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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解决问题

我去找观音,但找了很多次都不见。我到中柱坛圆角厅怀念风眉,真生来了,叫我和他去拜访一个人。我跟他走到如来看管的兵器库西边,他敲响一间屋的门,不见人开门,他带我向西又走了一百米,再往回走,只见刚才他敲门的那间屋的门开了,一个老头站在门口,叫我们进屋。这间屋很大,里面金黄一片。真生和那个老头说了一阵,便告辞了。我问这个人是谁,真生说是叶公。

一连几天,真生都带我到兵器库周围的一些人家,我觉得奇怪。见了先生,我把情况对先生说了,先生说:“真生和玉皇的关系很好,他这样做,一来是为了让你忘了风眉。二来,让你离开中柱坛的圆角厅,他怕你占有圆角厅。”我回太白金星家,也把情况对太白金星说了。太白金星说:“兵器库周围,很多人家都有家童,表面上快乐无比,实际和家奴差不多。可能真生想你和那些家童玩,从而让你也做个家童。”我说:“还是住在你家好,快乐自由。”太白金星说,“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屋更好。”他带我散步,到了蜡像馆南边。经过迟喜的竹屋,迟喜的竹屋是单独的院子,东边也有很多类似的圆顶竹屋,隔着一条路,南边也有一个院子,有两间竹屋。这个院子南边,有一排整齐的屋,太白金星指着一间屋对我说,“就是这间屋的主人,在人间是个酋长,已经确定不能上天来了。”屋门向西,门前有宽阔平地,我们看了一下就回去了。

第二天,我去找行者,行者本来在门口望,见了我,向西北飞去。我追不上他,只好走回去。向北走了一阵,来到吕望家,吕望叫我跟他去玩。他带我向西北飞去,来到一个湖边。湖的南边有一条长堤,长着很高的水草。我问他是不是想来这里钓鱼,他说不是。他是驻扎在这里的一支军队的领导人。我望了望,问军队在哪里,他说在湖里和湖边。他问我这里美不美,我说美,还说以前迟喜的丈夫摩根带我来过这里了。吕望问摩根是不是军人,我说是的。吕望招招手,一只鸟落到他手上,吕望对它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让鸟飞走了。过了一阵,摩根从东南边跑来了。很快来了很多人,在堤上集合。吕望叫一些人进行武术表演。

看了一阵,我要走了,吕望给摩根两天假,叫他带我去玩。摩根很高兴,带我回他的家,却无人在家。他很想去别处玩,却又不想我跟着。他让屋顶上的一只大鸟飞向高空,盘旋。过了一阵,灰姑子回来了,她不知迟喜去哪里了,她到北边跟人玩。摩根叫她带我去玩,灰姑子笑着点头,叫我变成二十岁。摩根也不入家门,向北飞走了。

我和灰姑子来到关羽家北边,这里有大群年轻人,带头人是泰戈尔。灰姑子带我来到泰戈尔面前,问他答不答应让我参加活动,泰戈尔问我有什么特长,我说能拉小提琴,他说好,叫我留下来参加他们的活动。有喜欢唱歌的姑娘,泰戈尔叫她们排成两排,他打拍子,叫我拉小提琴,让那些姑娘唱歌。灰姑γ和一些姑娘跳起舞,大家玩得很高兴。

泰戈尔又指挥人叠高塔,大家很高兴,玩了一阵,又变马来骑,到几个地方观光。灰姑子要回去了,我陪她回迟喜家。她说知道我和皇宫里的一个身份显赫的女人关系很好,我说是第二皇后风眉,她现在已经到人间投胎了。灰姑子说,她以前也在皇宫,玉皇对她很好,她很长时间一直是前二十名的妃子。我说,皇宫里前二十名的女人,除了前五名叫皇后,其他女人,玉皇都叫妃子,很重视。二十名以外,他不太理会。灰姑子说,玉皇鼓励天上人多到人间投胎,她也多次到人间投胎。她一下去,玉皇对她念念不忘,很多皇宫的姑娘十分嫉妒、恼恨她的,几次上天来,都有人想陷害她,弄得她每次上天来,都偷偷摸摸,不敢声张。玉皇忘不了她,前几次,他都过问,最后找到她了。最近这次,有人把她说成另外一个很坏的女人,根本不能上天,玉皇大失所望,这样把她忘了。迟喜以前在皇宫,是第五皇后地竹,灰姑子投奔迟喜,便是想引起玉皇的注意。她也是看中迟喜的父亲是帮玉皇选美的,可以助她入宫。不料,迟喜乐于把她当使女,她这才发现,由于迟喜父亲的缘故,她根本进不了皇宫。现在想摆脱迟喜也很难,她想过嫁给人,她叫我帮她的忙。灰姑子说,她找过很多男人了,不过,迟喜总把这些男人说得很差。我对灰姑子说:“可能你还对玉皇充满幻想,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帮你。”灰姑子目光呆滞地望了我一眼,很不高兴的样子,她不让我陪她走了,快步回去了。

我又去观音的家,终于见到观音,她是三十多岁的女人样子,这并不多见。我说玉皇问过我参加活动的事,观音说,有几次活动,考虑到我上天时间不长,都不叫我去。她叫我明天傍晚来。

第二天傍晚,我到观音家,她还是女人的样子,东边的树林里集合了很多人。夜幕降临,观音带我们到皇宫大门前集中,玉皇站在皇宫大门口,面对人群,发表演说。他说,天上平静安宁已久,很多人整天无所事事,两极分化,一些人整天去玩,一些人整天呆在家,懒得动。我们要清楚,天上的西南方有个圣师慕星球,也叫黑环球,虎视眈眈,他们很好斗,说不定什么时候来挑起事端,所以我们要有居安思危的思想,提高警惕,保持一定战斗力,必要时能支援军队,来维持一个安定团结的局面。

玉皇说完,我们埋头向西走,前面有人变出一条路,让大队人向西走。我跟着观音,很多人想挤到观音身边。我见了展昭,他一心挤向前头。一些人见我是六岁的样子,叫我跟在后面。我被挤到后面了。见了行者,我很高兴。大家越走越快,很多人飞了起来。我不会腾云驾雾,幸亏行者拉我一把。一直走到城墙边,队伍才停下来。

城墙上的士兵表演武术,看了一阵,有些人飞上城墙,和那些士兵较量。我看到展昭上去了,他左手放出一根白带子,右手拿着一把剑,和一个手拿长矛的士兵对打。我叫行者上去表演,行者说他不想出风头,他说今晚的活动就是这样了。城墙上的打斗越来越激烈,有本事的神仙喜欢施展法术,有一个人一下子变出一群狼,在一团白云上向对手发起攻击。对手一下子变出一个大布袋,把那群狼收入布袋了。一个人一下子变出十只野兽,又见另一个人同样变出十只野兽来对付,看得我眼花缭乱。一会儿看狗咬狗,一会儿看蛇吞蛇。看人的应变能力,令我大开眼界。行者却不想看了,他叫我跟他回去。我说等一等,他一下子向东南方向飞走了,只留下一串白烟。他一走,一些人也离开了。

我又看了一阵,有一个人在背后碰碰我,我一看,是叶公。他叫我跟他回去,我点头,和他向东回去。回头看,城墙上空,两条龙在打斗。叶公说他在人间时,很喜欢龙,他家里到处画满了龙,门上,墙壁上,甚至梁上也有。天上的朋友,以为他发现了自己曾是神仙的秘密。于是,有一个人化作龙来拜访他,把他吓坏了。叶公带我飞,很快就到了他家门口,他欢迎我到他家玩。盛情难却,我进了他的屋。屋里宽敞明亮,有一间房,墙上挂有很多乐器。我拿起一根笛子来吹。还有两个姑娘可以使唤的,她们见我吹笛,便跳起舞来。我很高兴,在这里玩到很深夜。叶公叫我今晚留在这里,我说不回不行,他叫我明天又来,他叫人来演奏乐器,我说好,明天一定来。

我回到太白金星家,他问我去哪里,他也参加观音的活动,见我很早就回来了。我说叶公叫我到他家玩,太白金星说,“你不能长久在叶公家里呆下去,起了依赖心理,就成了他家的奴仆了。看得出来,叶公很想你成为他的家奴。你若不信,可以试试看。”我说,“那就不跟这些人来往了。”太白金星说,“人心隔肚皮,想看清一个人并不易。有我帮助你,你可以试试看。”

第二天,我去叶公的家,他和我一起吹笛。有一个人来请我到他家吹笛,叶公答应了。我到了这个人的家,在叶公家南边不远。这个人叫我别问他的名字。吹了一阵,他又叫我到西南边一户人家吹笛。这户人家欢迎我去,这些人把我当成受人欢迎的家童。

叶公又来把我带回他的家,他说把我当成自己人,让我在音乐上达到高水平,提高地位,再离开他家。他腾出一个房间让我住在这里,我装出很高兴的样子,答应住在他家。

第二天,叶公带我到南边不远的一户人家,和一个脾气暴躁的人打斗。打了半天,不分胜负。他们打斗,象是装样子的,过了一阵,那个脾气暴躁的人承认叶公赢了。叶公又到西边一户人家,和一个人打斗。我在他们打斗时,分身变了一些树叶、草叶,弄起一股风,伺机蒙蔽他们的眼睛。他们越打越恼火,最后叶公赢了。回去,他奖励我一些好吃的果脯。

第三天早上,太白金星找上门来了,叶公提出要决斗。他和太白金星变出长剑来打斗。叶公根本不是太白金星的对手,打了一阵,他就认输了。太白金星带我走了。

早上,太白金星上朝堂,我在广场南边玩。灰姑子来了,叫我和她去参加泰戈尔的聚会。这种聚会实际是练习,或挑选人员参加表演。灰姑子只能早上出来一阵,我和她走到关羽家北边,见了泰戈尔,问今天有什么活动,泰戈尔说在这里练歌,他叫我拉小提琴。我拉了一曲,灰姑子已经走了,我不想留在这里了,但这时薛涛来了,我很高兴,她也很高兴。我问她的约翰在哪里,她说在后面,就要来到。说了一阵,约翰来了,我问他到人间,为何这么快就能上天来了,约翰说,他不是去投胎,而是在一个人身上附身。他说的故事很曲折,不过他做的事很有意义。一个邪教里的人由于有他去附身,彻底变了样,和头领有了冲突,有了殊死争斗。虽然最后还是死在头领手里,但他救了很多人,因此能够上天来了。

泰戈尔叫人在这里练歌,我拉小提琴,玩到中午,我才离开。我一个筋斗向南边翻去,想找行者,但行者不在家。我干脆去我那块地。

北边来了左思、潘安和江总,左思问我认识列宾吗,我说是不是野芋坡的那个列宾,左思说是。潘安说,和左思争房子的人是托卡斯基。据说托卡斯基和列宾的关系很好,左思要我去和列宾说说,请列宾去劝说托卡斯基遵守协议,去人间投胎,把房子交给左思。

傍晚,太白金星又叫我和他散步。他带我向南走,走得很快。将近四通岭,西边来了三个老头,他们和太白金星说了一阵。他们要太白金星一起飞向东去,太白金星叫我在这里等他。我说到四通岭等他,他和三个老头向东飞走了。

我到四通岭的东边,见到一幢漂亮的大楼前有一个五十多岁的高大男人,他叫我“油包”,我却不认识他,我问他是谁,他说:“重华。”他说听我拉过小提琴。我在他面前,却不知说什么为好,他问我来四通岭干什么,我说等人。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从东边匆匆走来,跟重华打个招呼,便向北走。重华叫他停下,对他说,“你不是到人间投胎了吗?为何不安心在人间?这样可不行。”那个年轻人说是朋友见他口才好,让他上来演说的。他说,“我到人间投胎前,观音找我谈话,暗示到人间,当很大的官,比宰相大都有可能。但我现在在人间,和想的还差很远。我这次上天来,想找观音谈谈,但见不到观音。”重华说,做事要脚踏实地,不要妄想一步登天。我问那个年轻人,“你在人间,知道你在天上的事情吗?”那个人说,不知道,和做梦一样。不过上了天,就能知道以前在天上的事情。我说:“在人间,随便能上天吗?”那个人说他的朋友作了妥善的安排,在人间有人作他的替身。他请我们到他家里,重华说,“好的。”我跟他们向北走,经过汉钟离和人共有的屋,又过了很多间屋,到北边一间屋,只见门口站着一个老太婆和一个姑娘。那人叫那个姑娘端来茶,热气腾腾,香气扑鼻。那个老太婆称呼那个人为陈平,陈平叫老太婆为母亲。重华和老太婆说了一阵,我说要到南边等人,便走了。

我在大路边等一阵,太白金星来了,他指指南边一幢很漂亮的楼,说是李自成的,两天后,这里有戏看。

过了一天,我去找列宾,列宾的老婆梨花说列宾出去玩了,我跟梨花说了托卡斯基和左思的事,梨花说列宾和托卡斯基关系很好,经常一起去玩。

说了一阵,列宾回来了,他和梨花说了几句,便叫我带他去找左思。我带他到我那块地,但不见左思、潘安、江总。麦卡锡现身,他说今天不见左思、潘安、江总。我说可能他们去守住托卡斯基的屋。我和列宾走进北边的村,进去不远,向南走,见到一间木屋,四面都有门。东边有洼地,插着几根竹棍,可能是左思他们变的。我叫他们现身,但不见有人响应。列宾去敲门,一个五十岁的人出来,见了列宾,说了一阵。列宾叫托卡斯基按照协议到人间投胎,把屋交给左思。托卡斯基说,他差点上不了天,如下去,肯定上不来。列宾说,让出这间屋,不仅是一种承诺,也是一种态度,一种精神。托卡斯基甩手向南走了。列宾和我拿他没办法,正要离开,左思、潘安、江总现身了,他们果然是变成洼地里的竹棍。列宾问他们为何不在刚才现身,当面和托卡斯基说明。左思说,“我们了解托卡斯基的脾气,要是刚才现身,他会更固执。”列宾说,“他走了,没把门关上。显然是把房交给你们了,你们进去住吧。”左思说,以前他和托卡斯基轮流到人间,很受人称赞,传为佳话。现在强占了房,会被人嘲笑的。占了屋,他也没脸住在里面。他宁愿不要,也不这样做。列宾说,“你们在屋外变竹棍守着,也不是办法啊。”左思说:“不在这里变竹棍了,到油包那块地变小石子。”列宾说,“我要动员一些老朋友孤立托卡斯基。”左思感谢列宾的帮忙。列宾向西北飞走了。左思说,不在这里变竹棍了,他们要去我那块地。我说这样丢下这间屋不管可不行,叫他们继续在这里看守为好。他们只好留下来。我一个筋斗向北边翻去,到了炼丹房附近,我想到炼丹房看看。

到了炼丹房门口,见到孔融,四岁的样子,我问他在这里干什么,他说在这里等人。北边一个老头来叫他,他向东跑了。那个老头向东飞去,孔融象捉迷藏一样又跑来炼丹房门口,他说那老头是他的主人鲍威尔。以前,他和鲍威尔很好,经常一起去玩。一次,他们和其他人谈到人间投胎的事,鲍威尔说,他下去肯定能当总理。孔融跟他打赌,如果他下去当了总理,孔融愿意给他做奴。说得鲍威尔没脸见人,不下去不行。他打定主意到人间投胎了,没想到,他真的当了总理。上天来,孔融只好给他做奴。鲍威尔整天取笑孔融,随意打骂为乐。现在很难摆脱他。

鲍威尔又来了,孔融拉我向东走,说是去找人玩。到东边,有一条大路南北通,西边一间屋,孔融说是一个朋友的。门前有个人,孔融说是他朋友,他朋友在家门口种了一些苦瓜。孔融向他朋友打招呼,他朋友说刚才鲍威尔来过,他叫鲍威尔对孔融好一点,孔融对他朋友表示感谢。孔融的朋友带我们去看人家种的豆角。我和孔融都说比不上他种的苦瓜,看了一阵,我和孔融向西走了。我叫他试试向穆罕默德借那种有人出来指教的书,孔融不作声。鲍威尔又来了,叫孔融别跑,孔融乖乖地跟他向东走了。

傍晚,我随太白金星走到四通岭,重华住的楼西边有一幢楼,门前有大群人在笑闹,太白金星说,这幢楼是配合李自成集会的。李自成的楼在南边,我们走去,李自成站在大门外,向我们笑。太白金星说,“人很多,挤满了路。”他去和一些老头打招呼,我想进屋看看。李自成叫我进门要小心,人在里面打仗。我进门,看见很多人飞来飞去,表演歌舞。我问,为什么人都挤在外面路上,李自成说,等打赢仗的人出来奏凯歌。大厅里飞来飞去是人,地道里钻来钻去是兔子、松鼠、小狗、小猫、狐狸。这也是人变的,我变成一只蟾蜍跳向东。李自成过来用脚拦住我,我现身,他说,就怕一些东西一口吃了我。小心一些东西有毒,我说不怕。我又变成蟾蜍,跳一跳,望一望。李自成这幢楼,有弯弯曲曲的地道通向上,地道里也有人变成蜈蚣、小蛇、蟋蟀。很多小动物是相克的,危机四伏。我变的蟾蜍跳了一阵,沿着地道跳到东南最高处了。高处有三个人摇大旗,他们也是顺利走出地道的。一会儿,又有很多人上来了。西边低处传来了很响的鼓声,我放出白带子,向西跳下去,还没到地,又拖着白带子向上跳,进行表演。很多人也跟我一起这样表演。有些人的表演很好看,彩带满天飞。

玩了一阵,我跳到下面,大门前,有大群人拿着各种乐器演奏。西边白云上,有很多姑娘在跳舞。很多在路上看得高兴的人,也到西边表演一些搞笑的情节,有争风吃醋的,有打情骂俏的,看情况说话。有拔刀相助的。想到好玩都可上去表演,不过要有腾云驾雾的本领才行。我不会腾云驾雾,只能在白云上跳来跳去,看人表演。

东边路上传来了响亮的锣鼓声,吹吹打打一阵,终于见到一队娶亲的人,有八个人抬着花轿,摇来摇去,进进退退,表演很好笑。有人跑去撩开轿的帘,我也跑去撩,见到轿里的姑娘很丑。后面有人唱情歌,唱的歌象粗野的骂人话。

入夜,天上很多星星闪亮,白云飘飘,见到一轮弯月,实际是一个腰很细、长得非常美的姑娘,脚和头朝上,弯起腰,懒洋洋地梳妆。

最后,李自成骑着马,带人行军。实际上是送人回去。他们向东走下坡,转向北去了。我找不到太白金星,便跟一些人向北走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在广场南边玩,看到展昭向西飞去,我问他去哪里,他说去旧王宫那边玩。他快快飞走了,我去找杜义,不见。又去找欧文,也不见。我一个筋斗翻到旧王宫,不见展昭,我走入西边的树林,见到卢梭在石凳上坐,我走过去说,“这个树林好象是你的,我每次来,都见你在树林里。”卢梭问我在人间时是哪里人,我说是中国人。他说刚才有个中国人,到人间去投胎,还没死。不过,按照他的情况,死后肯定能上天的。这次他的朋友把他弄上天,他非常兴奋,走来走去,刚才走过这个树林,向南走回他的家了。我问那个人是单独一个人走,还是和他的朋友一起,卢梭说是一群人,有说有笑。我问卢梭,知道那个人在哪里住吗,卢梭说知道。我说去他家看看,卢梭说,“我听你拉过小提琴,这样吧,你给我拉一首乐曲,我带你去找那个人。”我变出小提琴来拉,拉完一首乐曲,卢梭热情地带我向南走,他说那人叫邓艾,听说在人间,打仗很厉害。走了一阵,路西边有一个村,卢梭看样子很喜欢这个村,我问邓艾是不是住在这个村里,卢梭说,“是我住在这个村里,邓艾住在东边不远。”走到村口,他没有进村,向东走,见到一间石头屋,他说是邓艾的。我说这间屋不象是人住的,卢梭说是给马住的。北边高地上有一排三间屋,卢梭说是邓艾的,但此刻不见人。

我很失望,卢梭对我说,“我种有一些果树,现在有柚子、石榴可以吃,要不要去尝尝?”我说去看看。我跟他走入村里,看到一群人,原来是邓艾这一群人在这里,他们想砍三根竹做个架子,晚上点灯,来集会的。卢梭说他种有竹子,随便去砍就行。我看到邓艾,个子不高,满脸笑容。展昭也在人群里。卢梭拿刀出来,展昭去砍了三根竹。我和卢梭把一根竹抬到石头屋。由于人多帮忙,很快就做好了架子。邓艾要去请一些人来集会,他问孙子在天上吗,展昭说在,住在炼丹房东边。邓艾问谁去过那边,我说去过,他叫我帮他去请孙子。

我一个筋斗翻到炼丹房东边,离孔融的朋友家不远。孔融的朋友不在家,我看人种的苦瓜、冬瓜和茄子,我见西南边不远一间屋前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我跑过去问他认识孙子吗,他说他就是孙子。我很高兴,我说邓艾请他参加集会的事,孙子说他今天没事干,正好可以去看看。我问孙子,“你干什么工作?”他说是一支部队里的教导员,他问邓艾的住处,我说在旧王宫南边不远。我正想走,他问我对这边的印象如何,我说这边风景好,空气清新,只是这边的屋都很平常,看不到有什么漂亮的屋。孙子说,“我带你到南边看看。”我跟他走到南边不远,看到一栋漂亮的大楼,孙子说是贵神的。贵神帮玉皇打败了想取代玉皇的人,得到很多奖励。他在这里和西边都建有大楼。西边的大楼就是贵园。后来,他又想取代玉皇,被打败了,到人间投胎,不能上天来了。

孙子说,一些人经常来找他,但他没空,今天有空,却不见那些人。我说,“记得参加邓艾的集会。”孙子说他今天心情好,想去找人玩。不过,现在去邓艾那里,时间尚早。他想到别处玩玩再去,我问他想去哪里,他说随便走走。他向北飞,我一个筋斗翻去,赶上他,他就带我飞,来到了野芋坡这边。经过列宾的家,列宾在家,孙子也认识他,跟他打招呼。他说邓艾家有集会,问他,“邓艾的管家是不是薛仁贵?”列宾说是,旁边梨花说,很久不见过邓艾和薛仁贵了。

路转弯向南,我问孙子去找谁,他说找人写几个字送给邓艾。走过十几间屋,孙子指着路东边一间屋,叫我去敲门。我敲门,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开门,孙子说是王羲之。王义之请我们进屋,厅很大,有两张大台,看来一张是写字的,一张用来放写好的字。孙子说明来意,王义之对我说,“大家都知道你叫油包,拉小提琴好听,你就拉一首给我们听听。”我变出小提琴来拉,拉完一首,我说,“给邓艾写什么字好?”王义之说,想看他写字就帮他磨墨。我便帮他磨墨。磨好墨,王羲之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来写字。孙子说是王义之的儿子王献之,在人间也是有名的书法家。王献之向南边墙一挥手,一股黑烟旋转着升起,象是一行一行的字,非常漂亮。我一吹,那些字龙飞凤舞,非常好玩。王义之拿起毛笔,在纸上一气呵成,写字又快又好,写的是“游刃有余”。王献之放出一根白带子,尾端沾上墨水,在纸上也写出漂亮的“中流砥柱”。我说,“真让我大开眼界。”孙子对我说,“两幅字都拿去送给邓艾。”他叫我先走,他跟王义之说说再去。

我到邓艾家,这时来了很多人。我送上王义之、王献之写的字,说是孙子叫写的。邓艾很高兴,叫人将字挂起来。过了一阵,孙子,王羲之和列宾、梨花来了。邓艾还记得列宾,他说列宾在人间,还做过骆宾王。梨花做过樊梨花,是有名的女将。一些人唱歌、跳舞后,邓艾叫孙子说几句,孙子说,他始终关心中国的命运,心中始终有块大石头,沉甸甸的,他希望邓艾回到人间,能以人民为重,多关心百姓生活,不轻易用兵。他说完后,陆续有人出来舞枪弄棒,比剑。一直玩到深夜才散去,大家玩得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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