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马上被求婚
“哈哈!当然是真的了。月月你马上就要被求婚,马上要做新娘子了。”
陆卿乐了一阵子,才感觉到那头的奕映月一直在沉默。
“月月,你怎么了?”
“我的心情有些乱,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月月,你是不是不喜欢雍烈?”
“不是。”
“那你喜欢他么?”
“我也说不清楚。总之我的心情有点儿乱。”
陆卿说道:“月月,你好好想想吧。按照你的心去决定,不要勉强自己。”
另外,陆卿让奕映月不要显露出已经知道这事。
结束了和陆卿的通话,奕映月逗了一会儿宝宝,回到卧室。
她坐在床头,抱起一只枕头,这一只枕头上还有着雍烈身上独有的气息。
和雍烈相处的一幕幕,在眼前闪现,特别是想起雍烈拿着身体为她挡住子弹的那一幕,她的眼睛有点湿。
她起身,拿过了手包,将那粒从雍烈身体里取出来的子弹拿在了手上。
看着这一粒子弹,她翻涌的心情一点点地坚定起来。这个男人能为她豁出命来挡子弹,她应该托付终身。
最最关键的一点是,她真的对这个奇特的男人动了心啊!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奕映月听到了脚步声,雍烈来了。
她连忙将那粒子弹再放回了包里。
“回来啦!”她收敛了复杂的表情,像个妻子一样和雍烈打招呼。
他点头,开始解西装准备换衣服洗澡。
“我来!”她走到他面前,惦着脚,帮他解西装扣子,然后是领带。
也不知道是不是面对面,她有些心动心慌,手颤颤地解不开他喉咙口的扣子。
她现背上一热,他的掌覆盖了上来,她的整个身子贴进了他的怀里。
想着刚才陆卿所说的话,再加上在他暖融融的怀抱里,奕映月的心跳如同擂鼓。
她靠在他的怀里,如同小船进驻了避风港。
他捧着她的脸轻吻,抱着她朝着床走去。她能感觉到,他的大掌烫人的温度在她身上蔓延。
自从她有了宝宝之后,他们可一直都遵守着医生的约定,没越雷池一步。
这一回,奕映月能从雍烈的眼眸里,看出一种渴望。
她被他轻轻按放在床,手伸向了她的衣服领口。初为人母,她的身材就更具味道。
“不要!”她阻挡了他,脸红红的,如同喝醉了酒。
他盯着她的眸子:“不要?”
她早就被他的柔情弄得醉倒,心动无比,怎么会不要?
“不行!要尊医嘱!”她握住了他肆虐的手,喃喃自语,“现在才一个星期。”
“那需要多久?”他亲着她的脸和唇,声音有些含混不清。
“嗯!医生说,至少要一个多月。”她红着脸回答。
雍烈的手在她的身体明显一顿,一个多月之后,他们之间早就各自天涯。
想到这,雍烈的手在一顿之后,又开始在奕映月的身上游移,一腔的热情也化成了热烈的吻。
两人虽然默默无语,但是在肢体语言中,两颗心是相通的。
之后,雍烈才帮奕映月洗了澡。原本已经禁了那么久,在这种情况下,帮她做这种事,那得要多大的忍耐力和意志力。
雍烈总算忍受了下来。
他帮她穿上松软的睡衣,让她坐在床,而他坐在一边帮她吹头。
温热的风吹到了脸上,她闭着眼睛,感到满足和幸福。
她的嘴角挂满了笑容。
帮她擦好了头之后,雍烈去洗澡。他从衣柜里拿了睡衣,回头经过奕映月身边的时候,突然站定了身子。
“轮到你帮我。”他说。
她一愣,仔细辨别回味,才幡然醒悟,雍烈指的是什么。
“好,我也帮你洗。”她掀开被子,从床站了起来。
“不用了。”他又道。
“……”原来他是逗着她玩的啊!
雍烈进去洗澡的时候,奕映月的心还在砰砰直跳。
从雍夫人和雍烈的谈话中,雍烈会宣布订婚,也就是说,他应该会在不久的将来,会向她求婚。
想到这一幕,她的内心就涌动着一股荡漾的感觉。
这一晚,雍烈依然搂着她睡。她枕着雍烈的手臂,身上沾着雍烈的气息,睡得香甜。
当夜,她做了一个梦。在梦里,雍烈向她求婚,那是经典的片段,雍烈单膝跪地,将一只闪亮无比的钻戒,套在了奕映月的手上。
接着是华美的婚礼片段。
在梦中,爸爸和妈妈都在,他们的笑颜灿烂。
妈妈拥抱奕映月,在她的耳边说道:“月月,你能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男人共度一生,妈妈替你高兴!你们一定要互敬互爱,相互珍惜。”
婚礼进行曲响起,在众宾客的瞩目中,她挽着爸爸的胳膊,穿着洁白的婚纱,一步步朝着雍烈走去。
“奕映月小姐,你愿意嫁给雍烈先生为妻,无论贫穷或者疾病,都不离不弃么?”
“我愿意。”洁白的头纱下面,奕映月深情凝视着雍烈。
接着司仪又问雍烈,愿不愿意娶奕映月为妻。
雍烈凝视着奕映月,两片薄唇轻轻动了动,奕映月却像是失聪了一样,听不到奕映月在说什么。
她看着雍烈的嘴唇一动一动,就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奕映月看着他的嘴唇,判断他在说:我愿意。
他伸出了手,她正要将自己的手交给他时,她的手忽然被一股蛮力扯开。
“他不能和你结婚!她是我的!”一个女人出现,扯住了她的手。
是冯嫣然!从照片上奕映月记得她的模样。
“烈,你是我的对不对?”冯嫣然神情激动地看着雍烈。
雍烈看看奕映月,再看看看冯嫣然,点头。
“那你要跟我结婚对不对?”冯嫣然又问。
雍烈深深地注视着她,忽然从礼仪小姐手中的托盘里拿过了一枚女戒,套在了冯嫣然的手指上。
接着,她被冯嫣然挤到了一边,雍烈拉着冯嫣然的手,这两人在众宾客的祝福声中,完成了婚礼。
而她一直被冷落在一边,直到婚礼结束,婚宴的大堂里,只剩下了她一个。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跌跌撞撞地走,忽然之间,整个大厅,灯光全灭,一片漆黑。
“啊!”她惊出一身冷汗,一下之间就醒了过来。
“啪!”雍烈也醒了,他打开床头的灯。
“做恶梦了?”他抱住了她。
“嗯。”她紧紧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