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计划
自从父亲失踪，哲力就只是一个人在家里住了，他父亲的书房也是他经常呆的地方，书架里的书也被翻看过不少，大部分是一些历史书，古籍复印本，还有哲学类和其他科学类的书。
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不在了，书房是他父亲自己在打扫，现在就轮到他了。他偶尔会挑几本需要晒的书拿到楼顶去晒太阳，然后会看看有没有一些他父亲留下过注释笔记的书，有的话也拿来仔细翻看。
他以前总是觉得这些书很枯燥，没有太多心思去看，这两年翻着看，却可以看得入神。
看过的书多了，也经常会让他陷入很深的思考中，那些思考常常让他的思绪在混乱中清晰，在清晰中又跳入混乱，会感叹：大部分人活在流动中的人群里，离群与入群都平常地泛着小的涟漪，随着流动的起伏前进，“自己”这样一个词却是最难看清！
不是人推动着事情，就是事情在推着人走。地球转动的历史可曾停止过？似乎没有！
哲力在电话里询问了小戚那边的情况，暂时风平浪静。他抽了根烟，又翻了一遍笔记本，直觉告诉他，他需要去看一看那个刻了字的石头，笔记本上留了简单的地址描述，大概在距离厘海市不远的郊区，需要三个多小时车程。
在厘海市上班的孟军是哲力的大学同学，更是个天文爱好者，做一行爱一行的那种爱。他们约了明天见。
哲力收拾了东西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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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伯滋公寓”几个字反射的光以微小的角度变换着射入其他大楼的窗户。公寓的出入口，并没有特别多的人来人往，小戚是其中一个，一会在旁边的便利店买烟买水，一会进去伯滋公寓跟里面的保安说笑闲聊，大部分时间都在看手机，刷视频。
公寓里面的监控室内，那个人坐着，一会盯着监视屏幕，一会看看手机，时不时盯着手机笑，刷到的视频大多是监控视频下的搞笑瞬间，还有动物的欢乐世界也时常在上演。
伊薇此时从公寓门口进去了，刚好和小戚打了个照面，伊薇发现这个年轻人也有光，微弱得不容易察觉，要不是这么近距离看了几秒，还真发现不了。
小戚发现她看了自己几秒，那一瞬间被她的容貌乱了心神，几乎要心跳脸红起来。回头看着她往电梯间走去。
“她什么时候出去外面了？”小戚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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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从长空掠过，缓慢跟上的轰鸣声掠过大地。
老严用手摸了摸下巴的须根，思索一阵说：
“我说的祖上，是一个宽泛的概念，不一定是血亲之祖。在一些古籍中的记载也不多，留存比较久远的石刻图腾，偶尔会看到‘上祖’的描画。”
“这种古术修炼起来有一定的方法可以遵循，那种知晓一切的能力正是在修炼中慢慢获得。”
“以我现在的修行，知道的并不多，但是很重要，事关我们所处的星球的命运！”
老严继续说道：
“你们练起来的时候就能明白我所说的话了。老森，你某些方面的修行比我还深入，年轻人修炼意外受伤的事就交给你。”
“你们其他几个都有自己擅长的部分，带着他们一起感悟。”
老严看了看老鑫、老垚、老淼和老焱几个。
“我们的本事并不局限于金木水火土，你们看到的只是我们各自擅长的表象，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擅长的一面。”
老森笑着说了一句。
他们开始商议着怎么把培训计划组织起来，最重要的一点：选人加入，壮大队伍。
“千里之外的那个人，得想办法争取过来。”老严心里想着，他知道那个人的灵力很重要！
他们开始在围屋的议事厅里找位置坐下讨论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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厘海市，滨江的的晚风吹在一座船型酒楼的灯光下的阶梯叠层露台边，几个人正坐在户外的沙发上谈论着。
“目前已知觉醒的灵力人还不到十人，旧的加速器没办法频繁启动，故障也越来越多！”
“有消息传出，我们需要的灵力人数量还远远不够，看样子得再推个十几二十年。没有足够的灵力人似乎启动不了某个秘密的项目计划。”
“我也听说了，过于机密，再深入一点的信息我这边也无法探知。但是我们目前的投资大方向肯定不会错的。”
“新的加速器至少还需要两年时间才能投入运转试验。”
“不过有一项新的研究成果会投入到加速器中使用，替代旧的检测镜片，可以直接对灵光进行探测，对灵光检测的成功率将大大提升。”
“不是每一次的撞击都能释放出灵雾，而且旧的检测镜片无法直接探测到，需要经过复杂的系统计算来推算是否为成功撞击。”
他们的谈话内容似乎涉及了很多机密的内容。
“新加速器的超光速研究，你们觉得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呵呵，那个不好说啊。付钎博士的新研究还没有得到投资方坚定的认可。”
“要将重粒子加速到光速以上，这可是前所未有啊。”
天上的飞鸟在盘旋，时而飞入绿树群中，时而掠过江面。
“还是那个脑通信项目进展最快，已经开始应用在各种控制领域，关键是可以快速筛选出适合的灵力人唤醒对象。”
酒杯碰杯的声音过后，几人一同品下几口葡萄酒。
“各位，投资须谨慎！”
哈哈哈响起一阵笑声。
一只飞鸟穿过桥底，贴着江面的起伏波浪。这里的江面并不平静，大的起伏面里还有小的起伏面，小的起伏面下继续存在着更小的起伏面。飞鸟并不关心，只是找到江边的一颗树，停在了枝头。
涟漪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从一个地方传到另一个地方，不同的涟漪有时候也会相遇，让水面的起伏显得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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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开始了，伊薇接到一个电话，是野行俱乐部的一个成员，和伊薇的关系较好。
“伊薇，明天要不要过来厘海市？我们有一场观星派对，在老地方郊野地里。”
“好啊，我好长时间没有出去野了，你们等我，我明天去找你们。”
“等你哦。”
伊薇的手机收到一个临时的集合地址。
“佳妤，我明天要出去，可能会两三天都在外面，不要太想我，嘻嘻。”
“切，谁想你，我还要准备论文，没空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