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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看事眼前

虽有那么点残忍但亦好在齐晓美事先给打了这剂强心针,否则做好事从不留名的雷杰忽然当面被戴上铐子套上黑头套胡一梦只怕会与人拼命,当然抓捕工作之所以能进行得如此顺利亦与胡一梦以雷杰的名义捐的那五千万西元息息相关,撒这钱原本是为报恩却不料反成了将恩人送进黑车的特价票。

此时这心情若非亲历又岂能体会,而齐晓美虽不太懂不擅心理疏导却很懂就事论事,齐晓美:“至于消沉成这样嘛,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恶虽恶不罚,何况他的善原本便是伪善,知道这几年他以慈善的名义拐卖了多少妇女儿童,数以千计,你只能算是少数的幸运儿之一,不会真以为他带队来这是为帮忙难民吧,如此不过是因为他下家被抓害怕东窗事发而这几如人间炼狱的卢哈曼,别说引渡直就连抓捕亦是千难万险,且消息一旦走漏谁知道他会躲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就到这吧,后边的事太过专业你在只会拖我们后腿,好奇害死猫,较真无益,能走赶紧,远离是非地,做个快乐人。”

快乐谁人不想但看到眼前这一幕胡一梦实在快乐不起来,若找到的是架飞机倒也罢了,奈何下车后环顾四周除一望无际的大海便只有眼前这么一条桅杆将断未断的小渔船,驱风而行必不可少的桅杆尚是如此其余部分自然更没指望,即死要了面子又岂能免得了这该受的罪,问题是犯这浑之前他确该先想想修好了这船是否真能远度重洋,刘文才:“哎哟,没想到胡先生你还有这手艺,走吧,我们这就送你去机场。”

莫名被摆一道虽令胡一梦很是不爽但事到这显还远没算完,胡一梦:“车队呢?保镖呢?还有这又是哪呢?”

将机上乘客当成货物一般定点空投可说是奉命行事但被丢到这鸟过直能烤成烧鸡却直连瓶水都没有又岂能不令人将事往灭口那方面想,奈何除了自己要啥没啥就算想求救亦没那合适的工具,以航空安全的之名没收手机现在想来确是怎么想都不正常,可惜世上即没有后悔药他兜里亦没那备用手机,且就算是能够报警只怕救援到了人亦已没剩气几口,但刘文才那些人就算再闲亦大可不必千里迢迢送干尸,人家即是有心而为之后发先至又算个啥,刘文才:“唉,没想到咱们那几乎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师尊居然也有走眼的时候。”

唐可欣:“刘师弟,你难不成是提前进入老年痴呆的行列了,想当年你耗费七日亦不过是晕死在山门外,且师姐我这说的山门外可还是给你留足了颜面,师尊何等人物又岂会看走那眼,他仅用六日便与圣物仅有一墙之隔假以时日成就只怕更在你我之上,走吧,倒要看看他醒后还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惊与喜。”

一切即皆为试探的一部分洞再破自亦能助人暂缓窘境,而对于之前发生的一切胡一梦记得的不过是自己一脚踩空沦落至此,不过有些活物之所以蛰伏可只是因为唐可欣二人的强大威压镇着才会老实服帖,此时因同一原因发狂暴走本性尽露虽仍是一切尽在掌握但作为当事之人胡一梦则直就差没被吓出灵魂离窍,胡一梦:“杀千刀的,这还是我刚才走的那沙漠嘛,沙漠里怎会有体形如此变态的鳄鱼?”

他能骂娘人家鳄鱼可不会说那道理,就这近八米的个头胡一梦直便像是餐前那开味菜,但就算胜算不大输的代价可是死无全尸,死不可怕这死法世上却没几人能坦然接受,如何不济亦得拼上吃奶的劲才能勉强接受这残酷的现实,不过安源宗易浅难深的安源炼体决可绝非是华而无实的摆设,闲时片刻没那下对它的修炼的胡一梦自非这巨鳄一合之力所能解决。

当然在人家牙间苟延残喘亦全谈不上风光,全无实战经验吃瘜又岂能避免,别说他就算藏于暗处观战二人亦没料到战斗会才一刚一开始便陷入僵局,初衷即只是想让胡一梦受点伤磨炼一下意志力可从没想过要谁的命,何况胡一梦真要是这么莫名其妙挂了李文渊那里亦不好交待,而就在二人准备施以援手的时候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刘文才:“这家伙,该不会想拔牙吧,这人做的未免也太不现实了吧。”

唐可欣:“不然他又还能如何,但话说他这姿势…滋,恶心虽恶心却挺实用,如此巨鳄这般猛甩猛撞猛压居然全无他半丝办法,哎呀,居然还真让他拔掉一颗,有意思。”

台下眼中戏台上拿命拼,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胡一梦又何敢分心旁想,奈何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安源宗日夜供奉的圣物可并不会看谁更殷勤,生死之际别说手里忽然多了把宝剑就算是块光彩夺目的金砖亦不过是件用着乘手的兵器,而镇宗神剑之威又岂是寻常板砖所能比拟,别说什么一念生一念死直就连逃亦是奢望,姿势虽全无变化但欲将他生吞活剥那鳄鱼却早已连皮带肉被叫剑给吸食了个干净。

圣物还是魔剑年代久远早无从考究而杀戮即开鳄鱼的那点血肉则顶多亦只能算是餐前的一道开味小菜,唐可欣:“哗喔,谁能告诉我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刘文才:“唐师姐,这不很明显嘛,他叫圣物吞了,应该是他人本来就不干净吧,往日可从未出过这状况,来回咱师尊对他亦吃不太准,所以就算如实上报责亦问不到咱俩头上,退一万步讲,此子来与没来还不是咱俩一句话的事。”

过往闲云伴野鹤、一入权场亦沾俗,对刘文才这两面三刀的推诿卸责唐可欣虽极为不齿但为自保却亦无可奈何,且更要命的事二人虽都清楚却是谁亦无胆提及,失了灵性的圣物可直还不如路边那破铜烂铁,这种事知道还不照样只敢装那糊涂,解释不通且说还说不清楚自是拖的一时是一时。

而这地界的安源宗门人又哪里知道所谓圣物不过是被他们先人强行封印于宝剑里的神兽之灵,初时委屈求全或许是被逼无奈而时间一久则难难免生变,何况但凡神兽都不太喜欢商魂一类死难超脱的鬼,当然两边谁也强不到哪去最终还是谁也没能灭了谁,就是这持续的时间有那么点久。

再次回魂胡一梦不但对这环境陌生则直就连自己亦无比陌生,一样的满身泥泞一样的瘦弱不堪看到囚车里的少年又异于对镜看着此时的自己,不过这些事胡一梦就算不问旁人亦正在说,刘牛:“唉,还是小梦子命生得好啊,笑了他这么多年的白痴结果最白最痴的其实是我们几个。”

马小六:“话也不能这么说,起码我们试过。”

刘牛:“切,难不成你以为他这个连眼珠子都不会眨巴一下的废物便能觉醒武魂,但就算已沦为兽引却亦非必死无疑,到时…”

来去亦不外乎天若不择人来选而脸上基本没啥表情的胡一梦显是那首选,意识依旧停留于鳄鱼之口的胡一梦直就连现实与虚幻都没搞清楚又何来闲情想那对策,但不想并不代表不抢,笼子换笼子之后紧随而来的一地窝头若不抢腹中早已空空如也的胡一梦无论现实还是虚幻遇上兽潮皆难逃一死,好在他模样及体格虽嫩了不少但无论身体柔韧性还是力道皆与之前相差无几,即是顺便刘牛及马小六等孩子王自得乘机好好收拾一通,而窝头易吃十几年没张过的嘴想说出这话则需要不少时间及精力去找那感觉,胡一梦:“…想死,接着闹,想活,一会听我指挥。”

刘牛:“你…什么时候的事?”

胡一梦:“滋,有几日了,只是之前搞不清楚状况所以才一直装聋作哑,而现在,运气若欠佳这怕便是我们的最后一顿饭,别想了,无论明着干还是搞偷袭你们几个都不是我的对手,大家都明白,这种时候受了伤便唯有一死。”

刘牛:“唉,事已至此还不随你怎么说,要不你边吃边说说他们会如何对付我们。”

对于未知的恐惧从来都比直面死亡要难挨,因此在祸事降临之前有很多人会因恐惧而出现心理扭曲干出平日里直连想都不会想的疯事,而胡一梦的理性待事则皆是源于地上残留的痕迹,这虽是近十年来城里宗家头回到乡下分家抓兽引但月月月圆之夜那缺不过是奴隶替了死,无论血腥与否千百年无大能坐镇的城镇例来都是这操作。

安源宗离得虽近但全无矿脉的凤栖镇给的那点赏金对于修真之人几乎全无诱惑,奉师命而来那些基本都是垫底的货色对兽引一类惨绝人寰之事自亦只能睁一眼而闭一眼,牺牲小我成就大业那一套到哪还不都一样,不具备强大的实力就算是顶着谩骂亦得夹缝求存,老一辈皆是这经历有样学样的新生代又何能例外,如此惨事周而复始,这次其实亦不过是倒霉的人里头恰巧有他胡一梦,可惜初初回魂除霉倒的凑巧且直就连事亦只看到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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