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只是兼职？

古月新睡得很快，其实从她跟苇蔚上次的事以后，她就很久失眠到很难入睡。而她这一夜很快就入眠了，倒是跟苇蔚是有关的。

她总觉得自己光是躺在苇蔚的旁边。那若隐若无的体香时不时的入了鼻内，顿时觉得这跟安神的香一样。入眠很快不说，这一夜几乎无梦，早上5点左右，古月新有起来上厕所的习惯。这时成都的天也还未亮。但好歹有些亮光了，古月新爬起来没带眼镜。然后摸索着去上了个厕所，也没开灯，回到床上。准备躺下继续睡觉，却突然看到旁边的女人被子没盖好。

本来苇蔚的身材就比较丰满，但又不是胖那种。她侧睡，大卷的头发散在脸上，没被被子盖住的脸看起来保养得很好。肉肉的但又不胖，是古月新比较羡慕的那种。

因为苇蔚很白，按说苇蔚这么白应该不好保养才对。可是对于公司很多人，包括梅菲跟自己聊天的时候说的话就是，她很羡慕苇蔚这种女人，古月新自己当然知道自己这一想法不对，这个时间想起梅菲来。于是古月新差点反手给自己一巴掌，之前那段件事，如果不是梅菲，怕她也不会跟苇蔚弄得那么尴尬。至少两个人，不用弄得现在这么久还不能直接谈到那件事。当然梅菲说她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况且那天晚上大家都喝得不少，那古月新自然觉得梅菲说的话有百分之80是在自己这里过了关的。

忍不住伸手帮苇蔚把前额的刘海往后面撩了撩，看到那洁白的额头，古月新差点笑出声来。但是她好歹忍住了，因为苇蔚平时呢都是把刘海放下来的。她那额头确实不大适合没有刘海的样子，看起来也就太凸了一样，虽然不影响苇蔚的颜值，但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之处。

但是自从古月新从有一次苇蔚在公司无意间把刘海用夹子夹住赶ptt的时候，她见过苇蔚的额头之后，就一直想再看看。可是苇蔚一般都是把自己的刘海放下来，收拾得很好，所以很少见到了。

“你想干嘛？”

正在古月新努力憋笑的时候，却愕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正带着不大清醒的情绪问自己。

然后苇蔚就努力的咽了口水，她的咽炎又感觉严重了。特别是早上一睁眼就看到那带着些不安分的目光盯着自己……

光是被这么盯着。古月新就尴尬得想盖上被子算了，但是苇蔚好像一点都没打算放过她一样。

“你还摸我！”

“我哪有？”

古月新的手却还在苇蔚的额头上。看起来哪里像在摸，只是有点像在探试她是不是高烧了一样，只是一般人家探试用的是手背，她这是用的手掌。

“吃饭不是还早。你起这么早不会就是为了非礼我吧？”

苇蔚的话让古月新非常无语，她怎么就非礼苇蔚了呢，她的手一直都在额头这里，又没在别的地方。再说了……

“我看你头发把脸盖住了，帮你撩开。”

古月新说得非常在理，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这么狗的行为。在苇蔚看来就是有别的意思了，苇蔚其实想说，你别再撩完我又跑。但是在她嘴里有些话就变成。“我睡觉，头发盖不住盖住又有什么关系？”

“……”

古月新自然知道苇蔚这种女人伶牙俐齿得厉害，要不然她回销售部以后，还能掌管那么多人。而且个个业绩都挺好看的，更何况她自己出去聊客户也是一打一的实，当然古月新也有这些能力。只是她在苇蔚这个女人面前不由就会显得逊色了一些。

“大早上的不要像男人那样，有点女孩子的样子。”

苇蔚的话带着几分讥讽的意味，但是古月新知道她只是在告诫自己不行。古月新并不生气，但是她略有尴尬，她们这一天的相处，其实看起来有些地方恢复了，但实际上古月新知道那段往事在她们之间，其实就是过不去的坎。

古月新也没想到过，那件事对苇蔚打击这么大。一躲就是这么久。

古月新讪讪的收回了手，不再乱说话，也不再强词夺理的去说什么自己只是帮她撩头发的鬼话。

本来古月新准备继续睡会儿的，但是她被苇蔚这句话弄得完全没有了想睡的想法。而是直接起床了，在电视机下面的小长桌上取下自己的手机，已经充满了电。她不作声，只是开始刷自己的手机微信，一串串的信息，又拿起另一个手机看公司的信息。果然昨天一些工作还没处理，于是她开始处理那边的事。

“你生气了？”

苇蔚把房间里的灯都打开了，看到古月新在床头那边随意的一坐就开始刷手机。古月新一直用两个手机，苇蔚已经见怪不怪了。但她看到古月新不理自己，以为她是生气了。

“没有。我只是想起这边公司的一些事情没处理好。”

连抬都没抬起看苇蔚一眼，她只是在不停的操作着。

“你还是在ht只是兼职？”

苇蔚那时候知道古月新做得不错，她收到古月新资料的时候。作为古月新的在ht的导师，自然的也会关注到古月新私下的一些事情。更何况那时候，她在古月新那边的时候，古月新总是很忙。比她下放过去，监管所有的事的自己都还要忙，又因为古月新一出去别人都叫她古总，自然而然的，她也就知道古月新还有另一家公司的兼职。那时候，苇蔚心里就是你得爱一样就干一样，更何况两边都是销售行业，虽然行业有区别。但不嫌累吗？

可古月新问她，她哪里做得不好？业绩不好，还是别的数据不好？自然而然的也把苇蔚问到了，那时候苇蔚并不知道古月新那么拼干啥。但是她只知道古月新在ht总top上，也是前十，所以苇蔚能管得住古月新吗？自然不能，虽然苇蔚是带着行政岗位的职位在管销售，那么对于她来说，古月新两边跑着还能做得这么好。要知道top前十，又不是开玩笑的。至于另一家公司，古月新那时候总是对她笑着说她只是一个打杂的小妹。只是帮忙，别人怎么叫那是别人的事。苇蔚其实更想说你在ht的业绩都可以成为自己的偶像了。

当然她离开古月新以后，又回去接管一个新的机构公司，然后她忙到并没有时间去关心跟自己有一些尴尬的古月新，就拿她自己的话来说也是，两人就此忘记吧。再见亦是同事！

“嗯。差不多都在那边公司，毕竟ht的环境我不是很喜欢。”

古月新有句话没说，她也不适合天天聊天打诨的瞎过日子，但是ht总是很多那种人，所以古月新为了自己不受影响，也就把自己的时间控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古月新的话在苇蔚这里，她自然也不会多问。ht到底让人多不喜，其实她也是清楚的，只是她跟古月新毕竟不一样的，

“我先去收拾，准备8点半的时候开个线上会议。你要不要帮我讲几分钟？”

什么事情都能被扯回工作上的事，大概这人也只有苇蔚了。当然，苇蔚其实这样也没错。因为好歹两个人都是一个公司的人，再怎么说苇蔚也算是合规操作，古月新看着苇蔚也没说什么。然后就把已经回完信息的手机收起来放一边。

也跟着进了洗手间。

“你干啥？”

“一起洗完做准备呀。苇总你不喊我帮你开会？”

古月新跟苇蔚共事过一段时间，苇蔚见她进来真的是挤牙膏开始刷牙。以为古月新想干别的，老脸不由一红，然后开始挤牙膏刷牙。镜子里两个人都在认真刷牙，苇蔚不由有些感慨，这种景象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她又说不上来。哪里有同事两个人像夫妻一样的在刷牙？

但是吧，古月新又极为认真的刷。弄得苇蔚一点脾气都没有，只有跟着她认真刷起来。

古月新刷完，把牙刷放好，她的牙刷是自己随身带的电动牙刷。她放回去充电，又把洗脸巾拿过来开始洗脸。并没有觉得苇蔚在旁边就影响她的操作一样。

老神在在的样子，也是让苇蔚非常无语。

苇蔚洗脸的时候在等古月新用完水龙头，古月新洗脸很随意。一点都不在意那张脸需要保养一样，当然苇蔚就不一样了，她很小心的。

“你还是不怎么喜欢解释。也不喜欢应声。”

“说多了容易让人误会的事，就少说吧。”

古月新淡淡的说了一句，苇蔚看着她。不明白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不一直还好好的吗？显然苇蔚自己也觉察到他们哪里不对了。

两个人就默契的都没再作声，然后各干各的，直到把事情都干完。

苇蔚在给自己化妆的时候，就看到古月新很是速度的把脸擦干净，擦了点什么，就抹了个口红，然后拖过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的一阵……

不快不慢，差不多敲了十分钟的样子。

就出门了，然后快8点的时候又折了回来，回来还提着一手的早餐。原来她是下楼去吃饭了，但是看苇蔚还在化妆就出去了，没等她。但给她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