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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好心的费佳(16)

“咱们现在、立刻、马上就去领证!我必须要一个名分!”小废物抬高下巴, 理直气壮地说。“我不能不明不白就跟了你。费佳~你必须对我负责。”他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只骄矜的猫咪,尊贵优雅且不可一世,仗着自己有铲屎官就可以肆意妄为。费奥多尔略微诧异,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养子还在排斥阶段, 就算是对他比较喜欢,在做了那种事之后可能更多的还是生气和羞涩。没想到会提出这种要求来。这样一种、在普通人看来是很平常的要求与期许,在他们这样的人眼中就是很特别与意味深长的, 体验感非常新奇。“要是我说不的话,小野会怎么对我呢?”费奥多尔似笑非笑地说。他刚刚才把给木木野喂完的粥端下去后, 顺便洗了一个手,手指上还沾着晶莹剔透的水珠,指节莹润、透白。小废物歪了歪头, “不会怎么样,应该就是和父亲继续维持养父子的关系。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做那种事情也很过分呢。”“别人问起来, 你到时候会说我是你的养子呢,还是你的情人呀?”声音蛊惑到极致,小废物钓反派, 一钓一个准。他算盘打得极好,最好是领完证就溜出去养伤, 让费奥多尔找的发疯。这波迫害还不成功啊?当年费奥多尔暗戳戳地搞事,总爱把他留在一边,一直让木木野等他。要让对方也尝到等待的滋味,体验一下当初他的心酸。费奥多尔轻笑了一声, 还是从喉咙里溢出来的笑。小废物警惕, 他扶着腰:“你真的不愿意?”男人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答非所问:“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选择给你弹奏肖斯塔科维奇的《牛虻》吗?”不等木木野回答, 他又继续说:“那是首浪漫曲,代表的含义本来就是给予心爱之人的恋歌。如果不是喜欢的话,我根本就不会为你演奏这首曲子。”浪漫的曲调达到高潮,优雅又抒情。小废物当时懵懵懂懂地听着,只觉得那首曲子悦耳动听,美妙到忧伤。在月色下,俊美温柔,穿着白衣的费奥多尔缓缓拉奏小提琴。他眼睫低垂,眸子微微弯着,葡萄红色的瞳孔里流露的是说不出的柔情。曲子里暧昧、惆怅以及旖旎的情绪倾泻而出,仿佛实质性的跳跃音符从琴弦上蹦出。几缕清冷的光洒在他身上,黑蓝色的夜空,璀璨的性子,小洋房的露天阳台,画面美得就像是一幅油画。小废物光顾着看美男去了,心思压根不在这首曲子上。笑死,一直都是在对牛弹琴。现在木木野懂了,那时候费奥多尔就在趁机表白,只是他文盲,理解不到。现在也只不过是再次重申一次,让他彻彻底底明白,费佳当初确实是真心实意的。另外,也是在回答木木野之前的疑惑。——不喜欢你的话,何必多费心思在月色下给你拉琴。费奥多尔

怕寒,每天穿那么多,夏天都裹着棉袄的狠人。能在春天的夜晚里上阳台吹着冷风给他表演,俨然是真爱无疑了。“那,领证吗?”小废物再次借机询问。终于等到这一刻了,说什么都不能轻易放弃呀。“怎么那么在意名分的事情?”费奥多尔用纸巾擦干净手,摸摸木木野的脸蛋,“是觉得我会再抛弃你吗?”小孩脸嫩,尤其是木木野这种柔软滑腻的脸颊,他的力道稍微重一点就留下了一道红色手印。费奥多尔叹息一声,“好吧。既然我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那就是我的错了。抱歉,我们准备一下,明天就去拿到证书,嗯?”他说话的时候不疾不徐,总是带着从容优雅的笑意。小时候是这样,长大后还是这样。除了上一回自己作死装成即将挂掉的模样时,费奥多尔脸色剧变,他几乎就没怎么见到过费佳脸色有变化的时候。可能被死对头太宰治狙击的时候会震惊到脸色微变,不过又会立马恢复淡定的样子。貌似能让他情绪起伏不停的,也就只有自己了。尤其是之前他们负距离接触时,喘息间、对视间、他忍不住夹紧时……费奥多尔的神色变化极大,像是会忽然冒出来把他嚼下去吃掉。想法在脑海中最多只留停一会儿,木木野得了准信之后,就立马欢呼起来,“好哦,我现在就去准备啦。”费奥多尔喜欢看养子欢喜雀跃的表现,尤其是在这种时候,他有一种明确的、自己被重视的感觉。唇角向上弯起,哂笑:“你确定?你能起得来?”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却把小废物气得仰倒。“还不都是因为你,那个的时候就不能稍微轻一点吗?!”就算是愤愤不平的语气,在斜眼横飞的时候,也像是在撒娇。太乖了,费奥多尔看着就弯眸笑了。很纯粹干净的一个笑容,和那种干了坏事之后胜券在握的高高在上姿态完全不一样。费奥多尔此时此刻的微笑是发自内心的,一种积极向上的蓬勃笑意。小废物不能说自己是一个颜控吧,但是,有一个大美人对着你温柔地笑哎。就算是再冷心冷肺的人,也会忍不住痴痴地看两眼,然后心软吧。外面的天色逐渐快要暗下去了。昨天费奥多尔找到自己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上完了药之后约摸快到晚上。他饭都没来得及吃,也可能是在盛怒状态中的费佳不给他这个反应的机会,对学坏的养子不想要丝毫的留情,就把他扔上了床。胡搅蛮缠、荒唐至半夜。说老实话,木木野在这个世界的体力绝对算是几个世界下来最好的了,系统看得清清楚楚。小废物也有所感觉,要是自己是现代的身体和体力放在这个世界,昨天晚上第一回就该晕过去了,今天上午哪还能起得来、给他抗议费奥多尔的机会。也多亏他从六岁就开始锻炼,十几年过去了,现在总算是收获回报

的时候了。等等?!貌似不用被弄晕过去,更加开心得应该是费奥多尔才对吧。木木野想清这一点时,也已经晚了。体能这种事已经是注定了的,其实他也有爽到,那就不用再纠结了。他至少能在第二天傍晚从床上爬起来,不至于瘫在上边虚度一天的光阴,那得多痛苦啊。光睡懒觉已经不能让小废物快乐了,还要可以玩游戏。吃零食。那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人生。小废物伸了个懒腰,在衣柜里面找衣服穿。有件月白色衬衫还不错,正好可以和费佳搭配成情侣款。他找得太入神了,以至于没注意到房门被打开,有人猫着脚步走在他身后站着。对方就跟一只鬼魅似的,突然出现在他耳边,用幽幽的嗓音道:“你们做了呀?”那声音是含着笑意的,可是木木野却敏锐地听出了一丝阴沉的意味,还有种莫名的嫉妒和愤懑在里头。他身体一抖,先是被忽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一蹦三尺高,弹出去几米远。看到果戈里的那一刻,听到他奇奇怪怪的话就赶紧摇摇头把不正确的想法给抛出脑袋。“你怎么老是进我屋里不敲门,这不是你坚持的自由,这是错误的,侵害别人隐私的!”小废物不满道,他腮帮子都微微鼓起来了。“那费奥多尔是不是就可以随意进出你的房间,哦,还不止呢,他还可以随便进出你的身体。”酸到极致的话语,还带着几丝阴阳怪气,就算是木木野这种粗神经的家伙都能听出来了。小废物脑子里倏地冒出一个想法:果戈里不会对他有意思吧?不对不对,也有可能是对费奥多尔的嫉妒也说不定。这两个关系亲密的友人其实挺古怪的,说他们是挚友,果戈里却还存着想杀死费奥多尔的想法。说他们不是挚友,却有种志同道合的目标,从小就在一起打拼了。他们的矛盾也不要让自己一个小废物来承担啊。木木野头疼。“我以为你会知道的,我一直都喜欢养父。”果戈里余光瞥着木木野的腰肢,那里的扣子还没有系上。雪白的皮肉裸.露,属于男人的指印鲜明地印在上面,可以看出来当时对方是怎么掌控的,用哪种姿势死死地捏着这只腰,还有几个红色的咬痕,吮出的几颗草莓。“他也喜欢你吗?我可是记得他从小就把你当武器养,要不然之后也不会出发去横滨了。你知道他当年为什么选择来救你吗?如果不是因为你身上又强大的异能力……”果戈里止了声,忽然就觉得自己冲动的样子挺没意思的,妒火冲天,看起来就没有费奥多尔的从容不迫。任谁都会选择对方。何况他最喜欢的是自由,如果有了喜欢的人,他还能像是一阵风一样自由不羁吗?他不断地在心里说服自己,要是小废物想跟了自己,他还不太愿意,毕竟那太麻烦了。对方很娇气,一定会离不开他,要是他走远了看不到

就会哭会闹,他会被缠上一辈子。木木野甚至很黏人,会像是菟丝花一样缠着他。即便是这样,他……其实也是可以的。木木野有些不太理解果戈里怎么会说出这些话,和对方以往的表现大不相同,感觉更像是脑子一热冲动就说出来,不管不顾,实在是太奇怪了。强烈ooc了吧?!他冷静地盯着对方,语气轻缓,像是在哄一个年龄不大的孩子,“不用说这些来捣蛋了,我和费佳明天就要去领证啦。果戈里叔叔,你就不要难过呀,我们依然会陪着你的。”他把对方猛地爆发出的脾气解读为是因为一开始他们都是三个人,结果自己和费佳两个人在一起了,所以看上去像是在孤立对方,果戈里就开始闹了。白发金瞳的男人扯出一个似哭非怒的笑容。“小时候,我照顾你的时候总是更多。费佳一直担任的就是严父的角色,所以你被打被责备了,总是会哭着跑到我的怀里,找果戈里叔叔要抱抱,要哄了才会乖乖听话。”“看起来就算我做再多的努力也比不过费奥多尔。”他转换了一个称呼,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木木野正好背过身继续弄衣服,没发现对方骤然变化的神情,他开玩笑地说:“那你就是担任的妈妈的角色啊,还挺温暖的。”“果戈里叔叔,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是被父亲救下来的,有意识开始,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像是他给予了我新生一样。就算那个时候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喜欢,可是貌似很多事就是命中注定了的。”“那时候,一眼就认定了终生。”“别难过啦,我们以后也会陪着你的,保证不会让你孤孤单单一个人好不好啦?”木木野把扣子弄好了,扎进了裤腰带里之后,就转过身来看果戈里。对方早就调整好了情绪,那一点儿女情长对一个强者来说,还称不上让他颓废的剧毒。这个男人足够冷酷,可以用笑容这张面具来掩盖内心的真实想法:“好哦,多谢小野啦。请忘记我刚才的失态,好吗?”男人咧开嘴,故作抱怨:“谁让你们不声不响地就背着我搅合在一起了,什么事都不让我参与一下,那多没意思。果戈里叔叔最喜欢的就是玩啦,你们不拉上我,我当然要发脾气的。刚才的玩笑是不是也吓到你了,哈哈哈哈哈。”“可恶,果戈里叔叔太过分了,你刚刚真的把我吓得不轻……”吵吵闹闹的嘻嘻哈哈在房间里遍布,停滞在门口的身影晃了晃,最终没有进去打搅他们,而是转身离开。…………时间一晃而过,第二天很快就到了。木木野满怀期待,天不亮就爬起来了——为了准备登记婚礼所需的资料。多亏费奥多尔昨天晚上放过了他,只是给他上了一个药。不然以他的状态,现在别说下床了,连爬两步都要喘三口气才缓得过来。其实结婚证办理之前,必须要提前

一到三个月的时间去预约,为的就是防止有的人冲动结婚,万一后悔的话也有一个缓冲的时间。不过这对于费奥多尔来说,恐怕不能称为麻烦,对方轻易就解决了这个小问题。到了受理点后,两张结婚证就新鲜出炉了。那是两张红色的A4纸,纸的质量极好,厚度约有几毫米,摸起来也很有特别的质感。工作人员跟他们讲这个原件很重要,平时也要好好保管,还打趣地说如果想要离婚的话,这是很重要的证明呢。他说完这话之后就接收到了费奥多尔的死亡凝视,那是真的渗人恐怖,带着铺天盖地的毁灭架势。妖异的葡萄红色眼珠里凝着阴沉沉的色泽,骇人到了一种境地。总之那个工作人员是不敢再开口了,吓得汗珠一串凝着一串往外冒,拿着纸巾都擦不过来,看上去格外滑稽。小废物没注意到这个小插曲,终于在俄罗斯这个国家专门办理了证件,他还没见过这种新奇的证件,正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费奥多尔耳尖略红,见状直接把它从小废物手中抽出来。“不用、这么一直看着吧,回去再看也可以。”对方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显然是怕小废物笨手笨脚把证件给弄坏掉。毕竟小废物也不是没干出来过类似的蠢事。木木野本来因为对方的动作愣住了,后面眼尖发现了费奥多尔红通通的耳朵,兴奋地说不出话来。“你你你……费佳~”他直接想要捅破对方干的“好事”。费奥多尔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在少年的唇边贴下一个湿润的吻,“乖一点,好吗?”这时候的风气还挺开放,就算是男人之间的爱情也算接受良好。但是大庭广众之下接吻,也觉得可以称得上难为情了。木木野刚刚还很得意的笑容忽地消失了,他脸颊热意升腾,爬上了艳丽的绯色。小屁孩很羞,在这时候又特别乖了,支支吾吾了半天,“好~”嗓音是甜的,眼神是含春的。费奥多尔面上看不出有任何刚刚新婚燕尔的激动,只是握着木木野手腕的力气又重了几分,小废物嘶嘶地喊疼。他惊慌之下放开了木木野的手,叹息道:“我很抱歉。不过,既然已经结婚了的话,做那种事现在是不是就是合法的、合理的呢?”条理清晰、逻辑合理。任是木木野也不能说出半个不对来,可他还是很慌乱的。那个时候他是真的撑得慌,塞进来后肚子都鼓起来了,从来都没有那么胀过。狰狞丑陋的玩意儿跟对方清隽俊美的外表相当不符,他当时看到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张大了嘴。“可是,可是我还没有完全恢复好。”小废物眼神飘忽,决定贯彻一个拖字诀。拖到最后,到时候就再说吧。他现在的腰都还酸得慌。而且结婚之后就要开始迫害反派啦,现在是他的主场,当然是他说想就想,他说不想就不想啦。“嗯,确实要上药养好才行

。”费奥多尔表现得很通情达理。他甚至还微微笑着,说木木野清早起来时,他给对方那里上药看着还是红肿的,只有好好温养才能恢复。好家伙,这个家是不能待了,随时都有社死的风险。脸皮薄的小废物本就羞红的面颊更红了,像是褪不了色。一路蔓延至脖子,连耳垂都像是滴了血。直接踏入婚姻坟墓,从单身少年变成婚姻“少妇”的小废物木愣愣地往前冲,都快顾不得他的新婚丈夫了。费奥多尔大步流星地跟着,竟是完全不会被他甩在身后,老男人的体力可比他好太多。单手就把他的衣领给抓住,嗓音低沉带磁性,磨得耳朵酥酥麻麻,痒极了,“跑什么?”“乖,先去一个地方。”他的话总是不容置疑的。木木野从小就听对方的话,下意识就乖乖地跟在对方身后,完全不能支棱起来做自己的主。#这大概就是父辈的威严吧#到了目的地,木木野基本上就知道了费奥多尔想干嘛了。对方竟是直接定制了一个相框,用来装他们的结婚证,这样就不用担心被撕碎或者不小心被水给浸透等麻烦事了,考虑得相当周到。成熟男人的魅力吧,或许这就是。小废物看费奥多尔的眼神更缠绵了,可惜自己的任务是来迫害对方的,而且他还是非常记仇的。刚领完结婚证的第二天下午,他就干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小废物拉着一个行李箱,趁着费奥多尔不在,顺便拐走了果戈里。谁让他走的时候正好碰见了这家伙,为了避免暴露,就只好捎上对方。“叔叔再陪我去一趟横滨吧?就是让父亲急一下而已,我想看看他究竟有没有那么在乎我。”木木野眼睫颤着,湿漉漉的瞳孔里满是恳求,“谁让他总是惹我生气,之前的仇我都给他记着,现在要一笔一笔地找回来。”少年扬唇笑的时候,嘴角总会露出两颗小虎牙。不是特别尖,白白的两粒特别可爱。尤其是在这种张扬自己爪子的发脾气情况下,就更加让人心生喜爱了。果戈里的心脏跳得前所未有的剧烈和飞快,可惜他怎么惦记都不可能了,那最终还是别人的小猫咪。可是,别人的小猫咪也可以偷偷摸摸地撸两下,吸两口。“求之不得。”果戈里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给费佳捣蛋的事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不加我一个怎么能行。”一个敢说一个敢做,飞快就买好了去横滨的机票,坐上计程车就去了机场。“记得把手机关上机,果戈里叔叔。”木木野拉着行李,“我可不希望被你出卖,你最好连西格玛都不要告诉。”果戈里摆出投降的姿势,在他面前摁了摁手机,是黑屏的,证明已经关机了。小废物这才心满意足,“那我们快走吧,等会儿让父亲追上来可就不好了。”果戈里忽然冒出来一句:“你说,我们这像不像是在私奔。”小废物

:“?”男人状似开玩笑,“唔,身为你的情夫,害怕被你的丈夫发现,所以拖着你逃亡出国,还跨越了大洋,听上去好像很刺激。”他靠近车窗,白色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脸上的笑容不改。小废物面露惊恐:你在说哪门子的恐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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