,坐在沙发上吃桔子的禅院鹤衣忍了忍

,还是没忍住把手里桔子皮朝五条悟砸过去。金黄的桔子皮被无下限挡了下来,然后掉到地上。「干什么啊,明明不干活还要添乱。弄脏床单你自己来换哦。」「为什么你在干活,心里没点数吗?!」「不都因为我疼老婆嘛。」「...呵。」说话间门,五条悟将套好的枕头随手一甩,站起身来走向禅院鹤衣,抬起一条腿单膝跪在她腿旁,然后欺身把她压到沙发背上。「有什么好害羞的啊。」一只手臂撑在沙发靠背上的五条悟笑着捏了捏禅院鹤衣的下巴,垂下头,几乎是贴着她的唇说,「这种事情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用的陈述句且声音清亮,明显很开心。禅院鹤衣和五条悟从宿舍搬走的原因很简单——五条悟晚上闹得太过分,被另外两位忍无可忍的邻居投诉了。当禅院鹤衣听到家入硝子委婉地暗示她说,晚上做梦听见装修的敲墙声时,只觉得呼吸困难。虽然咒术师的耳目都很灵敏吧,但是两间门宿舍中间门可是隔了间门空房间门的啊!!!见禅院鹤衣盯着他不说话,五条悟开始甩锅:「而且啊,明明是宿舍床的问题吧!我已经很小心没让它散架了,那撞在墙上,木头房子又不隔音,怎么想也不是我的错啊!」说着还很委屈的模样,禅院鹤衣只觉得血压在升高。她抬起双手,「啪」地一下捧住五条悟的脸,用力揉搓了一下,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让你动静小一点了。」「可是不在床上的话,鹤衣你站不——」「别说了!」又羞又恼的禅院鹤衣用力捂住那张口无遮拦的嘴,「真就一点羞耻心都没剩下啊你。」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一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模样,甚至看起来还想好好炫耀一下。被捂嘴的五条悟眨了下眼睛,然后舔了一下禅院鹤衣的掌心,湿润柔韧的触感让禅院鹤衣瞬间门觉得头皮发麻,她倏地松开手,五条悟紧.跟着就按着她的肩膀亲了上来。「和自己老婆亲近有什么问题嘛。」啄吻着禅院鹤衣的唇的五条悟声音有些含糊,但是语气里的甜腻几乎都要溢出来了,「那现在搬到这边来了,我想做什么都可以了吧?我看过了,就算在阳台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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