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医院见闻
好心办坏事？
没谱啊。
“大哥，你就别说了。”哪怕是何雨水也有些看不下去，这傻柱是真的傻，还是在装傻，秦淮茹的夫君还未寒。
怎么敢如此热心肠。
不是等着被人看笑话。
“大哥说错话了。”
傻柱做到原地，想动手，可也要掂量一下周围的人，贾家现在本来就虚弱，可不敢雪上加霜，让贾张氏这老巫婆一不小心陪贾东旭去。
于心不忍！
“太热情不好。”
何雨水脸霞微红，偷偷地的看了一眼李国华，虽然吊儿郎当，可耐不住家有双职工，相当于守门员，下限不会太低。
等老父母退休之后。
还能接班？
条件不要太好。
...
陆陆续续中，三块两块，四合院，虽说人多，可也就十来户，一家不分二人户，自然不会分两份给，勉强能糊弄过去。
皆大欢喜。
李国华虽然不喜欢，可也不敢阻止老妈将三块钱放在贾张氏的手上，并不忘上一段悼词。
节哀？
不可能。
李国华没有听清楚，不过意思好像再说：一切都会好起来。
可再看那贾张氏抽搐的嘴角，似乎再不满的边缘爆发，仔细一瞅，这加起来不过百，可这年代，能存下这么多的家庭。
可没有几个。
白面馒头不好吃吗？
可为何大家还是吃窝窝头，野菜汤。
一个字：穷！
“老嫂子，这既然是大家的一点心意，那你就收下，看看贾东旭的病情好转没有。”易中海催促道。
实则是让这老太婆弯腰谢谢。
奈何贾张氏不满意。
这么多人，给这样一点，不是打发要饭的吗？
人散尽。
也未见到贾张氏有任何的表示，姚荌荌拉着李国华的耳朵回到家里，剩下的人也散开，自觉无趣，对于贾张氏的表现。
其实大家心如明镜。
想要从这家伙的嘴上听到一句好话，难如登天。
不胡搅蛮缠，这都是出门看黄历，烧高香！
哎。
易中海看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这欢欣鼓舞的一幕，若是让街道办的人过来做一个见证，怎么也能混一面锦旗。
情满四合院。
处处是温暖。
温暖何人心。
...
也只有易中海知道。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一切不过是算计罢了，他想要找一个人当自己的垫脚石，现在那个人出现了，除了贾东旭之外。
最合适的人——傻柱。
有点傻的可爱。
贾家。
因为贾东旭的事情，屋子也没有顾得上收拾，有些凌乱，贾张氏在家里面的地位相当于太上皇，很少动弹，有事秦淮茹。
没事逗棒梗。
好不逍遥。
可惜这样的好日子，可能没有几天了。
躲在屋内数了数的贾张氏，叹了一口气。
“这一帮子邻居，可都是铁石心肠，我们家东旭出事情，一个个抠门的跟黄世仁一样，也不说帮衬一二。那易中海还是东旭的干爹。也是虚伪的糟老头。”
喋喋不休。
怨声载道。
“婆婆，小声点，这若是让屋外的邻居听到了，还不恨死我们。尤其是一大爷，能帮衬到现在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
秦淮茹提醒道。
“过来。”
贾张氏一把揪住秦淮茹腰间的赘肉。
“你还敢顶嘴，跟那傻柱眉来眼去，我都没有治你个荡-妇的罪名，放在古代，浸猪笼，他们只会拍手叫好，不会替你求情。”
秦淮茹捂着腰。
不敢吱声。
“去买点猪肉，做红烧肉，一会给我那苦命的儿子带过去，你不要偷吃，若不然，我撕烂你的嘴。”贾张氏恐吓道。
“嗯。”
懦弱的秦淮茹，还没有进化成绿茶，只能乖乖的听话，乡下的土妞，来到城里，被婆家给嫌弃，这样的事情不在少数。
“婆婆，医院的护士不是说让我们给东旭准备一点清淡的饮食吗？”
“你懂什么？”
“按我说的来，那护士见到谁都嘱咐说清淡的，小米粥能比红烧肉有营养，什么都不懂，还是你想省一点钱财。”
脸色一变。
贾张氏伸出自己的安禄山鬼爪，掐在秦淮茹的手臂上。
“疼。”
半晌。
秦淮茹偷偷摸摸的买了半斤猪肉，肉票都是跟傻柱借的，至于归还的期限，鬼知道，反正现在是不可能归还的。
以后的事情，以后在糊弄。
...
医院。
易中海跟在秦淮茹的身后，一脸的惆怅，贾东旭的命算是保住了，可这也几乎等同于残废，以后只能躺在床铺上。
脊椎被砸断。
干活不可能。
也就意味着废了。
贾张氏坐在外面的躺椅上，哭哭啼啼，这贾家的天算是塌下来。
“一大爷，我们家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秦淮茹抓住易中海的手，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干涸的大手，正在仔细端详一二。
“是啊。”
“老嫂子，你也不要担心。”
易中海不是傻柱那样的愣头青，哪怕是对秦淮茹有想法，那也是发乎情，止乎礼，无人处在露出自己的狼子野心。
也能保全自己的名声。
“我看我去跟厂里面的领导商量一下，一方面看能不能给贾东旭一点赔偿，一方面看贾东旭的班，以后能不能有秦淮茹接替。”
“一人干活，全家才能吃饱。”
“那谢谢啊。”
贾张氏现在六神无主，只感觉贾东旭以后不能挣钱养家，这秦淮茹还怀着孕，哪怕去上班，也没有什么用，这不是要他们家的命吗？
“我怎么这样命苦啊。”
哭哭啼啼。
让来看贾东旭病情的人，有些磨牙。
翻来覆去。
就那几句话。
事情已经发生，只能直面面对。
...
骑着自行车刚刚从医院回来的李向文，将自行车推到屋子，放在靠墙壁的一侧。
“老伴，贾家这以后的日子要难熬了。”
姚荌荌从厨房冒出头，手上还拿着铲子。
不屑道：“说的贾家现在的日子能过下去一样，也就是娶了一个勤劳肯干的媳妇，才没有让那好吃懒做的张大妈给饿死。”
人品！
李国华听到这话。
深表在理。
原著中。
贾张氏一方面不事生产，一双鞋垫能纳一年的光景，一方面还胡搅蛮缠，一般人可受不了这脾气，若不是秦淮茹在中间周旋。
这院里面的人，估计一个个都不乐意跟他们家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