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又一仆人
“你这歹人,紫电青霜可是先祖一通九州时的佩剑,这种神兵竟然被你儿子儿子的叫,真是被你气死,”看沈天击出的超远剑气,双儿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着实受不了沈天小人得志的样子。
“它认我为主了,我叫儿子好像也没什么吧,嘿嘿,怎么,你不高兴了?那不如我们生个真的儿子?”
……
谢文远、双儿和沈天,三人终于可以正儿八经的坐在一起,沈天昏迷以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也该让沈天知道详情。而且最重要的,是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之前老刘头儿在的时候,说什么做什么,全有他安排,他们几个只需要奉命办事就好,当时并不觉得怎样,现在没了老刘头儿在身边,仿佛没了主心骨。
毫不避讳的说,现在沈天作为指定继承老益州王衣钵的人,已然成了决策者和领导者。
这倒是给曾经作为一名游戏职业战队的队长兼指挥的沈天,出了一道难题。
看着沈天右眼拳头一般大的淤青,还有脸上翻着红的手掌印,谢文远犹豫道:“额,倘若姑爷身体有恙,不如改日再说不迟……”
“没有没有,我现在身体倍儿好,但说无妨,但说无妨,再说了,我躺了这么久,到现在还不知道木易那王八羔子用的什么损招,把我害成这样。”沈天努力的睁开淤青的眼,捂着脸说道。
双儿气鼓鼓的道:“那日之事,细节经过,谢叔都已知晓,就请谢叔代劳告诉这歹人吧。”
谢文远听双儿叫自己谢叔,连忙作揖轻声道:“额,承蒙小姐信任,那就让老朽代劳吧。”
“那木易,不不不,那王八羔子当日用的招式名曰“飞虹箭”,乃是龙魂到了六十级的神弓修武者才能发动的招数,老爷当初就是被此招所伤,所以姑爷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没有躲过,也属正常,所以姑爷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可他干嘛要射我?”沈天言下之意即是,这木易在跟老刘头儿比拼之下落了下风,就算他有百般怨气,也不应该撒在自己身上吧,难道就因为自己骂过他?还是山中时候的过节?
谢文远忙道:“额,老朽虽然当时不在现场,但听小姐所说,那箭原本是射向老爷的,只不过姑爷当时的位置,正好处在老爷前面,所以才无辜受伤。那木易,不不不,那王八羔子木易如果真有心要杀姑爷,肯定就射在要害部位了。”
沈天点点头,想起在山洞石室中,自己好像就是走到了老刘头儿跟前。
“想不到这箭招如此厉害,没中我要害都差点让我丢了小命”
若不是姑爷挡在前面,被老爷洞察先机,恐怕以老爷的能力,也是难以躲过,也不会有后来的事了。
沈天昏迷之前,他只知道自己是被箭所伤,而且大概率已经猜到是木易所为,沈天现在更想知道的,是自己昏迷后的事情。
“那后来……”
沈天看了一眼双儿,双儿立刻把脸扭向了一边。
谢文远道:“姑爷中箭后,就昏迷过去,大王他……”
“老刘头怎样,你说啊。”这谢文远,每说到关键处就看双儿的脸色,估计是顾及着双儿的心情吧,可沈天太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了。
“老爷被这飞虹箭击伤过,深知这招的厉害,权宜之后,用了羽扇修武者的秘术七星灯,这才硬生生的将姑爷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七星灯……”沈天喃喃地道,既然被称作秘术,想必十分厉害吧。
谢文远接着道:“那秘术本就是以命换命的禁术,需要大量的龙魂才能完成,老爷本喝了麒麟药剂,说自己已经是必死之躯,临死之前能救下姑爷姓名,也算是天命所致。”
双儿依旧扭着头,但沈天已经可以想到她那张泪流满面的容颜。她的父亲不惜一切代价救下自己,自己真的是,无以为报!
“后来呢,后来怎样?”沈天急不可耐。
“老爷担心姑爷修为尚浅,用七星灯燃掉自身大量龙魂后,将所剩的龙魂又传给姑爷。油尽灯枯的老爷,不顾经脉寸断的痛楚,孤身走出洞外,与那木易谈判之后,才换来小姐跟姑爷的性命安危。”
经脉寸断吗?沈天虽然对这自断经脉的痛楚没有彻底的感同身受过,但是他之前修行冲破枷锁时那浑身经脉疼痛的感觉依旧记忆犹新,至今想来,都如同梦魇一般的存在于心。
谢文远哽咽着,用衣角擦拭着眼角,道:“老爷爱民如子,受不了百姓疾苦,尽管国库连年亏损但从不加税,如此一代明君,为国而亡却不能葬身故土,苍天无眼,上天不公啊。”
谢文远说着竟嚎啕大哭起来。不管怎么说,老刘头儿都是因为自己而死,沈天长叹一口气,只恨自己修为太低,否则定要那木易血债血偿。
双儿渐渐转过了身,幽怨的眉宇之下,双眼已是通红。她缓缓从腰间取下一个锦囊,递到沈天面前道:“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他嘱咐你,一定要到益州万分危机的时候,才能打开。”
双儿说完又将头扭向一边,沈天将那锦囊紧紧的握在手里,对谢文远阴阳怪气道:“老刘头儿跟我们遇险的时候,不知道谢叔这段时间在哪里快活去了?”
谢文远最擅长察言观色,听沈天语气不对,本来是与沈天对坐的的他立刻起身跪在地上,道:“驸马爷莫要生气,微臣之前是受大王之命,去王城办事,所以未能陪伴在驸马爷左右,还请驸马爷恕罪。”
刚才还是姑爷姑爷的叫,现在变成了驸马爷,沈天摇头一笑,这尊卑贵贱之分的世界,还真是够讽刺,够有趣。
“去王城办事?办的什么重要的事,一去就是一个月?”对于谢文远消失的一个月,沈天早就觉得古怪了。
谢文远见双儿不言语,本是擦眼泪的衣角,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驸马爷有所不知,微臣受大王之命,是给驸马爷的将来,铺路去了。王城现在,各司职务都有变动,所以事情也就多有不顺,这才耽搁了些时间,还请驸马爷明鉴。”
“为我铺路?铺的什么路。”以后的路,沈天确实迷茫,听谢文远这般说,沈天也来了兴趣。
双儿依旧扭着头没有言语,看来谢文远的话应该是真的。既然是老刘头儿的派给的任务,沈天也没理由怪罪什么,再说了,他刚才也只是生气恼怒,真让他怪罪谢文远,沈天也没那个想法。
“我也不是什么天潢贵胄,你不用跪着跟我说话。”沈天感觉自己迁怒给谢文远,倒是有些不妥,连忙也站起来,伸出手搀扶谢文远。
谢文远依旧跪在地上,有也不敢抬,道:“大王之前就对微臣交代过,大王仙逝之后,驸马爷之命就是大王之命,微臣以后就是驸马爷的仆人,为驸马爷鞍前马后,打点一切。”
之前赐给自己一个奴婢,现在又度了一个仆人,还有一个模棱两可的公主娇妻,我这一世的命,还真不知是好是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