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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你想泡他?

往前推十年,  林愿敢拍着手心保证,她没听过这么土的名字。

且不论这名字的寓意好不好,只要是想想她未来的小孙子小孙女叫仇得贵、仇仙花,  林愿就两眼一黑。

她脑海中涌现出一幅场景。

夕阳西下,冉冬凌身上穿着厚棉袄,  头上围着碎花头巾,站在篱笆小院前喊一对儿女的名字。

【得贵,  仙花,  快回家吃饭啦!】

【你们大爹打了只鸭子回来,  俺们今晚吃香香的鸭肉包子,嘿嘿!】

不行!

林愿从想象中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白净乖巧的冉冬凌,他手上还拿着那张纸,展示给大家看。

重新扬起微笑,  林愿委婉地问他,“乖乖,  你起的这两个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妈妈没看懂。”

这两个名字的寓意可大了。

得,是得到的意思。

贵,是价值高的意思。

冉冬凌得到了价值很高的的东西——宝宝。

仙,是仙女的意思。

花,  是花朵的意思。

冉冬凌深受电视剧影响,认为仙女在天上撒花,花落入人间,就会成为一个漂亮的女娃娃。

听完宝宝名字的解释,  林愿顿了顿,  似有千般话堵在口中说不出来,  她看向仇辞,问他,“仇辞,你觉得呢?”

冉冬凌也将视线转向他,“仇辞哥哥,你觉得呢?”

这是一道送命题。

到底是宝宝未来的幸福重要,还是他和冉冬凌的幸福重要?

仇辞略略思索,孩子现在还没个影,那还是他和冉冬凌的幸福比较重要。

无视掉林愿一直向他使过来的眼神,仇辞温柔道:“我觉得还行,挺好听的,到时候还可以用叠字起个小名,叫得得和花花。”

“对呀,得得和花花也很好听。”冉冬凌很赞同他起的这个小名。

他们这对新手夫夫已经救不了了。

作为场上唯一个关心孩子名字大事的人,林愿将这个送命题抛向仇礼。

“仇礼,你又觉得呢?”

仇礼刚喝下一口汤,被她这么一问,那口汤卡在喉咙上不上下不下,差点没呛着他。

猛拍自己的胸口,仇礼缓过那口气,“仇辞不都说了挺好的嘛,其实这名字也……”

林愿眼里带刀,向他射过去两道夺命的眼神,用气音问他,“嗯?”

“这名字好是好,但我突然想起来,我和大哥,仇辞和他大哥,还有小诺米,似乎都是单字的,要不小凌你也想个一个字的名字吧,刚好,凑个巧。”

“对啊,乖乖,小诺米大名叫做仇茉。”林愿暗示他。

冉冬凌不知道仇父和仇辞大哥叫什么,原来也是一个字的名字吗。

“小诺米为什么叫仇茉呀?”他好奇的问道。

仇辞回答他,“大嫂喜欢喝茉莉花茶,小诺米又是男孩,所以取了茉莉花中偏中性的茉字来当名字。”

冉冬凌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看见桌子上的烤鸭,脑中灵光一现,举一反三,“哦,那我喜欢吃鸭子,宝宝可以叫仇……唔!”

仇辞不等他说出那个字,眼疾手快的用鸭腿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出来。

“我们先吃饭吧,不然这菜都快凉了,名字就等你出院后再聊,叫上你爷爷爸爸大哥大嫂,咱们一块商量。”

林愿趁他不能说话,赶紧将这个话题打岔过去,想着冉冬凌忘性大,说不定过两天就忘了这件事。

他手里拿着的那张纸也被仇辞收走,换成筷子夹菜。

他们三个人有意无意,一整晚陪着冉冬凌瞎聊天,聊天的内容一点儿没往孩子身上扯,生怕他想起得贵仙花两个名字。

翌日,冉冬凌在仇辞的一对一叫醒服务中醒来。

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冉冬凌张大嘴巴,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仇辞正捏着他的鼻子。

“唔,仇辞哥哥,不要吵我睡觉。”冉冬凌觉得他好烦,两巴掌拍开他的手,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试图隔绝掉仇辞又是温柔又是吵的声音。

用被子蒙着头也不怕闷坏自己,仇辞动作轻柔地将被子扯下来,看着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冉冬凌躺在床上呼吸平缓,又重新进入梦乡找周公聊天去了。

怀孕的人会变得嗜睡。

冉冬凌这一周开始出现嗜睡的状态,他早上几乎要睡到十一点才醒,错过了早餐,只能早餐连带着午餐一起吃。

昨天晚上临睡前,冉冬凌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明天要起来吃早餐,还特意调了闹钟,以防万一,又让仇辞一定要叫醒他。

双重准备之下,他还是没能起得来床,睡到十一点才醒。

醒来时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仇辞不知道去哪儿了,床旁边的小桌上摆着两个保温桶和一张便利贴。

我出去处理点事,中午回来陪你吃饭,醒了先吃点粥垫垫肚子,粥在保温桶里,挑喜欢的吃——仇辞;

冉冬凌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又慢吞吞地洗漱完,然后打开那两个保温桶,里面一个装着甜粥,一个装着咸粥。

虽然这么吃很奇怪,但冉冬凌现在口味怪异,没尝出什么不同来,他一口甜的,一口咸的,将粥各吃了一半,重新盖好盖子后出门。

一出门,他撞见了每天都很闲的仇礼。

“小叔,早上好,你又来了!”

又这个字用的很妥当,仇礼自从来过一次医院看冉冬凌以后,几乎每天都会过来医院,被林愿撞见过几次,觉得他来医院意有所图。

那他图什么呢?

没有人知道,仇礼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说冉冬凌是在他的节目上出事的,又是自己的侄媳妇,于情于理,在他住院的这段时间,经常过来看看也是应该的。

仇礼似乎没听见冉冬凌和他打招呼的声音,他一直看着对面病房里的人。

“小叔,你在看什么呀?”

冉冬凌顺着他的视线往那边看,看见了之前和他打过招呼的奇怪男生。

“哦,是他呀。”

仇礼收回目光,状似无意地问冉冬凌,“小凌,你认识他?”

冉冬凌摇摇头,“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小叔,他生病了。”

“嗯,我知道。”仇礼今天过来的时候,在路上买了两束花,灿烂的向日葵送给了冉冬凌。

还有一束淡粉色的满天星,仇礼一同递给冉冬凌,“帮小叔一个忙,你帮我把这束花送给那个男孩,但不要告诉他是我送的,行吗?”

冉冬凌点头答应下来,回房放好向日葵后,出门去送花,被突然出现的管家拦住了去路。

今天来看他的人也太多了,很久不见的管家也来了。

“管家叔叔,早上好,你怎么来了呀?”

管家捧着一个大盒子,和他打过招呼后解释,“老爷怕你在医院无聊,让我过来给你送棋,你在医院没事的时候可以和二少爷一起下。”

冉冬凌手上拿着花不方便,管家便帮他把棋盘和旗子拿进去。

送走了管家,冉冬凌第三次走出门,这次他没在门口遇见其他人,冉冬凌走到刚刚那个男生在的病房前敲门。

咚咚咚。

门很快从里面打开,给他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女子,女子约莫40多岁,眼眶红红的,似乎是刚哭过,她见到冉冬凌,愣住了。

“妈,谁啊?”男生的声音在里面响起。

女子擦了擦眼泪,结结巴巴地说:“你是那个……仇家的……”

“冉冬凌!你怎么来了?来找我的吗?”男生见他妈没理他,自己探了个头出来看。

见到任务目标,冉冬凌将手中的花送出去,“你好,送给你。”

“送给我?为什么?”

因为这是小叔让他送的,但仇礼不让他说是谁送的,冉冬凌只能另外找了个原因。

“这是一个神秘的人让我送给你的。”

男生拉长声音哦了一声,将花拿给妈妈,“妈,你找个花瓶整理整理插/进去,我和他出去聊聊,刚才是我说话太重了,您别太放在心上。”

冉冬凌明明只是过来送花,莫名其妙就和仪康坐在休息区上聊天。

交换了姓名,年龄,聊天方式,冉冬凌没忍住,将仇礼爆了出来。

“我小叔好像想泡你。”

无缘无故给人送花,这不是就是喜欢一个人,想追求他吗。

泡这个字是冉冬凌新学的,和追人是一个意思,他昨天才学会,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仪康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你小叔都五十多岁了吧,竟然还想泡我?!”

仇礼有五十岁了吗,可是明明看着只有三十岁呀,冉冬凌反驳他,“小叔才没有五十岁。”

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敢说他没有五十岁?

仪康看得清清楚楚,和冉冬凌一起走进病房的那个人,鬓角和胡子都是白的。

就这?就这没有五十岁,也有四十九岁十一个月差两天满五十岁。

谁二十岁的时候被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叔喜欢,都很难能开心起来。

毫不留情翻了个冲天的白眼,仪康呸了一声,骂道:“你小叔真不是个东西。”

“你不要当着我的面说小叔坏话。”

“哦,想泡我的那个人真不是个东西。”

两人聊了快半小时,仪康的妈妈过来喊他回去吃药,他们这才分开。

看看时间,快要到饭点了,那仇辞哥哥应该也快要回来了,冉冬凌返回病房,发现仇礼也在里面。

刚好,冉冬凌还想给他打电话来着,这会也不用了,直接当着他的面说。

“小叔,仪康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什么?”

仇辞在公司处理好工作上的事情,中途接到休稚安的电话,两人一起回到医院。

电梯直达贵宾住院部,仇辞和休稚安并排走着,他边走边说,“没什么事,是我担心,就让他住多半个月的院,过两天就能出院。”

两人来到病房前,刚推开门,听见里面传来冉冬凌气急败坏的声音。

“仇礼,就你这老牛还想吃嫩草,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长怎么样,就你还想泡我,信不信我叫我哥揍你,劝你省省心,免得缺胳膊断腿,呸。”

冉冬凌一口气将那句话念完,坐回仇礼旁边的位置上大喘着气。

“小叔,哈,就是、这样啦。”

哒啦。

房门被仇辞推开,他黑着脸走了进来。

休稚安跟在他身后,看见冉冬凌旁边的仇礼,心里哇哦一声,原来网上说豪门八卦多是真的。

“仇辞哥哥,你回来啦。”冉冬凌冲上去抱着他,又被仇辞轻轻扒了下来,让休稚安带着他先出去。

“仇辞哥哥,你要干嘛?”冉冬凌疑惑地看着他反手关门。

“小辞,你要干嘛?”仇礼疑惑地看着他脱下外套,挽起袖子。

仇礼装的这么好,如果不是今天被他听见,他还真不知道,仇礼竟然对冉冬凌抱有那种心思。

仇辞挑眉看他,嗤笑一声。

“你想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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