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贰:慕蕊的去处
“这是什么道理?按理说挑选弟子应该是我们的权力!今日怎么?成弟子挑选门派了?你们修斗场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一个身穿黑袍的狂飙大汉站在自己的长老座位前面抬着头对戴着面具的裁判者质问道,裁判者原本是不想理他的,可是:“大家伙儿!你们说是不是啊?”
这大汉竟然煽动其他长老!裁判者忍不了了,出口指责“道理?交代?尔等的修道术典籍更是由我们修斗场发放,你们能强大还不是我们修斗场的功劳,难道你的派系足够强大?能够与我们旗下掌控着的无数的至尊所抗衡?怪不得!今日只是让一个无师者挑选门派就引起你这么大的不满?”
原本要起声大躁的众人听了,立即止住了声,一个个的硬生生的将质问吞回了肚子里,有的刚要起身大骂,听了刚刚裁判者说的这一句句话,机灵的故作镇定,弯下腰来整理衣衫。
有的人私下嘀咕着“幸好刚刚没跟着起哄,要不然殃及宗门就吃力不讨好了!”“是啊,修斗场的背景谁也惹不了,可是当年旗华堂和铧崎堂修斗场怎么不出手压制呢?”
“闭嘴吧!这等大事又岂是你我能谈论的?这里面的是非曲直又岂是我们能猜测的?”“没错!咱们这些小门小派的能够存活下来就不错了。”
这黑袍大汉闻声色变“这!刚刚在下只是一时糊涂!对修斗场绝无冒犯之意啊!还请裁判者开恩啊!”
“开恩?哼!刚刚你不是挺威风的吗?不是很硬气的吗?那副不可一世的气魄呢?”“在下的的确确是知错了,我知错!若是要罚,还请单单只罚我一人吧!绝对不要牵连我的宗门宗派啊!”
“好!既然你知错!那么~来人!将其压下,带回总部!”黑色面具裁判者一声令下,其他人便一拥而上,牢牢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大汉五花大绑的带走了!
周围的许多长老连话都不敢说一句,有的竟然硬生生地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甚至有的人死死的用手抓住自己的衣角从而用来缓解自己对于修斗场的压力和恐惧。
“我希望在座的各位都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好友!还有,水沝门是何等宗门?相必我就不用多说些什么了!这件事各位也是心知肚明!”裁判者义正言辞的说道!
的确!水沝门原本就是跟我木林门曾并列的金鑫/木森/水淼/火焱/土磊五大宗门,只是因为旗华堂和铧崎堂突然崛起的缘故衰落了!木林门:门主墨夷兰嫣这么想着。
在这众多长老的里没人知道被抓走的长老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处罚,可是我知道,这人要不就会被制作成傀儡,为修斗场效力,要不就会被废除修道术,成为废人!
在这命源栖纪里果然是强者为尊,原本的五行之灵宗早已成为历史,当初何其自豪和骄傲,可是现在却被其他人取而代之。墨夷兰嫣想着。
“好了各位,刚刚发生的事只是一个小插曲,下面!比赛继续!由粉牌三十五号对阵黄牌十六号,生死不论。”慕蕊猛的一抬头,粉牌三十五号?那不就是自己?
怎么办?怎么办?叫到我了!我要是在比赛场上被打死了?哎呀!慕蕊看到一名女子早已站在了比赛台上;不管那么多了。
一跃而上,站在修斗场的赛场上。“裁判者,我做好准备了;请宣布比赛开始吧。”“哦?看来你很有信心的嘛?”纳兰清莲那么信任我,她又那么强,我不能辜负她对我的期望。
“当然,最后大不了一死。”“好!比赛开始,生死不论。”慕蕊背后绽放出一双美丽的蝴蝶翅膀,手上浮现出一枚玉箫,吹奏之时身边围绕着粉红色的桃花花瓣。
“又是花瓣?还是蝴蝶?在宇宙中蝴蝶是可以帮助植物传花授粉从而结果让植物繁衍下一代的,而我所属的是木林门,若是她能活到最后,那么我定要收归门下。”墨夷兰嫣在心里默念着。
男子手持双剑,剑的周围隐隐约约感觉有水浮涌,男子直冲慕蕊方向,慕蕊调动身旁的花瓣迎上对敌,男子本以为花瓣不足为惧,可是等花瓣接触皮肤的时候,这一片片花瓣像是利刃一般,将男子的身体划伤了许多。
一时间大大小小的伤口的疼痛折磨着男子,终于在男子用剑身的水汽凝结成一道防护屏障,这些花瓣难以再伤男子半分,可是慕蕊笛子传来的音律极其叫人眩晕,一时间叫男子极难再站立。
慕蕊抓住这个机会,将周围的一半花瓣凝结成一朵朵桃花,直冲男子将男子身旁的水屏障割开了一个个大洞,这些桃花瞬间就像一个个飞镖一样,将男子的身体瞬间分裂了大大小小的部分。
慕蕊胜!“下面粉牌三十五胜,请问你是继续比赛还是挑选门派?”“挑选门派。”在说话的过程中慢慢的收回武器,身体从空中重新回到了比赛台上。
“这个女子,我要了。”墨夷兰嫣抢先说道,没有给其他宗门说话的机会“好!”白色面具的人示意,黑色面具的人将木林门的花名册交给了慕蕊,将慕蕊的花名册交给了墨夷兰嫣。
自此,慕蕊就是木林门的人了;慕蕊飞到墨夷兰嫣的身边,“你给我记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慕蕊点点头,看着这男人那英俊的脸庞,心想他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我们走吧。”慕蕊呢喃着说“好!我这就跟你走。”墨夷兰嫣拉着慕蕊的手,离开了修斗场。
“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慕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兰嫣告诉她“我是木林门的门主,墨夷兰嫣!从今天开始我会将你收做关门弟子,那么我也就是你师父了。”
师父?那么我岂不是天天可以跟兰嫣在一起了?“师父?嘻嘻!”“你笑什么?”“哦哦!没什么,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