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丁秋楠可是他师姑,差着一个辈分呢
下午的时候林辰到了宣传科李科长的办公室。
李科长是一个40多岁看起来有些斯文的中年男人。
林辰将秦厂长让他去机修厂看望机修厂刘厂长的事情和李科长说了。
便打算明天请一天假。
“这种事情没必要请假吧。”
林辰听了对方的话有些苦恼,还以为对方不愿意给自己假。
“李科长要是请假不方便的话,我就等公休日再去。”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着既然是公事的话,不如我给你开个条子。
就算做咱们宣传科去下面的分厂视察当政宣传工作,我给你批上三天的假,你再去财务科领下外派补贴吧。”
杨厂长早已经和李科长打过招呼,以后林辰的事情要多加照顾。
所以李科长也就没有给林辰走事假的条子,而是直接给林辰走了一个外派。
林辰这下子直接从去机修厂送礼,便成去下属厂子视察。
而且还在财务科领了三块钱的差旅费。
林辰实在是有些无可奈何,他原本是想拒绝的。
可是那个刘科长却说这是组织分配给他的任务,不能拒绝。
林辰不由得有些慌了,毕竟他觉醒的可是公允系统呀。
他喵的不会过几天直接系统把自己给制裁了吧。
所以虽然那三块钱领了,可是他真的是没敢动。
林辰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普通百姓一年到头都吃不上肉的时代。
厂子就可以随随便便的给他开上三块钱的外派补贴。
不过他现在也没有力量去改变这样的现实。
晚上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又从系统里拿了几斤香蕉和苹果,单独打了个包。
第2天便和傻柱一起坐着公交车往北郊机修厂去了。
二人都拿了不少的包裹。
林辰拿着的是要去送礼的包裹,何雨柱拿着的则是一些贴身的衣物。
毕竟北郊机修厂到四合院,可是近两个小时的车程。
以后何雨柱要是每天往返,显然是不现实的。
所以大概还是要在机修厂宿舍住的。
林辰和何雨柱坐着,早晨6点多的车,8点多就到了机修厂。
到了机修厂之后,林辰先是把介绍的条子给了招待办的人。
招待办的人见到是总厂下来视察的人,自然是不敢怠慢。
很快就把房间安排好了。
随后林辰便把秦厂长给他的礼物给了机修厂的厂长刘锋。
刘锋是个四五十岁,戴着眼镜,看起来就十分正直的人。
礼物他收了,也感谢了林辰和秦厂长。
但是心里却下了决定,打算等林辰走了之后,便把这些羊城的特产送到食堂去。
让南易做了,给厂子里的员工们改善一下伙食。
刘厂长原本打算留林辰在厂子里吃接风宴的,林辰告知对方,自己要去看望一下父亲的恩师后。
刘厂长也就没做阻拦。
十几分钟之后林辰就到了,丁秋楠父亲丁如山的家。
东大街6组19号。
普通的砖瓦房,带着一个小院,还有一个红色的木门。
林辰轻轻敲了敲门。
便走出来了,一个戴着黑框眼镜,一副学术气息已经发际线后移了三四厘米的老学究。
“请问这是丁如山老先生的家吗?”
丁如山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总觉得有些眼熟,但却也不知道究竟哪里熟悉。
对方还背着两个大布口袋。
“对对对,请问你有什么事儿吗?”
“师公好,我是林建业的儿子,我叫林辰。这回是从羊城到京城这边外派的,我父亲特意叮嘱我过来看看您。”
这个时候丁如山才想起来,原来看着面前年轻人眼熟的原因,是因为对方是自己徒弟的儿子。
“快进来,快进来。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当时我在羊城那边卫生所带你爹的时候,你还是个三四岁的小娃娃。
现在可是和你爹年轻的时候长得越来越像了。”
林辰进了屋以后,便将礼物放到了墙角。
丁如山便招呼着林辰,赶紧坐到了他旁边。
“现在你爸那边的卫生所怎么样啊。”
“我爸现在已经是所长了。”
“那可了不得呀,40多岁就成了所长,这可是比我都有出息啦。”
“师公那还不是您教的好呀。”
丁如山听林辰这么说,便急忙的摆手。
“我也就是个老学究,搞起理论来比谁都在行,真要遇到具体的疑难杂症,有的时候还不如你父亲。
对了,小林,你现在干啥了,是跟着你爹还学医了吗?”
“没有师公,我是两年前高中毕业的,后来我爹托关系把我弄到了羊城轧钢厂,现在是羊城轧钢厂宣传科的一个科员。
如今是被厂领导派到京城这边交流学习来了。”
“好家伙,这可了不得了,小小年纪都是干部同志了。
芳华,你快打个电话把小丁叫回来,就说家里来客人啦。”
吴芳华便是丁如山的妻子,听了丈夫的吩咐便去往家属院门口的门卫室走。
他们家里可没有电话,都要去门卫室打的。
“待会儿让你师奶给你炒两个菜,我再给你做一个火腿肉丝汤。”
“师公这怎么能劳您们二位给我做饭呢,我这做晚辈的怎么也得给你们做饭呀。”
“好师公,这回就尝尝你的手艺。”
林辰原本就是清北大学厨艺社的社长。
要知道做菜这件事情可是越来越进步的。
很多人都是远古吹总说老一代的厨子技艺好,其实多半也是因为那个时候物资匮乏,稍微吃点油腥便,很难忘记。
林辰看了看丁如山家里的食材,冬天的京城,蔬菜本就不多,也就只有一些白菜葱之类的。
还好还有半条金华火腿,再加上林辰带过来的一些食材,倒也能做一桌子丰盛的菜。
等林辰去后面做菜后,丁如山和妻子吴芳华不由的小声议论了起来。
“老头子,我看小林这小伙子不错。”
“那可不,这可是我徒孙。”
“我想着他是高中毕业,而且知根知底,现在都已经是干部了,虽然比咱家小丁小上几岁,但是也不太妨事。”
丁如山听到自己老婆这么说,不由得皱着眉头使劲摆了摆手。
“这可使不得,使不得。他爸丁建业可是我徒弟,他就是我徒孙。咱家丁秋楠就是他师姑,这可差着一个辈分呢。”
“行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还讲老时候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