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落空
建英对我很好,她最重要的事是练剑。我跟她对打,打出精妙的招式,她就自己琢磨半天。可以说,她是很崇拜我的。每天早上,她要我和她在共有大厅练剑,成为常态。我跟她练剑是联络感情。我和她都很关心万岁爷和伊采的投胎情况。可以这么说,万岁爷和伊采希望通过去人间投胎,来掌握田红支持者的情况,这个想法是好的。但田红支持者总是在人身上附身,或者变成其他动物,不显山露水,万岁爷指望通过射欢箭控制人,这个愿望落空了。我和建英都知道,万岁爷投胎的人家是松太志和久美,伊采投胎的人家是石方和真由子。就算是久美和真由子已经怀孕,距离出生还有几个月时间。
找不到人跟我玩,这是我的苦恼。我和建英到我那块地,我在西北角叫,又东南叫,西边的深沟才升起一股白烟,变成麦卡锡。我问他,是不是藏在别人深沟里,不想帮我了。他说不是。我给他说了万岁爷和伊采已经到人间投胎的事。他笑了笑,不想评论。我和建英就走了。
我的功力提高后,腾云驾雾也比以前快很多,去哪里都容易。但是我跑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人玩。我找过观音很多次,都见不到。每天早上,我又恢复去旧军较场练功,不过没有人来看我练功了。我练了功,就去观音家东边的树林等着。过了几天,我到观音这里,终于见到门开着,我六岁的样子,拍拍门,观音叫我进来,他是六十岁的老头样子,和一个四十岁的人在说话。观音问我有什么事,我说,“万岁爷去人间投胎了,我觉得没必要继续练功了。”观音说,“练好本领,什么时候都有益的。”旁边这个人对我说,“你练功是要对付万岁爷?你不是他的先锋吗?”观音说,“是我叫他对付万岁爷的。”我说,“万岁爷名利心重一点,不见得很坏。”观音说,“他引起了玉皇的猜忌,最好是去人间投胎了。现在他去投胎了,我们求之不得。以前他做事很隐蔽,直到跟寿星竞技,他输了,不服气,又是跟田红斗法,又是娶乾礼的四个老婆,大有放手一搏的架势。可能他去投胎,是做出一个样子来试探我们的。”旁边这个人说,“他跟我斗法,说好赢了可以取代乾礼的位置,他赢了,真舍得去人间投胎吗?我看未必。”我说:“原来你是田红。”田红说:“我又要去人间投胎了,我怕人认出我,所以变成另一个样子。”我说:“你打算去哪里投胎?”田红说:“观音让我在背后指石头。”观音说,“好吧,给油包做个好榜样,今天让他看看背后指石头。”他拿出九块小石头,显然是准备好的,小石头上写有字。他走到田红身后,田红将右手放到背后,指定一块小石头。他捏定这块小石头,拿到田红的面前,给田红看过后,又放好了。我对田红说,“支持你的人真厉害,让万岁爷吃尽了苦头。”田红说,“可能你看到的是假象,万岁爷不会是这么不堪一击的。”观音说,“如果没人能对付他,他的要求绝对不只是取代乾礼的位置。”我见田红还不走,显然有话对观音说,我便走了。
我回到家,已是下午,建英又在练剑,她见了我,停手问我去哪里玩,我说到处找人玩,但找不到。我问她整天呆在家里,不觉得郁闷吗,我不见她有什么朋友。她说觉得闷就去她大哥那里走走,她问我现在想不想去,我说不想。她说,“既然不想出去玩,我们就一起练剑。”我和她对打,打了一阵,我不打了,我听到门外大槐树上有鸟叫得很欢,便走出门外,看到树上有两只鸟叫个不停。它们看见我,向我飞来,在我面前一转,又飞到大槐树上。我也变成一只鸟,飞上大槐树。那两只鸟向东飞,我也跟着,飞过深谷,到东边高路,吕洞宾和汉钟离现身,我也现身,非常高兴。我说,“到处找不到人玩,你们来得正好。刚才在我的屋前,为何不现身?”汉钟离说,“先生说你又换了一个老婆,是万岁爷那边的人,万岁爷那边的人都是按照日本的规矩办事的,不知她对我们怎么样,所以先来我这边问清楚再说。”我说,“她对我很好,理应对你们也好。”汉钟离说,“前面不远就是我和侯赛因共有的屋,去我那里坐坐。”
向北走不远,在一间大屋前,汉钟离敲门,侯赛因开门,见是汉钟离,很高兴,他要泡茶给我们喝,汉钟离说,不必这么麻烦,我们不喝茶。侯赛因说要去找朋友玩,便走了。汉钟离对我说,“吕洞宾说你剑术超群,可能我和吕洞宾联手都打不过你,我们来试试。”于是,我以一敌二,我大显身手,很快就把他们打败了。吕洞宾说,“油包让我们刮目相看,能有这样的造诣,可喜可贺。”我说,“曾径得到你们的指点,我非常感激。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今日。”吕洞宾说,“我们八仙始终是你的好朋友,你找不到人玩,去找我们就行了。”我说,“你用皮包冒充我,害得你为我操心。”吕洞宾说,“那个小子上学了,但成绩不太好。好在他记忆力过人,老师讲过的东西他记得,我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开导他。”
汉钟离对我说,“你说找不到人跟你玩,你可以跟那个行者去玩啊。”我说:“现在他招了二十五个徒弟,哪里有时间去玩?”汉钟离说,“你拉小提琴很好,现在剑术也行,你也可以招几个徒弟跟你玩啊。”我说,“我惯以六岁的样子示人,估计没有人把我当师父看待。”吕洞宾说,“有点事情做,容易度日。汉钟离的主意不错,你招一些徒弟来跟你玩,可以扩大你的影响。一个好汉三个帮,有人帮你,想做什么都容易。”我说,“好吧,我去跟建英商量一下,你们跟我去。”
建英自然没意见,她也想有点事情做,来打发日子。不过,她担心,在共有大厅招收徒弟,恐怕邻居们会有意见的。我说不要紧。于是,吕洞宾帮我做了招牌:油包剑术馆。他和汉钟离本来是三十多岁的人样,现在变成二十岁,装作是我招收的徒弟。我变出一队人来敲锣打鼓,吹吹打打。丰仁、董永、马致远都赞成我收徒。我叫吕洞宾和汉钟离在这里住几天,帮我开个好头。吕洞宾说,“你只有两个房间,都不大。一间你和建英住,一间我和汉钟离住,我和汉钟离走后,可以让几个徒弟住。你招收的徒弟最好是在附近住的。”我说,“远一点也没关系,会翻筋斗或能腾云驾雾就行。”我叫他们两个多变几个人,装作是人踊跃来报名。
有二十个人来报名,其实都是吕洞宾和汉钟离变的。第二天早上,我起来,到屋外,看见吕洞宾做的招牌不见了。谁跟我作对?吕洞宾说,“我另外做一块招牌看看。”却见建英冷冷地对我说,“你想扩充势力?没门!”她举剑向我刺来,我连忙闪开,对吕洞宾和汉钟离说,“大概又有人在她身上附身了。”吕洞宾和汉钟离连忙敌住建英,我不敢显露真水平,东躲西闪。在建英身上附身的人身手了得,吕洞宾和汉钟离联手,占不到便宜。我加入战斗,突然红光一闪,建英说,“在我身上附身的人走了。”我说,“不用说,这是田红的支持者,他认为我招收徒弟是扩充势力,又来缠住我了。”吕洞宾说,“他不让你做剑术教头,你试试招小提琴学员。”他又帮我做一块招牌:油包音乐馆。还没挂上,突然来了一股旋风,将招牌卷到高空。吕洞宾和汉钟离拿剑飞到高空拦截。建英又举剑向我刺来,我只好装作技不如她,躲躲闪闪。吕洞宾和汉钟离飞回来,我们三个人跟建英打。打了一阵,红光一闪,那个在建英身上附身的人又走了。要想建英做到不让人附身很难,我说,“看来,这些田红支持者认定,我招徒是扩充实力,一心跟我过不去。要想安宁,只能抛弃收徒的念头。认命吧,我不想跟他们对着干。”吕洞宾说,“我们带你找人玩。”我说,“算了,我去只会连累你们。本来我希望你们在这里多呆几天,现在不得已,要你们快走了。”吕洞宾说,“没有人一起玩,很难度日。”我说,“有什么办法?”吕洞宾和汉钟离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告辞。
送走吕洞宾和汉钟离,我和建英来万岁爷家,见了百会,建英对百会说了我想收徒而不得的事。百会说,“昨天松山带一群人来,田红的支持者又在一个功力低的人身上附身,拿剑捅我。”我问,“现在罗兰情况如何?”百会说,“树倒猢狲散。”她担心人多聚集,那些人又在功力低的人身上附身。我说,“那我们不打扰你了,我们走。”
我和建英来到乾礼家,屈平和杜丽娘在,展昭不在。我问,“罗兰还来这边吗?”杜丽娘说,“她来这边干什么?”我说,“我以为万岁爷到人间投胎了,她会回来。”杜丽娘说,“不见她回来,她想回来我们也不欢迎她。”
我和建英来到大路西边,我上去敲门,罗兰开门,我问她今后有什么打算,她说,“走一步看一步。”我说,“没想到万岁爷这么快就去人间投胎了。”罗兰说,“浪费我的表情。”我说,“以前乾礼不是有很多厉害的人吗?”罗兰说,“别提了,各顾各的,不堪一击。”我问,“田红的支持者来为难你吗?”罗兰问,“他们为难你?”我点点头。建英说,“油包找不到人玩,想招收一些徒弟,那些人在我身上附身,想借我的手杀人。”罗兰说,“见到油包,我想叫一些人来玩,现在见你这么说,我不敢了。”我说,“你没事就好,我们不打扰你了。”我和建英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又到旧军较场练功。我变出一个大洞,在洞里变一个村子,然后分身变成十个人,成五对,互相打斗。一个老头来了,在大洞边看。看了一阵,他向天一指,黑幕笼罩了旧军较场,我连忙将大洞和打斗的人变没了。我向四周看,看到了天上的云团。这个老头可能是玉皇,他指指东边天上一个很大的云团,说:“这个云团是乾礼的。”我说,“这个云团很大,很结实,可见有人帮乾礼维护。”老头又向天上一指,出现一个月亮。早晨的月亮,光芒很淡。他指定月亮,叫我也指定月亮,向月亮传送功力。我指定月亮,觉得东北边的云团稍微变大了一点,这个云团就是玉皇的。我传送了功力,老头向我点头微笑,他说,“乾礼的云团可能已经归万岁爷了。万岁爷去人间投胎,不过是给人一种假象。”他又指指天上,天上的月亮、云团、黑幕,都不见了。他反剪着手,向南走了。
太白金星来了,他说,“刚才我向这边看,一片黑,谁在作法?”我说,“一个老头,可能是玉皇,叫我指定一个月亮,向月亮传达功力。他说,可能乾礼的云团,也就是真气,已经归万岁爷所有了。”太白金星说,“你确定这个老头是玉皇?”我说,“我向月亮传送功力,看到东北边的云团变大了一点,这个云团是玉皇的。”太白金星说,“你不要随便将功力传送给人。我们给了你强者的轮廓,你已经成了很重要的人物了,小心被人利用。”我说,“知道了,以后注意一点就是了。”太白金星便去朝堂了。
我回到四通岭的家,建英对我说,“我找到对付那些人的办法了。”我说,“说来听听。”她变成一片白云,向北飞,转向西,绕到南旋转。她想追云行乐,我不想拂她的意,便也变成一片白云追逐她变的白云,我们越转越快,最后变成很多气泡交融在一起。我现身,她也现身,喘息过后,我对她说,“追云行乐能够对付那些人吗?”建英说,“你变成一群人,假装是招收的徒弟,引那些人来,由我对付他们。”不知是真是假,我变成一群小伙子,一起练剑。过了一阵,有人在建英身上附身了,操纵建英拿剑向我刺来。她叫道,“我是欢软玩偶,我是欢软玩偶。”她变成一片白云,快快向北飞,转向西又绕到南旋转。在她身上附身的人也变成一片白云,追逐,越转越快。最后变成许多气泡交融在一起。建英现身,那个人也原形毕露,建英冲上去,一剑杀了他。我变的一群人起哄过后,又一起练剑。很快,又有人在建英身上附身了。建英如法炮制,又结果了一个高手。我问,“为什么你要自称欢软玩偶?”她笑,“希望更多的人来中计。”我说,“这些人那么厉害,你真能结果他们?”建英说,“杀是杀不死他们,但他们会迷上我,我叫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我问,“他们是不是中了万岁爷的欢箭?”建英说,“你别好奇,问这么多干什么?”我说,“他们迷上你,会不会日夜守着你?”建英说,“是日夜守着我的。”我说,“那我要靠边站了。”建英变成一片白云,向北飞,转向西又绕到南旋转,有两片白云跟着飞。又是追云行乐,建英想靠此控制他们。我不想破坏她的兴致,便带领我变的人练剑。看她信心十足,可能万岁爷还在掌控大局。可以看出,有两个人迷上了她,她很努力。她现身,叫我看好家,她向北飞走了,有两只小鸟跟她去,可能又去万岁爷家了。晚上,不见建英回来,我变蝴蝶飞上屋顶过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仍然不见建英回来。我不便走远,便变一群人一起练剑。没有人为难我。太阳很高了,我不练剑了,我飞去万岁爷的家,找到百会,问她见建英吗,她说建英还在跟田红的支持者周旋。我说,“是有两个人迷上她了。”百会说,“这两个人很关键,制服他们事情就好办了。”我说,“这些人软硬不吃,会中美人计?”百会也不知建英在哪里。我说,“建英自称欢软玩偶。”百会说,“建英不是孤军奋战,还有好几个姑娘象她这样引诱田红的支持者,她们个个自称欢软玩偶。”我在这里没有什么用,很快就走了。
中午,我很无聊,便去找太白金星,说起建英自称欢软玩偶的事。太白金星说,“有几个皇宫的姑娘也称作欢软玩偶。”我问,“是玉皇的老婆,还是为皇宫服务的人?”太白金星说,“是为皇宫服务的人。因为伊采的缘故,一些为皇宫服务的人,也是万岁爷的势力。今天玉皇见到几个自称欢软玩偶的姑娘,觉得有点反常,问我原因,我说不清楚。”我说,“建英告诉我,自称欢软玩偶是要对付田红的支持者。在皇宫里自称欢软玩偶,要对付玉皇吗?搞得人心惶惶。”太白金星说,“这些人一同行动,不知听谁指挥。”我说,“迷上建英那两个人十分厉害,可能万岁爷和伊采还在暗中指挥。”太白金星说,“你密切关注建英的行动。”我说,“现在我不知建英在哪里。”太白金星说,“你在家等着,或者多去万岁爷家看看。”
我回到四通岭的家,见家门开着,我进去,见到建英和两个小伙子在说笑。建英见了我,便向我介绍那两个小伙子,一个叫威与,一个叫马丁。建英说,“我是欢软玩偶。”她又变成一片白云飞,那两个人又跟她飞。追云行乐,他们越飞越快。最后,建英现身,那两个人跟着现身,大打出手。威与比马丁更厉害。威与杀了马丁,建英杀了威与。实际上,他们还不死的,只不过是变成空气了。我对建英说,“这样打打杀杀有什么用?”建英说,“这样会削弱他们的战斗力。”我说,“他们还会缠住你的。”建英说,“就是要他们缠住我。”我说,“杀不死他们,有什么办法?”建英不跟我说了,叫我变成蝴蝶飞上屋顶。
我变成蝴蝶飞上屋顶,那两个人也变成蝴蝶飞出外面了。我飞出外面,不见他们的踪影,又飞回来,现身,六岁的样子。我见建英痴痴地看着手中的剑,便说,“这两个人法术高明,你杀他们,只是他们的替身,不知他们的心在哪里,就是拿他们没办法。”建英说,“他们听我的,这就够了。你不要盘根问底。”我说,“他们一心对付万岁爷及其身边的人,你能改变他们的做法吗?”建英说,“你别说这些来烦我好不好?”我只好又变成蝴蝶。
第二天早上,我想去旧军较场练功,建英叫我不去。我说在家没有什么用,她说,“你还是做出招徒弟的假象,引威与和马丁来。”我说,“引他们来,你杀不死他们,也不见得他们很听你的话。你自称欢软玩偶,跟他们追云行乐,让他们迷上你。我听太白金星说,皇宫里也有一些姑娘自称欢软玩偶,她们的动机真是令人费解。她们想搞什么鬼?故弄玄虚,让玉皇虚惊一场?靠你们几个美女,能做成什么大事?”建英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我说,“这是谁的主意?万岁爷和伊采还在指挥你们?”建英说,“你不要乱猜。”
我变出一群人,一起练剑。威与和马丁飞来了,威与说,“六岁的师父,你不能在这里丢人现眼。”我说,“没有人跟我玩,我就招收几个徒弟跟我玩。”马丁说,“我们带你去玩。”我说好,他们就带我飞向大戏院。进了大戏院,看到里面空空荡荡,今天没有人在这里演戏,也没有人集会。我问威与,“田红是不是已经去人间投胎了?”威与说,“田红投胎,你管得着吗?”他变出一把剑向我刺来,我说,“有话好好说,我不跟你打,我也不是你们的对手。”威与说,“建英是你老婆,你却容忍她勾引我们,该打!”我说,“一些皇宫里的姑娘自称欢软玩偶,她也自称欢软玩偶。”马丁说,“就是想用美人计对付我们,我们会上当吗?”他也变出剑向我刺来,我装作不他们的对手,连忙躲开,飞出大戏院,向南逃跑了。
我回到四通岭,建英还在这里,她问我,“那两个蠢货在哪里?”我说,“蠢货?他们聪明得很,他们知道你用美人计。”建英说,“他们迷上了我,说他们有多愚蠢他们就多愚蠢。估计他们很快就会跑来这里。你还是变成蝴蝶飞上屋顶,看我如何对付他们。”我变成蝴蝶飞上屋面前的大槐树了。
威与和马丁又飞来了,建英说,“我是欢软玩偶。”她又变成一片白云飞,威与和马丁又争先恐后跟她飞,越飞越快,最后变成气泡交融在一起。追云行乐,他们乐此不疲。建英现身,威与跟着现身,建英说,“我好象怀孕了。”威与说,“是谁的孩子?”建英说,“你把心拿出来给我看看。”威与真的把心拿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建英一剑刺去,刺中威与的心,威与惨叫一声,倒了下来。接着,马丁又现身,建英如法炮制,很快将他收拾了。建英向我招手,我飞下大槐树,现身,六岁的样子,建英说,“这两个蠢货都没命了。”我说,“这么厉害的家伙,都被你消灭了?”建英说,“是真的。我要躲一躲才行。有几个厉害的角色,都迷上了皇宫的姑娘,不知她们得手没有,你跟我出去躲一躲。”我说,“也好,我们到人间去玩。不知要躲多久,杀了他们也不见得是赢家。”事不宜迟,我们简单收拾一下,便走出南天门,然后向北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