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少管,你会被打死
“嘤嘤嘤!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哭泣声很凄凉,在静寂的黑夜里,显得十分的苍凉诡异。
奕映月睁开眼了眼睛,看到哭泣的人是坐在斜对面地上的一个姑娘。
这个姑娘捂着脸,左手少了三根手指。
“吵死了!哭你个魂啊!”立刻有其他的姑娘不耐烦地骂。
“嘤嘤嘤……”那个少了三根手指的姑娘根本置若罔闻,哭得更伤心。
“闭嘴!闭嘴!你特么的欠揍!”四五个姑娘被哭声弄得烦躁无比,纷纷站起来,围住那个断指姑娘,开始群殴。
“打!往死里打!”
“打死她,天天叫魂一样哭,烦死了!”
“打死拉到!耳朵清净!”
你一句我一句,所有的情绪都被煽动。
“啊啊!”在被围殴中,断指姑娘凄厉地哀叫。
奕映月努力想要爬起来,却被旁边那个少了左耳的姑娘一把按住。
“不去帮她,她会被打死的。”奕映月看着左耳姑娘。
“去了你会被打死!少管闲事!”左耳姑娘低沉着声音,手上按住奕映月的胳膊,不让她站起来去帮忙。
“啊!啊!”那一群疯狂的姑娘,一直在踢打围殴那个断指姑娘。
“没有人来管么?”奕映月心惊肉跳地问左耳姑娘。
“睡吧。”左耳姑娘不回答她,若无其事地闭上了眼睛。
奕映月始终无法闭眼。
“啊!咳咳!”那个断指姑娘被按翻在地上,乱脚乱拳之下,噗地吐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这一群女人才散开去,各自卷缩在角落里,睡了过去。
夜又开始变得寂静,让这沉重的地下密室更加的沉重无比。
不知道那些女人是不是都睡着了,奕映月始终是睁着眼睛,她看到那个断指姑娘始终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悄悄地朝着那个断指姑娘爬过去。
她来到她的面前,这个时刻,似乎也顾不得害怕,她拍了怕这一个姑娘。
姑娘一动不动。
“喂,你醒醒!醒醒!”她又试着推了推她,那个断指姑娘还是一动不动。
难道她死了?
奕映月的心砰砰砰直跳,因为极度紧张,身上竖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艰难地伸出手指,在那个断指姑娘的鼻子上探了探,之后吓得倒退了几步。
“死了!”
全所未有的震惊和恐惧笼罩了她。
她坐在地上,看着那个趴在地上已经死去多时的姑娘,她浑身抖动如同筛糠。
“你干什么?”一个压低声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同时有一只有力的手,拽住了她的胳膊。是那个少了一只左耳的女人。
女人闷闷地将她拖到了原先的墙角。
“不想死的话,就呆在角落里不要乱动。”左耳女人压低声音,凶恶地钳住了奕映月的下巴。
虽然女人很凶,但奕映月却能感觉到她的一片好意。
“姐姐,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么?”奕映月问道,从样貌上看,这个女人应该要比她大上个三四岁。
“一具行尸走肉,没名字。”女人低而冷地说了一句,接着却又补充道,“好吧,你叫我梵高吧。”
梵高?那是世界著名的疯狂画家。
疯狂的梵高割掉了自己的左耳,如今这个女人正好也没有左耳。
“姐姐……”奕映月还想说话,自称梵高的女人却闷喝了一声。
“够了,闭嘴睡觉。”说着,女人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面对一个尸体和满屋子满身伤疤的女人们,奕映月始终不能闭眼。恐惧和无奈一直消失不散。
她十分想念泽泽和恬恬,这个时间段应该是深夜吧。育婴师们应该给宝宝喂奶了。
她不在,宝宝们是不是改喝奶粉?或者是雍烈会请奶妈?
想到苏雅茹抱着她的宝宝口中自称自己是宝宝的妈妈时,她的心像是变成了一个血窟窿,冷风瑟瑟地往窟窿里灌。
她的整个人生都凉透了。
雍烈果然没食言,给了她最致命的报复!现在她身处的环境,比死亡更可怕。
“宝宝,妈妈想你们。”
宝宝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两个小家伙来到世上还没满一个月,她就和他们分离,她一想起来,眼泪就像短线的珍珠一样,纷纷落下。
“咔咔咔!”
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在安静昏睡的女人们都被惊醒,无一例外的是,大家的脸上都出现了惊恐的神色。
奕映月睁开眼睛,看到四个很彪悍满脸横肉的男人站在了她们的面前。
其中一个踢了踢趴在地上那一个已经死去的姑娘。
他根本不问什么,蹲下来探了探她的鼻息之后,一挥手,让身后的两个男人将尸体拖了出去。
他啪啪地拍打着手,仿佛嫌弃刚才的那一具尸体染脏了他的手。
满屋子里的女人都惊惧地看着男人。
“谁是奕映月?”男人忽然问道。
听到男人提起她的名字,摸不清楚情况的奕映月没有出声。
“谁是奕映月?快给老子站出来!”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满屋子的女人没有人吭声。
男人的声音变得严酷:“好,不肯承认是么?那么,不是叫奕映月的上前一步,站出来。”
“哗!”所有的女人,除了奕映月之外,都站了出来。
立刻,奕映月被孤立出来。
“咔咔咔!”
男人带着一丝狞笑,走到了奕映月的面前,忽然伸出手,捏住了奕映月的下巴,“原来你就是奕映月,确实有几分姿色!”
“你们想要干什么?”她看着男人,心里很乱,却一直在自我提醒,乱不得。不能乱。
“干什么!你等一下就知道了。”说着,男人不忘咽了咽口水,手指捏了捏她的下巴。
奕映月大感不妙,身为一个女人,最害怕的就是面对男人,受到侵犯,难道……
她不能再往下想了。
她被两个男人架着走。
五分钟之后,她被捆住了手脚,带进了一个洗澡间。
洗澡间里有一只巨大的落地浴缸,浴缸前面挂着由珍珠串起来的珠帘。
两个女佣打扮的女人脱了她的衣服。
“你们想要干什么?”她惊惧地问。
“洗澡啊!还能干什么!”两个女佣面无表情地回答,然后一左一右架住了她的身体,将她架进了浴缸里。
两个女人给她涂香味怪异的沐浴露,帮她洗澡。
她被绑着,任由两个女人摆布,心里及其不安,对未来生的一切,充满了恐惧。
“姐姐们,请你们好心告诉我,这里到底是哪里?等一下我会看到谁?”虽然知道女佣们未必善心告诉她一些细节,但是她还是问了。
“不用问那么多!你马上要做新娘子,还是养足精神,等一下新郎官和你滚床单的时候,你可别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